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一說到錢,估計這位偉大的神使大人就算到了地獄,都能迅速的爬回人間,沒準還能拖倆小財迷鬼上來。
神棍精神抖擻的來到大廳,一掃酒後不適的懶散狀態,一進門就喊,“錢~~錢在哪裡,在哪~老子要發了。”
咳咳,劉大學士咳嗽了一聲,給神棍提了個醒,然後站起身一拱手說道:“神使大人,別來無恙,老夫劉東又來打擾您了。”
“哈哈,原來是老劉頭,劉大學問,您太夠意思了。那什麼,中午在我這整兩盅在走,沒想到你劉大學問還是我的財神爺,真沒想到。”神棍微笑的看着劉大學士,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把劉大學士看的心裡直發毛,趕緊說道:“神使大人,老夫窮困潦倒,身無分文,哪是什麼財神爺啊。我這次來,就是想請您高擡貴手,放大安一條生路。”
“什麼?沒錢?那好說,叫吳飛那小子愛上哪上哪,別從我防區里路過就行。”神棍一聽沒錢,一張笑臉立刻由晴轉陰,估計就要下起連陰雨。
“神使大人,怎麼說大安的子民都是在太陽神的照耀之下,現在我大安被貴和揚勝打敗,我們這羣人都是倉惶而逃,哪裡有這麼多銀子,您就發發慈悲吧。”劉大學士都快哭了。
“唉!我這人就是心軟,看不得別人受苦,既然你劉大學問親自出馬,我就給你這個面子。那什麼,馬錢我就不收了,人錢還是要收地,這總行了吧。”神棍非常仁慈的說道。
“天啊,神使大人,您看老夫能值多少錢,把我殺了得了。今###要不開口放行,老夫就死在你這裡。”劉大學士堂堂一品大員,碰上這財迷神棍,他真是什麼辦法都沒有。
“靠!老劉頭,你這不是耍無賴嗎?本神使一向是生活作風嚴謹,淡薄名利,從來都是以善爲本,你這樣做不是想逼死我嗎。”神棍攤開雙手,一本正經的和劉大學士理論着。
列祖列宗在上,我劉東自幼苦讀聖賢書,爲官清廉,剛正不阿。明明是這神棍要逼死我大安,怎麼到成了我要逼死他了?這還有天理嗎。
劉大學士在打嘴仗上,哪是神棍的對手,還沒說幾句,就氣的渾身發抖,說不出話來。
“怎麼着,沒詞了吧,告訴你劉大學問,本神使最近也是苦讀聖賢書,還作了不少的名言佳句。不是吹的,當年如果我要參加大考,根本就沒李天那小子什麼事。在大道理方面,我看你還是要好好的加強學習啊。”
這可憐的劉大學士,教育別人大半輩子了,到老還被神棍教育了一番,都快活到頭了,敢情還不懂大道理。
劉大學士氣的實在是沒什麼話可說,但文人也有文人的氣概,不能就這麼被神棍羞辱,劉大學士四周看了一下,“老夫不活了。”說完,蹬蹬蹬小跑了幾步,對着柱子就撞了過去,看來劉大學士真要以死相逼。
神棍一看,這下可傻了眼,這老頭怎麼說死就死,兩條羅圈腿向風火輪一樣,嗖的一聲躥到柱子前面,“老劉頭,不要,啊!撲~~”
劉大學士一頭撞在神棍的肚子上,神棍疼的‘啊’的大喊了一聲,一張嘴,把昨晚的酒菜一點沒剩全吐了出來。
“你個~~死老頭,真想害死我啊,不就爲那點錢,你至於嗎。”神棍捂着肚子坐在地上。
劉大學士也坐在地上,後背上被神棍噴了一身的髒物,滿身的酒氣。劉大學士捂着鼻子說道:“你快說,還要不要錢,不然老夫還撞。”
“停~我真服了你劉大學問了,總共只收一百一十萬兩,這總行了吧。這可是我的底線,再少的話,門都沒有。”神棍還真怕把老劉頭逼死,說出一個大安還能接受的數字。
一百一十萬兩,對大安的殘兵敗將們來說,咬咬牙還是能拿的出來。劉大學士一聽,就恐怕這財迷神棍在反悔,趕緊站起來說道:“那就這麼定了,老夫這就回去,就此別過,就此別過。”
