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上合夥人,總裁佔婚不愛 番外 你是我的歲月靜好 30,你可真丟人 天天書吧
你不要走。
這四個字此時對於鬱祁城來說,宛如天籟。
外面正是星光璀璨的時候,她一雙黑白分明的杏眼,硬生生亮過了天邊的星,讓他情難自已的低下頭,重新吻住了她。
許靜好閉上眼睛,溫順的承受着。
不同於每一次,兩廂情願的吻,兩個人都像要把彼此揉進對方心裡。
臉頰兩側被他佈滿槍繭的大掌捧着,能感覺到指腹上的摩挲,許靜好哪怕是雙手抱住他的腰,也還是漸漸站不住,往後退了兩步。
鬱祁城直直的跟上來,脣和齒沒有分開半分。
很多事情就是這樣,剛開始只是情不自禁的一個吻,很快就變了味道。
可能是夜深人靜的身處環境,也可能是沸騰的血液沒有完全冷卻,更可能是心底積攢了三年的渴望……
她杏眼裡動人的水光,襯着眼尾微微的紅,鬱祁城即便滴酒未沾,也快要醉在那裡頭。
健碩的身軀覆着她倒在牀上時,眼神徹底狼變。
許靜好感到竄起一陣陣的電流,在他手往下時,推在了他的肩膀上。
她仰頭望向他,眼神裡閃爍着不確定,“小姑父,你是認真的嗎?”
“那你是認真的嗎?”鬱祁城一條手臂支撐在那。
“我是。”許靜好認真的點頭。
在他說那番話時,她其實和他一樣,這三年裡何嘗又不是每晚都會夢到他。
鬱祁城眸色深邃,“我也是。”
他重新低下頭,孤男寡女,接下來的事情就順理成章。
不知是誰的衣服丟在了檯燈罩上,房間內的光線晦暗不明,更增添了曖、昧。
大腦裡似有什麼如山洪暴發般傾瀉而出,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雄性氣息比哪一次都強烈,許靜好緊張又害怕,抖得像是一片樹葉。
“小姑父……”
許靜好嚥了口唾沫,垂着的眉眼間神色羞赧,尾音低又輕,“我沒有這方面的經驗,有些害怕,你輕一點哦!”
她把一個完整的自己交給他。
這樣一句話,令鬱祁城掌心冒了汗,更是刺激得他瞳孔劇烈收縮。
他動作停在了那,到底還是略微遲疑,“靜好,你還是……”
許靜好勾住他的脖子,吻他的薄脣。
阻止了他後面的話,也同時表達自己的決心。
鬱祁城眸底的紅炸裂般的蔓延開來,他埋下頭,喉結滾動間,鼻息火熱。
酒店裡着實方便,欠身拉開抽屜,裡面便有靜靜躺着的杜蕾斯。
鬱祁城打開其中一盒,用牙齒咬住鋁箔紙,很輕鬆的撕開……
許靜好臉紅的別過眼睛。
伴隨着矜持的星光斜進窗邊地板上,室內只有粗喘聲。
清晨的陽光,照亮全新的一天。
許靜好擡手揉着眼睛,身子是被碾展的痠痛。
幾乎在意識甦醒的一瞬間,昨晚的畫面就重現在腦海裡,她顫抖的手攥着他的皮帶,清楚感受到他腰部的線條,健碩的雄性身軀,散發着無盡的男子氣概……
“睡醒了?”
脖子下的手臂收攏,沉沉的嗓音響起。
許靜好擡眼,才發現身旁的鬱祁城早已經睜開了眼睛,正低眉的凝着自己。
她埋下頭,聲音像是蚊子一樣非常小,“嗯……”
感覺到頭頂極具有存在感的視線,令她心跳怦怦,在經歷過一整晚的劇烈運動後,這樣早晨的*相待,總是讓人害羞的。
可是離得這樣近,再怎麼害羞也躲不開,始終被他熱切的目光纏着。
鬱祁城看着懷裡的女孩子,眼皮上泛的紅還未完全消退,臉頰也是紅撲撲的,像是窗外冉冉升起的朝陽,莫名的有種靜好之美。
身上都是他疼愛過的痕跡,紅色的一朵朵。
忽然一隻柔軟無骨的手,遮擋在了他的眼睛上。
“不要看!”
