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話說木靈逸去關第堂的公司找打,但是被衆人團團圍住,最後被來自暝皇谷的公子暝牙所救。在紅茶館中談判,最終木靈逸被糊里糊塗地帶回了暝皇谷受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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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的到底是真是假?怎麼覺得你在耍我呢?"在這安詳的綠蔭小道上,一輛哈雷風馳電掣而過,吵雜着風景,沿路還扔出有營養的沒教養的話。
身着黑衣的少年便是暝牙,雖然臉上仍留稚氣,但是已經褪去了童稚的想法,慢慢向成年人的步伐整理,"你就給我坐穩了!你把別人火族滅了,還在決鎮之巔擾亂秩序,私通劍閣。雖然我們不在現場打鬥,但是我們在上面可是有人的!"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們那什麼稻穀沒有在場吧?"回想起決鎮之巔,那時只有六個幫派在場,暝皇谷和鬼谷派兩個打幫派不知所向,就算暝牙說他上面有人在看,這也有點假意吧?
只見暝牙紅着臉說道:"什麼稻穀!是暝皇谷!再說話就把你甩出去!"
"是你要我說話的。"
"這……算了!不跟你計較!"
……
隨着一聲長悠的剎車響,哈雷停在一座古老的城堡前。三天三夜的日夜兼程,木靈逸總算來到暝皇谷,只是他還是沒有弄懂,自己就是在決鎮之巔耍了點小計謀,怎麼就被抓了?再說,抓的話也是應該由上面的人來抓啊,怎麼是這個小子呢?不懂,真的不懂。
古城門上懸掛着兩個黑系陣法圖,看不出的外貌,想不到的用法。城牆上沒有官兵巡邏,也沒有兵器重械護城,感覺有點冷淡。
暝牙下車後在城門甩了幾腳,大吼道:"開門!給小爺開門!"
木靈逸急忙拉住他,問道:"你先給哥冷靜點。別這麼粗魯,要是出來的不是你們的人怎麼辦呢?會被抓的。"木靈逸這是好心提醒,畢竟他在關第堂也遇過差不多的事情。
"切,小爺沒有不敢做的事!"暝牙甩開木靈逸的手,又在城門上踹了幾腳,大呼幾聲,聲音強硬且不失宏厚。
不多時,城門打開,十幾號身穿黑衣長袍帶着黑帽,手持御城槍抵在兩人面前,看不見臉龐容貌,摸不清實力修爲,只知前方危險,非良師益友便是了。
"你們這是歡迎我的陣容嗎?啊!小爺回來了還敢用槍指着我!"暝牙雙眼怒瞪,單手叉腰,指着圍住他們的黑衣人,似乎要臭罵他們一頓。
木靈逸剛想攔住暝牙,怎知一人衝了出來,從後面將他抓住,用異氣擰成一條繩索把他綁住,手法極其快速,木靈逸反應還是有所欠缺。
暝牙發現身後異常,磚頭看見木靈逸被綁,不過卻沒有多大的表情,"呃,我倒是忘了把你綁起來,不過沒關係,現在綁也是一樣的。"隨後胡亂指了一個人,道:"快,去告訴國王,說我回來了。"
"對不起了,王子,冒犯了。"被暝牙指着的人並沒有聽從他的指揮,直接上前一槍柄砸暈他,隨後用繩子將他綁在棍子上,像串燒一樣。
木靈逸嘆息一聲,"終於有了做犯人的感覺了……不對,哥也沒做錯什麼啊?憑什麼要抓我?"反應遲鈍得不是一般人能比的木靈逸回過神來後才發現事情的關鍵,當他開口問的時候已經在長長的走廊中。
走廊左右懸掛有風景畫,也有肖像畫,兩邊有古董陪襯,還有一些盔甲模特,鋼鐵的冰寒加上一邊直立的武器,活生生一個武士重生。
在紅毯不知道走了多久,感覺到身體一沉,鼻子一痛,擡頭前看,頓時傻眼了:左右兩邊都有五個黑衣長袍的人手持長劍立在那裡一動不動,而手中的長劍則是垂直插在木質地板,寒氣隱約可見;金碧輝煌的天花板洋洋灑灑地勾勒了數十位天使,男女各佔五名,身材魁梧的,扭腰弄姿的,靜觀其變的,活潑機靈的,各有各的美;水晶吊燈懸掛在頭頂,最中間的最大一顆的是用鑽石鑲嵌上去,閃爍着七彩光芒。總體的基本呈棕色與金色爲主。
"看夠了嗎?"一股聲音傳進了木靈逸的耳朵裡,沉而厚,重不嚴,不怒自威,甚有王家風範。
把目光鎖定在正前方正襟危坐的人身上,頓時身體像墜入了深淵一般,旋即又似掉進了深海一樣難以呼吸。而後一個深水**將木靈逸炸得尖叫一聲,全部都是他的聲音。再看那上面的男子,依然在坐着,只是臉上多了幾分玩味,更多的是驚訝。
"不錯,果然是有膽子擾亂決鎮之巔秩序的人,但是就是少了些認識。"那男子再次開口,不過這次沒有像上次那樣的極限感覺,返回平常。
此時的木靈逸像在水裡撈出來,渾身溼透,"不敢,不敢。晚輩只是略施小計,怎知會落得這個下場。大爺,你就好心,放了我唄。"經暝牙的語言精神洗腦和這男子的精神衝擊,再不認,估計木靈逸會被活活玩兒死。
只不過,那男子並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而是一揮手,隨後靜靜等待。
"放開小爺!難道你們連小爺的話都不聽了嗎!給小爺鬆綁!"左一句小爺右一句小爺,這暝牙的性子還不是一般的烈。
被人擡到木靈逸旁邊,鬆開雙手後,立刻運轉異氣,直接轟向壓他過來的黑衣人。
上面坐着皇家大椅的男子手指一彈,瞬間化解了暝牙的招式,臉色漸漸沉了下去,"小牙!一回來還敢在胡作非爲?難道你在地牢裡反思的還不夠徹底嗎?"
