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帳中
凌渝一邊爲凌瀚的膝蓋上藥,一邊擔憂地問道:“哥,你到底做什麼事情惹主子生氣了,除了小王妃出事那段時間,我很少見主子這樣。”
凌瀚苦笑,就是因爲主子待那追風公子甚至好於小王妃,他纔會費盡心思做這些,可是他的苦心主子根本看不到,甚至還與那追風公子幹了那種事,真是不知該怎麼和渝兒這丫頭說。
他只好搖頭說道:“男人之間的事情,你不要多問。”
聽他說完,凌渝直皺眉,她剛剛明明聽他們提到了七月,怎麼可能只是男人之間的事?
於是,離開凌瀚營帳之後,她直接回到自己和顧七月的營帳,見到顧七月便問,“七月,你今日做什麼去了,爲何哥哥會將皇上惹生氣?”
顧七月拼命地搖頭,嗚咽着說道:“我什麼都不知道…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問了半天,凌渝也沒問出個結果,只好放棄。
另一頭
顧許一手拿着兵書,一手撐着自己的腦袋,半倚在牀榻上,眯着眼睛危險地看着‘乖巧’地蹲在牀榻邊的人,語氣不善地說道:“好啊風絕宣,你這還沒還朝當皇帝,這花花草草就已經找上門了。”
“……”
風絕宣苦笑着咧嘴,凌瀚真是害死他了!
見他只是‘傻笑’不說話,顧許的氣兒更大了,合上手中的兵書往地讓一扔,騰地坐起身,伸手輕掐着他的下巴,“你看你這張招蜂引蝶的臉,小爺扮成男人都能引來情敵,將來回了皇宮還不得累死小爺?”
“…許兒,話不能這麼說。”風絕宣暗暗嚥了嚥唾沫。
顧許怒砸牀榻,雙眼瞪得溜圓,扯着風絕宣的衣領便將人給拽到面前,“話不這麼說,該怎樣說?那個女人竟然說小爺雌伏於你!你說氣不氣人!”
風絕宣的雙手輕撫在她纖細的腰肢上,不停地摩挲着,舒服地長嘆一口氣。
“許兒,咱們不生氣,她就是亂說話。”
見她的面色好了許多,風絕宣掙扎出她的魔爪,坐到她身邊,下巴抵在她的頸窩不停地蹭着,一雙手亦是不老實地在她的身上摸來摸去,喉嚨裡發生低低的笑聲。
“……”
顧許嘴角一抽,不停地拍打着那隻亂摸的大手,那天真後悔沒阻止他,現在見天地想這事。
風絕宣用胡茬蹭了蹭她的脖子,又低低地笑了笑,連哄帶騙地說道:“咱們顧小爺多厲害,怎會雌伏,她竟敢如此胡言亂語。雌伏的是朕,我們證明給她看!”
“……”
這傢伙的臉皮還真是一天比一天厚,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任由顧許說着嫌棄他的話,風絕宣手上可是一刻都沒閒着,不消片刻便將懷中的美人兒給剝了個精光,然後抱着她滾了一圈,讓她趴在他的身上。
顧許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自己竟以這種羞人的姿勢騎在他身上。剛要擡腿跳下牀榻,脖子被人一勾,軟軟的胸脯便貼在了他的胸口。
他伸出食指不停地撓着她背上的脊骨,“許兒…我們該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