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哥一向的酒量很好但是這天晚上宋哥只喝了不到半斤酒卻已經露出醉酒的樣子。看來真是所謂就不醉人人自醉啊。
但是吳世道對於宋哥的提議一直處於拒絕狀態。因爲他吳世道的初衷只是想將這些黑社會分子挽救過來而已從來也沒有想過自己要當黑社會的大哥啊。
但是這天晚上宋哥顯然是有備而來不達目的決不罷休。
最後吳世道想了想終於想出個折中的辦法“宋哥我看咱們這樣吧要我帶着兄弟們混碗飯吃那沒有問題但是我們不能再按照從前的章程辦事我們得有新規矩。”
“什麼新規矩?”
“就三條第一不能違法亂紀第二不能傷天害理。”
“我靠不違法亂紀還不傷天害理那不是紅十字會嗎?那哪裡還是黑社會啊?”
“這就是我要說的第三條要記住我們不再是黑社會!”
“不是黑社會那我們是什麼?”
“我們是紅星公司啊你我兄弟們全都是股東。我佔一成你佔一成其他的股份成爲公共股份按職務和入幫年齡分配紅利但是股份不得轉讓。往後咱們就是不作奸犯科我一樣帶着你們賺大錢何樂而不爲呢?”
宋哥呆了一陣跳了起來“幹他娘就這麼辦不做黑社會做股東!可以從鍋裡舀誰他媽願意刀口舔血?吳哥我和兄弟們跟着你幹!”
當第二天宋哥集合北京幫所有的成員宣佈這個決定的時候會場顯得格外的平靜。但是成員們臉上泛出的無法掩飾的開心卻是有眼睛的人都可以看見的。
看到這一幕宋哥多少都有點失落但是同時他也慶幸自己的這個決定。現在退下來不但可以拿到一成的股份而且還可以落個讓賢的美名。要是等着底下人造反那可就什麼都撈不着了。
接收北京幫之後吳世道就將紅星公司改稱紅星集團並且開始馬不停蹄的組建集團的業務。
吳世道將紅星集團的業務一共分爲四塊金融餐飲貿易娛樂。
餐飲這一塊就不用說主要是以“咕嚕咕嚕”連鎖中餐館爲核心繼續擴展。
而金融則是將原來的高利貸業務轉變成正規的債務公司相對的也會經營一些當鋪業務。
貿易是從原先北京幫的走私和偷渡業務轉變而來。
另外娛樂這一塊是吳世道的專行。他的想法是現在美國的片子大部分都是美國本土片很少有來自中國的片子播映。這一方面是因爲東西方文化差異的問題也是因爲中國的片子並不是太適應西方的市場的緣故。
但是吳世道卻也從這個市場情況中看到另一個問題那就是全美範圍內有許多的華人社區這些華人對於來自中國的影片是有需求的他們很希望看到來自中國的影片。但是他們人數並不太多一部片子如果播映期像普通的美國大片那麼久的話那是很難賺到錢的。
有鑑於此吳世道決定參照歐洲一些藝術電影的放映模式。在全美的華人社區內建設華語院線通過利潤分成的方式從國內大量引進華語片源然後在這些華語院線播放。
原則上每部影片在院線上播放的時間是三天以內要是效果不好的最短可以縮到半天效果好的可以視情況加場。並且通過套票等方式吸引忠誠客戶。
這樣做的好處是可以避免因爲放映時間過場給影院帶來的平均成本的增加同時也以多新的片源來吸引客戶。
另外吳世道考慮到現實情況也打算控股一家中型夜總會。
經過爲期兩個月左右的時間吳世道對北京幫原先的業務進行了徹底清理將過去的黑色業務徹底清理乾淨。然後他就開始大張旗鼓的擴展自己的業務。
然而就在吳世道準備大幹一番的時候他從宋哥那裡聽到一個消息。
“上海幫和臺灣幫聯合起來要跟我們對着幹。”
吳世道先是問:“他們爲什麼要跟我們對着幹?”
“導火索是因爲我們的財務公司幾乎將他們所有的高利貸客戶都拉了個乾淨。但是真正的原因我看就是他們眼紅我們北京幫賺了錢了財。”
“宋哥是紅星集團。”
“無所謂了反正現在他們就是要跟我們對着幹。”
吳世道笑笑“無所謂做生意嘛哪有沒有競爭的?只要是良性競爭就好大家都是中國人我們凡事退一步就好了。”
“什麼狗屁良性競爭上海幫和臺灣幫已經派人給我們放話瞭如果我們今晚不把他們地盤內的所有生意結束掉明天早上他們就要讓我們所有的生意全都變成一堆灰。”
吳世道張大眼睛站了起來“什……麼?大家都是中國人他們做得這麼絕有什麼好處呢?”
宋哥苦笑着搖搖頭“吳哥要說賺錢我確實要佩服你但是你也未免太天真了。在利益面前就是親爹也有人敢拿刀捅都是中國人有屁用啊?”
“那吳哥你覺得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這還用說嗎?當然是跟他們拼了白刀子進紅刀子出我們北京幫從來沒怕過誰。這段時間因爲我們的公司優先招聘華人黑幫的成員所以現在他們兩個幫的人數加起來還沒有我們人多。再說了現在我們這叫保衛勝利果實理直氣壯。兄弟們肯定也是沒二話。”
吳世道搖搖頭“暴力是不能解決問題的。”
宋哥聽吳世道的話聽得是目瞪口呆“吳哥你不要犯傻了現在我們面對的可是別的幫派要毀掉我們辛辛苦苦打下來的江山啊!”
吳世道轉過臉注視着宋哥一字一句的說道:“我答應帶着兄弟們乾的第一天我就說過我們不再是黑幫北京幫我們是一家正規的企業——紅星集團!”
宋哥賭氣地閉上嘴“***現在你最大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
吳世道又不得不按着宋哥的肩膀平心靜氣地安慰道:“宋哥拿刀拿槍只能幹掉對手並不能讓我們自己得到什麼。所以拿刀拿槍根本就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解決問題要靠腦子不能靠暴力。”
“好吧你有腦子那你說現在該怎麼辦?”
“正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