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今,遇到了齊帆,此刻的齊帆可是絲毫不留手,他的戰鬥經驗可是不知道要比這個二世祖要強了多少倍,故此在這個時候,齊帆出手絲毫也不留情的情況下,不消三分鐘,那二世祖便已經是受不了了,此刻他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而齊帆越是打越是精神,而且他越發喜歡自己手裡的這柄刀,因爲這刀其中的規則之力竟然是可以隨意揮灑,而這種寶物,齊帆還真是難得一見,故此他不得不歡喜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那個二世祖,忽然身子向前一撲,直奔齊帆的小腹便是一拳,他此刻也是有病亂投醫,他跟齊帆打了這麼久,一直難以取勝,雖然說落了下風,但是他也不是應該這麼快便能夠落敗,畢竟他是有規則手套在手的。
但是他現在可是急不可耐,想要儘快結束,故此纔會冒險出手,想要將齊帆給廢掉,但是卻沒有想到,齊帆早已料到他在着急的情況下,一定是會出這樣的招數,故此在見到他攻了過來,微微一笑,手掌一翻,一隻手掌卻是忽然抓住了那小子的手臂。
“我說你還想繼續下去麼?”齊帆的臉上泛起了一絲冷笑。他其實並不想殺人,但是這小子既然是不知好歹,齊帆也說不得只能是給他一點顏色看看了。
那小子臉色一變,半晌沒說出來話,因爲這個時候,他忽然覺得自己的能量在不斷的向着齊帆的方向而去,那是被對方給吸取去了能量。,
而且與此同時,齊帆的手掌之上,天火之力忽然冒了出來,而且快速的將那二世祖的身子給包裹了起來,竟然是要將他給煅燒了。
所有的人見到這一幕,不禁都倒吸口涼氣,齊帆的手段太過厲害,而這種的時候,想要援救,卻也已經是來不及了。
而齊帆的這種手法,令得所有人震驚,故此一時間,竟然是沒有人說話,一時好像這片區域靜止了一般。
但,就在下一秒,忽然有一個聲音,響了起來,道:“朋友,手下留情,還請不要傷害他,這件事情,我們來向朋友賠罪,請朋友手下留情。”
齊帆忽然聽到這話,臉色一鬆,手上的力度減弱了一些,而後擡起頭,便看到了兩個人並排行來。
這兩人看上去並不如何的邪惡,只是他們臉上都帶着惶急之色,顯然出了這樣的事情,他們很是着急,故此纔會有這樣的表情。
齊帆看着兩人,問道:“不知道兩位是什麼人?爲什麼要管我的事情?”
“我們是風雲二州的州主,還請朋友,看看在我們的薄面上,能夠放過他,他是我們的孩子。”兩個人說着,向着齊帆深深一躬。,而後連連向齊帆賠罪不已。
齊帆看着兩個人,不禁想了一下,而後右掌一擡,掌中的刀不見了,而後左掌一翻,放開了自己對面的那小子,而後身子向後退去,道:“我給二位面子,放了他,不過我希望他以後不要再有什麼其他的惡行,否則再讓我遇到,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哪兩人聽到齊帆的話,不禁連忙向齊帆賠罪,自然這事情他們也是知道的很清楚,故此連連給齊帆賠罪。
齊帆倒也並沒有說什麼,他只是點了點頭,道:“這事情我也不想追究那麼多了,不過話說了出來,我們在你這裡耽誤了這麼久,我不想再繼續呆下去,我們想要走,不知道是否可以?”
“自然可以,我們兄弟恭送朋友離去。”其中的一個老者稍稍躬身道。
齊帆的眼光在這個人的身上掃過,一臉的無語,半晌,他道:“其實我說你們,也真應該好好教育了一下,這樣可是不成?
齊帆說完也不管他們是否有什麼反應,身子一閃,便上了自己的飛盤,而他身後的人也快速的跟着上了飛盤,各自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飛盤飛起,直奔着中州的方向進發。
而那兩名老者回頭看向了一旁的二世祖,見他此刻臉色蒼白,好像是受傷也自不輕,其中的一個老者嘆息一聲,道:“當真是教子不嚴,最後出了事情了,不過話說了回來,剛剛那小子,口氣那麼大,而且出手很是奇怪,他到底是什麼來歷呢?“
另外老者搖搖頭,道:“這個我也真是不清楚,看不出來一定端倪,這小子好像是古怪的很,我們絲毫也沒有記錄,不知道是誰家的子弟,或者是某一個家族中的佼佼者,其氣度真是令人好生羨慕。“
“哼,反正不管怎麼樣,將來若是遇上,說不得還是要討回來一點今日的顏面的。“另外的老者深吸口氣,說道。
對於剛剛的事情,兩個老者還是心理有所不甘的,對於他們來說,給一個晚輩,而且修爲如此之低的人平賠不是,他們心裡可是不大舒服的,所以這個臉面是一定要找回來的。
而在這種情形之下,齊帆的離開,也算是將這件事情暫時揭過去了
而齊帆現在在自己的飛盤之上,眉頭卻是皺了起來,他跟一旁的黃蓉道:“我總是覺得,現在的事情越發的複雜了,剛纔的事情無所謂,我總是覺得自己身後的人總是在監視自己,而且我也能夠感受到,在剛纔我出手的時候,那監視的人在很關注的看看這我,想來他想要知道我到底有什麼力量。“
點點頭,黃蓉道:“我也是這麼想的,他的確是有這種想想法,不過你不用擔心,以你的實力,其實你是能夠應付的,不過你要記住,你的修爲是什麼樣子的,一定不能再跟別人說,所以先從現在開始,你千萬不要再談論修煉的事情了。“
齊帆點頭,他自然也是明白,對方要打探自己的修爲,那麼必然是有所企圖,自己的秘密很多,但是卻不能夠讓對方知道的,那麼既然是這樣,對方監視自己,自己便要更加小心了起來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