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回頭只見夏欣欣手裡提着一個大竹籃,費勁的走了進來。看這籃子大小,這裡面得有幾盤菜啊,夏天越看越心驚膽顫。
這算什麼事啊,他們一家現在是讓這個恐怖妹子給攻陷了嗎,還讓不讓人活了。
“你來幹什麼!”他不由往後退了幾步。感覺到他的不安,黑子與小白都警覺起來。
黑子更是第一時間跑過去,但是夏欣欣也算是它從小認識到大的。再加上籃子裡的飯菜香氣。
那隻傻狗竟然不爭氣的流下了口水。
“……”夏天一看火氣就上來了,兩隻眼眼憤怒地盯着它。簡直是一點節氣也沒有。
黑子一看耳朵都趴了,“嗚嗚”兩聲躲回原位去反省了。
夏欣欣那跟與衆不同的反射弧像是沒是接收到夏天的嫌棄,還樂滋滋的,“來送飯啊,你不用吼得那麼大聲,我耳朵又沒聾。”
夏天覺得自己又崩潰了,“你送的什麼飯啊,我們是不會做飯還是窮得沒飯吃,要你巴巴過來送嗎?”
夏欣欣愣了一下,還沒等到她開口,隔壁的大門砰的一聲就打開了。牛嬸從裡面冒出來。
“怎麼了,怎麼了。”
夏天一看到頓覺得沒意思,怏怏的迴轉身當沒看見。
進了雜物房裡,看到裡面兩隻大筐,牆上還吊着一把大鐮刀,拿起來起身就往院門外走去。
夏欣欣還愣愣的站在原地,“夏天哥,吃飯吶。”
夏天頭也不回的走了。
“兒子,你剛回來就又要去哪吶?”夏天母親在後面大聲說道。
“不吃。”夏天氣沖沖的走了。經過牛嬸家大門時,只聽見其大門又砰的一聲打開了。
牛嬸正站在大門口咬牙切齒的看着他。這位大嬸顯然不懂強扭的瓜不甜這個道理。
他硬是梗起脖子回過去面對風牛嬸風暴般的目光洗禮,兩人眼神對決間充滿殺氣騰騰。
他就不相信,這種事還能強送不成。
“汪汪汪。”後面黑子和小白很快就跟上來了,這兩隻傢伙是連飯也不吃了嗎?
很快他們就到夏家山裡,直接進入了桃源裡面。直接來到了上次扔在這時裡的板車和鐵鍬直接把筐和鐮刀放在上面,然後拉着板本來到發現金線蓮的地方。
看着那一片蔥蔥郁郁,翠綠帶泛着金光的金線蓮,他心下突然有了想法。
他之前也在網上了解過金線蓮的資料,與蓮瓣蘭都屬蘭科植物,兩者生長習性其實有一定相通之處。既然移到外面的蓮瓣蘭可以順利的發芽,那麼這金線蓮肯定也可以在他的大棚落地生根。
既然如此,他自然不能把些珍貴的草藥都給採集光了。除了賣掉一些以做以後發展的資金外,他想要留下一些用來培育,在這桃源裡生長的作爲珍貴的野生種子,然後他還要移植一些到大棚裡,大力發展人工種植。
想好之後,他就開始採集這些金線蓮,之前中醫世家就跟他說過,最極品的金線蓮一定要連根拔出,根部也要帶着然自的土才能賣個好價錢,因爲金線蓮的品質好壞都是從根部判煩惱的。
好的金線蓮根部橫截面又甘甜無異味,味覺清甜回甘,同時保滿帶着透明晶體,這些決定了金線蓮的價錢。
他拿上竹筐,從中選一些植株不大不小的,品相中層採集出業。雖然說金線蓮是越大株越值錢,但是他還是決定留着那些大株又強壯的植株當用作培植。
而那些還小的還留着,等其長大一點再採集,才能發揮其最大藥用效果,當然價錢也要高多得。
這麼一大片金線蓮採集起來也很花時間,這可跟收菜不一樣,既要挑選,也要小心以免破壞土層下面交錯的根系。
在他工作的時候,黑子那個傢伙還偏偏要來搗亂,在金線蓮田裡跑來跑去就算了,看到夏天採藥草,這個傢伙竟然也學起來在裡面刨起土來。
“……”夏天忍無可忍,拿起一旁的鐮刀直接砸了過去。那隻傢伙比鬼還要精,一感到聲音不對,早跳得老高,完美避過夏天的攻擊。
還委屈的叫了幾聲,對金線蓮嗅來嗅去的,還把這裡長得最大最壯的那一株給一口吃了。
這傢伙可能是在次過野生人蔘之後對是以這些中草藥上癮了,狗嘴還挺刁鑽的,一口就把最好的那一棵給吃了,夏天差點沒被它氣暈過去。
“給我滾,肚子餓了自己去找吃的,藥能當飯吃嗎?”
黑子頭上被敲了個包,灰溜溜的走了。
全程小白在一旁無語的看着這兩個跳腳的傢伙,隨後搖搖頭走開了。
夏天好容易把黑子結趕走了,又開始蹲下來挑撿金線蓮。很快主採了兩筐鮮品。
看來也差不多了他又開始給剩下來的金線蓮分株。
培育金線蓮時最怕的是細菌感激。專業分株都要做一系列前期消毒工作,以確保分株不會被感染。這在桃源裡面聽起來並太現實。他只能賭一把,依靠桃源力量代替這一程序。
因爲只是在試驗階段,他只隨機選擇了其中的一兩株進行分株。
選擇了枝葉強壯的部分,保留上三四片綠葉加莖。小心將他們培育在樹蔭之下,以免陽光直射給曬傷了。然後又從溪邊取了些水給澆上去。
如果這些分株可以成活,那他打算就在桃源裡培育所有細苗,再將他們移植到大棚裡面。
忙完這一切的時候,不知不覺,太陽都偏西了。
他把採集好的金線蓮都搬到板車上面。又不忘把那要當禮物送的木耳給割了過來。放到板車上空隙裡,把用繩索給綁好了,準備回家了。
“黑子,小白。”他朝樹林裡叫道
。剛纔也沒注意到這兩傢伙跑哪去了,這桃源裡面空間交錯,那兩傢伙可別給他闖禍了。
不一會兒和這兩保傢伙就一陣狂奔跑了回來。
黑子一條大舌頭都快掉下來的樣子,跑到夏天面前,對他又撲又是蹭的。被夏天又掃了一個大巴掌。
“這性子什麼時候才能改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