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流年拿出另一雙備用男士拖鞋,換道:“嗯,鞋很大?“
安七月白了一眼,道:“大不大,你看不出來啊,壓根走不了路,你抱我進去,我不想走了。 ”
34樓的彩光很好,客廳特別大,安七月臉漾着少女該有的純淨,青澀、以及淺淺的嬌憨。
她的眼睫纖長,澄澈的雙眸似一股清泉滋潤過季流年乾涸的心田,季流年下意識的肯定,安七月是個好姑娘,一定是。
在安七月以爲季流年會高冷的拒絕時,他轉過身前一步彎腰將她抱起,動作很輕柔,像抱着襁褓的嬰兒充滿愛憐。
季流年沒有將她放在客廳的沙發而是沿着長長的迴廊向裡走。
安七月心想這不對啊,套路不對,沒人的時候他們倆不是都直接開撕的嗎?
安七月心裡打着鼓,小手擰了一下季流年的胸口,嬌媚的道:“您這是抱我入洞房呢?”
季流年推開一間寬敞的餐廳,放下她,道:“嗯,我不介意在餐廳滿足你的願望。”
安七月從兜裡拿出手機,賀陽發了一條微信過來,說是微博賬號註冊好,問她發哪一張照片更好。
季流年從酒架取下一瓶紅酒,道:“你喝什麼?”
安七月低頭點開幾張照片,邊給賀陽回微信,邊對季流年道:“喝奶。”
季流年……一下想歪了,道:“你喝奶沒有,但我喝奶可以有。”
安七月一時沒回過神來,神不在意的嗯了一聲,然後給賀陽回了條微信:放最後一張,發一段《故里》小樣去,記得@季少風。
季流年將紅酒放到桌子,走了過去。
他居高臨下的看着窩在沙發的安七月,慵懶的像只滿月的小貓咪,軟軟的沒有爭鋒相對的戾氣。
季流年看了一會兒,接着將安七月咚在沙發,人壓了去。
“你幹嘛?“安七月鬼叫了一聲,這死變態不會真要在餐廳跟她入洞房吧。
季流年的大手鑽進安七月的衣領,輕鬆的覆安七月雪峰一般的力挺,聲音暗啞道:“喝奶啊。“
安七月……臥槽!
安七月躲着季流年的親吻,季流年的吻落在她的耳際,惹的她渾身顫慄,酥麻的電流瞬間從腳趾蔓延至全身。
“等等……我還沒喝紅酒,沒辦法產奶給你喝。“安七月大口喘息,她纔不要被強,要也是她強。
季流年鼻息微熱,脣堵安七月的,她的吻帶勾很甜,一旦親了會癮不願離開,並不寬敞的沙發溫度逐漸攀升,伴隨着季流年溫熱的呼吸以及安七月悶哼的低/吟聲,交織着令人臉紅心跳的畫面。
安七月情不自禁的哼了一聲,倏然張開眼,混沌的理智清晰了幾分。
這悶騷貨,瑪德,四年前還是個處/男,這幾年可勁兒是搞女人搞的技術都昇天了,簡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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