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麗莎走後的第三天上午,我接到了希文的電話——white house的那位老管家
我正在花園裡散步.
“太太,你的電話”特里莎喊道
我接過電話,
“馬休太太你好,我是希文,white house的管家”——因爲這是希文第一次給我來電,於是一種本能的驚訝感油然而生,但願不要發生什麼不幸,我在心裡這樣豈求着。
“希文你好”我說
“很抱歉,打擾你了,但是,我又不得不這樣做,伊麗莎的狀況不妙,嗯.....能請你過來一趟嗎?”
“我?”
“是的,馬體太太!”
“你確定是我,而不是傑西卡嗎?”
“不不不,不是傑西卡,確定是太太您,我知道這樣做很冒昧,從某種角度來說,還有些厚顏無恥,可我只能這樣說,請看在伊麗莎肚子裡孩子也是你侄子的份上,請您過來一趟好嗎?”
“發生了什麼事嗎?”
“太太,電話裡不方便說,您過來,我詳細的告訴你。”
去,還是不去?
“好吧”猶豫了一會兒後,我作出了答覆。
魯巴卡將我送到了White house
希文已經在我車外等着,我一下車,他就急忙迎了上來
“馬休太太,救救迪塞爾太太吧”他的神色看起來慌張而憔悴
“怎麼回事?”我們一邊快速走向屋子,一邊說
“那晚馬休將迪塞爾太太送回來後,迪塞爾便把太太關進了她的臥室裡面,並禁止給她吃任何東西,水也不準喝。”
“兩天了,什麼也沒有吃?”
“是的,一直鎖在房子裡,也不准我們給太太送任何吃的。”
“我的天,孩子是無罪的。”
“我們也是這樣想的,可是,我們已經盡力了,迪塞爾對我們的求情非但不敏感,還把求情的人給臭罵了一頓,而且....”
“什麼?”
“而且還扣了我們一個月的工資,這就是太太的房間”我們來到了二樓的一間房外,
“等等,既然你們的求情都起不了任何作用,爲什麼叫我來?”
希文看着我,靜默了一會
“試試吧,也許迪塞爾會看在你這張相似的臉上,手下留情。”
“對不起,我不能幫伊麗莎”
“爲什麼?”
“如果我因此而惹惱了迪塞爾......”
“馬休太太,別走,請相信我,就算你惹惱了迪塞爾,他也會看在大衛的份上,不會對你於以追究的。”
“不,希文,看在大衛的份上,我更不能放伊麗莎出來.......”
“馬休太太,求求你,別走,馬休太太,馬休太太.......好吧,我想我得告訴你實情,伊麗莎是因爲你才被關進了‘囚室’。”
“什麼?”我停住了返回的腳步,一臉錯愕的看着希文。
“迪塞爾將伊麗莎關進臥室之前,我聽到他對她的怒言警告:他讓她遠離你,否則就會讓她嚐到不聽話的滋味。”
我沒有想到迪塞爾爲了守住自己的秘密,不惜對自己已有身孕的妻子下手——根據他以往的表現,我只能這樣想,至少我已不在抱着他是因爲愛我而傷害自己老婆的幻想。
“好吧,我幫你找到鑰匙,但是,只能送吃的進去,不能將伊麗莎放出來。”
“是的太太,我正有此意。”
“迪塞爾與伊麗莎分房睡嗎?你之前說什麼‘迪塞爾太太的臥室’”我走進迪寒爾臥室時說。
“是的,他們一直分房睡,也許這是因爲肚子裡的孩子的原因。”希文站在門口迴應道
我從迪塞爾牀頭櫃裡找到一把衣帽間的鑰匙,然後打開了衣帽間裡面的一個抽屜,從裡面找到了另一把鑰匙
“試試吧”當我將鑰匙交到希文手上時說
“就是它,沒有錯。”希文拿着鑰匙,匆忙的朝伊麗莎的房間走去。
我沒有跟着希文去,因爲我相信伊麗莎一定不希望我見到她落迫的樣子。於是我站在迪塞爾的臥室門口焦急地等着希文將鑰匙歸還。迪塞爾以前就是這樣,對於違背了自己意願的人,總是施以或粗暴或殘忍的手段,可笑的是,以前的我被愛情衝昏了頭腦——他的兇狠在我眼中變成了一種無限強大的魅力。我被這種魁力所迷惑,並追隨與仿效。
