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足足按摩了半個小時,歐若曦才從那舒適的感覺中掙扎了出來,支起了身子翻到歐伯揚身邊。伸伸懶腰,感覺已經好了好很多了,現在除了,嗯,那個地方還不太舒服之外,基本上已經差不多了。不得不說,身體底子好的人,連□□做的事之後該有的不適感都消減得比一般人要快。

“可以了?”歐伯揚不放心地又問了一句,要知道昨晚他雖然只做了一次,但是因爲,咳,時間比較長,若曦又是初次承歡,寶貝兒現在這麼快就放鬆下來,說實話,他還真有點不放心。

歐若曦伸着懶腰的姿勢一僵,感覺剛剛好些的腰又開始疼了。好吧,他收回剛纔的話,即使是身體底子好的人,□□做的事之後也會很難受的,特別是遇到了像爸爸這樣勇猛的人,持久力比較強,做完之後尤其難受。歐若曦紅着臉瞄瞄歐伯揚雙腿間屹立不倒的小帳篷,內心感嘆,是不是比較勇猛的人連那個都比較大?

歐伯揚關切地看着自己的寶貝,生怕他不舒服,卻發現自家寶貝直直地盯着一個地方看,他順着自家寶貝的眼光看去,不禁哭笑不得,這孩子怎麼一直盯着那兒看?有些迷濛的眼神盯着那個地方,好像還沉思上了。

“這裡對你的吸引力這麼大?”歐伯揚坐起身,抓住歐若曦的手隔着薄被放在自己挺立的慾望上,滿意地看着自家寶貝臉上的緋紅漸漸向脖頸蔓延。

歐若曦像是觸電般的想要抽回手,但是手被男人牢牢按着,完全掙脫不開。即使隔着薄被都能感覺到手下的慾望的熾熱的溫度和脈動,有些手足無措。若曦就是這樣,當他自己想要引誘歐伯揚時,再大膽的事情都能做得出來,但是當歐伯揚開始反擊的時候,他就展現出了羞赧的神色,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如果是在昨天之前,他會直接握住手下碩大的慾望就開始撫慰,但是今天就不行了,想到就是這個東西昨晚一直在自己身體裡進進出出進進出出,他就有種很奇異的感覺,好像這個東西是洪水猛獸一般,說不是害怕,就是一種很奇異的感覺,不知道該怎麼形容。

歐若曦張口欲言,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好隨着男人的動作按在小帳篷上,感覺那東西越漲越大。爸爸現在一定很難受吧?自己的勇氣都到哪裡去了?應該像以前一樣才行,不然就太遜了。歐若曦做着心裡建設。

歐伯揚看着自家寶貝又開始對着自己的小兄弟愣神兒,笑着搖搖頭,放開了按着歐若曦的手。他本來也就是看若曦可愛,想逗逗他,沒想到逗是逗成了,效果也達到了,成功地看到了他臉紅的樣子,但是沒想到自家寶貝臉紅之餘,反而愣神兒得更加厲害了,盯着他小兄弟的眼光火熱得幾乎要盯出一個洞。他這樣的眼神只會讓自己更加衝動而已啊!擡起手剛想要在若曦面前晃晃召回他的神志,若曦卻在這時有了動作。

他突然掀開了蓋住歐伯揚下身的薄被,露出了兩人光裸的身體。完美的倒三角身材,修長筆直的雙腿,緊實的肌肉線條,看上去就充滿了爆發性的力量,再加上歐伯揚那張英俊的充滿了男性魅力的臉龐,真是完美到了極致。當然還加上雙腿間怒張的碩大,唔,真的是很雄偉。歐若曦欣賞着歐伯揚的時候,歐伯揚也在用眼睛吃自家寶貝的豆腐。晨光下白皙的身體像是渡上了一層光,顯得白皙的肌膚有些透明。纖瘦的身材,流暢的肌肉線條,長胳膊長腿,平坦的小腹,蜷曲的雙腿擋住了雙腿間的風景,歐伯揚有些遺憾地咂咂嘴,似笑非笑地看着歐若曦,想要知道他的下一步動作,心中隱隱透着期待。雖然他不介意自己解決,但是如果能通過寶貝紓解的話是最好的。

歐若曦沒有說話,只是漸漸俯下了上身,紅潤的脣離歐伯揚腿間的慾望越來越近,就在快要碰觸的時候,被歐伯揚拉住了胳膊。歐若曦擡頭,疑惑地看着滿面無奈之色的歐伯揚,像是在說——怎麼了?不需要解決嗎?

歐伯揚看出了他的疑問,拉起了歐若曦,讓他靠在自己懷裡,頭放在自己肩頭。側頭親了一下歐若曦的發頂,歐伯揚有些感嘆地說道:“真的不用爲我做到這一步,只要用手就可以了。”歐若曦聞言詫異地直起身子,疑惑地問:“你一直不讓我爲你用嘴做,上一次爲你做的時候你明明很舒服的。”說着,眼神中甚至帶上了些控訴。

歐伯揚重新將歐若曦拉回懷裡抱着,微微皺着的眉頭看得出來有些苦惱,他擡起若曦的下巴,看着他的眼睛:“真的不介意?”

歐若曦翻個白眼:“都爲你做過了,你哪隻眼睛看出來我介意了?”

歐伯揚面帶苦笑道:“我怕你爲了想要討好我,逼自己做自己不想做的事,那是我所不願意看到的。”

歐伯揚湊近歐伯揚,認真地說:“沒有,我從沒有覺得是委屈。”若曦的眼睛清澈,眼神認真,像黑色的琉璃般,引得歐伯揚忍不住傾身親吻,蜻蜓點水似的。

漸漸張開眼,歐若曦臉上都是笑意:“爸啊,你明明就是個雷厲風行的人,怎麼在這件事上總是這麼猶猶豫豫,這怎麼像你呢?”

“不是怕你爲難麼。”歐伯揚也笑開了,寶貝不介意就好,一直以來,因爲寶貝年齡太小,他總是小心呵護着,現在看來,他是想太多了。情人之間的相處,本來就應該坦誠相待,而他卻一直患得患失,這樣小心翼翼的,總是有不好的地方。

歐若曦眨眨眼,眼中都是狡黠之色:“既然你怕我爲難,那——我就接受你的好意了,你自己好好享受吧~”說着,下了牀到衣櫃那裡找衣服。清晨的陽光照在歐若曦□□的身體上,朦朧了顏色。

歐伯揚拉起薄被蓋上,苦笑着看看自己還支着帳篷的地方,心中暗道,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