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逸航進去清洗的時候,陸煜城將這些說給蕭瑟聽,蕭瑟笑的在沙發上直打滾。8
“哈哈哈,太好笑了!你們也太仁慈了,要是我鐵定把那個身材火爆的美女換成一個身寬體胖的重量級豬扒,等第二天,白逸航那廝醒來看到自己被碾壓蹂躪,鐵定有趣!”
陸煜城眼裡帶笑:“不錯的建議,下次可以試試!不過那次要是那麼做的話,估計現在出現在我們面前的就不是縱橫花叢的白花花,而是桔花茂盛的白娘娘了!”
噗!
蕭瑟一口紅酒噴出,在空中來了個天女散花,杏眼晶晶亮,看着陸煜城的眼神充滿的讚賞!
丫的,革命同志啊,她找到阻止了有木有!
白逸航換好衣服走了出來,視線在兩人臉上轉悠了一下,一臉茫然的問道:“說什麼呢?這麼興奮!”
陸煜城端着酒杯,狐狸眼閃爍着璀璨的光,脣邊噙着一抹似有若無的笑容,不語。
蕭瑟擡起頭,水亮的大眼睛盯着白逸航那張娃娃臉猛看,手撐着下巴,玩味的品味着,以前怎麼就沒看出來呢,放在耽美小說呢,眼前這位不就是萬能受嗎?
“看什麼呢?色兒,你這表情忒猥瑣,忒飢渴了一點,咳咳,我知道你崇拜爺很久了,但是兄弟妻不可欺,小爺還是有節擦的,所以你淡定點,別勾我,我會堅持不住的!”白逸航曖昧的衝着她眨了眨眼睛,這美人雖然給兄弟抱回家,他摸不得碰不得,嘴上吃吃豆腐,調戲調戲還是可以的吧!
若是以往蕭瑟鐵定噴回去,不過今兒個她一反常態,非常認同的點了點頭:“嗯嗯,大爺你天生麗質難自棄,一樹梨花壓海棠,呸呸呸,不對不對,應該是一朵桔花獨芬芳!”
白逸航愣住,粗細均勻的眉頭扭成一條波浪線。
陸煜城知道蕭瑟的意思,在一旁低低的笑着。
愣了好一會兒,白逸航緩過來了,看着陸煜城和蕭瑟無比淫jian的笑容,怒火蹭蹭蹭的冒了上來。
桔花你妹!
“丫的,敢笑話爺是賣桔花的,我靠,找死!”1avmk。
白逸航作勢要掄拳頭,爲了接下來演變成暴力事件,蕭瑟果斷改口:“沒有沒有,我哪是這個意思,我說的桔花就是桔花,不是你的桔花,這不,秋天到了,桔花盛開了,市中心要開個桔花展覽,我剛剛還和陸少說要去看呢!白大少你敏捷的姿態,傲人的氣魄,渾身充滿受性之美,哪能是賣桔花的呢!”
白逸航明顯不相信蕭瑟話裡的可信度,不過後面的讚美他還是很受用,得意洋洋的昂着腦袋:“那是,小爺可是有練過,身材槓槓的,看過都說咱渾身充滿野獸的氣息!”
蕭瑟額頭掉下三根黑線,她所說的受,不是野獸的獸,而是攻受的受,而且就算是前面那個獸,他也只能是禽獸,而不是野獸!
三人笑笑鬧鬧的一會兒,陸煜城被一個電話叫走了,包廂內就只剩下白逸航蕭瑟還有一條醉狗!
說到醉狗菊瓜同志就不得說說白大少那些小心思,爲了避免一蹶不振,走上狗保姆的道路,白大少一出來就趁着蕭瑟不注意猛給菊瓜同志灌酒,而菊瓜同志身爲吃貨一枚,自然埋頭咕嚕咕嚕猛喝,很快就飄飄然了,等到蕭瑟發現的時候,菊瓜同志已經徹底廢了!
陸煜城一走,包廂內氣氛冷了下來,蕭瑟放下手中的酒,斂起玩笑的心思,開始說正事。
“白花花,我今天找你是有件重要的事情找你幫忙!”自從知道白花花這名之後,蕭瑟索性就直接用它稱呼白逸航。
白逸航淡淡瞥了她一眼,臉上並沒有多大的震驚,蕭瑟這人無事不登三寶殿,她叫他出來,他已經猜想到她遇到麻煩了。
“說吧,啥事要小爺幫忙!”
蕭瑟大腿朝茶几上一伸,發出哐噹一聲巨響。
白逸航下了一跳:“那啥,我又沒說不幫忙,你不至於撂傢伙吧!”
蕭瑟鄙視的瞅了一眼他的沒出息樣,撩開褲腳,掀開白色的襪子,露出蕭子規給她上的“腳鐐”!
白逸航一看,頓覺眼前一亮,忍不住動手摸摸那鈴鐺,立刻有悅耳的聲音響起。
“樣式挺別緻的,還有聲兒,哪弄的,我給我家親愛的也弄一個去!”
腳上突然多了個鈴鐺,蕭瑟都愁死了,今天出門她還特意穿的長褲,套上襪子,把它給遮住,不然走路叮叮噹噹,總感覺怪異的很!最重要的是她怕沈凡白髮現這鈴鐺,到時候又要解釋一大堆的,今天在沈凡白辦公室,她就是怕沈凡白看到這個鈴鐺才故意激怒他的,當然墊上衛生棉這招本來是對付蕭子規,後來陰差陽錯阻止了沈凡白的進攻也算是好處。
只是她不能天天瞞着,大姨媽也不可能來一輩子,除非她想跟沈凡白掰了,否則必須把這破玩意接下來。白逸航這人人脈廣,平時也是什麼稀奇古怪東西都搗鼓,蕭瑟想找他鐵定有啥子搞定!
