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逢

這世上惟一的你 重逢 都市言情 大衆 網

1 公主寧的盛世婚禮讓世人見識到了白氏財閥在世界上的影響力,各界有影響力的人物在半個月前就陸續送來了賀禮,並且都答應會親自參加婚禮。婚禮在祀寧宮舉行,中西混合。祀寧宮是白家爲了公主寧而建築的豪華建築羣,在南京近郊的一座山上,十八重各式建築沿山而上,從高空中看下去就如同一條盤踞在山上的琉璃龍。公主寧的婚禮將在前四重歐洲城堡中進行,到時候,前四重歐洲城堡將對所有人開放,而後十四重依然警衛森嚴,不是主人帶着任何人不得入內。

在伴郎的問題上,公主寧指名了吳遠。吳遠忙着新專輯的宣傳忙的團團轉,得知公主寧要他做伴郎後,只有苦笑。

人來人往的婚禮上,吳遠靠着花門看着被衆多美女追的落荒而逃的白澤,大笑:“哥,你也有今天啊。”鬼鬼飛從花門後面轉了出來,拍拍吳遠,吳遠回頭看着他:“有事?”

鬼鬼飛點頭:“還是大事,張衡衡沒有請到假,來了不婚禮現場了。”

吳遠愣了下:“就這個算大事?”

鬼鬼飛給了吳遠一個白眼:“我覺得對你來說,應該算是大事了。我走了。”

雖然對於鬼鬼飛說的大事有些不以爲然,但是吳遠的心情的確沉了下去。張衡衡來不了婚禮,也就意味着再見面真的要等到拍攝結束了,可是拍攝什麼時候結束,現在誰也不知道,現在不過纔開始前期的武術訓練。

吳遠也沒有時間再想下去,因爲需要他去救場。因爲公主寧酒精過敏,是滴酒不能沾,灌酒的人自然就把目標轉向了白澤等人。吳遠的千杯不醉在這個時候算是真正的出現了用處,他一個人擋了十幾個客人,轉頭看見王子安喝的臉都白了。吳遠忙過去,接替王子安繼續喝。王子安看着吳遠不要命的喝法擔心不已,就算吳遠酒量再好,把白酒當白開水來喝也不行吧?王子安看向不遠處的鬼鬼飛,用眼神求救。

鬼鬼飛也頭疼着客人們的灌酒行爲,他想了想,示意其他人先撐着,他去找李沐昕。他在休息室裡找到了李沐昕,兩人低語了幾句,李沐昕點頭說她知道了。

就在吳遠都快倒下的時候,穿着一襲華麗婚紗的李沐昕在一羣小孩子的簇擁下出現了。她三言兩語的把被灌酒的吳遠等人解救了出來,她一杯酒敬全部的來賓。新娘子都出來敬酒了,客人們終於收斂了些。

盛世婚禮讓白氏財閥與現唐皇室大爲風光,卻把白澤吳遠等人累的夠嗆,等公主寧帶着李沐昕出發渡蜜月,客人也陸續的離開了。白澤扶着花門皺眉:“我這輩子的酒都在今天喝完了。再也不想喝酒了。”吳遠也皺眉,很不舒服。王子安臉色慘白,正喝着解酒湯。鬼鬼飛等人也都很難受的樣子。白澤看了他們幾個一眼:“娘哎,這樣的婚禮再來一次,我們就死在被灌酒上了。你們幾個可千萬不要再來這樣的婚禮啊,我折騰不起。”

吳遠回到家就吐了,保姆心疼的拍着他的背:“這寧丫頭結婚,怎麼就盡灌你們了?好點沒有?”

吳遠坐在桌子撐着頭:“我算是知道醉酒是什麼滋味了,難受死了。”

保姆忙着在冰箱裡找能解酒的東西,回頭看着吳遠:“小傻子剛纔打了電話來,說他手機被人偷了。暫時也不想買新的。”

吳遠趴在桌子上:“我知道了,聽說現在他的訓練很緊張。”

吳遠第二天去公司,看見白澤等人,都苦笑笑。吳遠嘆氣:“就感覺我們身上都是宿醉的味道。偷到現在還痛。”

白澤撐着頭:“別說了,你們還好,我等下還要去參加白氏財閥亞洲總部的年底報告會,連死的心都有了。吳遠你等下跟鬼鬼飛他們把今年的除夕晚會計劃弄一下,你的工作計劃小今都知道,你去問他。”

