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動作放肆,笑得也更肆意,聲音有點熟,“別緊張,放輕鬆才能更舒服!”
嗡的一聲,莫念彷彿對這三個字過敏了一樣,頓時不顧一切的去反抗,“謝致遠,你別裝了,我知道是你!!”
是的,從被他抱住的那刻起,莫念就懷疑,直到他開口說話時,她總算確定是誰,料定謝致遠不會輕易要了她的命,所以莫念毫無顧忌的去抓、去咬、拿腳去踩,狠狠的!
就算不能逃脫,也不能讓他得逞!
抱着這樣的想法,她反抗的越加激烈!
兩人由玄關一路撕扯到沙發和茶機中間,他沒佔到便宜,同樣她也極度狼狽,這一幕落在彭杉的眼裡,雖然她被綁在臥室,能看到的有限,但從噼裡啪啦的響聲裡也能猜到什麼。
彭杉頭靠着牆,嘴裡含着臭襪子,不停的嗚咽:死念念,都說了不要來不要來,爲什麼還要來!
啪!客廳裡,謝致遠被咬急了,一巴掌下去。
莫念長這麼大還沒被男人打過,耳鳴的同時腳下踉蹌了兩步,只是不等站穩,那邊謝致遠已經扯下領帶,抓着她的手,左右握在一起,發狠的低吼,“莫念,我原本不想對你用粗的,這一切都是你自己找的!!”
說着,謝致遠擡腿用膝蓋頂着她的肚子,兩胳膊飛快的綁完莫唸的右手,再去綁左手。
前後也就十幾秒,莫念不但嘴裡被打出血,胳膊還被反綁到身後,剛張嘴又一個踉蹌,她被直接按到一旁的椅子裡。
莫念擡頭,視線剛好撞上被綁着躺在地上的彭杉。
看到好友臉上掛彩了,她幾乎奔潰的怒道,“謝致遠,你還是男人麼,對女人出手算什麼本事?你要是有什麼不滿大可以找我,衝我來啊!放開她!”
“你就不是女人?”謝致遠喘了口粗氣,外套脫掉,右手捏着領口一扯,只聽砰砰兩聲,襯衣撕飛兩鈕釦的同時,走到莫念跟前。
他笑得很冷,“放了她?很簡單!”
“你說!”莫念咬牙,剛想借機尋找什麼東西,被眼尖的謝致遠發現。
只聽哐啷一聲,茶機被他一腳踹開,沙發的抱枕等等的所有有用的物品,全部被清理。
他點菸,坐到茶機上,眯着眼,“給我生個孩子!”
聽到這個條件,莫念不由得笑了,“謝致遠,你真可憐,竟然可憐到要用這樣的方法,找女人生孩子?沒老婆嗎?如果白沁知道了,你說她那位高官父親,還會一如既往的支持你、支持謝家?還有,你知道你現在已經犯法了嗎?”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你想告訴我這句?”謝致遠彈着菸灰,看了眼腕錶,起身直接走向臥室。
莫念生怕他會對付彭杉,急忙喊,“謝致遠,你回來!!”
謝致遠不語,走向前直接抓了彭杉的頭髮,用力一扯,挑眉冷笑着,“你憑什麼命令我?”
“彭杉!”莫念瞪眼,幾乎帶着椅子就站起來,“你放開她,放開!!”
“別動,念念,你要是再亂動,我不敢保證自己會做出什麼事!”
“好!”莫念吸了口氣,坐下來試着拖延時間,“你綁了她引我來,無非就是心裡有氣,你恨我?”
這是莫念怎麼都想不通的事,說到恨,應該是她恨他纔對!
卻是謝致遠道,“念念,我們在一起生活了十年,你有什麼想法,我會不明白?”說着,他手上用力,將彭杉的頭髮繞了兩圈,直接把她拖到臥室門口,眼看着莫念,手卻隔着衣服摸向彭杉的心臟處,“手感還不錯!”
