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手的事情,並沒有公佈,衆人都在紛紛在猜測罷了。
此時蘇紫河這麼問,洛清嫵也沒有什麼奇怪的,只是讓蘇紫河別管這些。
蘇紫河縱然心裡還想要問下去,但也不好再問。
等蘇紫河走後,雁容道:“娘娘,這蘇姑娘她又想幹什麼?”雁容的語氣有些不太好。自從這蘇紫河來了之後,就沒有什麼好事發生,加上蘇紫河對衛書存存了心思,雁容對她更是沒有好感。
這蘇紫河三番四次的提起這事,倒像是想要打聽什麼,讓雁容不得不懷疑,蘇紫河有什麼目的。
洛清嫵面無表情,“雁容,眼睛別老盯着她,怎麼說,她也是王府的客人。”
雁容悶悶地“哦”了一聲,想到什麼,又在洛清嫵耳畔耳語了幾句。
回來已經三天,衛書存倒是忙了起來,而衛謹承往王府來的也勤快,不知兩人在商議着什麼,但直覺,不是什麼好事。
宮中傳了消息來,欣德妃讓洛清嫵進宮。雖說是敘舊,但沒有事情的話,欣德妃是不會輕易讓洛清嫵進宮的。
而且,還是在這個節骨眼。
臨近新年,朝廷上下乃至文武百官,卻都沒有過年的喜慶,反而自從發生衛書存跟洛清嫵落入懸崖的事情之後,百官更是戰戰兢兢,朝廷死一般的靜謐。
但卻有個別的府邸,異常的熱鬧。
四皇子妃見近日來,四皇子府裡總是進進出出不少陌生的面孔,不由的有些好奇,就找了丫鬟來問,發現這些人,都是來找四皇子的,至於找衛謹介什麼事情,四皇子妃打聽不出來,但也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考慮再三,四皇子妃便直接去找衛謹介,剛到客廳的時候,正見兩個衣着富貴的中年男人從裡面走了出來,見到四皇子妃,還很客氣的笑了笑。
四皇子妃皺了皺眉,直接走進去:“衛謹介,你又想幹什麼?”目視着衛謹介,四皇子妃開門見山說道,絲毫不跟衛謹介拐彎抹角。
衛謹介眼裡閃過一抹不悅:“你來幹什麼?”
“那些是什麼人?衛謹介,你的教訓還不夠嗎?你又想幹什麼!”
“用不着你管。”衛謹介語氣不太好,端起了一旁的茶茗,呷了一口。
四皇子妃最見不得衛謹介這個模樣,咬着牙:“衛謹介,你是不是又想要對付大皇子?對大皇子跟湛王爺不利?”因着生氣的緣故,四皇子妃的音貝,也不自覺的提高了許多。
衛謹介狠狠地將手中的茶盞放下,頓時茶杯在桌子上碎開,溫熱的茶水濺了一地,從紅木雕刻的桌子上蜿蜒而下。
他目光陰鷙的盯着四皇子妃:“是又怎麼樣?林欣瑤,難道你對衛謹承那賤種還念念不忘嗎?”低沉的嗓音如同寒冰般冷冽。
四皇子妃一愣,被戳破心事的臉變了變,只見衛謹介朝四皇子妃緩步走了過來,在四皇子妃跟前停下,居高臨下的俯瞰着她:“怎麼?你是心疼了,怕我傷害到衛謹承那個賤種了?”
“你別胡說八道。”四皇子妃漲紅了臉,反駁衛謹介的話
衛謹介冷笑一聲:“是我胡說八道,還是你自己心虛,你自己清楚。林欣瑤我告訴你,你嫁給我衛謹介一天,只要我沒死,你就都是四皇子妃,永遠不可能跟衛謹承在一起。”
“你……”她氣結,衛謹介冷着的臉面無表情:“老實告訴你也無妨,我就是要對付衛謹承,你又能拿我怎麼樣?還是想去找洛清嫵通風報信?”
四皇子妃瞪着眼睛,衛謹介冷笑:“我還可以告訴你,想對付衛謹介的人不是我,而是父皇,是他放心不下那個賤種,故而讓我如此做的。”脣角勾出的弧度諷刺至極,看着四皇子妃因爲震驚而越發睜大的眼睛,衛謹介突然間笑了起來,有些得意,“不過告訴你又怎麼樣?你永遠都不可能再有機會告訴她們。”
“你想幹什麼?”四皇子妃瞪着眼睛,聲音在不經意中,有些顫慄,面對衛謹介的靠近,她下意識的往後退,手腕被衛謹介桎梏住,往身前一帶,箍住她纖細的腰肢,“我不會傷害你的,只是爲了避免你壞了我的大事,這段時間,就要委屈你好好呆在府裡。”
“你又要囚禁我?”眼睛睜得很大,圓而明亮,真是好看。
衛謹介擡起她的下巴,狠狠地吻上去,蹂!躪着她嫣紅的嬌脣。
“唔……”輕聲囈語,她想要推開跟前的男人,雖然衛謹介是她的丈夫,但四皇子妃卻一地啊不喜歡跟衛謹介接觸,甚至是厭惡跟他接觸。
他卻毫不忌諱,將桌子上的東西全部掃落在地上,將她抵在桌子上,不顧她的意願,就在這客廳裡,光明正大的強要她。羞恥充斥着心臟,不管四皇子妃怎麼求饒,衛謹介都不肯放過她,要了她一次又一次,四皇子妃有些絕望。
當初她就不該求洛清嫵放這個男人一條生路,而是該求洛清嫵弄死他,便是守寡,成了寡婦,也用不着被他如此羞辱踐踏!
四皇子妃越是掙扎,越是恨,看着她屈辱的淚水,衛謹介心中怒火同樣在叫囂,憤怒的恨不得掐死她。低吼着:“林欣瑤,就算是死,你也只能是我衛謹介的,這輩子下輩子你都妄想跟衛謹承在一起,他不會稀罕你這個破鞋的。”
她本就是他的妻子,憑什麼想着別的男人!
時光靜謐,夜色凌波。
衛書存今日比往日裡到照月閣要早上一些,不過卻疲憊的癱瘓在牀上,抱着她便睡,累的似乎是一個字,也不想要多說。
不過下半夜的時候,睡得迷糊,洛清嫵卻感覺到了有一雙大手正不安分的撩撥她,洛清嫵緊皺着眉,困的緊,連眼睛都不願意睜開,她抓住那隻在解她衣裳的手:“別鬧了,子讓……”帶着鼻音的口吻,很是可愛。
脣角勾起一抹好看的笑意,衛書存握住她比他快要小一倍的手,放在掌心吻了吻,舌尖掃過,一陣酥麻。
洛清嫵好看的眉心緊皺,眼眸睜開,迷迷糊糊地看着他:“王爺……”
“怎麼了?”衛書存無辜的看着她,絲毫沒有把洛清嫵從沉睡中弄醒的罪惡感。
幾天沒碰洛清嫵,衛書存有些把持不住了。洛清嫵不點火,他便自己點火,就算最後滅不了火,衛書存這個兒也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