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回訪煙花意外入魔窟舞橫刀奉命除奸嗯

在平康坊逃出生天天的蕭玉蓉實在壓抑不住自己內心的好奇,於是又一次來到了那個到處充斥着豺狼虎豹的地方。是什麼東西讓這些女士們變得如此生猛呢?是利益,熙熙兮皆爲利來,攘攘兮皆爲利往。因爲她常年修道,所以步履輕盈。一般人想要追上她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她彷彿置身於一處可怕的叢林。看着那些人充她張牙舞爪,她忽然想到了一個辦法,就是讓自己看起來實在沒什麼錢。在那種地方,一個男人長得很體面,對於這些女人是沒有什麼吸引力的,他們的眼睛看中的更是你口袋裡的錢。於是她找了一個地方將自己身上的道袍換了下來,換上去的是一件粗布衣服。之後便以爲自己可以在平康坊暢通無阻了。事實上似乎真的是這樣,那些人見到她就開始往開躲。似乎只要跟她四目相對,就會被她賴上一樣。但是在這種地方混的人,往往目光如炬。可以輕而易舉的從一些人的眼神當中看出這個人到底是貧是富,是貴是賤。

蕭玉蓉是修道之人,即便是穿一身粗布衣服,也沒有辦法掩飾她不一樣的氣質。再加上她舉止有禮、進退有度。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粗人,於是就在她漫無目的的四處亂走之際,突然有一隻手搭在了她的肩上,之後她就看到了那一雙深邃可怖的眼睛。她沒有來得及說一句話,就被對方一拳打在了頭上。之後她就失去了知覺,等她在醒來的時候,已經發現自己置身於一間陰暗潮溼的屋子裡。她躺在木地板上,地板上有一種不名的液體,再看前面站着七八個黑黢黢的彪形大漢。她忍不住眼前一黑,但她很快又恢復了冷靜。就在這個時候,一隻粗手拎住了她的頭髮,擡頭一瞧,發現那一雙似曾相識的雙眸,正在與她四目相對。蕭玉蓉說:“閣下是何方神聖?我在什麼地方冒犯了閣下,以至於你要如此對待我?”那個人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然後給幾位彪形大韓式顏色。

沒過一會兒,衆人簇擁着一個渾身漆黑的人走到了她的面前。旁邊有一個人將胡牀擺在那個傢伙的身後,那傢伙坐在胡牀之上。滿臉堆笑,用極爲陰柔的聲調說:“你一個婦人實在是家裡沒有人管嗎?怎麼敢來這種地方閒逛?既然你沒有人管,我願意提供給你生計。”蕭玉蓉說:“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我自然有辦法謀生,放我走吧!”那個傢伙露出一嘴的黃牙,笑嘻嘻的說:“都到這個地步了,你還不知道自己的處境,實話告訴你吧!這個地方進來和出去之前都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我的意思是你來到這裡你就會變成另外一個人。”蕭玉蓉說:“如果你能保證我完好無損,也許你會得到一筆鉅款。如果我有絲毫損傷,結局將非常的遺憾。”那個傢伙給抓着蕭玉蓉頭髮的那個人使了個眼色,然後蕭玉蓉結結實實的捱了兩記耳光。那個傢伙說:“在這裡,皇帝都說了不算,我說了算。”

然後所有人都撤了出去,蕭玉蓉就被關在這樣一間屋子裡,整整餓了三天。因爲這些人相信,只要讓一個人捱餓,只要她被餓到了一定的地步,這個人什麼事都能做得出來。越是經歷過大災大難的人,對這樣的一種想法沒有絲毫懷疑。熟讀史書的人都知道,有一個詞你總能夠頻繁的見到,就是人相食。有的時候親人之間互相殘害,這個世界僅剩的一點人倫也會被掃蕩殆盡。管子曾經說:“倉廩實而知禮節,衣食足而知榮辱。”又說:“禮儀廉恥,國之四維。四維不張,家國滅亡。”由此可以推導,治國的第一步就是要充實公家和私人的倉庫。當人吃飽肚子的時候就會知道體面,在這種情況下,再用禮義廉恥來教導大家。當人有了禮義廉恥就可以把大家的心凝聚在一起,人們聚集在一起就有羣落,再有邦國,最後有天下。