“不要!你別動她,謝致遠,你還有大好的前程,你……”
莫念話還沒說完,那邊謝致遠像早已經失了耐性似的,更加用力。
彭杉疼得直皺眉,恨不得馬上手撕了他,這樣的屈辱,對於她來說比嘴裡的臭襪子還要噁心!
她盡一切可能的去掙扎,卻是腿剛要踢到一旁的凳子時,襯衣嘶拉一聲被裂開,裡頭的肌膚露出。
謝致遠雙眼一眯,伸手就要溜進去,“好滑,還是初吧!”
“啊!謝致遠,你混蛋,放開她!救命啊!有人嗎?”莫念奔潰的不行,用力使勁的喊。
但是,謝致遠的動作不但沒有任何停頓,反而越加放肆!
“住手,謝致遠!你王八蛋!”
對莫唸的謾罵,謝致遠並不在意。
他只是看了眼腕錶,計算着莫念進來時間已經過五分鐘了,她們必須轉移!
這麼想着,謝致遠警告道“莫念,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只要你不答應,我就當你着的面,立馬辦了你最好的朋友,讓她代替你給我生孩子!不信你就試試!”
“信,我信!只要你放了她,我……我答應你!”
因爲憤怒,莫念全身都在發抖。
她不想哭的,特別在謝致遠面前,可是這刻眼框裡一直隱忍的淚水卻嘩嘩落下來。
同樣,彭杉嘴裡嗚嗚的大哭,她不停的搖頭,企圖阻止莫念,可越是這樣,謝致遠的動作越不停,帶着股瘋狂的戾氣。
莫念奔潰了,“謝致遠,你這個瘋了,你放了她,一切衝我來!我答應你!”
“好!”謝致遠抽了茶機上的溼巾,像嫌棄彭杉髒似的擦手,然後丟到莫念臉上,“你脫!”
“可以,但你總要鬆開我!”只要不被綁着,總有機會逃出去,莫念吸氣,“謝致遠,我依你,全部都依你,你先把彭杉嘴裡的東西拿出來?!”
“可以!”謝致遠一笑,走上前。
不過他拿的不是臭襪子,而是擡手狠狠的一拳,直接砸在彭杉的後頸。
笑道,“等會的運動,相信你也不想有旁觀者吧!”
莫念咬牙,“我也相信你更加不想奸-屍!”
“不,我喜歡!很喜歡!”來到莫念跟前,謝致遠粗魯的捏起她下巴,“念念,昏迷的這一年裡,雖然你意識全無,但你的身體難道就一點感覺都沒有?”
“你什麼意思?”莫念瞪眼,難道夢裡的男人是他?
一想到那個畫面,她胃裡就是一陣翻騰,張嘴對着謝致遠‘哇’的一聲吐了!
頓時,謝致遠額頭的青筋都暴突,啪!一巴掌下來,“賤人,你竟然噁心,我都沒嫌棄你被那個姓顧的啃了,你竟然還嫌棄我?!”
說着,他擡將莫念身上的大衣一翻,露出裡頭金絲飛邊的大紅色旗袍。
那本就貼身的設計,瞬間暴露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瞧得謝致遠雙眼瞪大,乾巴巴的嚥了下口水,“念念,你好美!”
莫念從來沒像現在這刻一樣,討厭着誰。
她道,“謝致遠,你想弄出人命嗎?”
“人命?很快你就知道人命是什麼!”找不到毛巾,謝致遠抓了一把衛生紙,塞進莫唸的嘴裡。擡腿飛快的藏好打暈的彭杉後,來到窗臺前掀開窗簾看了看,又來到莫念跟前,拍着她的臉,“念念,趁我現在還有理智,不要再激怒我,不然我自己也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來!!”
莫念咬牙,開不了口,只得一個勁的點頭。
只要超過半小時,顧子墨一定會找她,到時候很容易就能找到彭杉這裡,到那時……突然後頸一陣劇疼,莫念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等她再醒過來,場地已經完全換了。
唯一不變的是她依舊被綁着,而謝致遠就坐在對面的沙發裡
見她醒來,他猛吸了兩口煙,熄滅後,從身後的紙箱裡摸出一瓶白酒,“你不是一直酒量很好嗎?喝乾了它!”