年底繁忙的工作讓吳遠也沒有時間一直想着遠在美國的張衡衡,只是偶爾會在網上看到張衡衡的新聞,說他在美國的豪宅裡過的很滋潤。吳遠每次看到這樣的新聞,就笑笑。嶽書雅的身體在慢慢的康復,在保姆的陪同下,也經常在住宅區裡帶着金毛灰球散步。吳遠偶爾會更新衡遠的博客,卻不再看留言,就算留言再多,沒有張衡衡的隻言片語也沒有看下去的興趣。

一如既往有衆多的頒獎典禮邀請吳遠出席,吳遠一一拒絕了,除了要準備除夕晚會,他想認真的帶好精靈,雖然精靈遲遲沒有出道的主要原因在於他們本身,但是吳遠總覺的自己也有很大的責任。吳遠單手叉腰看着正在舞臺上練習的精靈,突然拍拍手:“寶貝們,都暫停一下。練習的時候不要走神,你們是組合,一個人錯了其他人要想辦法去彌補。如果一個組合不能互相幫助彌補過錯的話,想出道基本上是沒有戲了。”

精靈都停下來看着吳遠,認真的聽着吳遠說話。

吳遠看着精靈:“作爲組合最大的優勢就是互補,你們一定要記住這點。其實很多組合都不合,但是在人前一定要做足樣子,哪怕人後打的頭破血流。你們看雙飛,那泠跟十二月不合我們都知道,走對面都不打招呼的,但是在節目上,兩個人的配合卻非常默契。如果你們什麼時候能不合這點完美的掩蓋住了,公司自然會讓你們出道。”

精靈互相看看,還是沒有一個人說話。

吳遠沒有再繼續說這個話題:“好了,不說這個了,繼續練習,不要再走神了,我認爲你們應該已經熟悉了現在的站位。”

童仔把吳遠叫走了,給吳遠做了檢查,問吳遠要不要繼續鍼灸。吳遠想都沒有想就同意了,並且希望越早越好。童仔歪着頭看着吳遠,笑了笑:“還是因爲想聽見他的聲音嗎?”吳遠只是笑笑,沒有說什麼。童仔也就沒有再問下去:“我等下找小今哥問問你的行程安排,然後給你安排時間進行鍼灸。”

童仔跟小今商量了之後,給吳遠制定了治療計劃,每天都挪出半個小時進行鍼灸,同時每天都喝好幾帖中藥。但是有了上次的經驗,這次的鍼灸格外順利,吳遠要求在完全康復之前,童仔不能告訴任何人。童仔收拾着針盒:“就是爲了給那個傻子一個驚喜?至少要讓哥他們都知道進度吧?”

吳遠想了下:“那隻能告訴哥跟寧兒他們,其他的人一句都不許說。”

2 時間總是過的很快,只是轉眼之間,又到了夏天,龍之嘯家族演唱會與家族戰再度火熱登場。精靈將在今年的家族演唱會上正式出道,吳遠依然是歌手部一哥,而演藝部因爲張衡衡的長期不在,隱然有了改朝換代的跡象。

吳遠的演唱會就緊接在家族演唱會後面,因此公司本想讓吳遠不參加家族演唱會,讓他全心準備自己的演唱會。但是吳遠不放心即將出道的精靈,說哪怕只是露個面也要參加家族演唱會。而向來很依賴吳遠的精靈在知道吳遠可能不參加家族演唱會後,竟然都慌了神。白澤看着慌了神的精靈,只能感嘆吳遠把這羣小子照顧的太沒有自主能力了,最後答應吳遠在不影響自己演唱會的前提下參加家族演唱會。

因爲吳遠開始參與公司的很多運作,在公司裡有吳遠隨時可能推出娛樂圈專心做公司高層的說法。對於這樣的說法,媒體在家族演唱會的記者會上問了吳遠,吳遠只是笑了笑,一言不發。而鬼鬼飛等人對於這個問題也是保持沉默,同樣是笑笑。但是吳遠從掛名董事變成了參與公司運作的實權董事,這卻是事實。於是媒體大膽推測,吳遠在這次演唱會後必定會成爲龍之嘯娛樂公司的又一名年輕掌權董事。

