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面。 而此刻,我坐在車裡,車行駛在看起來那麼美的沿江馬路上。我看着外面五彩絢爛的霓虹燈,還有後面壓有毅哥的車輛、我在想,如果一個人,不斷的努力是爲了自己,甚至願意活的苟且,那還不如死了算了。 人活着總要追求點什麼,我不能被這個現實的社會改變,毅哥對我的恩情太多,更重要的是我早就已經把他當成了我的親哥哥。我一邊想着,然後手悄悄放到了腰間。 “你先過去給他簡單處理一下傷口。”耀輝突然開口把我的思緒打斷,我趕緊把手轉移,還好剛纔的動作不大沒引起懷疑。 坐在我邊上的中年男子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一個急救箱,橙子給他騰出一個位置。然後這個人就開始給我處理腦袋上的傷。我強忍住疼痛,這個時候我手機響了,我一看是安可的電話,楞了一下,橙子剛好把腦袋湊過來,我趕緊把電話掛掉。 然後橙子便坐了回去,我看了看耀輝,他坐在副駕駛坐上臉上,沒看我這邊。掛了安可電話,我腦子裡突然想起健哥還有徐珊失蹤的事兒。只是剛跑到酒吧沒找到毅哥幫忙就看到毅哥碰到這樣的事情,這麼一弄,我竟然忘了來這兒找毅哥的初衷。 掛了第一個電話後,安可就一直不停的給我打電話。我連着掛了三四個,我知道安可這會兒肯定是等急了,這麼一直掛他的電話,只要我不接她就一直會打。現在毅哥這邊的事情本來就已經夠亂了,要是安可再把這件事兒告訴她爸爸,我不知道事態會怎樣發展,但在諧東縣呆了這麼長時間了,心裡總覺得這種事情要是隻要靠官方來解決,那諧東縣就不存在謝勇軍和魏明這些大佬的存在了。 況且我只見過健哥爸爸那麼一次,就覺得他爸爸能坐在縣長這個位置上這麼長時間,在這樣一個混亂的社會環境下還能這麼安然的坐在縣長的位置上,肯定是個現實的人,毅哥對於他
來說,只是一個毫不相干的人,他八成不會爲了一個毫不相干的人和耀輝過意不去。 那他要是知道健哥不見了,肯定會着急。那肯定會採取一些措施,這樣,如果健哥真的是被人帶走了。那邊的人既然已經得罪了縣長,難免不會用最極端的方式,撕票。 現在既然還不知道健哥和徐珊那邊到底怎麼回事,我當然希望是我多想了。按照安可說了,健哥和徐珊還沒到一天的時間,或許真的只是我們想多了。爲了先穩住安可,然後我就給她回短信說我已經找到健哥和徐珊了,他倆現在在鬧矛盾,出去的時候手機都被偷了,我現在在當和事佬,讓她別想多了。 安可這纔沒打電話回來。耀輝帶來的中年男子給我止住傷口後,還給我包紮了一下,我感覺這個人的技術還真的挺不錯的,我猜他的職業應該就是個醫生。 我看着窗外怡人的沿江風景:“毅哥他到底做了什麼?你要殺了他?” 可我說完這話,耀輝坐在前面根本不理我。我看了看橙子,他也沒說話。中年男人坐在我邊上給我處理完傷口後就一直在收拾他的東西,我隨身帶的刀放在腰間,我想了想,便往牀邊靠了一下。 不一會兒,車子行駛到大壩上面。耀輝終於開口了:“往上面山上走,這裡現在有點顯眼了。” 默認分章[109]然後司機就一直往上面小路行駛,我知道耀輝是在說上次芷江拋屍的事情,雖然那件事兒過去這麼長時間了,但一直到現在我還能在新聞上和一些雜誌上能看到關於它的新聞。 那次事情,在我還沒有跟謝勇軍坦白前就已經鬧的很大了。之後我也不知道謝勇軍怎麼幫我們解決這件事兒的,至少在現在看來,我當初選擇坦白是對的。 不一會兒,車子停在上次我們來過的那一小片平地。比起剛纔過年的氛圍,這裡就像通往地獄的陰間馬路一樣陰森、寂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