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這裡多長時間了?”我問了問柳燕晴。
“差不多半個月了吧,不然這裡的情況我怎麼這麼瞭解?”柳燕晴說。
“那你怎麼現在纔來找我?”我更加疑惑了。
“剛來我還沒安頓下來,安頓下來再來找你。”柳燕晴這樣回答。
“你啥時候把我放了?”這纔是現在最重要的問題,我被困在這裡啥也做不了,我當然關心什麼時候能出去。
“等我安排好對付黑狼幫的方案,你聽我的安排就行,現在怕你單獨行動,所以你只能待在這裡。”柳燕晴告訴了我,她的決定,但是還是沒有具體時間。
“喂,我不就綁了你一個下午嗎?你就是要報復,也報復完了吧?”我有些急了,柳燕晴居然還不告訴我什麼時候能出來。
“不是報復你,是怕你再單獨行動,這次對付黑狼幫必須讓我來安排。不過你之前在旅館的做法,確實是提醒了我一下,讓我想起了可以用這種方式管住你!”柳燕晴先是斬釘截鐵的語氣,然後又得意的哼了一聲:“這就叫,自食其果啊,你想對我做什麼,反倒給了我一個靈感讓我知道該怎麼對你!”說着,柳燕晴捏了捏我的下巴,邪魅的說着。
“你想通過你自己的方案行動,那你就自己幹就行了啊,我不干涉你了還不行嗎?之前我要把你送回去是我不對,但是咱們各人用各人的法子不行嗎?”我只好這樣說了,甚至都承認了之前要送她回去是不對的,我這樣說只是爲了柳燕晴能把我放出去。
“你廢話有點多了啊,從現在開始,你少提讓我放你的事,再說一個字,我把你嘴巴堵上。”柳燕晴說着,晃了晃手裡的布,說:“塞嘴是很難受的,你知道吧?如果你再跟我提,我肯定把你嘴塞上,而且除了吃飯,二十四小時塞着!”
我只好閉了嘴,雖然很不服氣,但也不敢再提了。
我終於發現了,柳燕晴就是爲了降伏我而生的,她是我至親同時也是我剋星。
“你這段時間在這裡,都幹了些什麼事啊?”我很小心翼翼的問着,柳燕晴只說不能提出去的事,別的事應該是可以提的吧。
“聯合了幾個華邦人,都是在這裡開店的,因爲平時大家都被當地的混子騷擾,所以我們要團結起來,華邦人在外面,可不能被人欺負了。”柳燕晴回答了我的問題。
“你也有幫會嗎?”我疑問道。
“不不不,這不是黑社會的組織,平時大家都是有正當職業的,只是有事的時候,才一起上,就跟老鄉會是一樣的。”柳燕晴說。
“你在這裡靠什麼賺錢?”我接着問,畢竟發展勢力無論如何都要錢吧?
“開了個小酒館,不是現代的那種酒吧啊,是那種古風的酒館。”柳燕晴詳細的敘述道:“你看過古裝劇吧,差不多就跟那裡面的小酒館一樣,顧客進來主要是吃飯,確切地說就是一個小飯店,只是爲了體現古風所以才叫酒館的。”
“我們的組織跟黑社會不一樣,不需要老大給他們錢,準確的說我們是一個聯盟,平時大家都有自己的收入,有事纔會聚在一起。”柳燕晴又重複說明了一下她的那個組織。
聊完了這些,柳燕晴打開了她的電腦,在這個地方,電視是看不了國內的頻道,但上網還是完全可以上國內的網站。
柳燕晴讓我也坐在她的旁邊,然後把我的腿放在了她的腿上。我的手和腳現在都被鎖鏈捆着,也只能任由她擺佈。
柳燕晴先是打開了炫舞。
“久違了啊,好懷念之前在國內,放了學就打開電腦,蹦炫舞、打劍三的那段日子。”我感慨的說了句:“就是不知道這個日子還能不能回的來了。”
“估計還早着呢,就算我把土狼殺了,黑狼幫也滅了,楚州那邊還有琳姐,要把他們都解決了,我們才能像以前那樣過平靜的生活。”柳燕晴也無奈的說:“現在,咱們就抽個空,苦中作樂吧。”
“你說啊,我和遊戲裡的人比起來,哪個好看?”柳燕晴指了指她在炫舞裡的角色,這樣問我。
“當然是你更好看啊!”雖然炫舞的角色很性感,但是柳燕晴天生麗質,並不比遊戲的角色差,這句話我說的是實話。
“真的啊!”柳燕晴心花怒放,親了我一口。
半個小時後,柳燕晴退出了炫舞,又上了劍三。
這次她上劍三,就把礦車打一打,沒幹別的事,正在她準備下線的時候,她又在劍三裡看了幾件衣服。
“藍色的花非花挺好看的啊。”柳燕晴換上了一個叫做“花非花”的裝扮,然後截了圖。
“我截圖了,然後發給我隔壁的一家制衣店老闆,把上好的布料給她,讓她幫我把這件劍三的衣服,做個成品出來。”柳燕晴這樣說。
“你要穿着古裝出門嗎?”我好奇的問道。
“是的呀,我開店的那家華人街,很多建築物都是古代的風格,所以我穿着古裝是不違和的。”
“原來如此。”
……
內亞王國,月亮山。
“阿舒,來來來,坐。”餘振海熱情的招呼着阿舒,而這個阿舒,就是之前提到的港城人,狐狸舒。
“阿舒啊,你是怎麼想到我的啊,金三角那裡不是有的是貨源嗎?”