簡單來說,民以食爲天。讓大家填飽肚子,是一切宏偉目標實現的基礎。當人們沒有辦法吃飽飯的時候,也就沒有了做人的體面。在這種情況下,禮義廉恥也就不見了,沒有禮義廉恥,就沒有辦法將大家的心聚集在一起之後邦國天下皆亡。不過讓她們沒有想到的是蕭玉蓉是修道之人,凡是修道的要練習打坐。這大概是所有修道之人從小就要練習的功課,如今她坐在一個地方兩三天不吃不喝根本不是什麼問題。所以當那些人在三天之後開木門,看到蕭玉蓉沒有任何萎靡之態。這些傢伙不僅大吃一驚,蕭玉蓉說:“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想不到在首善之區就有像你們這樣的人。”不久之後那個渾身漆黑的人又一次來到了現場,從這個傢伙的一舉一動就可以感覺到他是一個十足的狠人。他瞪圓了雙眼說:“在我看來,這個世界上只有兩種人,一種是可以爲我所用的人,一種是不可以爲我所用的人,我會留着有用之人殺掉無用之人。”

之後他們又一次離開了,蕭玉蓉又一次置身於幽閉孤獨的環境之中。但這對她而言似乎不是什麼問題,學道之人都知道辟穀之術。所以等再過了九天,這些傢伙驚奇的發現蕭玉蓉仍舊是一副神采奕奕的樣子。不久之後有一個手下從蕭玉蓉的包裹當中發現了一件道袍和浮沉,那個渾身漆黑的傢伙看着這兩樣東西,不禁嘆一口氣,說:“看來這個婦人還是有一點道行的。”旁邊一位手下說:“那怎麼辦呢?要不咱們將她給放了。”這傢伙說:“放了?她要是去報關怎麼辦?”手下說:“要不咱們就繼續熬,我就不相信肉身凡胎,真的可以憑藉喝風活下去。”這傢伙說:“沒關係,我們有的是時間,我們可以接着跟她耗。”蕭玉蓉似乎永遠看不到光明瞭,熟悉打坐的人就知道,如果一個人入定的時間太長,她很可能就會定在裡面出不來了。

而此時,孫思邈正在長安。因爲他參與了醫治杜如晦,知道了不該知道的東西。官府發出了通緝令,只要發現孫思邈可以格殺勿論。無奈此人道法今生神出鬼沒,長安城所有的不良人都被動員起來,就是拿不到他。這幾天孫思邈在你家客棧打坐,忽然他的右眼皮猛烈的跳了起來。掐指一算,使自己的徒弟遇到了難處,於是乘着夜色像風一樣尋找徒弟的下落。平康房實在是一個熱鬧的地方,這也是一個魚龍混雜之處。在這種地方謀生的人,在外人看來都不是什麼良人。孫思邈來到了一個非常偏僻的地方,在這裡生活着極爲貧窮的人,也有一羣人圍在一起賭博。這傢伙目中露出月光,他們心中的貪念被最大限度的挖掘出來,這種貪念正在一點點蠶食他們的靈魂。

穿過了一條長長的地洞,終於來到了囚禁蕭玉蓉的地方,就在這個時候,孫思邈突然靈機一動。如果自己在這種地方顯示了神通,很快就有人知道孫思邈在這個地方出現過。於是拂袖而去,覺得還有別的辦法去救自己的徒弟。明日一早他就來到了房喬的府邸,因爲之前你一直過杜如晦,所以房喬也非常的敬重他,見面之後沒有任何客套。孫思邈說:“我的徒弟被抓了,你能不能想辦法幫忙營救。”房喬說:“這樣的事情是我管不到的,我會派人將你送到京兆尹的府上,他會想辦法幫助你,營救你的徒弟。”孫思邈說:“我在這裡謝過了。”之後房喬讓人牽來了兩匹快馬,在派房府的管家帶着孫思邈一路疾馳來到了京兆尹的府上。京兆尹孫思邈的容貌,不由得大吃一驚。馬上讓人將孫思邈拿下,之後又派人馬不停蹄去營救蕭玉蓉。

