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這麼爛的男人,配得上純潔無瑕的你麼?”講述完幾段同女網友、買醉女、外圍女的爛事,我沮喪地問新娘。 她一直在下意識地吹安全套,一打套套變成了滿牀的氣球。“你這樣坦誠,更讓我覺得嫁對了人。”她表示,“都過去了,我不會介意。你幹嘛這樣自責呢?是對重新開始沒有信心麼?” “是的,”我點點頭,“我不知道自己能否擺脫那種放縱的生活,我害怕辜負你,辜負你的天真和單純。”我盯着她的眼睛,下了決心,“我想這樣:我們先做半年名義夫妻,我不碰你的身體。如果半年內我不能從以前的泥沼裡爬出來,那就像我在婚禮上保證的那樣,任由你離開。如果我做到了,半年後我們正式做事實夫妻,好不好?” 她想了想,伸出小指和我鉤住,盈盈一笑:“一言爲定!” 我使勁地點下頭。 “我相信我能把你從泥沼里拉上來。”她那麼自信那麼堅定。之後又一皺眉:“那我們今晚咋睡呢?”我說這個簡單,我睡沙發。 這時門鈴又響了。我要去開門忽又回頭來,飛速將滿牀的氣球收拾到清潔袋中。 “打擾了,給你們送夜宵了。想必你們的體力消耗很大吧,正好補充點營養。”黎姑笑眯眯地送來長壽麪,告訴新娘這是中國的風俗,寓意日子又長又順。接着又語調曖昧地說了一通,說得新娘臉上紅暈陣陣,我聽不懂但猜得七八分。她離去時突然注意到地板上的安全套盒子,撿起來一看驚得臉色煞白,一出門便高聲尖叫:“花兄弟,別看你這哥們老實,可了不得了,不到倆鐘頭,一盒套套全用光啦!” 吃完麪我把空碗送出去。客廳內黎姑正陪參贊、副市長以及阮老大打廣東麻將,“花蝴蝶”、花表哥、“哈巴狗”等人正玩越南式鬥地主。“花蝴蝶”神秘兮兮問我:“咋樣,是處女吧?” “那還用說,絕對是處女。”黎姑插道。 我只能敷衍地笑笑。後來我才告訴“花蝴蝶”新婚之夜我們根本沒圓房。他想了想說:“哦,小弟明白。這就似一棵果樹,長在路邊的人人都會搶着去摘,長在自家園子裡的倒不慌不忙。”這小子,一套一套的。我告訴他我同胡麗清的約定,他一方面感慨:“唉,鴿兄,你太正人君子了。現在上了女人之後拍屁股走人的男人多得是,你還沒上就要負責!”又一方面懷疑:“小弟和美女呆在一起絕對熬不過半小時,你和她呆半年不上她,只怕唐僧也熬不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