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可以坐進一點,這樣就能看到我女神的容貌了。”
聽到女人,這倒是讓我昆哥來了一點雅興。
“什麼女神?”
“吹雪哥,你是剛來不知道,大家都知道諸葛青的容顏,但這一位在才學方面絲毫不熟,只是輸了外公而已。”
夜昆感覺這句話真的很真實,不管是哪個年代,都是拼爹···諸葛青外公可是諸葛一格,別人生下來就贏了。
“而我的女神木流就不同了,她有着讓人窒息的面容,還有柔美的音色,還有外淵博的學識,雖然起點沒有諸葛青高,但是在天宮,也是排名老二的女神。”
夜昆喃喃說道:“哦,萬年老二。”
“噓噓噓···吹雪哥,你千萬不能這麼說,女神會生氣的。”
夜昆笑了笑:“我開個玩笑,這木流成婚了沒有?”
“沒有呢,天宮的公子哥都想擁有,但是木流不給機會。”
“這不應該啊,天宮幾大家族就沒人想的?”
“其實我聽說,這木流身後還有後臺的。”
夜昆輕笑了一聲,就說嘛,一個漂亮女子沒關係,怎麼可能站得住腳跟,後面肯定有人撐腰的。
只是這個腰是誰在扶,我昆哥似乎有點想法了。
這次來天宮,就是要搞亂它。
“對了,還有一方呢?對面是什麼來頭?”夜昆好奇問道。
“還有一方是閻家長子,閻笑。”
“閻家很厲害嗎?”
迎風將夜昆拉到旁邊,低聲說道:“吹雪哥啊,閻家可是天宮六大家族之一,雖說現在周家是家主,但是閻家實力是最強的存在。”
聽到這樣的消息,夜昆還是比較驚訝的,最強的居然不是周家,而是閻家。
這天宮到底是怎麼選家主的。
其實家主不是天宮選出來的,而是神使選出來的,他們需要一個聽話的,而不是最厲害的。
“這麼強嗎?”
“可不是嗎,閻家家主閻楊文就是在修煉中走火入魔,變成一個癡呆,但就算如此,功法還是練成,無敵了。”迎風感嘆了一聲,似乎在惋惜似的。
居然用無敵來形容,倒是讓我昆哥有點好奇了。
“他兒子閻笑不喜歡舞刀弄槍,就喜歡吹拉彈唱。”
夜昆一愣,這不就是小時候的自己嗎?吹拉彈唱,還有跳。
“是不是這閻笑喜歡木流,所以纔對着乾的?”夜昆好奇問道,覺得還是很有可能的,畢竟吸引女孩子的注意力。
“聽傳聞好像是因愛生恨。”
“這樣啊,這種事情你都知道?”夜昆現在不禁要對他的身份產生疑惑了。
迎風支支吾吾說道:“我哪有什麼身份啊,就是一個小弟,跑跑腿腿的那種,聽別人吹牛皮。”
夜昆輕笑一聲也沒追問,自己要知道的消息還是很多的。
此時在別院的一個廂房之中,一位女子正在梳妝。
此女子確實就像迎風所說,美而不豔,給人一種很強烈的親和感。
這種感覺就能普通人都能察覺到,要知道像諸葛青,在面對外人的時候都是板着個臉,就連我昆哥的媳婦也是一樣的。
別人在我昆哥面前柔柔弱弱的,在外人面前,那簡直就是一塊冰。
然而眼前這個女子就不同了,清麗脫俗,精雕玉琢沒有絲毫瑕疵,從髮絲到腳尖,造物者彷彿要將所有最好的都安排上。
這種女子,確實十分的獨特。
“小姐,剛剛門口有一公子很有趣。”站在後面的丫頭一邊給木流梳髮,一邊輕笑着。
木流嬌聲一笑:“哦?說來聽聽。”
“這公子吟了一首詩句。”丫頭含羞點頭,似乎想和最好的人分享這詩句。
“念來聽聽。”
“小姐你可挺好了。”
木流笑着點了點頭。
“寬衣解帶入羅葦,含羞帶笑把燈吹。”
“金針刺破挑花蕊,不敢高聲暗皺眉。”
聽後的木流愣了一下,然後最終默默唸叨,似乎聯想到什麼東西似的。
俏臉一下就通紅起來,更是啐了一聲:“登徒子。”
“先生還給天秀腰牌呢。”
“啊,先生居然給天秀了。”木流驚呼一聲。
“是啊,小姐,這詩句看似輕浮了一點,但奴婢覺得,這是萬物之根本。”
此時的夜昆那是完全沒想到,這都能扯到萬物根本,太秀了吧。
木流似乎在沉思,能得到老師的認可,想必也是有道理的。
再深深細想一下這詩句,似乎能讀懂其中的意境,老師都能領悟到,自己還是差了一點,這麼久才反應過來。
我昆哥現在做了一個捂臉的手勢,順便還帶了一個笑哭的表情。
“倒是想見見這位公子”
“小姐,先生都賜了天秀腰牌,到時候在近坐尋找便是,不過我聽別人說,吟詩者是一個光頭。”
“那應該是一位滿腹經綸的前輩。”木流的目光充滿着尊敬,能把頭髮給熬沒了,那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丫頭也只是聽說,並不知道具體情況,擔心說道:“小姐,今年又要和那閻笑比嗎?他都沒贏過。”
“無妨,大家在一起討論詩句,修身養心。”木流淺笑道。
“不過我覺得那閻笑有目的,他肯定想得到小姐你。”
木流輕嘆了一聲:“就算得到我的人,也不會得到我的心。”
然而丫頭一聽這話,憋了憋:“現在這個念頭,只要得到人就夠了,哪要心啊。”
“你啊,這腦子到底在想什麼呢,你就這麼希望小姐我被人那樣嗎···”木流沒好氣說道。
“哎呀,我這不是在爲小姐你擔心嘛···小姐你生得如此好看,天宮那六大家要是看中你了,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
木流聽後愣了愣,雖然不想相信這句話,但這也是事實啊。
先生在天宮雖然有學者的地位,但是和六大家比起來,還是弱了許多···
咚咚咚···
隨着敲門聲,兩人都愣了一下,丫頭放下梳子前去開門。
“這是家主給木姑娘的信。”門口的男子沉聲說道,家主指的是誰,不用多說,當然是周半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