“你這樣有意思嗎?謝致遠,退一萬步來講,就算今天你得逞了,你覺着顧子墨會放過你?”
“威脅我?”拿着酒瓶,謝致遠起身粗魯的捏着莫唸的下巴,咕嚕咕嚕灌了兩口,冷眼看着咳嗽不停的女人,他忽然笑了,“其實我想溫柔待你的,但是這一切都是你自己選擇的,念念,趁事情還有挽回的餘地,你最好乖乖的聽話!”
看着從膝蓋處一點點爬上來的手,莫念咬牙,“爲什麼!你和白沁就不能生?”
“哈哈,這個問題問得好!”謝致遠晃了晃酒杯,笑得陰測,“喝了它,我告訴你!”
“可我根本就不想知道!”她是奔潰,是懵,是被打暈了,可也正是因爲這麼一暈,所以幾近奔潰的情緒纔會平靜,莫念很清楚的知道,以謝致遠的卑鄙,只要她醉了,什麼事都可能發生,所以她不爭,也不喊,閉嘴果決的咬向舌尖!
電視裡經常上演這種能自盡的咬舌劇情,希望不是騙人的!
一看莫唸的動作,謝致遠酒瓶一扔,扣住她的喉嚨。
用力吼了起來,“莫念,沒有我的允許,你就算想死都不行!”
“咳咳!”一陣咳嗽後,莫念喘息,瞪着眼,直笑,“你以爲你是誰?怕我死了,然後你的計劃就失敗了?呵。”
終於,她終於真正的看清他。
看清面前這個愛了十年的男人,竟然如此的可怕!
謝致遠被笑得發毛,捏着她的脖子,一遍遍的追問,“笑什麼,你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不就是讓你生個孩子嗎?爲什麼寧死不從?你說!”
“呵,爲什麼?謝致遠,你打的什麼算盤我很清楚,想給顧子墨戴綠帽子,然後再借孩子的醜聞得到他的公司,你傻不傻啊!拋開他喜歡男人不說,一旦我被強了,你覺着他還會要嗎?再者,就算你用強了,你覺着我會讓你得逞?”
聞言,謝致遠赫然起身,抓着莫唸的領口,一把丟進沙發裡。
他怒,“你愛上他了?是不是!”
“是!他是我老公,我不愛他,愛誰?你嗎?配嗎?”
“莫念!”謝致遠快被氣瘋了,扯掉腰帶要就壓了上去,“讓你愛,讓你愛,就算他不要你了,對我也沒什麼損失,以後你剛好做我的地下情人!”
莫念閃躲着,大罵,“謝致遠,你神經,你不得好死!”
“罵,使勁罵,沒準晚上我就找個地窖,直接把你鎖起來,那樣隨時都可以發-泄!”
“畜生!謝致遠,你還是人嗎?”地窖關女人的消息,還是她上大二那會無意在網上看到的,那時就是這個男人發狠的說,關人的人應該直接閹了,現在倒好,他居然要用這個方法關她,莫念心都在滴血,血淋淋的疼,她咬牙,“報應,你遲早會得到遭報應的!”
---我相信報應,早晚都會靈應!
一天之內,兩次聽到報應,謝致遠大笑,“好,我等着!”
說罷,大手掀開莫念身上的旗袍,卻在碰到她肚子上的疤時,赫然僵住了,思緒彷彿回到那天那個血淋淋的雨夜。
窗外電閃雷明,而他站在月色裡,兩手沾滿了血……
四目相對的瞬間,謝致遠猛得一怔。
他緊張的看着身下被打腫臉的女人,忽然坐起來,“不是我,不是我!”
“不是你是誰,就是你,是你動手的!”雖然莫念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但她知道謝致遠的停手就跟她肚子上的疤有關,抓着這個機會,她繼續再蒙,“是你,就是你,你看那些血,豔紅豔紅的,不是你又是誰?你就是兇手!”
“是你,是你自己大出血,關我什麼事!”