正當那些傢伙爲蕭玉蓉的事情發愁的時候,官府的人突然到了。那些人之所以能夠盤踞到此,是因爲他們早就上下打點過了。不過這件事因爲是左僕射交代下來的,他們不敢有絲毫怠慢。立刻將這個地方圍了,並且嚷嚷着要管事的,出來回話。結果那個傢伙沒有出來,出來的是他的手下。這位手下說:“幾位差官,我們並不曾少了孝敬諸位的銀兩,爲何還要如此的爲難我們?”爲首的不良帥說:“這次你們犯的事有點大,竟然敢在左僕射的頭上動土,我看你們是活得不耐煩了。”那位手下說:“這說的是哪裡話,我們何曾冒犯過他老人家,恐怕這其中有什麼誤會吧!”不良帥說:“先不說什麼誤會,你們是不是最近在街上抓了什麼人?趕緊把這個人放了。”那位手下的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然後一臉無辜的說:“我們怎麼敢在街上抓人呢?我們是本分的生意人,只敢做合法的買賣。”不良帥說:“平常你給我打哈哈,我可以慣着你,可今天的事情是左僕射交代下來的,要是不能交差,不光是我吃不了兜着走,就連我們京兆尹也不能倖免。”

那位手下說:“辦差是你們的事兒,爲什麼非得讓我們背黑鍋呢?”不良帥說:“如此看來是沒得商量了。”那位手下說:“如果你想無理取鬧,我們只好奉陪。”話音未落,一羣手持利刃的人圍了上來。不良帥放聲大笑,說:“既然上面把差事交代下來,我等就必須完成。”說着也把配刀拔了出來,這個時候刀刃閃着寒光。在局勢一觸即發之際,那個傢伙終於從裡面走了出來。他滿臉堆笑、語氣溫和,說:“列位差官,大家都是朋友,何必爲了一件不相干的事動怒呢?”不良帥說:“今天的事情只能有兩個結果,一個是你們馬上放人,一個是大家在這裡拼個你死我活。”那個傢伙笑嘻嘻的迎了上去,走到不良率跟前的時候突然將一把利刃輕輕的往不良帥的胸口上一捅。不良帥當場就嚥了氣。

在場的不良人神情緊張的望着這些歹徒,然後大家互相使了個眼色,一場大戰就此拉開了序幕。不到半個時辰的光景,地上就散落着人的軀體。那個傢伙說:“把這裡給我清洗乾淨,不能留下任何痕跡。”因爲總不見人回來覆命,京兆尹手底下一位師爺說:“府君,他們會不會出了什麼意外?”京兆尹搖搖頭說:“不會的,能出什麼意外呢?”只等到傍晚也不見人回來覆命,師爺說:“我看還是再派一支人去吧!”京兆尹說:“馬上去跟左僕射彙報這件事,你親自去。”師爺騎了一匹快馬火速趕往房喬的府邸,說明了緣由之後,房喬大吃一驚,他很快恢復了平靜,說:“這件事不用你們管了。”然後派房府的管家找到侯君集,說:“有一個人丟了,京兆尹沒有辦法叫他救出來,我不也特意讓我來拜託你。”

侯君集說:“想不到在長安地面上還有這樣的人,我倒是很想會他一會。”立刻去營中點了五百人,然後親自帶着他們來到了目的地,我沒有走法定的流程,而是直接衝進去見人就殺。那個傢伙很快就被驚動了,開始還想拼殺一番,讓他知道帶兵的是侯君集,立刻帶着人逃走了,連金銀細軟都來不及攜帶。侯君集是一個趕盡殺絕的人,我一會兒那個傢伙以及他的手下都被生擒了。侯君集坐在那裡斜眼看着上跪在地上的那個傢伙,說:“你的本事太大了,敢殺不良人,是公然與官家作對,官家作對就是跟我作對。”那個傢伙說:“將軍,這裡邊一定有誤會,千萬不要因爲聽見謠言而傷害我們彼此之間的感情。”侯君集一口脆在地上說:“你算個什麼東西?你也配跟老子說感情,跟老子有感情的當今皇上昔日的秦王殿下。”

