“放心,只要你不將這件事說給任何人聽,錢自然會到你的手上,當然你哪天不小心說漏嘴了……”凌韻錦聲音突的一頓,眸子閃過亮彩的光芒,似帶着威脅的味道,“你要清楚,我既然能將錢給你,也能夠將錢給拿回來!”
李悅的心臟猛地一顫,瞳孔也縮小,最後苦笑兩聲道:“韻錦,你放心,只要我拿到錢了,一定會離這裡遠遠地,不會出現在你的面前,也不會讓這件事曝光。”
像她這種身份的人怎麼可能和凌韻錦鬥,而且憑藉着凌韻錦的名聲和地位,根本就可以毫不畏懼,她現在已經對着董事長撒謊,若是當着衆人的面說出真相也會被當成謊言。
這都是在預料中的事情,所以不如拿着錢週轉一下再說,她認真的想了想,嘴角之中的苦澀越來越濃烈,但她不能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韻錦,你先走吧,我等會再出來。”
凌韻錦冷冷的眸光落在李悅的身上,笑了幾聲後轉身離開,李悅這樣的人有軟肋,既然缺錢就極爲容易控制,只要給錢就行,這樣一想,凌韻錦走的較爲輕快。
嘴角上帶着明豔的笑容進了辦公室,不知道她爲什麼被叫走的衆人都走過來,問道:“韻錦,董事長找你是有什麼事情,是不是比賽的結果出來了。所以……”
凌韻錦扯了扯脣,淡笑道:“比賽結果估計快要出來了,董事長找我去只是問問我被撕毀的設計稿是不是參賽的原稿,還問我電腦裡面的資料有沒有事。”
“除了這些就沒了?”有些人還是有些不可置信,瞪着眸子問了好一會,凌韻錦在這樣的絮絮叨叨中應付自如,臉上掛着輕淺無比的笑容,就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她又恢復成那個平靜溫和的女人。
在衆人的面前,她已經善於僞裝,那種面具她也換的利落,謊言從她口中說出根本就不是謊言。而是事實,她被懷疑的事情就這樣被一筆帶過,輕鬆的很。
可有個人鼻子卻差點氣歪,凌韻錦怎麼會安然無恙的回到辦公室,董事長都已經將她叫去問話,怎麼可能沒有事情,居然毫髮無損,這裡面一定是出了什麼問題,一定是!
溫敏想到這,眸中的光芒乍現,全身都冒出憤怒的情緒,她猛地站起身,弄出很大的響聲,衆人都將視線從凌韻錦身上轉移,盯着她看,有些好奇,好奇溫敏又要做什麼鬼。
“凌韻錦,董事長找你應該不是爲了這些小事吧?”
她真的忍不住不問這些話,心中的狂躁都在催促她的行動,所以必須要問清楚才行!
凌韻錦坐在椅子上,平靜的轉身,盯着溫敏道:“董事長找我不是這些小事難不成還會因爲別的大事不成?溫敏你就這麼希望我遇上什麼麻煩纔好嗎?”
溫敏被噎了一下,快速的調整過來道:“凌韻錦,你就老實的說明白。這次的事情和……”
話還沒有說完,溫敏伸出手找了機會打斷道:“說起這件事,我倒是要恭喜你和安然找到這次事情的始作俑者,你們不用再繼續懷疑誰了,不用再繼續懷疑安然了,因爲那個人已經到董事長面前認錯辭職了!”
溫敏愣住,呆呆的看着凌韻錦,始作俑者不就是她?