砰,謝致遠起身,一腿踢開跟前的箱子,轉身摔門而去。
莫念緊繃的情緒像虛脫了一樣,癱在沙發上,她使勁嚥了口氣,掙扎着剛想撿瓶酒,好打碎割破繩子,這時房門一開,剛離開的謝致遠再次返回。
只見他,邊走邊脫了襯衣,想都不想的又塞到她嘴裡。
砰砰!防盜門傳來規律的叩門聲。
莫念大喜,不停的告訴自己要冷靜,把握好這次難得的機會,卻是謝致遠早已經看穿了她的想法,直接走到右側的牆角,被角一掀。
底下藏着的竟然是被打暈的彭杉。
“只要你敢亂來,我有的是時間對付她!”看着莫念蒼白的小臉,謝致遠警告完之後,狠狠瞪了一眼,起身走向玄關。
…………
與此同時,謝氏大樓。
臨時加開的股東大會上,謝南天一張略帶皺紋的臉幾乎沒了血色。
向來沉穩的他,首次自椅子裡起身,“究竟是爲什麼,短短的15分鐘裡,謝氏的股票跌至到極點,照現在的速度,明天一早謝氏距離破產也不遠了,你們當中有誰能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兩側一片死寂,誰都不敢開口。
直到,五分鐘過去,有硬着頭皮的經理,不確定的說,“有沒有可能被惡意報復了?”
“誰,誰敢?”放眼整個海城,除了……謝南天心裡一驚,立馬走出會議室,回辦公室的第一時間給謝致遠去電話。
可提醒是,“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
握緊的拳,一捶搗在筆記本上。
謝南天叫來助理,“去聯繫夫人,讓副總馬上來見我!”
不多時,助理來答覆,“董事長,夫人暫時聯繫不上,可能還在顧總婚宴上!”
啪!手邊的咖啡杯被推到地上。
謝南天道,“備車!!”
…………
另一邊,謝致遠透過貓眼,看清門口的人時,當即怔住了。
怎麼是他?莫念趕來前後才20分鐘而已,就算顧子墨發現她不見了,也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就找到這來!
這男人究竟用了什麼方法,還是人嗎?
彼時,顧子顧冷眼直盯貓眼,右手抄兜,裡頭不知道握了什麼,西褲有點鼓。
他直接給了顏青一個‘開鎖’的眼神,下秒只見顏青手裡拿着一根極細的鐵絲,在仔細研究過之後,往鎖芯裡一送一轉。
剎那,精心所造的鎖芯被挑開。
只聽哐啷一聲響,門內謝致遠還在想對策,完全沒想到顧子墨竟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把鎖打開了。
他張嘴剛要質問,這時只覺着人影一閃。
是顧子墨抽出右手,將手裡冰冷的硬物飛快塞進他的嘴裡。
那張棱角分明的臉,展現着少有的嗜血和陰沉,一雙陰鷙的眸子,籠罩着逼人的迫力。
顧子墨只問,“餓嗎?”
謝致遠一個激靈,後背生生冒出一陣冷汗。
嚥了口氣,他心裡緊張面上努力維持平靜,“顧子墨,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藏槍!”這是他的本意,可槍口在嘴裡,吐字很是不清。
咔的一聲,顧子墨不語,薄脣上揚的同時食指一勾,子彈頃刻就能射出。
顏青大喊一聲,“不要!”情急下只好推開謝致遠,喘息道,“墨,爲他不值!就算要動手,但那個也不是您!”
聞言,莫念心裡着急,可又喊不出來,只好心一橫閉眼往地上滾。
噗通一聲,她成功滾到地上,吸引顧子墨的同時後背也被什麼扎破,她咬牙吸氣,擡頭剛想提醒他不要亂來,下刻被攬進一個結實而溫暖的懷裡。
頭頂傳出男人沙啞嗓音裡,帶有明顯緊張的話,“哪裡疼,傷到哪裡沒?”
“呼~”嘴裡襯衫被拽出,莫念長長呼了口氣,“臉疼、手疼、腿也疼,全身都在疼!”