2012年龍之嘯家族演唱會從南京奧體中心始發,演唱會的現場安置很人性化,觀衆可以隨着藝人一起跑。於是在當天,就見一羣羣人跟着自己喜歡的藝人來回跑着,最後都是滿頭大汗氣喘吁吁。藝人還好,演出一段之後就回後臺休息了,而觀衆就比較慘,有座位的還好坐下休息,站立席的就真的是累死了。

吳遠在休息室看着監視器,看見跑來跑去的人羣,吳遠笑了起來,回頭看着精靈:“你們等下可千萬不要這樣,會累死FAN的。但是組合原地站的話,更不行,一定要互動。”

精靈正緊張着,因爲吳遠的一句話更加的緊張,六個人看來看去,最後決定提前去後臺做準備。精靈跑了出去,跟鬼鬼飛打了個照面,鬼鬼飛看着跑遠的精靈,歪了下頭看着吳遠:“我說,你倒是真的很悠哉啊。哥上次問你的事,想的怎麼樣了?”

吳遠看着鬼鬼飛,沉吟了一下:“我真的不知道要怎麼辦,比起做董事,我還是隻想做個歌手,除了跟音樂打交道別的什麼都不用管。”

鬼鬼飛靠着門,冷笑了起來:“你想的可真美,如果不是爲了讓你做董事,當初爲什麼給你培訓管理課程。”

吳遠嘆氣:“我就知道當初讓我上那個高層管理課程有問題,我真的不想做董事,之前做個掛名的都一堆麻煩事,做實權的不是更加麻煩。”

鬼鬼飛哼了一聲:“你是不是擔心跟張衡衡之間的差距會更加大?”

鬼鬼飛提起了張衡衡,吳遠果然沉默了下來。他過了好長時間擡頭看着鬼鬼飛:“這跟衡衡沒有關係好不好,不是在說我的事嗎?反正等演唱會結束之後,我會給哥答覆的。”

吳遠的演唱會一如既往的精彩,但是FANS聽說了吳遠在本次演唱會結束後就退出娛樂圈的事,本來很高興的演唱會,到最後竟然有人哭了。吳遠單手叉腰看着已經哭成一片的FANS,苦笑:“來看我的演唱會就讓你們這麼難受嗎?爲什麼都哭了?”他咳嗽了一聲,擦了把汗,深思了一下:“是因爲最近那些傳言嗎?那個,我還沒有決定要不要放棄歌手身份去做董事。”他看着還是在哭的FANS,無力的嘆氣:“雖然,有點想。”

臺下的FANS哭的更加厲害了,吳遠坐在舞臺邊沿,嘆氣,看着臺下的FANS,想了想:“都不要哭了,有攝像機在拍攝呢,不爭奪的人還以爲我在欺負你們呢。”FANS七嘴八舌的喊着,吳遠不知道她們在喊什麼,只能擺擺手:“請安靜!我知道你們在說什麼,我答應你們,我會一直做歌手,做到你們都不想再看到我爲止,好了嗎?都不哭了好不好?我都沒有那麼多的紙巾給你們。”

演唱會順利的結束了,白澤看着一臉疲憊的吳遠,嘆氣:“我知道你的回覆了,做你的歌手部一哥去吧,董事的事當我沒有說過。”吳遠笑笑,轉身就走,白澤在他身後喊了一聲:“張衡衡在美國出了點事,我覺的應該讓你知道。”

吳遠沒有回頭:“如果你指的是他上個星期跟朋友開半裸派對被記者抓到的事,我已經知道了。”

白澤嘆氣:“要是這事,我纔不管。我說的是另一件事,說張衡衡有新歡了。”

吳遠已經打開了門:“他有新歡有什麼好奇怪的,這樣的事不需要跟我報備吧?”

吳遠回到家裡,保姆出去買菜了,嶽書雅坐在遊廊上逗着金毛,看見吳遠回來,笑了笑:“今天回來的很早啊。”

吳遠摸摸金毛,蹲在嶽書雅面前:“今天就是跟哥說我不做董事,我還是做歌手。你今天心情怎麼樣?”

嶽書雅摸着灰球:“吳遠,我想了很久,我們,離婚吧。”

吳遠擡頭看着嶽書雅,微笑着:“怎麼好好的說起了這話?”