"用不着反思!"暝牙也不甘示弱,頂了回去,"我天天就尋思怎麼才能更好地逃出來,摸索一段後竟然有地道!我當時只是想是之前的逃犯挖的,就逃了出來,誰知道你是用我來當上面的人。你究竟是不是我父親!"
"哎呀,子弒父,有好戲!"一聽這兩人的語氣就知道有東西好看。挪到一邊,盤膝而坐,帶着微笑靜靜地看着兩人吵架。
不過,對吵兩句後,木靈逸就直接被人拖走,美名其曰:皇家秘密。
在押解的過程中,一個女僕截停了黑衣人,耳語幾句後便將木靈逸鬆綁,揚長而去。
"丫的,當個小嘍囉還這麼囂張。"木靈逸啐啐一聲後回頭看了一眼女僕,露齒笑道:"謝謝小姐的救命之恩,小弟無以爲報,只能……"
沒等木靈逸把"以身相許"說出,女僕單手伸出,異氣包裹着木靈逸,像包糉子一樣捆紮,並說道:"我們小姐有請,公子還是別亂動。"
"完了,剛出虎口又入狼窩,我的命咋這麼苦呀!"心中嚎啕大哭,但是表情卻是一臉的堅強,因爲他根本不敢想象前方還有怎樣的危險在等待着他。
幾分鐘的路程,唰的光亮,刺痛着雙眼,耳邊傳來悅耳的聲音:"誰來我房間都說我在修煉,不要打擾我。"
"是。"
木靈逸想要起來看看是哪位小姑娘敢抓他過來談人生理想。但是還沒站起就被踩下,"誰叫你起來的?我現在心情不好,給我樂一個。"聲音聽上去很美妙,但是行爲和嘴臉就差了些。
木靈逸從來沒有試過被一個女人這般耍弄,心中的氣不打一處來,雙手撐地,猛運靈氣,直接將背後的嫩腳丫撐翻。
餘光看見那女子跌落在牀上,木靈逸氣憤地指着她說道:"哥不是好欺負的!進了你家水稻穀後,哥連安全感都沒有了!難道哥就屬這麼低級弱勢的羣體嗎!"
"呵呵,還學會生氣了,"女子不怒反笑,坐起來,美眸看着木靈逸,"說了這麼多還沒說重點,是不是要我來點明呀?"
"什麼重點?"
"你就是貪圖我的美色才故意被抓的。"
"我還貪圖你……的美色那就隨便唄,反正我也不差這些壞名頭。"木靈逸冷靜一看後發現這女子長還真不賴:烏黑濃密的長髮躺在她身邊,水嫩潔白的小臉蛋藏着兩股粉紅的胭脂;未成大器的丘陵在素裙的遮擋下蓋住了尷尬,顯出了性感;水嫩的腳裸暴露在外,不時輕擡挪分,有意無意地暴露自己的神秘三角帶,不僅僅是動作上的(色)誘,更是精神上的(色)誘!
木靈逸是什麼人?男人!
"小妹妹,你還小,不懂什麼東西。哥也不怪你了。你乖乖坐着別動,哥要走了。"和這"小妹妹"說完,轉身欲離。
怎知這小妹妹突然說道:"喜歡我又不說出來,算什麼男人?要是我喜歡你的話,老早就和你分手了。"
"小妹妹,說話別太過分了。"
"喜歡我的人就是不喜歡我說話太過分。"
"嘿,你都說完了,哥還說什麼呀!"
"說你喜歡我唄。"
"我的大小姐啊!你就放過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