大約半個小時的樣子,當希文將鑰匙交到我手上時,我接到了魯巴卡打來的電話“太太,迪塞爾回來啦......”——像是聽到了一句詛咒,我心裡嚇得咚咚直響。
“見鬼”希文急忙朝樓下跑去,而我則慌忙的將鑰匙放回原位。
由於迪塞爾在樓下,我不能下樓——如果被碰個正着,那麼.....我不願去想像......。
找到藏身之處,是當務之急。我該躲到哪裡去呢?情急之下,我想到了一個危險卻不失爲一個好辦法的主意:跳樓。
我折回迪塞爾的臥室,來到後陽臺——陽臺下面是後花園。看着這至少3米的高度,雖然不高,我也不感到害怕,可是理智卻告訴我,如果這樣跳下去,我的腿非骨折不可。
“跳吧,總比抓住要好”我心一橫,牙一咬,縱身一躍.....突然一隻手從身後繞着我的腰,將我拖了回來。
迪塞爾將我拖進了臥室,然後一把將我扔在了牀上。
“你要是不小心摔死啦,我還得同警察叔叔費些口舌證明我的無辜哩。”他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啊,看樣子,你的傷口裂開了哩。”
經過這樣一翻折騰,血液將外面衣服染紅,一股明顯的痛感傳致心頭。
迪塞爾拿來藥箱,並扔在了我面前,然後朝外走去。——我知道這是要我自己處理傷口的意思。
我脫下了一隻袖子,露出了受傷的肩膀,然後將膠帶,紗布一層一層地揭開.....傷口露出來,並往外溢着血。我忍着痛,用棉籤沾了些碘伏,一遍遍的朝傷口處抹去,宛若將一把刀子一遍遍的在傷口處割着——我最怕替自己處理傷口,因爲親自操作,疼痛總會加倍,這是我無法剋制的心理作用。
當我正準備上藥時,我聽到了一陣悽慘的吼叫聲——是伊麗莎,當我立即做出判斷後,便迅速朝伊麗莎的房間跑去。門半天着,門外站着一羣面露慌色的僕人。看到我,她們立刻給我讓開了路。我推開門,眼前的情景讓我不禁一驚:迪塞爾正抓着伊麗莎的頭髮,將她的頭朝牀邊撞着。
“天啊”我驚慌的跑進去,拽着迪塞爾的胳膊,試圖阻止他這樣兇爆的行爲,顯然力量上的懸殊讓我力不從心。慌亂之中,我衝上去,對着迪塞爾的手臂一口咬下去.......
他對伊麗莎的殘爆得以阻止,而我被他順手一推,踉蹌着,退到了茶几邊,後腦勺撞在了茶几上面.......我暈了過去.......
當我醒來時,我發現躺在迪塞爾的牀上,肩膀上的傷口已處理好。看到我醒了,石洋走過來,站在牀前,笑看着我,“頭暈嗎?”
“沒想到我們又見面啦”我說
石洋聳聳肩,然後對迪寒爾說道,“觀察兩天,如果有頭暈,噁心,嘔吐的症狀,給我電話。我還有個手術......”他說着,收攤拾好藥箱便朝外走去。迪塞爾把他送到臥室門口,便折了回來,坐在沙發上,點燃一隻煙,剛抽了一口,便掐滅在煙滅缸裡
“你把伊麗莎怎麼啦?”我問到,頭疼伴着輕微的暈狀
“你希望我把她怎麼啦?”
“如果你還有那麼一點良心的話,就不應該那樣對待她。”
“我怎麼對她啦?”
“她肚子裡可懷着你的孩子,你這混蛋。”
“孩子?”
“是的,孩子,你應該看在孩子的份上,好好待她。”
“你認爲,你配同我這樣說話嗎?”
“我當然不配,因爲你的殘酷無情已經讓我望而生畏。”
“你不承認你也同樣殘酷無情?”
“我不否則我的過去”
“那麼說,你現在已經良心發現,繼而改過自新,所以,你在我面前替我孩子求情?”
“隨你怎麼想”
“你已經失去在我面前談孩子的資格......”迪塞爾咬牙切齒說了這句話後,便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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