那傢伙說:“將軍,我到底怎麼冒犯了將軍,請將軍明示。”侯君集說:“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我從不跟人論理,既然你犯到了我的手上,你就只有死路一條。”然後手一揮說:“送他上路,記住不能讓他死的太痛快。”很快兩位士兵就將這個傢伙拖了出去,左邊的那位士兵一揮手裡的橫刀,那個傢伙的左手臂就斷掉了,那個傢伙發出一陣嘶吼,右邊的士兵一刀斬斷了他的右腿。總而言之,現場血水塗了一地。聽見外邊那個傢伙的慘叫聲,裡邊那位手下被嚇得魂飛魄散。侯君集冷冷的說:“你有什麼想說的嗎?”那位手下說:“我知道你們要找的人被關在什麼地方?”侯君集說:“跟着他去,找到我們要找的人,要是他有絲毫損傷,你們就把他碎屍萬段。”

那位手下懷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終於將對士兵領到了關押蕭玉蓉的地方,只見這個時候的蕭玉蓉看上去已經非常憔悴了。目光呆滯、膚色慘白。那位手下掉頭就要跑,被士兵們一刀分爲兩截。之後他們將蕭玉蓉從裡邊扶了出來,侯君集說:“她是房先生要找的人,即刻送到他的府邸。”士兵們答應一聲然後攔住了一輛馬車一路疾馳而去,而此時已經有大量的人圍在了外面。侯君集走出來對大家說:“如今明主在朝,絕不會容忍這樣的人在天子腳下,首善之區爲非作歹。百姓們想要謀生,需嚴格遵守律法,如果遵守律法,將保大家周全。若是不守律法,以爲律法所傷。這就好比士兵手裡的刀,使用刀是有規矩的,若是不守規矩,輕則會被刀割破手指,重則會傷了性命。”百姓們發出陣陣歡呼,這件事讓侯君集在長安城的名望大大增加了。蕭玉蓉被送到房府之後,盧氏親自照料。

蕭玉蓉醒來之後,得知照顧自己的是房喬的夫人盧氏。她的第一反應不是感激,而是恐懼。她的這個反應反而把盧氏嚇了一跳,之後蕭玉蓉卻又莫名其妙的笑了。盧氏說:“你是想起了什麼好笑的事情嗎?”蕭玉蓉說:“我不敢說。”如是一聽這話愈發好奇了,說:“但說無妨。”於是蕭玉蓉壯着膽子說:“現在外面都說房相國的夫人是一位五大三粗一臉橫肉的女人,還說你多麼暴躁,多麼兇狠,今日一見,反差未免也太大了。”沒想到盧氏絲毫不在意,笑着說:“都是皇帝那一罈醋給鬧的。”蕭玉蓉挑起大拇指說:“其實我很佩服你,敢跟皇帝叫板,爲天下婦人增色。”盧氏說:“我也沒有做什麼不得了的事,不過是不想把自己的夫君拱手讓給別人而已。”這個時候蕭玉蓉纔想起來如是應該是有身孕的,盧氏笑着說:“也許是我的誠意感動了上天,但願這一次我能生個兒子。”說到這裡,她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肚皮。

根據外人的說法,盧氏應該對房喬非常的不好。事實上卻不是那麼回事,無論是在房喬得意的時候,還是在他失意的時候。她都是房喬強有力的精神支柱。嫁給房喬很多年,沒考慮一件事都非常的周到,每做一件事都讓房喬感到體面。一來是因爲她本人受過很好的教育,二來是因爲她對房喬有深厚的感情。她本人完全看起來不像是一隻母老虎,因爲當時很多悍婦視作人生的榜樣。姐說抓住孫思邈之後沒多久,京兆尹就給皇上遞了奏書,並且告發了房喬。對於京兆尹的所作所爲,皇上是感到非常厭惡的。因爲這個傢伙是房喬一手提拔上來的,但是房喬見到孫思邈而沒有將他抓起來送到官府還給孫思邈幫忙,可見他根本沒有將皇帝當成一回事。

