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楚歌推開了嚴繹誠,從他身上坐起身來,臉頰從晚餐的時候一直紅到現在都沒有消散去的霞彩,看的嚴繹誠是一陣口乾舌燥。
“好了別鬧了,我去看看郵件,勝恩姐說今晚給我發課程的。”
她嬌嬌羞羞的模樣,真是可人極了,好想在那可口如剝殼雞蛋的滑嫩上要下一口。
傾了傾脣角,嚴繹誠挑着眉,帶着一股子邪魅的氣,修長的指尖在她沾染着粉的脣瓣掃了掃,聲音低低的,帶着一種道不明說不清的蠱惑,“你什麼時候和她的關係那麼好了?”
他的指尖帶着某種魔力,讓她覺得有絲絲怪異、難以道明的感覺。
嬌嬌細細的手臂撐開和他的距離,歐楚歌臉紅紅的回答,“勝恩姐一直對我很好啊,我們關係當然好了……不跟你說了,我真的要去看了。”
“行。”他說着,還是不放過她在她腰間掐了掐,那裡是歐楚歌的癢線,只是一下就激遍了全身,她猛地一扭,差些從沙發上掉下去,還要嚴繹誠的手臂圈着她。
她心驚又懊惱的拍了拍他。“你好煩!”
“嗯,就煩你。”這種時候的嚴繹誠特別的恬不知恥。
歐楚歌不管他,直直的跑上了樓,心跳咚咚的直跳,比往上邁級的腳步還要快許多。
等待着電腦開機,歐楚歌一口氣喘着都緩不過來。
她怎麼也想不到,會有這麼一天,同嚴繹誠的相處簡直和熱戀中的情侶一般。
不久之前她還在心裡警告過自己不能沉迷進去,她更是爲了抵抗他的強而不惜傷害自己……可是現在這種甜蜜,她的心卻不自禁的迷亂了。
強迫着自己將注意力集中起來看着課程安排,歐楚歌逃避着內心的觸動,假裝沒有過這種異樣的情愫。
可是某些感覺來了,即使刻意忽視,也會在不知不覺中浸入靈魂之中。
直到以後,就連歐楚歌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麼時候,對這種陌生的情愫,如此上癮。
也許,這就是愛情。
不知何起,一往情深。
……
晚上十一點,歐楚歌不願意,也要履行自己的諾言,搬着自己的枕頭敲響了嚴繹誠的臥室門。
這男人早就等在房間裡,恨不得八點就關燈睡覺,幾個小時的等待跟被貓爪子撩撥似的,難受極了。
是以歐楚歌一敲門,他繃得緊緊的神經一下子就鬆開了,毛毛躁躁的跟年輕小夥子一般,出口的聲音完全沒有往日的冷靜沉着。“進來。”
將枕頭抵在胸前,歐楚歌紅着臉進了屋。
那展露無遺的完美夜景叫人移不開視線,而嚴繹誠,更是叫她不得不投去注目。
他就那麼懶懶的坐在大玻璃窗前的單人椅上,穿着深藍色的浴袍,很有心機的露出膚色健康,線條比例皆是令女人瘋狂的鎖骨和前胸。
他身後的夜空,完全就是爲了烘托他的存在一般,幽深暗沉,與他融爲一體。
可是他的一雙眼,就那麼盯着他,眼中的火苗簇簇的燃燒着熱度,簡直令人不能直視!
歐楚歌很沒用的再次霞紅上臉,彆扭的扭開了頭專心的朝着那大牀走過去。
“你睡左邊還是右邊?”她只是覺得氣氛很怪異,找點話題解一解尷尬。
可那男人偏偏就這麼不配合,偏要捉弄她,把她逼得更加羞澀。
“我喜歡睡……上面。”無賴的聲音,暗含欠扁的回答。
“……!”
歐楚歌轉過頭想要瞪他,可接到他如狼似虎的目光只能忿忿的轉回了頭。
這男人……太過分了!
她不理會他,直接躺在了比較靠近門的左邊,一咕嚕的爬上牀,伸出手就摸了牀頭燈關掉。
昏黃的燈光滅了,可房間裡依舊是明亮的。
今晚的夜空可是出奇給嚴繹誠優惠待遇,烏雲都不知道去什麼涼快地方打盹兒去了,大大的夜空毫無遮攔,閃爍的星星高高掛着,一閃一閃亮晶晶!還有那將要圓滿的月,也是散發着溫柔又曖昧的光,鋪灑着淡黃色的皎潔光彩。
“我睡了,晚安!”歐楚歌悶悶的轉過了身子,背對着嚴繹誠,整個人縮進了大蠶絲被裡。
嚴繹誠眸色不明,低低的回了她一句晚安,便靜靜的沒有動作了。
歐楚歌覺得奇怪,但是也沒有多想什麼,就靜靜的準備睡覺。
本來她就很單純的來這裡睡覺的……可是這個男人就喜歡扭曲她的意思……
室內有暖氣,沒蓋被子都覺得舒適,歐楚歌蓋着個保暖十足的蠶絲被,不一會兒就熱了起來,睡不着都開始出汗了。
雖然整個臥房裡靜悄悄的,靜的似乎只剩下她一個人的呼吸聲,可是歐楚歌非常清楚,身後那隻大灰狼還好端端的坐着的!
所以她不敢也不想掀開被子,可是又悶着難受,只能扭了扭身子,偷偷把腳丫子伸到被子外面去,好涼快涼快。
可是歐楚歌不知道,雖然她睡在比較背光的那一處,可是嚴繹誠的視力和他的聽力一個高度,她裹成肉糉子似的,那麼大個就縮在牀上,有什麼小動作他都可是看得一清二楚的。
至於他爲什麼現在還沒有動作,主要是他還在想該怎麼把她吃掉……是從面前開始吃,還是從背後開始吃,選擇有點多,他有些糾結了。
如果歐楚歌知道這時候他想的都是這些東西,估計得氣的把被子蓋在他頭上去了。
甩了甩腳,腳底下一片涼快,歐楚歌覺得舒服很多,正打算把腳丫子縮進去美美的睡一覺,誰想剛一動,就被一個滾燙滾燙的東西給包住了!
她大驚,從黑暗裡睜開眼,感官已經向她的目光一步,感受到了來自身後貼近的熱。
很燙很燙,似乎是太陽一樣,能把她給融化了!
蠶絲被被掀開,脖子上又一股溫熱的呼吸撲了過來,她抖得起了一粒粒小疙瘩,嗓子也跟着身子一塊兒抖了,“嚴繹誠……”
嚴繹誠整個人抱着她,一手握住她蜷縮的小腳丫,一手撫摸着她的秀髮,嗅了一鼻子的馨香,連心底都是滿滿的香郁芬芳。
“不是說你睡了麼,怎麼不睡了。”他的聲音壞到了極點,可是他的手更壞,在她腳底下瘙她癢癢。
歐楚歌抖得愈加不能自己,渾身顫動着,“別,別這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