可她現在還在這裡,還在這裡笑的猖狂是怎麼一回事,爲什麼說的和事實完全搭不上線……
“安然,我就說你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吧,一開始我就相信不是你做的。”凌韻錦走過來。快速的伸出手,抓住簡安然的手掌,笑的滿臉溫和平靜,“她們也該相信你了,因爲憑你的實力根本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簡安然本能的想要抽回手指,可心中的弦卻在這時響起,她扯出抹燦爛至極的笑,嘴角勾起,用空中的手指蓋在兩人交握的手背上道:“謝謝你願意從頭到尾的相信我,韻錦。”
凌韻錦也溫和着表情道:“現在罪魁禍首已經辭職了,以後這個公司也不會再有那樣的事情發生,不過這件事也告訴我們,以後做事一定要小心着點,私密的東西別讓人看到,因爲我的電腦密碼就被她偷看去,這才能夠將我的資料刪除。”
“韻錦,你說了這麼久,這個人到底是誰,居然這麼陰險!”有人在旁邊不滿的開了口。
凌韻錦的視線猛地掃向她,最後又斂下眼道:“這個人應該就是在我出去後不久出去的,我在董事長辦公室聽到她自己承認了錯誤,而董事長也給了寬大處理,只讓她辭職。”
“這麼說,那個人是……李悅?”
只有李悅在那個時間點出去的,所以很好猜測。
“居然是她,難怪出去了就沒有回來,原來是因爲辭職了,可是這東西都還沒有收拾……”
“我估計她是因爲沒有臉面見我們了,也是,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怎麼可能敢來見我們?”
奚落的聲音此起彼伏,彷彿認定這就是事實一樣,而溫敏卻狠狠的咬了咬牙,她可不信這事情是李悅做的,這絕對和凌韻錦有關係,可她沒有料到凌韻錦居然會來這麼一招!
這麼狠狠的一招,讓人給她頂罪,但事已成定局,再怎麼說都沒有任何用處,只是徒勞無功罷了。
溫敏狠狠的坐下,看都不看凌韻錦那張得意的面孔,不然她一定會被氣死!
“安然,不知道你對這次的比賽有沒有把握?”凌韻錦毫不尷尬的走過來,眯着眼睛套近乎。
而簡安然偏過頭,認真的想了想:“我對自己做的事情有規劃也有底線,所以結果要等公司公佈後我才知道,不過韻錦,你這麼相信我,我應該請你吃頓飯纔好。”
凌韻錦有些愣。簡安然從沒有叫她韻錦,但現在居然叫了,有什麼深層的含義?
可看到簡安然眸子之中毫無其他的光芒,她也就放下心,笑着道:“若是你請,我定是不能拒絕的。”
簡安然笑了笑,瞥向夏晴晴道:“那麼就找個合適的機會,我們四個一起去吃。”她去的話,陳瀟就不可能不去,所以要將陳瀟也給算上。
溫敏看到這邊其樂融融的景象,差點吐出一口老血,這個簡安然明明就知道凌韻錦是真正的始作俑者。可是現在爲什麼要和凌韻錦走的這麼近,難道是沒有看清楚凌韻錦的底子,所以……被騙了去?
就算被騙也和她無關,最好能將她給騙死!
這樣一想,溫敏心中不由得愈發暢快。
莫氏集團。
公司內,莫廷均手中拿着文件,盯着上面仔細的看了會,就道:“宋封,和興和大哥的合同完成了?”
“是。”宋封握了握拳頭,他此刻都能感受到大少那種得意洋洋的張狂以及挑釁,可二少根本不爲所動。
“那麼我們也該有所行動了。”莫廷均勾起似笑非笑的嘴角,這讓宋封不由得愣住。
這樣的二少,只能證明他早就想好了對策。
將手中的企劃案遞出去,宋封連忙接過:“這是?”
“將這份企劃案納入公司開發進程,安排會議,今天就要有所進展。”
宋封低頭一掃,臉上也露出笑容來:“是!”
