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在馬老父女的目光中,孫正德提着陳風,姜鳴揪着地上已經昏迷的三名陳風的手下,準備離開這裡。
大家上此時圍觀了許多人,周圍的商販們看到陳風被冷鋒他們收拾的這樣慘,都在心裡暗暗歡呼。
不知道誰喊了一聲:“這個陳風,每個月都要收我們一半的收入!實在他可恨了。”
又一名商販哽咽道:“要不是爲了掙點錢吃飯生活,我都不想出攤子了。每個月都要挨他們的敲詐!”
頓時,人聲鼎沸,周圍人羣指指點點,對着陳風怒聲喝罵,恨不得活剝了他。
孫正德低頭看看陳風,冷笑着說:“看看!你這種垃圾,惹衆怒了。”
陳風在孫正德手裡拼命掙扎,努力想掙脫孫正德手,但是根本沒用。
直到現在,他都不知道冷鋒他們三人的身份。
冷鋒說:“你不是喜歡活埋人嗎?”
陳風低聲說:“那是我嚇唬他們的!”
姜鳴微笑着說:“嚇唬!我在你身上嗅到了煞氣!你手上有許多人命!今天我們也嚇唬嚇唬你!”
陳風愣了一下,沒想到姜鳴會說能他在身上嗅出煞氣,他不信,但是他手上的人命可是不止一條。
“幾位兄弟!有話好好說!認識一下,咱們交個朋友!”陳風說話的語氣有些軟了。
“朋友!”冷鋒冰冷的說:“橫向霸市,欺凌旁人,敲詐商販,公共場合敢持槍開槍!陳風是吧!誰給你的膽子。跟你這樣的人做朋友!簡直是對我們的侮辱。”
“關鍵,你手上還沾滿了無辜者的血!”
陳風愣了半天,他又不甘心的說:“我哥是斧頭幫的,斧頭幫你們一定知道!放了我,我保證以後再也不來這裡了。”
他想拿斧頭幫的名字出來對姜鳴,冷鋒他們施壓。
但是,陳風看到三人彷彿沒有聽到一樣,就這麼提着他和他的三名手下,闊步朝小吃街外面走去。
街上的行人指指點點,議論不休。
“太好了,這個陳風終於被人收拾了!”
“不知道這幾個男子是誰!真是太厲害了!”
老馬的攤子上,馬紅一邊給老馬按摩着胸口,一邊問道:“爸,這個冷哥他們是什麼人啊 ?”
老馬搖搖頭說:“不知道,但是陳風的後臺很硬啊 !”
“不知道冷兄弟們他們會不會有什麼危險。”
馬紅望着不遠處冷鋒他們的身影說:“不會的。你看看冷哥他們的身手,根本就不是普通人。”
突然,她慘叫一聲:“哎呀!他們的錢還沒給呢!”
老馬說:“算了,就當我們請客了!你看這次的供錢也收回來了。”
老馬伸出手,拿起放在塑料桌子上的那一個信封,周圍散落着五顏六色的鈔票。
冷鋒他們的聽力十分敏銳,馬紅那一聲不大不小的叫聲,三人都聽到了。
冷鋒笑着對姜鳴說:“我靠!忘了給老馬付錢了!我們的烤肉還沒吃完呢!真掃興。”
姜鳴說:“我可是沒錢啊!”
孫正德狠狠扔下手上抓着的陳風,說:“這個錢必須要給!我去給他們錢。”
然後他快步走回去,又來到老馬的攤子上。
此時,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老馬也沒心做生意了,正和女兒收拾攤子,準備回家。
“老馬!我們忘了給你錢!”孫正德笑着說。
老馬回頭,看到孫正德又走回來送錢了,有些不好意思,他說:“算了,給你們添了這麼大的麻煩!這次當我請你們了。”
孫正德正色道:“那可不行!這錢你必須要收下。”
說完,從兜裡拿出一疊百元大鈔,放到了桌子上。
“我給你放這了。”孫正德說完,也不等老馬他們吭聲,轉身就離開了。
“哎!孫兄弟。不用了!再說也用不了這麼多啊!”
孫正德的聲音遠遠的傳來:“拿着吧。多餘的錢給紅妹買花!哈哈”
馬紅停下手裡的活,看着孫正德遠去的身影,心裡感慨萬分。
“爸!他們會怎麼收拾那個陳風!”馬紅問道。
老馬沉思片刻說:“希望他們不要搞出大事來!”
離老馬的烤肉攤子上不遠處,那一家三口,男子被陳風的手下打的昏迷後,此時已經醒了,他和他的妻子,兩人靜靜的望着冷鋒幾人轉眼間就制服了陳風的情景。
女子擔心兒子還小,她早早的就把小男孩抱進懷裡,順便捂住了男孩的眼睛,不讓他看到發生的事情。
男孩十分聽話,就這麼埋頭在媽媽的懷裡,安靜的坐着,快睡着了。
男子喃喃的說:“他們是什麼人啊!這樣厲害。”
女子沒有吭聲,前面他們一家三口坐在冷鋒三人旁邊吃烤肉時,她還冷言諷刺他們三人。
轉眼間,欺負他們夫妻的惡霸就被這三人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她再心裡想:“能吃就是有勁啊!這三個年輕人,真不是一般人!”