許靜好羞窘的咬脣。
鬱祁城將她的手拿下來,挑眉,“在雲南的時候,不是有人主動脫光……”
“不許說了!”許靜好忙又去擋他的薄脣,這下臉頰更加紅,又羞又惱的,“不是說讓你忘記了麼,怎麼還提!”
鬱祁城看着她嬌憨的模樣,薄脣輕勾。
許靜好被他看得不自在,拉着被子想要背過身。
只是稍稍挪動之間,兩條腿就是一陣痠疼,她不由痛呼的“嘶”了聲。
“很疼嗎?”鬱祁城沉聲問。
“疼死了!”許靜好擡頭瞅了他眼,忿忿的用手戳他的胸肌,“不是都說讓你輕一點了,什麼嘛,一點不懂得憐香惜玉,差點被你弄的背過氣!”
鬱祁城沉默了片刻,說了句,“其實我也疼。”
“騙三歲小孩子呢!你在這方面不是應該很有經驗?”許靜好撇嘴,毫不客氣的給了他一記大白眼,對於他的話完全不買賬。
鬱祁城聞言,沒有吭聲。
許靜好看了看他,忽然想到曾經在林宅時聽到下人們的碎嘴,忍不住的好奇問,“小姑父,你跟小姑到底有沒有做過?”
“沒有。”鬱祁城回答的倒是痛快。
“真的?”許靜好眯了眯眼。
“嗯。”鬱祁城點頭,眉眼之間沒有半分的虛假,“舉行婚禮那天晚上,我要趕飛機去往美國的聯合訓練營,沒有時間。”
其實他還沒有說的是,當時新婚妻子是邀約想要洞房花燭的,只不過被他藉口航班來不及拒絕了,之後長時間在美國兩地分居,更不可能做那件事,再後來半年後妻子發生空難……
許靜好自然對他的話沒有任何懷疑,只是仍舊會好奇,“那你之後呢,不會一直都沒有吧?”
她真的只是單純好奇,正常來說,像是他這個年紀的成熟男人,又是結過婚的,並且生活閱歷豐富,有那方面的需求很正常。更何況以他的條件,女人們也會自願的相繼往上撲。
“對這類事情沒多大的興趣。”鬱祁城似乎是沉吟的說。
“你不會還是處、男吧?”許靜好不禁開玩笑般的脫口問。
“嗯。”鬱祁城頓了下,回。
許靜好聞言,表情呆了呆,不敢置信的看着他,良久,將卡在嗓子眼裡的唾沫嚥下去,一臉真誠的說,“……你可真丟人!”
鬱祁城:“……”
“啊!”
許靜好忽然低呼了聲,拿起旁邊的手錶看了眼,這下顧不上害羞,撿起衣服就往浴室裡衝,“今天週一,不行,我要遲到了!”
等着鬱祁城也從浴室裡相繼的整理好出來,她正對着牀單犯愁。
“怎麼辦?”許靜好咬脣看向他。
白色的牀單上面,盛開了一朵更大的紅花。
這是她把自己交給他的證明,也是象徵着他將她從女孩真正的變成了女人……
鬱祁城心裡面情緒激盪,嘴上沒說什麼,只是走到牀尾,俯身的拽住牀單一角,稍稍一用力的給扯了下來,隨即仔細的對摺了幾下,夾在手肘間的拉着她往出走。
大廳的接待臺前,有排隊辦理手續的客人。
“牀單不錯,我們帶走了。”
輪到他們時,鬱祁城沉聲說了句。
裡面的工作人員愣了下,很快又反應過來,看向他們二人的眼神就曖、昧了許多,“好的先生,這是價格單,您確認無誤的話籤個字!”