就說二少不會這麼被動,果然有準備呢,不知道大少會不會氣死,宋封這樣一想,不由得笑的愈發燦爛,有幾絲陰險的味道,倒是讓莫廷均多看了他幾眼。
接觸到視線,他猛地抖了抖嘴角,訕訕乾笑:“那個二少,我就先去忙了。”
週六。
莫廷均有工作要忙,早早的起身去了公司,在桌上留下紙條讓簡安然按時吃飯,自己整理好衣服走到門口,之後就將門給輕輕的合上,而陳瀟則是在莫廷均出門口不久就出現在家門口。
這也是莫廷均吩咐的,因爲京都有些人根本就不安分,陳瀟買了簡安然喜歡吃的早餐,收拾好擺在桌上,看着粥冒着熱氣,她眯起眼,打量着房子。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陳瀟坐在沙發上有些困惑,眼皮子直接在打架,這些天起的都有些早,根本不夠睡得。
“叮咚——”
她猛地睜開眼睛,這個時間點會有誰來二少的家?是來找二少的還是找夫人的?陳瀟站起身,走向門口,透過裡面的貓眼看向外面,等看到來人時她略微的鬆了口氣。
“你怎麼來了?”陳瀟打開門,盯着夏晴晴笑問,她們住在一起,但因爲夏晴晴需要睡懶覺。所以她起牀的時候腳步聲放的很輕,就算是洗臉刷牙都儘可能的不打擾睡得正香的夏晴晴。
夏晴晴揚了揚手中的東西,踮起腳尖擠了進來:“我可是和保安說我認識安然,他這才放我進來的。”
陳瀟舉起手指示意夏晴晴噤聲:“夫人還在睡覺,別吵醒她。”
“可是……”夏晴晴頓了頓,猛地大叫道:“可是她已經醒了!”
簡安然站在門口看着兩人。
她在按門鈴的時候就醒了,走出來一看,客廳里居然多了兩個人,差點將她給嚇到。
“安然,沒有想到你還會賴牀。”夏晴晴摸着自己的嘴角,邪氣的笑道:“趕緊去收拾收拾,我買了好吃的,等會我們三吃過後就去逛街吧?然後呢,明天就輪到你去我家給我做吃的,怎麼樣?”
原來夏晴晴這妮子還記得這事呢。
簡安然笑了笑,杵了杵夏晴晴的眉間:“是是是,我的大小姐,我現在就去刷牙洗臉,待會見。”
洗漱完畢後,簡安然就吃着熱氣騰騰的食物,等用完早餐,她就去換了衣服,之後就被架着出門,在出門之前。她留下便利貼,這一舉動讓那兩人暗自咂舌。
夏晴晴不由得調侃道:“真的看不出來,你們居然這麼膩歪,出個門都要寫個便利貼,果然是各種各樣的虐狗啊……”
“你這還是第一次看到,我可是天天被虐。”陳瀟拉了拉夏晴晴,湊到她耳邊說話,可這聲音似乎有點大,導致簡安然眸光火辣辣的看向她。
兩人自覺的住嘴,可不等片刻,夏晴晴又像是發現新大陸似得,笑的極爲的陰險:“看來你們兩位晚上可真不閒着。”
簡安然不懂夏晴晴說的是什麼意思,只好問道:“怎麼了?”
夏晴晴伸出手,點了點脖頸,彎着嘴角:“你可別告訴我那個痕跡是被蚊子咬的,要知道現在這麼冷的天,根本就沒有一隻蚊子。”
愣住,脖頸處的痕跡?
等簡安然走到有鏡子的牆壁時,看了看脖頸,臉色瞬間爆紅,那痕跡分明就是吻痕,而留下這個痕跡的人不用想也知道是莫廷均!
居然不告訴她!
看着笑的一臉賤樣的兩人,簡安然只覺得自己交到兩個損友,居然之前不說。等出門了再說,幸好不是在電梯裡,不然這臉真的要丟大發了。
她連忙將圍巾拉高,徹底擋住那痕跡,可因爲痕跡的位置太高,所以還是有些若隱若現,但不認真看應該看不見的。
“收起你們腦子裡的思想,還走不走,不走我可是回家不去了!”
“別!”