蕭瑟一把拍飛他的爪子,她正煩着呢,沒心思跟他說笑。
“白花花,你見多識廣,你看看有沒有辦法將這玩意從我腿上解下來!”
“解下來幹什麼,這多好看啊,跟你的腿也非常搭!”
確實,這玩意確實不錯,紋路精緻,項圈也非常貼合肌膚,戴着她腿上,更襯得她肌膚如雪。
“你別問那麼多,先找人幫我解下來再說!”
這倒是把白逸航愣住了,呆愣愣的看了她幾秒,隨後想到什麼:“這玩意是誰給你整上去的!”
“……”蕭瑟抿脣不語。
白逸航心裡有數了:“不是阿凡是不是!”不是問句,而是肯定語氣。
“白逸航,你別問了,如果不是真沒辦法了,我不會來找你的!”蕭瑟有些頭疼,她總不能告訴他是蕭子規給她整上去,這項圈代表着他bt而畸形的愛戀吧!
“算了,你不想說隨便你!不過我得提醒你一句,千萬不要做任何對不起阿凡的事情,他這人什麼都能容忍,唯有背叛,他絕不姑息!”白逸航的神色很凝重,不似平時的吊兒郎當。
蕭瑟知道他是認真,正了正神色,同樣回以認真:“放心,我不會的!”
“那就好!”白逸航放心的點了點,“把腿伸出過,我看看這項圈!”
蕭瑟乖乖把腿伸了過去,白逸航彎下身子,趴在她的腿上猛瞅。
白逸航發現這項圈設計的非常精妙,鈴鐺下面有個一個小孔,應該是鑰匙孔,蕭瑟既然來找他,肯定要是不在她手裡,觀察了一會兒,白逸航放開蕭瑟的腿,讓她等一會兒,自己出了包廂,回來的時候,手裡多了小的工具盒!
盒子打開一看,什麼放大鏡,起子板子從大到小一應俱全,還有一些粗細不一的鐵絲銀絲魚絲什麼,反正蕭瑟弄明白。
白逸航取出放大鏡,對着她腿看了好一會兒,蕭瑟乾坐着,漸漸有些焦急了!
“看出什麼門路了沒有?”
白逸航沉吟了一聲,摸了摸下巴,一本正經的點頭:“毛孔很細,腿毛很稀!”
啥?蕭瑟頭頂響了一個雷!隨後火了,一巴掌拍上他的後腦勺。
“我像是看怎麼解開那個腳鏈,不是讓你研究我的腿毛的!”
白逸航哀嚎一聲,揉了揉被拍的腦袋瓜子,乾乾笑着:“抱歉抱歉,看岔了!”
蕭瑟嘴角抽了抽,頭頂上的黑烏雲聚集的越來越多,她現在有點懷疑自己來找白逸航這二貨幫忙到底是對還是錯啊!
又過了一會兒,白逸航擡起頭,臉色有些凝重。
“這玩意都點棘手啊,我觀察了一下鑰匙孔,本來想試着配出新的鑰匙,可是我發現這鑰匙孔裡面錯綜複雜,歧路很多,就算能工巧手不眠不休一年也未必能配出來!”
“那怎麼辦?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嗎?”蕭瑟心一沉,難道真要她戴着這玩意一年嗎?
白逸航擰着眉頭,細細思量着。17281776
“你說配不出鑰匙,乾脆不配了,直接把它鋸開不就成了!”蕭瑟天真的想。
白逸航想了想點頭:“可以試試看!”轉頭在工具箱找了找,吐出一個銀絲,穿了過來,然後開始細細的磨,可是沒兩下,刺的一聲,銀絲斷了!
白逸航面上閃過一絲震驚,呆愣得看着斷掉的絲線,滿臉的不敢相信。他又試着了其他絲線,結果可想而知。
在最後一根絲線斷掉的瞬間,白逸航忍不住罵出聲來:“靠,這到底是什麼材質做的,我這些絲線鋸開一個人的脖子都沒問題,各種鋼鐵金銀在它們面前都跟切豆腐似的,怎麼會沒用呢!”
白逸航一邊罵着,一邊哀痛自己斷掉的線,那些可都是他收集很久纔得到的!
蕭瑟也是一臉灰敗,視線移到那光芒奪目的腳鏈,眼睛裡迸射出無數道鍼芒,恨不得將這玩意射穿。戴着這個玩意就像是無時無刻在提醒自己蕭子規對自己的想法,她不要,她不要那個惡魔的靠近。
目光一沉,她不信邪,非得解開這破玩意不可,伸手用力掰扯,柔嫩的肌膚被磨出一道道血痕,蕭瑟也不管不顧,還是白逸航看不過去伸出阻止。逸陸好火聽。
“你發什麼瘋,自虐是不是,我解不開,不代表沒人能解開,你給我點時間讓我想想辦法成不成?”對於蕭瑟這性子,白逸航覺得頭疼,就不能忍忍,一急了什麼都不管不顧!
蕭瑟挫敗的坐在沙發上,倒了一杯酒仰頭咕嚕嚕灌下去,心裡對蕭子規的恨意到達了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