於是即刻傳旨將房喬叫到宮中,不由分說斥責了一通。房喬自然是被嚇出一身冷汗,皇上嚴厲的說:“你說朕該如何處置你?”房喬說:“臣不明白孫思邈爲什麼成了欽犯?”皇上說:“是吧,他成了侵犯,你不服?”房喬說:“臣知道孫思邈正在被通緝,可現在沒有人能說得清楚他的罪名。臣以爲他是被冤枉的,既然他被冤枉就不是欽犯。”皇上說:“是不是欽犯由你定嗎?”房喬說:“自然不該由我來定,而應該根據律法裁定。”房喬極力的想爲自己脫罪,讓皇上非常的反感。於是大吼一聲,說:“你住口,你這分明就是忤逆。”房喬說:“現在外面流傳一種說法,孫思邈因爲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情,所以官府一定要緝拿他。如果孫思邈真的被官府拿了,豈不是坐實了那些不實之言,曾以爲這件事會嚴重的損傷大家的信譽。”一聽這話皇上說:“你的意思讓朕就這麼放過他?”

房喬說:“皇上,臣與孫思邈沒有私交,可杜如晦幾次病危,都是被孫思邈救了回來,如果不是他,杜如晦沒有精力撰寫改軍制的奏疏,如果不是他,杜如晦也沒有精力推舉李衛公。可以這樣說,杜如晦得病之後的功勞,有很大一部分是由他促成的。”皇上說:“笑話,功勞都是他的,朕幾次派出御醫,難道一點作用都沒有嗎?”房喬說:“回皇上的話,這些人的診治不但無助於杜如晦病情康復,反而大大的加重了病情。臣聽孫思邈說過,杜如晦很早就得了病,爲了成全陛下的功業,他常年辛勞,最終病情不斷累積以至於到了根本無法醫治的地步。御醫們因爲急於治好杜如晦的病,不顧及他的虛弱之軀,而施以虎狼之藥。結果事與願違。孫思邈因爲顧及到太醫院的聲譽,不敢將這件事情說破,臣願意以身家性命擔保孫思邈清白。”皇上又驚又怒,一時間竟不知道該如何應對,就在這個時候,一位太監急匆匆的走了進來。