還沒等神棍站起來,劉大學士就帶着一聲酒氣跑了出去。
神棍慢慢的站起身,嘴裡小聲的說道:“媽的,跑的還真快,這次老子只保了個本。”
按神棍的計算,李天騙走他家的一百萬兩看來是要不回來了。這一路他又灑了不少大餅,怎麼也得要十萬兩吧?一百一十萬兩隻能算是保個本。
中午剛過,大安的殘兵敗將就開了過來。神棍趾高氣揚的站在城頭上,張桂花靠在他的旁邊,身後邊一左一右的站着馮托爾泰和柳大木。
大安的殘兵保護着一羣男女老少來到城下,皇帝和皇太后只是對着城上看了一眼。吳飛和劉大學士走了出來,身後還跟着一輛馬車。
“神使大人,咱們又見面了,多謝神使大人放我大安一馬。”吳飛失落的說道,已經沒有了往日的囂張。
“吳大國舅,別灰心,留得青山在,不怕沒屎拉,在太陽神的照耀下,早晚會有起來的那一天,本神使很看好你。”
“神使大人,這車上是銀票和一些珠寶,足夠一百一十萬兩,請神使大人派人來查收一下,這可是我們這羣老臣的棺材本錢,唉~”劉大學士嘆了口氣說道。
一聽到錢,把神棍激動的恨不得從城上跳下去,“那~~那什麼,還不快派人去把車拉進來。老劉頭,我怎麼能不相信你呢,不用驗收,嘿嘿,不用。”
“稟報大人,發現貴和的追兵正向這裡追來。”一名潮都的飛禽族士卒跑過來報告。
吳飛一聽,趕緊對着後面的參將喊道:“列開軍陣,準備迎敵。”
神棍瀟灑的揮了揮手,“吳飛啊,不用忙了,既然收了你的錢,本神使怎麼的也要做點什麼,咱不能不出點力吧?怎麼說我也是大安的神使,和大家都是老熟人。這樣吧,你們走你們的,貴和那羣王八蛋就交給本神使來處理。”
吳飛和劉大學士一聽,還真有點感動,看來這銀子沒白花。
“多謝神使大人,大恩不言謝,我吳飛他日必報。”
“哈哈,別說了,走吧,走吧。”神棍心裡非常的舒坦。
等大安的兵馬走後,張桂花問道:“相公,咱們打不打?”
“打啊,本神使帶人出來,不打場架那還不叫人笑話死,還怎麼有臉再混。”
“太棒了,相公,我要打第一戰。”張桂花激動的說道。
“別介,您是神使夫人,怎麼能叫您打第一戰,別和我老馮搶好不好。”馮托爾泰早就等候着,一聽有人搶戰,他可急了。
“搶什麼,都有仗打,跟着本神使混,怎麼能不叫你們打個舒坦。馮二楞子,帶隊在城下列陣,把貴和那羣小子給我攔下來。”
“得令!”馮托爾泰興奮的跑下城頭。
“神使大人,您可要三思啊?”柳大木趕緊說道。
“三思什麼?四思五思我都思過了,還怕本神使輸掉?”
“不是啊,您可是神使大人,打的是神使的旗號,這要打起來,那貴和裡信奉太陽神的子民,可都要遭殃了。”柳大木提醒着神棍。
“切!貴和與大安軍隊裡的將士,哪個不是太陽神的子民,追殺老子的時候,他們怎麼不想想後果。這仗我還就打定了,有本事錢富就把太陽神的子民都給老子殺光。走,咱們也下城,去軍陣裡看熱鬧。”神棍說完,和張桂花走下城池。
柳大木只能嘆了口氣,跟着下去。
“馮二愣子,你給我吩咐下去,咱們是太陽神的軍隊,不能不講道理,只要他們不動手,咱們絕不能先動手。但是,哪怕貴和那幫小子射出一隻箭來,就給我狠狠的打。”神棍說道。
馮托爾泰嘿嘿的笑了兩聲,“末將明白。”
“靠!笑的這麼淫蕩。”神棍撇了撇嘴。
李天叫我放人我也放了,雖然沒叫我開打,但總不能捱打吧。只要這幫貴和的傢伙一動手,老子就算找到理由了,非殺到貴和去不可。
到時候我的‘神’字大旗,插遍各大城池,叫李天那傢伙目瞪口呆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