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老爺子”
………
“蚊哥”
……
“我的命運我來主宰,南天命運也不是你們可以決定的!”
……
“慢!不要殺他!………畢竟我能有今天都是他一手促成,把他送綠…。”
………
“老大,我能爲你做的也只有這些了!……。把其他人都殺掉,把富麗宮毀掉,對外說辭想好了麼?”
………
“…咱們的遊戲還不算完…。哈哈…。”
一段段支離破碎的記憶片段不斷的在腦海中晃過,一句句支語片言像是跳動的音符在眼前閃過,頭骨欲裂的感覺讓他的身體猶如要爆炸開一樣,心中似乎有無窮的力量但是又似乎一點都使不出來,四肢軟弱無力讓這種鑽心的疼痛更爲強烈,突然不知道從哪裡來的一股力氣讓他從這噩夢中醒來。
“啊————”
一聲聲嘶力竭的喊叫從一艘快艇的船艙中發了出來,一臉蒼白之色卻年輕高大男人慢慢從冰冷的地板上爬起來,也許只有周身華麗的衣着在告訴着旁人他曾經的輝煌。
“這是哪裡?”雖然頭痛得無法忍受但是他還是倔強的擡起頭四周望了望。這一望立刻讓他吃驚不少,五六平的空間裡四周坐數名手握來福槍的警察,每名警察都如臨大敵一般的戴着黑色頭盔,目不斜視,似乎根本就沒有人注意到他。
“譁琅琅…。”男子剛剛起身卻發現自己的手腕和腳腕上竟然都戴着沉重的青黑色鐐銬,他傻傻的望着手腕上的鐐銬心中似乎仍然在質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自己現在在哪裡,從自己飄忽的身型他似乎隱約可以判斷自己是在一艘行駛得很快的船上。
就在他剛想站起身來望望窗外的時候,突然後脖頸一陣巨痛“給我趴下,不準站起來!”在旁邊站立的一名警察手握槍把狠狠的照這個男子的後脖頸砸了下去,本來就很虛弱的男子不堪這一擊的重力撲通一下又趴了地上。劇烈的疼痛讓他伸手去摸自己的後頸,心中一股無名之火呼的升騰起來,剛想站起來反抗卻發現自己竟然使不出一點力氣,撲通又趴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氣。
這是哪裡,我是誰,我到底是誰,想到這裡男子似乎象是忘記了自己是誰一樣,腦海中似乎有答案又似乎沒有,似乎就在最邊但又似乎根本就沒有,突然男子腦袋象要裂開一樣,最終男子只得放棄了這個想法。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男子在心中不斷的扣問着自己,他自己竟然絲毫不記得自己是如何出現在這個船裡面,而這艘船又將駛向什麼地方。
想着想着男子突然感覺到一陣乏力,在巨痛折磨的過程中竟然又昏睡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船體一陣劇烈的晃動,接着船的馬達停止了運轉。船體和碼頭的碰撞讓地上的男子在似醒非醒間睜開了雙眼,還沒有等他意識到什麼就發現自己被兩個人架起來朝外面走去。
一陣攙雜着腥味的海水迎面撲了過來,攙雜着絲絲涼氣海風立刻讓男子精神爲之一振,但是四肢仍然沒有任何的氣力,但是畢竟頭腦在海風的吹拂中有了些許的清醒。
男子擡頭一看發現四周是漆黑一片,竟然是在黑夜,天空中竟然沒有點亮光,甚至連一個星星都沒有。海浪涌上海灘的聲音不時的傳到男子的耳中,舉目四望竟然沒有一點燈光,象是一座孤島一般。男子在旁邊的兩名警察架着朝前面走去,不遠處竟然出現一座城堡一樣的建築,上面發出點點的燈火彷彿夜裡的鬼城一樣。
“你們要帶我去哪裡?”男子有氣無力的問道。
Wωω▲ttκд n▲¢O