“唉,別提啦!上一個貨源被端了!”狐狸舒嘆了一口氣:“幸好我沒被牽連進來,但是近期我是不敢去哪個地方買貨啦!”
“那你找我是找對了,非之大陸的貨,比金三角的貨,更加精純!”餘振海爽朗一笑。
“那我狐狸舒,以後可就仰仗阿海了啊!”狐狸舒拱了拱手,說道。
“阿舒,你在暹羅是不是有很深的根基啊?”餘振海想起了什麼,便問道。
“那還用說,當年我在富豪強手下做事,只要被官府盯上,我馬上就去暹羅避風頭,那年要不是富豪強請我去中原匯合,我也不會被中原的官府抓住啊!”狐狸舒也回憶起了往事。
“如果我哪天落難了,阿舒願不願意在暹羅給我安排一個地方?”餘振海問道。
“那沒問題,沒問題!”狐狸舒爽快的說:“不過,我也擔心哪天再被皇氣罩住,等我哪天再被皇氣罩住了,我就到阿海這裡吧,不知道阿海到時候願不願意收留我。”
“阿舒啊,不是老哥我不願意收留你啊,這個地方也不安全吶!實不相瞞,我們黑狼幫現在已經被皇氣罩住了,否則,我剛纔爲什麼問你暹羅的事啊。”餘振海無奈的說道。
“原來如此啊!”狐狸舒恍然大悟,然後又這樣安慰餘振海,說道:“阿海,你完全不用擔心這裡會被差佬攻破,月亮山這個地形,易守難攻,別說是差佬,哪怕是米邦的海豹軍來了,照樣殺的他們片甲不留!我狐狸舒自小愛讀兵書和歷史書,我可以這麼說,你這個月亮山,比水泊梁山的地形還有優勢,我可以很負責任的說,沒有任何一個軍隊能攻破這裡!”
“說句不太吉利的話,退一萬步說,就算月亮山真的被差佬攻破了,阿海你放心吧,真到了那一天,我狐狸舒一定盡我所能來幫你的!到時候,阿海你儘管來找我!”狐狸舒拍了拍胸脯說:“正好,我也在做着準備,萬一哪天我被皇氣罩住,我就走佬暹羅,那地方絕對安全,如果有一天阿海也需要走佬,你去暹羅,我保證給你安排一個最好的地方!”走佬這個詞,是港城黑道的江湖黑話,意思是跑路的意思。
“那就多多仰仗了!”餘振海拱手說道。
“那是必須的,以後咱們可是一條船上的人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狐狸舒拍了拍餘振海的肩膀,說。
其實,狐狸舒說餘振海這個地方,不可能被攻破,這句話當然是恭維話,狐狸舒這個人比較擅長阿諛奉承,而且異常狡猾,可謂是詭計多端。否則,他怎麼會有狐狸這個外號?
他對餘振海說,哪天我再被盯上,可不可以來你這裡,這話也只是客套話,當他知道餘振海這裡也被捕快盯上了,那麼等到他哪天再出事,他跑路的地點無論如何也不可能選餘振海這裡了,而是會去他常去的地方——暹羅。
那年狐狸舒在粵地和富豪強一起被擒,富豪強先是否認自己身份,一口咬定自己叫陳慶威,狐狸舒叫陳樹光,被證實身份之後,富豪強又死不認賬,直到同夥全部交代,最後富豪強面對證據,纔不得不低下頭。
但是狐狸舒卻很聰明,他被擒之後,沒多長時間就交代了自己的罪行,把富豪強出賣,爭取到了立功表現,最後只被判了十幾年。
如果說富豪強是囂張跋扈、無法無天,那麼狐狸舒就是陰險狡詐、詭計多端!這樣的人和富豪強比起來,誰更可怕還真不好說,但是至少現在,做了十幾年大牢重見天日的狐狸舒,再次在港城掀起了一陣風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