此時,她就像受欺負的孩子,一個勁的向家長說着這裡疼那裡疼,好家長狠狠的替她懲罰欺負她的人!
顧子墨自然疼得不行,俊臉幾乎黑得陰冷。
他脫了外套罩在莫念身上後,看了眼牆角昏迷着的彭杉,對顏青說,“把她送醫院!”說着,一步步走向謝致遠,“沒拿手機?”
謝致遠一怔,“姓顧的,不要以爲我會怕你!”
“當然,謝氏不是你說了算,你當然不會怕我!”
“呵!好狂妄的語氣,你意思是謝氏會怕天藍集團?笑話!天藍集團就算再隻手遮天,都不可能讓謝氏消失,永遠都不可能!!”
“好吧,你說不可能就不可能吧!”
顧子墨也不跟他多爭辯什麼,直接拿了手機,當面撥通一個謝致遠再熟悉不過的號碼。
電話很快接通,聽筒裡傳出謝南天略有些抖的嗓音,“顧總,今天是您大喜的日子,不知道方不方便討杯喜酒喝?”
“不方便!”
謝南天老臉一僵,怒意橫生,“顧總,你難道想讓謝氏上千名員工失業?”
“謝總這話由何而來?天藍集團就算再隻手遮天,又怎麼可能讓謝氏消失?”瞧着謝致遠慘白的臉,顧子墨搖頭,“做不到,做不到啊!謝總討喜酒喝的時間,倒不如趕緊想辦法去處理急速下跌的股票!”
“等等,顧……”“
不等說完,顧子墨直接掛了電話。
從父親的語氣,謝致遠多少聽出些什麼,從牙縫裡擠出一句,“顧子墨,你究竟想怎樣?”
“利用彭杉引誘我妻子的法子,都能想到,難道你還想不到,我要怎樣?”
“……你!”謝致遠吸氣,看着面前這個明明一臉溫潤,卻做事狠辣的男人,他道,“我和莫唸的事,你沒權利管!”
“我看最沒權利的人,就是你!”一直沒發言的莫念突然起身,來到顧子墨跟前,小鳥依人般的靠在他懷裡,“老公,以後我的事,都由你管好不好?”
“好!寶貝兒乖~”顧子墨笑意飛揚,伸手颳了下莫唸的鼻頭,心疼的捧着她的臉,溫柔的嗓音裡帶着十足的警告,“以後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欺負你就等於和天藍集團,和整個顧家作對,不管是誰,我顧子墨絕對不會放過!”
“老公,今天是我們大喜的日子,不說這些倒胃口的事,我們回家!”在謝致遠猙獰的快要吃人的表情裡,莫念一臉甜蜜的笑了。
望着相擁離開的兩人,謝致遠握拳,眼底涌出深深的寒意,幾次呼吸後這才稍稍冷靜下來。
拿手機剛撥通謝南天的電話,話筒裡便陣陣的低吼,“逆子,混賬東西,我不管你在那,限你十分鐘回答,你媽失蹤了!”
“失蹤?什麼時候?你報警了嗎?”
“大半夜,你讓我……”謝南天正要訓斥兒子,這時滴滴兩聲,一條寫有【豪情酒店308號房間】的陌生信息發過來。
他握緊手機,面色相當難看的重重的摔在辦公桌上,筆記本一合,停下手頭上所有的事,直接抓起車鑰匙就離開辦公室。
…………
豪情酒店,308號房間。
大牀之上,一對相擁而眠的男女正在熟睡。
女人像貓一樣窩在男人懷裡,近半的後背和裸露在外的胸口上,盡是大小不一的青紫吻痕,可以想象兩人之前的纏-綿是何等的激烈。
嘭嘭嘭,突然一陣急促敲門聲。
女人有些不悅的皺眉,推了男人兩下,“南天,你去開門啦!”
一聽這個名字,身體略有些發福的男人立馬翻身壓上去,握着女人的柔軟,質問,“給老子看清楚,誰特麼是南天?你看清楚老子究竟是誰!”
女人還沒開口,只聽哐啷一聲,房門被踢開,有重重的腳步聲直衝臥室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