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泉一直不消停,一度被醫生認爲失血過多而引起的神志不清,這人都迷糊了,最後醫生也只能給張泉來個全身麻醉。
這回張泉總算是消停了,好在這裡是正規的醫院,否則被麻醉了之後,還真不知道是腎要被挖走,還是心要被挖走,當然這個世界還是好人多,在正規的醫院裡根本不需要擔心這些。
當張泉再次醒來時,牀邊上坐着的是阿B,阿B的笑臉讓張泉感覺到了那麼一絲安全感。
自從被洪天欒和光頭送去賣器官之後,張泉似乎對醫院產生了一種淡淡的畏懼。
張泉說:“我要出院!”
阿B搖頭說:“如果你不想死的話,你就出院吧?”
“爲什麼?誰又要殺我?”張泉變得極度敏感。
阿B說:“你看你的胸口,那刀插的那麼深,醫生說不死,就已經是個奇蹟了!”
張泉問:“那洪天欒死了沒有?”
阿B還是搖頭說:“那傢伙一大早就被人接走了,誰知道他死了沒有?”
張泉閉上眼睛回想昨晚和洪天欒惡戰的畫面,他也是用那把刀深深的****洪天欒的胸口,想必洪天欒的情況也跟他差不多。
阿B又是說:“你這是活該,叫你帶上我,你不肯,現在知道後果了吧?”
張泉沒有說話,他在想如果昨晚帶上阿B,事情不知道會不會這樣。
阿B接着說:“沒有我的貼身保護,你算是寸步難行了!”
“有這麼誇張?你的意思是,沒有你我是活不成了?”張泉錯愕的看着阿B,這阿B自我感覺就那麼的良好?
這時病房外突然走進一個奇怪的身影,這人穿着黑色披風,拉成的頭髮,留着八字鬍鬚,這人是誰?張泉胸口被捅了一刀,不會被捅失憶了吧?
“泉哥,你不會連你波叔都忘記了吧?”黑風波走到張泉身邊嘿嘿笑着。
其實張泉不是忘記他,而且不屑與這種人認識,昨天晚上張泉和洪天欒惡戰,這傢伙竟在張泉落於下風的時候溜走,一點都沒有義氣可言,張泉都有些不懂這黑風波怎麼還有臉來見他。
張泉冷冷的說:“你來幹什麼?”
黑風波笑着說:“我在醫院裡照顧我徒弟,聽說你也躺進來了,順便來看你,當然也順便來拿錢!”
“拿錢?”張泉不解的看着黑風波。
黑風波說:“是啊,昨晚我們說好的,我跟你進去見洪天欒,爲你解決一些障礙,現在來拿錢,沒錯吧?”
張泉氣憤的說:“你還有臉來拿錢?”
黑風波得意的說:“你不給是嗎?不給我可要點你了?”
“你敢?”沒想到這黑風波還是落井下石的人,早知道昨天就直接一板磚拍死他算了。
“我有什麼不敢?”黑風波順手一點儼然已點住了一旁的阿B,而受傷躺在牀上的張泉似乎就要任其宰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