嶽書雅看着吳遠,伸手撫摸着吳遠的臉:“你太善良了,如果我不提出離婚的話,你可能這輩子都不會離婚的,我知道的。如果有可能的話,我真的不想從你身邊走開。但是,你的心裡有了他,我也有了別人。”她輕輕的嘆氣:“離婚吧,這樣下去,只會害了自己。”

3 張衡衡蹲在訓練場的角落嘆氣,一手扶着牆,一手揉着腿,爲了能讓身體更加的柔軟,這些天除了拍攝還加大了訓練量,全部的參演人員都被武術教練折騰的都要散架了。張衡衡回頭看看已經四十多歲的巨星還咬着牙鍛鍊,他只能嘆氣再嘆氣,站起來繼續參加訓練。

因爲拍攝場地的問題,劇組停止拍攝一天。張衡衡興高采烈的跟一羣各種膚色的朋友在紐約大街上閒逛,無意中回頭,看見一個熟悉的人影。張衡衡愣了下,歪着頭自言自語:“不可能吧,吳遠不可能出現在皇后大街上的。”

朋友回頭看着張衡衡:“衡?怎麼了?”

張衡衡回頭對着朋友笑了笑,追了上去:“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念一個人過度了,我竟然感覺剛纔看見了他,雖然明知道他不可能出現在美國。”

話是這樣說,但是張衡衡還是時不時的回頭,總覺的剛纔看到的那個身影就是吳遠。可是吳遠最近的行程他也知道,正忙着舞臺劇,忙的連睡覺時間都快沒有了,好幾次就直接在劇場睡覺了。時間這麼緊張,吳遠怎麼可能來美國?

酒吧里人來人往一片金迷紙醉,張衡衡端着高腳酒杯輕輕搖晃着,突然放下酒杯跟朋友說有事要先回去。他三步兩步的跑到酒吧外面,伸了個懶腰,拿出手機給吳遠發信息。發完之後他雙手插在口袋裡,慢悠悠的往前走。剛轉彎就看見了一個人慵懶的靠着電線杆子正跟一老外聊天,張衡衡愣住了,那個人怎麼看怎麼熟悉。銀色的長襯衫黑色休閒褲白色的板鞋,略長的碎髮軟軟的垂在臉頰邊,遮住了半張臉。雖然看不到臉,但是那聲音很熟悉,張衡衡慢慢的走過去,像是擔心怕到那個人一樣,輕聲的開口:“吳遠?”

吳遠轉頭看着張衡衡,笑吟吟的舉起手晃了兩下:“嗨,衡衡。”

張衡衡驚喜交加,猛的上前兩步推開那個還對着吳遠哇啦哇啦的老外,一把抓着吳遠的雙臂,死死的盯着吳遠的眼睛:“爲什麼你會在美國?爲什麼?不是說你忙着舞臺劇連睡覺的時間都沒有了,你爲什麼現在會出現在美國?”

吳遠看着張衡衡:“嗯,休假。”

張衡衡瞪大了眼睛,滿是狐疑的看着吳遠:“休假?在這個時候?忙翻的時候你休假?你當我是三歲孩子嗎?”

吳遠打了個呵欠:“我有騙過你嗎?我現在很想睡覺。我昨天來到美國到現在都沒有睡覺,時差還沒有倒過來。”

張衡衡想起吳遠每次倒時差都是下了飛機倒頭就睡,這次竟然到現在還沒有睡。他立刻攔了輛出租,拉着吳遠上車,讓司機用最快的速度開車去他家。吳遠靠在張衡衡的肩上,低喃了一句就睡着了。張衡衡側頭看着他,伸手握住他的手,對於吳遠爲什麼會在美國出現還是一肚子疑惑,但是現在也不能把吳遠搖醒了來問,只能等吳遠把時差倒過來再說了。

吳遠睡了整整兩天兩夜,期間張衡衡在家就隔三差五的跑到牀邊看看吳遠,去拍攝的時候囑咐自己的老孃一定要照顧好吳遠。張家大娘就差拍着胸口保證了,說一定照顧好自己的男婿。

在片場的張衡衡心情好的出奇,之前叫苦連天的訓練也笑眯眯的進行着,讓所有的人都覺的奇怪。中方的工作人員問他是怎麼了,張衡衡扭捏作態了好一會後說吳遠來了美國。所有的工作人員都恍然大悟,都笑得的曖昧不明。張衡衡給了所有人一個白眼後,哼着小調想着回去之後就能見到吳遠,高興的都想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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