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季言剛開始還有些猶豫,但後來也就釋懷,想想,這麼長時間他欠簡一的實在是太多了,他們總是有忙不完的事情,從來沒有好好享受二人世界了。
“好,我們再待幾天!”秦季言揉着她的腦袋,輕聲說道。
“太好了,終於有人陪我玩了!”沫沫直接興奮的跳起來,拍着手掌只歡呼。
看着她高興的樣子,簡一這幾天的陰霾心情頓時也消失了一大半,她笑看着穆丹:“你們啊,平時也該抽出點時間陪孩子了,要知道一個孩子的成長是最需要陪伴的!”
穆丹臉色一紅:“這不是最近公司事情太多了嗎,MK準備在其他國家開辦子公司,哪件事不是需要自己親歷親爲的?”
“就你們能說,反正你們自己看着辦吧,以後孩子怨你們可別怪我沒有提醒!”簡一瞪了她一眼,也懶得再多說。
清晨,清風秋爽,微風吹過,吹出一陣涼意,四周的樹枝被吹的咯吱作響,一輪殷紅的太陽高高掛在空中,秦家老宅裡,門裡門外全部涌滿了人。
而別墅大廳,江欣悅正站在中間,一隻手撫摸着腰肢,一隻手捋着額前的頭髮,她今天穿了純白色的長裙,腰間繡着一朵玫瑰,使她整個人看起來純潔中帶着一些嫵媚。
她一頭烏黑秀麗的頭髮被披散在腦後,精緻的瓜子臉襯托的她的臉頰沒有一點瑕疵,從進入到秦家老宅,她的臉上就始終洋溢着開心的笑容。
而旁邊沈美鳳和秦遠洋陰沉着臉,周圍的保姆們更是大氣不敢出一下,即使是春日裡的天氣,卻依然像是在冰窖一般,冷的人瑟瑟發抖。
沈美鳳看情況越來越複雜,最終沉不住氣,先開口問道:“江欣悅,你這是要幹什麼?”
“伯母,我這是來找你們討一個公道啊,之前的事我可以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但是現在不能了,我一個清清白白的女孩,現在莫名其妙的懷孕,找了你們秦少,不但一次不見不說,現在連人
都跑的不見了,這種虧我吃的冤枉,怎麼着我們江家在江城的地位也不差,你們也不能這麼欺負人吧?”
江欣悅說着眼淚就跟決堤的洪水刷的流了下來,那模樣,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沈美鳳心裡氣憤不已,但畢竟門口還有記者,這件事本來就是自家做錯,這個時候更是不能把秦家也裝進去。
她的臉上扯出一絲難看的笑容:“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我們怎麼會不對你負責呢,我已經說過了,季言去了美國,他是有事要處理,也不是故意躲着你的,還有,你何必急在這一會呢,你懷了秦家的孩子,季言肯定是要娶你的,沒必要現在鬧得這麼難看吧?”
江欣悅冷笑一聲:“伯母,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這件事你們如果不給我一個交代,那就是我的品行不正了,你不要忘了,當時可是你下藥設計自己的兒子,讓他跟我睡覺的,現在事情發生了,你們就打算賴賬,真是欺負我們江家是個小家族嗎?”
沈美鳳臉上瞬間就冷了下來,她的聲音冰冷如寒冬:“江欣悅,請注意你的說話方式!”
“怎麼,現在害怕別人知道了?我看你當初跟我聯手的時候可是很高興呢,我可不是簡一,任由你隨便拿捏,既然秦季言不在,那我就找你們討公道了,總之這個秦太太我是當定了!”
江欣悅沒有了之前的柔情,言語之間全是戾氣,渾身散發着惡毒之氣,她精緻的臉頰猙獰扭曲,像極了一個魔鬼!
沈美鳳是真的被氣到了,她沒有想到江欣悅竟然這麼撒潑,早知道當初就不該被她欺騙,甚至還跟她聯手對付簡一,給秦季言下藥。
她真的是被衝昏了頭,竟然會被她給騙了,現在好了,他們是受制於人,沒有一點佔理的地方,秦季言又去了美國,場面越發不可收拾。
如果他們處理不好,江欣悅很可能就抓住這個不放手,秦家雖然是大家,但卻也頂不住輿論的壓力,他們可以買通一兩家報社媒
體,但卻不能收買整個江城的媒體。
要是控制不好,事態更加嚴重的話,那麼盛大集團將會受到很大的影響。
收回心思,她努力讓自己鎮靜下來:“江欣悅,我是跟你一起合作給季言下藥,但那只是因爲我不滿意簡一而已,當然也是因爲你的挑撥,但你別忘了,從頭到尾我也沒有說過要同意你嫁入到秦家,我今天就告訴你,這個家門,你是無論如何都不會進的。”
“哼!”江欣悅冷哼一聲:“由不得你不同意,你們要是不打算負責,那我就只好報案了,這件事就交給警察來處理,我相信總有一個地方會給我做主的!”
秦遠洋終於是聽不下去了,佈滿皺紋的臉頰帶着絲怒氣,柺杖敲得地面砰砰直響,他怒聲說道:“奇了怪了,什麼時候我們秦家竟然讓你一個小丫頭翻了天,如果是我們秦家犯的錯,那我們就負責到底,但如果是某些人心懷不軌,故意設計,我們也不是吃素的,你想要的負責,季言回來後會給你一個交代,但我要警告你,我秦遠洋的孫媳婦,只有簡一能當的起。”
頓了頓,他的聲音陡然上升兩個分貝,有一種不容拒絕的霸氣:“你,還沒有資格當我們秦家的媳婦,請你帶着外面的記者馬上離開我們家!”
沈美鳳鬆了一口氣,本身這件事就是因爲她而起的,江欣悅話中有話,處處將她堵在一個死衚衕裡,她不管說什麼,總是會被跳出毛病。
但是秦遠洋不一樣,他畢竟是秦家的一家之主,當年雷厲風行的手段不是白來的,他雖然氣憤,但卻不會放着秦家的聲譽不管不顧。現在他一開口,她倒是輕鬆了。
誰知江欣悅不但不生氣,反而勾脣冷笑,眼裡帶着一絲不屑:“老東西,你有什麼資格來說這些話,就這你半老不死的,讓我跟你上牀我都嫌惡心,要不是你孫子有幾分長相,你以爲我能看得上他?再說了,別給你顏色你就開淒涼染坊,我需要的是秦季言做主,而不是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