從辦理退房手續直到出了酒店,許靜好始終都沒敢再擡起頭,一想到服務員以及旁邊其他客人投遞過來的眼神,她就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出了酒店門口後,看了眼旁邊路過的垃圾桶,她不禁問,“不扔掉嗎?”
“我留着。”鬱祁城打開後車門。
“你留它幹嘛呀?”許靜好不解。
“做個紀念。”鬱祁城將牀單放在後車座上,慢悠悠說了句。
許靜好:“……”
早上八點半,雜誌社門口。
掛軍牌的吉普車穩穩的停住,許靜好看了眼表,好在打卡的時間還來得及。
將身上的安全帶解下來,她偏過頭說,“小姑父,我走了。”
“嗯。”鬱祁城沉聲應了句。
“我走了?”許靜好抿了抿嘴,又重複了句。
“嗯。”鬱祁城看向她,同上的應了聲。
昨晚纔剛剛被吃抹乾淨,第二天早上沒有甜言蜜語也就罷了,現在別說goodbyekiss,就連個愛的抱抱都沒有。
老男人,果然不靠譜!
許靜好鼓着腮幫子,拿着包就一甩頭的下車。
悶頭一路進了寫字樓,推旋轉門走到裡面,她特意的扭頭看了眼,見他並沒有立即離開,心情纔算勉強的舒坦了些。
時間緊迫,許靜好不敢耽擱的去打了卡,回辦公室的投入工作中。
開完了沉長又乏味的例會後,她跟着前面出來的同事,一併進到了茶水間裡,想要趁機小小的休息一下,活動着頸椎。
剛來得及查看手機,上面有未讀的短消息,是妹妹許靜怡發來的。
“姐,你又夜不歸宿了!!”
打開後內容這樣寫着,後面還特意加了兩個感嘆號。
想到昨晚,許靜好連心跳都漏掉了兩拍,鎮定了兩秒,在屏幕上編輯着文字回覆,擺起姐姐的架子,“好好準備你的論文,少操心其他的。”
沒多久,許靜怡就發回來一條:“小心我告訴老媽!”
許靜好知道她不敢,沒有回的直接將手機揣回兜裡了,身後有人拍了下肩膀。
“你今天怎麼來這麼晚,睡過頭了啊?”白娉婷走進來問她。
“呃,忘記定鬧鐘了。”許靜好不自然的支吾着。
白娉婷見她臉頰隱隱泛着紅暈,開玩笑的打趣,“靜好,我發現你今天特別不一樣啊!老實交代,昨天晚上上哪去了,這面色紅潤有光澤的,被誰給滋潤的呀?”
“小白,你別胡說八道!”許靜好像是被踩到了尾巴一樣。
“幹嘛反應這麼大,我只是開個玩笑!”白娉婷見狀愣了愣,驚訝的說。
許靜好意識到自己反應似乎太強烈了,窘迫的不行,尤其是白娉婷看過來的敏銳目光,生怕被嚴刑逼供,好在這時有另外同事在喊,“靜好,有你的快遞!”
“來了!”她連忙應,趁機逃出茶水間。
辦公室門口果然站着位快遞員,手裡捧着個手掌那麼大的小盒子,外面包裹着黑色的快遞袋,“請問,是許靜好小姐吧?”
“對,我是!”許靜好點頭。
“這裡有您的快遞,請在這裡簽收!”快遞員說着,遞給她一根筆。
許靜好在上面簽了字,將東西接過來說了句,“謝謝!”
快遞員離開後,她回到格子間的辦公桌前坐下,還有些納悶,最近好像並沒有在淘寶上買東西,而且單子上面顯示的似乎是同城快遞。
帶着疑惑,她將包裹拆開,裡面是一個藥膏。
許靜好更加莫名了,等她仔細將上面的藥物成分和用途看清楚後,頓時明白這東西會是誰送來的。
事後軟膏……
許靜好藏在手心裡,臉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