兩人迅速跟上,一人挽着一邊的手腕,直接進了電梯。
坐上車,三人直接去了廣場。
這個季節,廣場裡的人居然不少,甚至有許多情侶在拍照,還有不少人是從外地來京都旅遊的,果然,京都的繁華還是不可覆蓋,文化的都市……
“說起來,我們來這麼些天了,還沒有好好逛逛京都。”簡安然瞥過頭想要找兩人說會話,可一轉身,居然發現兩人走就不在自己的身後,她心中一慌,視線迅速朝四周看去。
可這麼多人。想要找兩個人到真的是不簡單,額頭的太陽穴有些突突的跳,這兩人居然跑的這麼快!
她朝前走了幾步,有不少孩子穿着羽絨服在地上打滾,雪花碎冰滾了一身都是,而他們的父母則滿臉緊張的叫住他們,還有些父母則拿出拍照,記錄這樣的時刻。
“安然,給你!”
突的,夏晴晴從背後冒出,手中遞過來一杯東西,簡安然看了看。發現居然是奶茶,伸出手接過後放在鼻尖聞了聞:“這香氣,應該是香芋味的?”
“嗯,沒錯!”夏晴晴笑了笑:“我不知道你喜歡哪種口味的,所以就買了一個和我一樣口味的,在這樣的天氣喝一杯熱奶茶,應該最爲幸福。”
“你剛剛失蹤就是去買了這個?”簡安然問,看到夏晴晴點頭後又道:“那麼你有沒有看到瀟瀟,她也不見了。”
“唉?”夏晴晴似乎有些驚訝。
看樣子,是不知道陳瀟去了哪裡,不過應該她也會自動回來的,兩人繞着廣場上走了圈,突的兩人的肩膀從背後被人一拍,兩人紛紛轉身,看到人影后有些怔。
這是個超大型的布娃娃,人將布娃娃服裝穿在身上,做出各種各樣的動作,簡安然和夏晴晴對着布娃娃招了招手。
“夫人,晴晴,這裡面很暖和,你們要不要試試?”
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兩人嘴角抽搐,敢情找不到陳瀟是因爲她換裝了!
“瀟瀟,你裡面不覺得熱麼?”夏晴晴問。
陳瀟聲音靜?了半會:“聽你這樣一說。我倒是真的覺得有點熱了。”
頭套被摘下,陳瀟笑呵呵的道:“不過穿着這個走路真的好慢,而且還重,我本來看到你們在中間的,等我追過來的時候你們都跑到這裡來了,要不是我體力好,指不定就追不上你們。”
說的倒是實話,陳瀟有些氣喘吁吁的。
三人正準備繼續交談,卻聽到身後傳來驚疑不定的聲響:“這是……簡設計師和夏設計師?”
簡安然和夏晴晴同時轉身,看到來人後,簡安然露出笑意來。
“原來是凌設計師。”
凌韻錦伸出手摸了摸肩膀上落得雪花,輕飄飄的笑。溫和至極:“我還以爲不是你們,可身影太像所以走過來看看,沒有想到還真的是你們呢,這還真的是緣分。”
“安然,你們在這裡做什麼?”
“我們來這裡沒幾天,所以想好好逛逛京都,雖然這天氣有點冷……”夏晴晴替簡安然回了句,面對凌韻錦她有一種本能的不喜歡,就好像是仇敵般。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有這種情緒,但身體很本能不容她思考。
“那這位是?”凌韻錦看向陳瀟。
同陳瀟她沒有過多的交流,有的也只不過是遠遠的看了幾眼,至於是誰她不知道。可看到陳瀟穿着布娃娃套裝,她眼神深處快速的閃過鄙夷,在人還沒有察覺就盡數收斂。
“你好,我是夫人的私人助理。”陳瀟揮舞着小熊爪子,笑的分外好看。
“你好,我是凌韻錦,是安然和晴晴同一個辦公室的,也是京都人。”凌韻錦表情仍舊溫和,那種態度就好比要將雪花融化般,可若是過頭,總讓人覺得有些假。
四人呵出的氣息在空中交織,之後又以肉眼看見的速度消失在空中。
“你們剛來京都。應該不怎麼了解吧,若是不介意的話,我可以給你們當導遊。”凌韻錦說着,就朝前面走,不給人拒絕的機會,“我現在就帶你們吃遍京都,然後去商場購物!”