133長樂公主近嫁長孫 御史馬周直言戒上122苗山幽深山開學館 唐皇帝南郊祭上天233賢居士佳節飲寡酒張鄉紳良辰解憂愁第79回冤情昭雪道士出獄戰場落敗酋長投唐275溫彥博六月死憂國柳御史連夜彈罪王230慕容順親唐遠斯民苗山幽謁見大可汗108魏夫子乞旨清污穢 房相公下問解民情108魏夫子乞旨清污穢 房相公下問解民情第一回苗懷仁外出奔晉陽 拓跋燕承恩置南廂167未商量迎娶張寡婦 有逆緣請教李摩訶第六回李留守領兵入長安 月雨公往生去極樂107哀山幽人前失體面 俏龍波掌摑濟平衡281山獠反叛殘殺刺史官軍出動擊破賊軍第73回伊蘇尼失頡利失蹄京兆風華房杜染疾第十四回三五奸佞謀害秦王十八學究演說孔孟184移心性西域迷幻術 守中道東土取經僧161奔窮途無情在牢獄 尋活水造夢出藩籬第二十回銀安殿衆人逼秦王玄武門一役定社稷181花朝節歌女醉平康 春社日居士聽譏諷151苗山風入職尚書省 老黃狗死在小竹林第36回顯德殿良臣論吉凶保育房比丘說善惡273南平公主下嫁臣家守禮老叟強力持戒第87回李思摩爵封懷化王李衛公官拜右僕射338岑文本獲封中書令郭孝恪俘虜焉蓍王246狂宮人侍寵忘遠近賢魏王無力挽敗局第48回盡禮數順理而正心修人事遵道而貴己341俟利苾輕騎入朝中史刺史坐髒遭刑戮345薛仁貴勇武承恩遇左庶子狂言致壽終274上歡喜羣臣請封禪下憂心魏徵有諫言第84回蕭皇后淒涼返京兆楊政道服官入大內293京兆小民不孝獲罪弘化公主遠嫁西垂113慈父知禮爲女消業 罪官起復算計功名第30回築臺求雨祈福避災反躬罪己噩夢不止第77回苗山幽拜謁樓觀臺蕭玉蓉夜遊平康坊335房玄齡看重李大亮唐尚書奪官封德彝328尉遲敬德表乞骸骨慕容幽蘭跪拜焚香287尉遲恭不忍棄鄙妻于志寧上疏斥分封310唐尚書奉旨誅宣王李承乾謀殺於詹事174頡利可汗身染重病 大唐天子憂心而傷155往來書信觸犯禁忌 進出監獄赦免賢人第66回裴司空奉旨回京兆唐制史受命踐高臺140大安宮皇上表孝心 高牆內頡利抒國恨240溫彥博進位右僕射魏夫子以疾辭侍中322真朱可汗尚唐公主契苾何力返回長安104棄急計決議緩吞併 止逐兔華夷共明王326魏夫子不幸謝塵世丘行恭食肉引自慚289九成宮結社謀事變立政殿皇上豎屏風316張行成夜作言事疏魏王泰獻上括地誌159尼古拉演說海外事 釋法隱暗害龜茲僧第89回孫思邈回山尋清靜苗山幽出遊解天機第98回李孝恭上奏乞封禪蕭少傅請旨行冠禮135張公瑾一病死襄州 大可汗舉國請內附第73回伊蘇尼失頡利失蹄京兆風華房杜染疾第34回魏夫子諫止伐嶺南太上皇率藩繁多讓319魏夫子病受宅新堂褚遂良上疏助皇嗣360房玄齡死諫伐高麗褚遂良一省爲堂官第四回新婚夫婦琴瑟和鳴 天命所致潛龍出水第十六回苗懷仁攜子歸鄉里楊文幹舉兵謀皇唐第53回南山寺驅逐苗山幽太上皇夢遊兩儀殿293京兆小民不孝獲罪弘化公主遠嫁西垂315十二月鸞駕會京師初八日宰相問小事295傅令公銳意破正門西胡虜南北分兩門256出意外不死何立身入彀中讀書更上進第67回懼流言停儀罷納妃續相國拜廟求子嗣327褚遂良請緩封皇子侯君集怨憤生異心316張行成夜作言事疏魏王泰獻上括地誌198同門兄弟對酒談心異域主僕仰望日月364唐皇上陳疾加新病孫思邈難治虛妄人190李衛公白髮領三軍 隋外孫上書乞歸順131姚思廉請止新出行 苗山幽誤入拜女教第十七回魏夫子獻計宜秋宮觀音婢生子承乾殿341俟利苾輕騎入朝中史刺史坐髒遭刑戮112衆奴兒爲主報冤仇 老泰山上門見賢婿104棄急計決議緩吞併 止逐兔華夷共明王206陳太守降身訪名士隱大德過府論人才116交涉失利無功而返 遁入深山又逢故人260魏王泰驕橫誣羣臣今皇上言法不多變第45回祖孝孫考古復雅樂蕭玉蓉抱膝嘆飄零111龍波失禮刑場滴血 賢妻助夫度過心劫第82回在朝堂蹉跎如火煎立宮門度日似風起286李世民獻陵祭太武房玄齡相府拜高陽第74回草原雄鷹落地京兆皇帝罷相震動天威292秋十月鸞駕回京師在清晨廷臣議大事第71回在磧口發現敵蹤跡居九重覽疏斷萬機152居命處運存乎天數 爭名逐利近於人情第51回法雅和尚斬之鬧市刺史都督書於屏風161奔窮途無情在牢獄 尋活水造夢出藩籬第51回法雅和尚斬之鬧市刺史都督書於屏風第53回南山寺驅逐苗山幽太上皇夢遊兩儀殿305侯君集藏寶觸刑律張玄素數與皇嗣爭第五回觀音婢力齊兄弟心 李二郎奇謀定大計240溫彥博進位右僕射魏夫子以疾辭侍中259李世民作臺望昭陵大海南有國來朝貢第41回螻蟻命莫有治世心無用人何談慷慨志333紇幹承基告發謀逆賀蘭楚石檢舉阿翁第57回苗山幽提刀赴邊塞白肥兒酒後論功名第75回大唐故主威服遠人異域酋長拜舞君上第五回觀音婢力齊兄弟心 李二郎奇謀定大計第49回越王泰歡喜清商樂苗山幽秘密洞天機324裴刺史請旨伐高麗黨仁弘罷死罪君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