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呈翼等人看着邱小麥僅僅只是打了四個菜一個湯之後就離開,這讓一邊的那位歙族少族長有些詫異。
只見她看着身邊的趙呈翼問道:“趙大哥...我是不是看錯了,這位如夫人不但自己親自來打菜,而且只吃四個菜,這位如夫人未免也太簡樸了?”
“呵呵...傻丫頭,這位如夫人可不是爲自己打的菜,她的菜是打給公子的。”
“什麼...那位青山公子,一次只吃這些菜?”歙族少族長十分不可置信的看着身邊的趙呈翼。
而趙呈翼則是很佩服的道:“沒錯,就只吃這些,而且我還聽說當初有大批壽國的瘟疫患者來到了青山城,因爲瘟疫患者需要進補。
那個時候,青山城還不像現在這麼的富足,所以肉類很少,公子就將自己的那份肉給省出來,讓給那些瘟疫患者們吃。
說真的,這樣的事情,很少有當權者做出來。”
“哇...那位青山公子真的是愛民如子...真的是了不起,怪不得,他會給我們歙族一視同仁,歙族永遠感念青山公子。”
“好了...我們也吃飯吧...!”嚴佐微微的笑了一聲。
跟着衆人也跟着笑了起來,因爲開始吃飯了,而這飯是不吃不知道,一吃是嚇一跳,是真的太好吃了,衆人都對青山城的伙食讚不絕口。
而就在趙呈翼和歙族的少族長吃飯的時候,他們的士兵也終於進入了大食堂用餐,一行行一列列,十分的井然有序。
還有就是伙食也一定都沒有打折扣,吃的都自己是一模一樣。
這個時候趙呈翼一個感嘆:“這應該就是青山城,萬民歸心的原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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壽國蘊城
許正先的大將軍府...今天不知道什麼原因,許正先將自己的部下全都秘密的召集到了府中。
此時的蘊城,擁有十萬戰兵,其中有五萬乃是許正先旗下,這十萬戰兵想要守住蘊城,問題是不大的,畢竟三王的兵力只有三十萬。
按照兵法上的介紹,攻城的兵力對比是一比五。
也就是說,守城的有十萬,攻城的你就需要五十萬,這也是辰儒還有周陽文自信能守住蘊城的主要原因,只是讓兩人怎麼也不會想到的是,這位許正先是個徹徹底底的白癡加混蛋。
辛亥...也就是渤王的謀士,此時的辛亥大大咧咧的坐在許正先的身邊,在許正先的下首,坐着許正先所有的下屬。
這個時候,許正先首先將酒杯給端了起來道:“各位兄弟...你們跟着我這些年真的是受苦了。”說完,一仰脖直接將酒杯中的酒一口氣給喝掉。
跟着又再次給自己倒了一杯道:“這些年那位壽王倒行逆施,弄的整個壽國是哀鴻遍野,我們這些當大頭兵的,因爲不是壽王的心腹,也是被他剋扣錢糧。
我是敢怒而不敢言...不過現在好了,那位壽王已經死了,現在他的兒子承襲了王位,此時是那個小壽王根基薄弱的時候。
很快三王就要攻打蘊城,蘊城一定會被三王給攻下,而我們中,也一定會有大批人的死傷。
我們憑什麼要爲這個無情無義的壽國賣命...好在就在此時,這一位...!”
許正先一指身邊的辛亥道:“就是渤王的心腹謀臣,他了我們一條道路,只要我們撤出此次的戰爭,不但我們可以保全我們的性命,而且渤王海許諾,將旭城給我們駐紮。
芙城的所有賦稅都是我們的,我們將擁有一塊屬於自己的地方。
兄弟們...我已經答應了辛亥先生。你們願不願意和我一起?”
許正先大吼一聲,問他的人願意不願意和一起離開...其實這是許正先故意的在試探,這一聲吼之後,許正先立即迴應好。
但是也有一些立場不堅定着,露出了猶豫的神色,因爲周陽文現在做的很好,所以這些立場不堅定者,稍微感覺有些不妥。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讓這些立場不堅定者意外的是,突然,許正先將酒杯一摔,跟着衝進來上百名披甲戰士,直接格殺了所有沒有在第一時間內叫好的人。
鮮血灑滿了整個宴會客廳,而看到這一幕,那位渤王的謀士辛亥,也是露出滿意的笑容道:“許將軍,乾脆利落,渤王一定會遵守自己的諾言。
只要將軍可以退出此戰,旭城拱手送上,而且保證永不侵犯芙城。
並且軍械馬匹,軍餉糧食,會一應給將軍補齊...讓將軍沒有後顧之憂。”
“好...辛先生,那就麻煩你了,請轉告渤王,以後我許正先雖然佔據芙城,但是,我許正先就是渤王的人,許正先將忠心渤王,永不反悔。”
一座城...一個實打實的權利,直接讓許正先投靠了渤王,有人一定會說,這位大將軍真的是太沒有節操了,其實也不然。
許正先如此選擇的原因,還是老壽王死亡,新上來的壽王周陽文,有了一套屬於自己的新班底,而許正先已經被排擠出了周陽文新的班底。
現在辰儒和周陽文都在默默的削弱許正先對自己軍多的掌控度,所以這個時間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
只不過遺憾的是,這位許正先不是個忠臣,和趙匡胤杯酒誓兵權不一樣的是,周陽文能力不夠,然後突然三王進犯。
還有就是許正先腦有反骨,所以他反是必然的。
“三日之後,三王攻城...我們從南門撤離。”許正先大喝一聲,在場諸將齊聲稱:“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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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城
“我的天...好大冰塊,真的是太涼快了。”
趙呈翼帶着歙族少族長來到了房間,此時的房間中有一塊碩大的冰塊,那位歙族的少族長一進來,就開始露出了驚駭的表情。
趙呈翼笑了笑道:“好了...你就在這裡休息,下午我們再訓練。”
“你不和我一起?”歙族少族長有些詫異的看着趙呈翼:“我們可是有婚約的。”
“額...!”趙呈翼呵呵的道:“那個...睡一起不是很好,還有就是你現在可不是女兒身,你是你們歙族騎兵的首領。
所以我們不能住在一起。”
“啊...!”歙族少族長露出了嗔怒的小表情。
其實這位歙族少族長是女兒身,名字叫秦涼雨...歙族族長只有一位女兒,就是這位了,當然了,歙族男女都可以成爲族長,沒有什麼重男輕女。
所以這位歙族族長的女兒纔可以帶兵出征,爲什麼一直男人打扮,被叫做少族長,而不是公主,也是因爲歙族沒有男女輕重之別,上了戰場就是統一的打扮,男裝顯然更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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