“到了你就知道了!”其中一名警察說道。
不多時男子在兩名警察的架扶下來到一扇漆黑的大門前,兩名警察向門前哨站裡的人說了幾句話又似乎出示了什麼證件文書,大門旁邊哨站裡的人來到蕭天跟前扳起蕭天的臉,望了一眼又看了看文件上的內容,揮了一下手,大門就在這個時候發出一陣十分刺耳的聲音緩緩打開了,彷彿這扇大門許多年都未打開一樣,甚至連軸承都那麼的滯重。
隨着大門的打開,整個城堡似乎象是歡迎某個人光臨一樣城堡內大放光明,警笛聲猶如午夜鬼狼的嚎叫一般響徹天際。驟然而起的燈光立刻讓男子本能的避上雙眼,兩名警察把他架進城堡扔在中間的一大塊空地之上,接着大門又緩緩的關上。
被扔在空地上的男子在掙扎的半坐了起來,強大精神睜大了雙眼望着四周,男子不知道自己究竟爲什麼四肢軟弱無力。但是現實境況只能讓他強打精神觀察四周,這個地方倒象是巨大監獄,四面城牆上圍繞着鐵絲網,城牆上崗樓裡有守衛的哨兵同時巨大的探照燈從牆頭上肆無忌憚的照在男子所在的空地之上,讓男子周圍一片通明。兩列警察從兩個不同的方向列隊奔跑過來,每個人的手中都拿着小孩手腕一般粗細大小的警棍。兩列警察把地上的男子圍在中間,然後背後立正站好。也就在這個時候從四周不時傳來一陣陣喊叫。
“兄弟,你是哪個幫派的?”
“你老大是誰啊?”
“哥們,歡迎你來到惡魔城!哈哈”
…………
各種吼叫聲在四周盤旋着讓場中的男子習慣性的皺了皺眉頭,一陣厭惡的表情。這究竟是哪裡,什麼惡魔城?男子在心中暗道,男子發現只要自己一思考問題,腦袋就想要裂開一樣的。
這個時候一陣皮鞋聲邁步的聲響由遠而近走了過來,人影由於燈光遠近的照射也漸漸清晰,地上的男子擡起頭望了來人一眼,這個人看上去四十多歲身材枯瘦,雙眼狹長,精光閃閃,穿着一件睡衣顯然剛從睡夢中驚醒,瘦弱的臉上還帶有一些忿忿的倦氣,顯然這個夜晚由於眼前這個的人出現讓他睡不好覺了。
瘦高的男人深深的看了一眼地上的男子,似乎要把他看穿一樣,接着走過他到不遠處的警察旁邊小聲問道“這幾年江湖都怎麼了,是越來越不爭氣了?還是這些江湖的大哥都退隱江湖了,今天怎麼送來一個小孩過來管訓?”
就見送年輕男子過來的警察一聲奸笑,說道“邢獄長,這回你可是看走眼嘍!他可現在黑道上一手遮天的人物啊,他甚至和總…。”沒等那個警察說完話他的手機就響了起來,那名警察也不避諱的在他嘴裡稱之爲邢獄長的面前就接起電話,說了幾句話後警察放下手機,衝邢獄長說道“邢獄,不好意思。今天不能陪您喝酒吃肉了,上面要我趕快回去呢。人就交給你了。”
邢獄長點了點頭示意放那兩名警察出去,接着從一人的手中接過一個文件夾,似乎是地上那個年輕男子的資料,就見他隨手翻了翻,他也看到了男子的名字和一些簡歷,但是當他看到地上男子刑期的時候,條件反射一樣的倒吸一口冷氣。
因爲他看到男子刑期上分明寫着“無期!”這是這個監獄近十年來最重的刑法,那就意味着眼前這個年輕人要在這個暗無天日的海島上渡過他的後半生。
這個人究竟是什麼人?邢獄長狠狠的望着地上一臉茫然之色的年輕男子。
最後邢獄長伸手一揮,說道“帶他去換衣服,然後送到九號大監過過稱!”
“是!典獄長!”幾名獄警模樣的人立刻上來拖起地上的男子就朝深處走去。
隨着男子被送走,本來喧鬧異常的海島立刻恢復了平靜,就如同這裡從來不存在一樣,但是這裡卻註定因爲一個不速之客的到來改變它固有的旋律。
誰能告訴我,我-究-竟-是-誰?被兩名獄警架起的年輕男子在心中不斷的叩問着自己,似乎有了些頭緒,又似乎根本就摸不着問題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