夫妻倆好像忘了報警,也忘了治療傷口,就坐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望着冷鋒他們離去的身影,默默不語。
在路上行人的注目下,姜鳴,冷鋒三人波瀾不驚的提着陳風等四人,朝遠處走去。
陳風不知道他們要幹什麼,問道:“幾位兄弟!我錯了,能不能先把我送到醫院,給我治腿!”
他的兩條膝蓋骨,被冷鋒兩腳給踏碎了,此時,他兩條腿上依然傳來陣陣的劇痛。
三人沒有吭聲,陳風又說:“我哥是斧頭幫的,你們放了我這次,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姜鳴淡淡的說:“你動了殺機!我感覺到你心裡的仇恨和怒火,要是我們放了你,你會放過老馬他們父女嗎?”
陳風想:“今天我栽在這裡,都怪老馬這個小心陰我!等我回去,非活颳了他們不可!”
但是嘴上去說:“不敢!我再也不敢找他們麻煩了。以後這條街上我都不會來了。”
但是他的回答,冷鋒三人沒有迴應。
顯然,他的謊話,騙不了幾人。
頓時陳風着急了,他心裡生出一股淡淡的不安,總感覺這三個冷酷的男子要對他不利。
威脅,妥協,求饒,哄騙,差不多所有的方法都用了,但是沒用,陳風的任何話,都沒有打動冷鋒他們。
“你們想把我帶到哪裡?”陳風問道。
冷鋒停下身,姜鳴和孫正德也隨後停下腳步,三人都冷眼望着陳風,陳風頓時感到一股股寒風吹過。
他感到一陣陣涼意涌上心頭,冷鋒說:“去個沒人的地方!活埋了你!”
這個答案頓時讓陳風心抽搐了一下,他哀嚎道:“幾位兄弟,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姜鳴笑着說:“你的王霸之氣呢!看你對那一家三口下手的時候,可沒有手軟啊!”
"我看你欺負老馬他們父女的時候,不也是狠話連篇嗎?現在怎麼怕了?
陳風眼珠轉動,又說:“諸位,你們可想好了。我哥可是斧頭幫的。你們可想好了!你們現在放了我,我保證不找幾位的麻煩!等我哥知道了,那可就麻煩了。”
冷鋒嗤笑道:“你在威脅我們?”
陳風擦擦腦門上的汗珠說:“這不是威脅,本來今天的事就跟你們沒關係,你們非要得罪我!我會饒了你們,我哥可不會。。”
他的話還沒說完。孫正德隨手一巴掌就扇在陳風的臉上,陳風被打的愣了半響。
孫正德看着陳風說:“你不會說話!就閉嘴。真煩人。”
冷鋒陰笑道:“你這個時候了還敢威脅我們!看來平時真是耀武揚威慣了,沒人治的了你了!今天我們就給你治治病!”
就在孫正德返回給老馬送錢的時候,人羣裡一名穿着西裝的普通男子,他看到了老馬攤子上發生的一切。
此時,他找到一個沒人的角落,撥通了電弧:“陳哥,你弟弟在小吃街被人打傷帶走了。”
在離小吃街相隔紀公里遠的一個豪華會所裡,斧頭幫的幾名干將正圍坐成一圈打牌。
這個會所是斧頭幫的老巢之一,高七八層,最上面兩層是專門給斧頭幫的幫衆準備的。
斧頭幫是西京一箇中等大小的幫派,這個幫派打架喜歡用斧頭,一旦出手,差不多必會鬧出人命。不管是老百姓還是西京官方,還是同樣的其他黑道勢力,對斧頭幫都十分頭疼,痛恨。
卻始終沒人敢動他們,這麼多年了,綁架勒索,敲詐殺人的惡行沒少做,是西京的一大毒瘤。
陳鐵,年約三十多歲,一臉橫肉,脖子上帶着兩條粗大,沉重的金鍊子,他叼着一根菸,正在和斧頭幫的其餘幾位大佬打牌,不亦樂乎。
手機突然響了,他接通了電話。
手機這種聯絡工具,在武者中廣泛被使用,但是對於境界比較高的強大武者,已經放棄了使用電話。
比如姜鳴,冷鋒,葉楓他們,就不會使用電話,原因就是這些強大武者的力量和氣息太強大,與人對戰或者使用氣勁時,強大的力量都會摧毀精密的手機。
對於這些強大的武者而言,手機往往還沒用,就被損壞了。
十分麻煩,這也是姜鳴,葉楓他們不帶電話的根本原因。
“喂!誰?”陳鐵接通了電話。
那邊一個男子的聲音傳來:“陳哥,你弟弟在小吃街被人打傷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