三人在凌韻錦身後對視,輕不可察的閃過一抹異樣的光芒:“既然有免費的導遊,那麼我們就恭敬不如從命。”
凌韻錦腳步猛地一頓,手指也漸漸握緊。
這三個人,居然真的將她當成免費的導遊,真是可笑!
可想到簡安然的身份,她快速的將拳頭鬆開,臉上重新掛上笑容,笑眯眯的轉身道:“那就跟我來吧。”
凌韻錦不愧是京都的本地人,將好吃的東西都吃了遍,最後又去商場買了好些東西,等幾人的手中都提着滿滿的袋子後,四人倒是滿足的笑出聲。
“韻錦,我還欠你一頓飯,你沒有忘記吧?”簡安然出聲,沒有看凌韻錦,但她能夠感覺到凌韻錦就在她身後握緊拳。
“安然是想趁着這次機會請我?”
“擇日不如撞日,既然我們能夠在廣場上碰到,就說明今天正好是請客的時間。”簡安然笑了笑,看向凌韻錦。
凌韻錦提着袋子的手疏散,看不出任何異樣。
“好啊。”
四人進了餐廳,凌韻錦點了不少東西,多數是海鮮,簡安然握了握手指,壓下心中要勸告的意思,既然是請客,就要按照她的喜好纔對。
可陳瀟差點忍不住,二少不能吃海鮮,這個凌韻錦是不是故意的!
但想到她和二少不是很熟,應該不知道這件事,所以沒有吭聲,一切都讓夫人決定。
等東西上來後,簡安然幾乎沒有碰海鮮,她怕晚上莫廷均不舒服。
凌韻錦卻是眯起眼道:“安然,你怎麼不吃海鮮?這家店最有名的就是海鮮食材,味道最正宗。”
“過敏。”
“你吃海鮮過敏?”凌韻錦有些驚訝,眸底快速竄過一絲情緒,轉而又恢復平靜,帶着責怪的口吻道:“你怎麼不早說,我也好去別家的店啊,不對,也怪我,事先居然不問清楚,實在是我做的不對,安然抱歉啊,你海鮮過敏就別吃,晴晴和瀟瀟應該不過敏吧?所以就讓我們吃掉!”
叫的倒是熟絡的很,可陳瀟和夏晴晴心中就是有些不滿。
盯着凌韻錦看了好半晌,簡安然才道:“嗯。”
既然誤會了就讓她誤會去。
從餐廳離開,凌韻錦就準備分道揚鑣,剛一坐上車,陳瀟就開始抱怨道:“晴晴,你覺得剛纔那個女人怎麼樣?”
夏晴晴偏過頭想了想:“我不好說,也不知道這個人是什麼樣的品行,應該要過段時間才知道吧。”
握了握手指,陳瀟偏過腦袋又問:“夫人覺得呢?”
簡安然邊系安全帶邊道:“人心,是一種難以揣測的東西,上一瞬或者是善,而下一瞬或者就是惡。”
她說的飄飄忽忽的,較爲沒有重心,讓陳瀟和夏晴晴都有些不明白。
不解的道:“夫人,究竟是什麼意思?”
是什麼意思呢?
其實簡安然也不能說出個所以然來,等車開動後,看到車窗外零零散散,快速變換的景物,她抿了抿脣,收回視線落在車前。
“意思應該就是,她不適合深交。”
陳瀟:好會僞裝的女人,夫人可要小心了!
晴晴:有我在,安然別怕!
陳瀟:其實最重要的是有……二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