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九九節 這壞壞的一笑

能見到名揚天下的秦戰神武安君,這是何等的榮耀。

紅土臉上寫着興奮。

魏無忌又說道:“圖木、克哈蓋兩位將軍不用遺憾,穩住紅山城,大河君必會保舉兩位在我王面前受賞。”

“謝過公子。”

我王,魏無忌已經把秦王稱呼爲我王。

既然敵不過,敗了就要服。

這就是戰國的忠。若秦魏作戰,只要魏王不降,魏無忌包括魏國將領,自然是血戰到底。但魏王都在秦王面前稱臣了,魏無忌也自然要效忠秦王。

情報是送出去了,魏無忌卻開始糾結。

處理完紅山的一些公務後,魏無忌找來張平一起喝酒。

兩個人就坐在紅山城的土牆外,點上了一堆篝火,烤上羊,溫上酒。

魏無忌雖然年齡還小,但酒量卻不算小。

倒上酒之後,魏無忌說道:“這兩天,心中既是焦急,又有一些期待,可又有些擔心。”

“這爲何焦急,期待些什麼,又擔心些什麼?”張平倒是平靜的多。

魏無忌說道:“焦急是眼下對於燕國、趙國的動向全憑猜測,沒有詳細的情報,這燕趙聯軍也讓人有些擔心。”

“擔心燕趙聯軍?”

魏無忌笑着搖了搖頭:“不,我是擔心他們不來,一見到紅山城掛有秦軍戰旗,他們不來了。”

張平的酒杯已經送到了嘴邊,聽到魏無忌的話後將酒杯放下了。

張平想了想之後說道:“還真有這種可能,燕、趙的聯軍未必敢主動攻擊秦軍的城池,這等同於開戰。”

魏無忌說:“那麼,我們把旗取下來?”

“不行,旗取下來的話,紅山城的人心就失了,他們會認爲咱們把他們當誘餌,以後誰還敢降大秦呢。所以要別想一個辦法。”

張平的話讓魏無忌陷入了沉思之中。

兩個默默的喝了一會酒,張平看魏無忌依然不說話,便問道:“那麼你期待什麼?”

“期待燕國再來商隊。”

“爲何?”

魏無忌解釋道:“可以再命人扣下燕國商隊,等扣的足夠多了,便可以與燕國一談。”

張平說道:“燕國的商隊……我倒有一計。”

“什麼計策?”

張平繼續說道:“我們可以派人送去假消息,只說東胡準備攻打秦國肥邑,對於鹽、糧、鐵器,甚至是軍械都需求量巨大,這樣會不會有大量的商隊前來呢?”

魏無忌不解:“燕國與東胡是敵人,怎麼可能賣軍械給東胡?”

“這個,你便是不懂了。”

張平畢竟年長一些,見識什麼至少比魏無忌見的多,而且在朝上供職過,自然知道的事情也多。

張平給魏無忌解釋:“秦國在商君變法的時候,壓制商人。列國也對商人並不看重,就是因爲商人爲求財而失德。”

“怎麼講?”魏無忌倒真的不懂這些。

畢竟他是魏國公子,之前算是半朵溫室的花,並沒有經歷太多風雨。

張平說道:“在伊闕之戰時,戰事已起。秦大河君白暉開出比市價高了五成以上的價碼採購糧草、皮革、鹽。依常理說,此時願意和秦作交易的肯定沒有魏、韓的商人。”

“難道說,魏國商人賣了糧草給秦國?”

魏無忌完全不敢相信張平所說的話。

張平笑了:“秦國有那麼幾條法令與商旅有關,有一條是這麼說的:商旅必須在朝堂之上備案,沒有備案的商旅交易超過十擔糧草或同等價值的貨物,便處以重罪。”

“秦國不允許不在冊的商人,這一點我是知道的。”

張平又說道:“還有一條是這麼講的,在冊的商旅,所經營的貨物品種要備案,而且還分爲在秦國以內交易以及秦國之外交易兩種級別,對秦國之外交易的商旅有一條嚴令。”

魏無忌聽出味道了,急急說道:“難道是不允許資敵?”

“比這個嚴,秦國有專門的衙門口負責審覈對外交易的貨物品種,別說是資敵,就是貨物與上報的清單不相符,有夾雜都是要重罰的,到了資敵這個級別上,是全家問斬。”

解釋完秦國對商隊的一些規矩之後,張平才又說回來了伊闕之戰。

“伊闕之戰時,甚至有商隊爲了更多的財貨,把原本準備賣給韓軍的糧草都偷偷的運給了秦軍。那隻商隊還是當時我韓國一位上大夫的家臣,這事當年我韓國密而不宣,太丟臉。”

張平說的是真實情況,戰國時代確實有商人爲錢連臉都不要,更何況是節操呢。

說完之後,張平補充了一句:“當然,這是極少數商人,若都是這樣,我韓國怕是早就不存在了。”

“極少數也夠了,我們可以誘來燕國商人,然後扣下。”

“對,就是這麼一計。先扣下,再看燕國的反應。不過,爲了不留下口舌,他們的貨物咱們依然是要照價付錢的。”

魏無忌聽到這話大笑:“自然是照價付錢的,只是價格依洛邑的商品價格來計算,這裡秦國的城池,沒有經秦國允許就來這裡,沒有罰沒他們的貨物是秦國的仁慈。”

張平也是笑了:“對,若是他們有不滿,那麼請拉上貨物回去。”

“就是這話。”

兩人舉杯同飲,大笑了起來。

話說此時的耽羅島。

距離白暉所提及的暗拍的事情,預定日期已經過去三天了,前來這裡的各家族的代表耽羅島這個沒有多少建築物的海島上已經吹了有十天海風,海鮮吃多了也會讓人煩的。

特別是這裡青菜很少,菜園子還處於半開荒狀態。

但沒有人急,也沒有人打算問白暉什麼來,唯一的選擇就是安靜的等侯。

白暉不是忘記了,事實上,白暉是確實忙的沒空趕過來。

對於白暉部下的人而言,這點小事讓他們去等好了,身爲秦國大河君沒必要去解釋爲什麼晚到之類的問題。

白暉正在福港的一處工地上。

這裡在建的是大秦第一座準高爐,周邊的附屬設施還沒有建成,只有兩座爐子已經完工。

但是,煉出來的別說是鋼了,只能說是比趙國的土法好那麼一點的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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