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狐狸又是說:“帥哥,看你長得這麼帥氣,怎麼一個人喝悶酒呢?失戀了嗎?”
張泉搖頭說:“失戀?或許吧!”張泉現在跟野狐狸似乎也已沒那麼抗拒了。
“失戀了?再找個女人慰藉不就成了嗎?你看我怎麼樣?”野狐狸說話間更是把手指慢慢的劃到張泉的胸口,那張塗滿胭脂水粉的臉更是已貼在張泉的臉上。
張泉一把推開野狐狸說:“我現在沒心情,不想找麻煩就滾吧!”
野狐狸似乎很有耐心,張泉這樣對她,她似乎也絲毫沒有生氣的跡象,她又是慢慢靠近說:“帥哥,我野狐狸可是這裡出了名的,多少人排隊等着和我過夜呢,今晚我看上你,可是你的福分!”
張泉轉頭看了眼野狐狸,這女人對付男人想必是有一手,如果是在平時可能就真的上了,不過現在他是真的沒心情,如果這野狐狸還在糾纏不清,想必有她苦頭受的。
果然,這野狐狸還真是有那麼一點“賤”,那張讓人厭惡的臉又是貼了上來,只聽她撒嬌說:“帥哥,你這是怎麼了嘛,要不我給你吹口動聽的簫?”
越來越離譜了,見過不害臊的,但也沒見過野狐狸這麼不害臊的,張泉又是推開野狐狸說:“你再不走,我要對你不客氣了!”
野狐狸還是失去了耐心,今晚算是遇上對手了,只見她甩頭就走,那眼神之中甚至流露出一種仇恨。
張泉大口喝着二鍋頭,現在什麼心情都沒有,野狐狸?來個天仙也沒興趣!
“怎麼回事?怎麼那麼癢?”張泉突然全身都有着一種怪怪的感覺,癢?那是心癢!或許那是一種衝動,男人時常有的衝動。
“不好,酒裡被下藥了!”張泉回過神來,眼睛裡的女人竟都變成了天仙,其實這會兒不要說是野狐狸,就算是來個臭狐狸他也會上。
“帥哥,是不是很難受?”野狐狸又過來了,看來她來的還真是時候。
張泉難耐的說:“你在我的酒裡下了什麼藥?”
野狐狸說:“強力春/藥,可以了吧?”野狐狸呵呵笑着,同時也已靠近了張泉,她這麼一靠,張泉的手儼然已抓住了野狐狸那細嫩的肩膀,張泉也突然發現這野狐狸其實並不是很讓人討厭,甚至還很迷人。
“走吧,咱們去上樓!”野狐狸的笑臉在酒吧裡的所有男人看來都顯得很“淫/蕩”,太“銀彈”了,“銀彈”得讓人受不了。
上樓?上樓去幹什麼?喧鬧的酒吧裡很多男人也都壞笑着用那羨慕嫉妒恨的眼神看着張泉和野狐狸上樓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