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瀾城和熊孩子特別澄澈,一點兒雜念都沒有的大眼對視上,頓時僵硬的身軀好像被人淋了一桶冰水。
除了感到想她想的發硬發疼外,席瀾城接下來毫無知覺,無奈又沉默的看着熊孩子上來湊熱鬧,伺候着他洗澡。
而某個女人,很貼心的幫他們父子倆掩好門,自己倒好全身而退了出去。
“延景,幫爸爸擦好頭髮就去睡覺哦,明天你還要上課。”慕暖央看向坐在沙發上的父子,特別是陰沉着臉色的男人,她強忍住脣角要上揚的笑容,提醒熊孩子不能玩的太晚。
“噢!”慕延景重重點頭。
他蹦躂的跑到浴室,把毛巾丟在盥洗臺上,然後踹掉拖鞋,自己雙手雙腳地爬上了軟綿綿的大牀。
“爸爸媽媽,我先睡了吶。”
席瀾城:“……”
慕暖央繼續憋着笑,走到牀沿,在小傢伙的臉蛋上親了親:“晚安。”
……
……
小傢伙徹底熟睡後,慕暖央在浴室洗漱出來,見男人還坐在沙發上,沒有起身去睡覺的意思,她故作不知道:“腿疼走不動?”
席瀾城深邃的眼神幽幽,望着她明媚的笑容,薄脣扯動:“過來。”
“幹嘛,還真要我扶。”慕暖央把長髮盤起,朝男人走過去,她身上穿着米色的睡袍,帶子系在腰上,只露出了精緻的鎖骨和白皙的小腿,走過來時,好似身上帶着輕風,將她身上那股清香也飄了過來。
席瀾城在她離自己三步遠的時候,乾脆伸長手臂,將她給拽了過來。
“喂!”慕暖央跌在他的身軀上,被迫的坐在他的腿上,男人一手禁錮着她手腕,一手護着她的肚子,以免她傷到。
“耍我很好玩?”他鬆開她手腕,大手按住她後腦勺把她逼近,薄脣貼着女人細膩柔軟的脣瓣,聲線低低啞啞的淨是沒有溫度冷呵。
慕暖央無辜的眨眼,她不懂啊。
“你沒洗澡嗎?”
席瀾城雙眼眯起一度,看着她狡猾的笑容:“跟我玩文字遊戲?”
“你是高材生,名牌大學畢業,我學歷又沒你高,幹嘛自討沒趣跟席總玩文字遊戲……啊”慕暖央眉角挑出笑意,指尖漫不經心的勾着他睡衣沒有整理好的領口。
“呵!”男人冷笑。
他擡手,將女人一頭濃密的長髮解下,飄散及腰在身後,他長指插在她黑髮裡,危險至極的揉着她頭皮:“讓我想想,該怎麼懲罰你纔好。”
慕暖央不服氣的努脣:“你都洗澡了還懲罰我啊?”
“不想被懲罰?”
“你說呢。”她又不是抖M。
“現在把睡袍撩起,把我褲頭解開,自己坐上去動。”席瀾城幽黑的雙眸灼灼的盯着她白淨的臉蛋,低沉的嗓音說道尾句時,格外的別有深意。
慕暖央臉一紅,掙扎着要從他腿上下來:“你,你放開我。”
“不動?”男人陰測測的看着她。
“席瀾城!”慕暖央低聲的提醒他:“你兒子還睡在牀上,你別亂來耍流氓。”
他現在何止是想單純的耍流氓這麼簡單,簡直是要禽獸了!
“浴室,客房,你選。”席瀾城按住她亂動的腰,薄脣咬着她的耳垂,沙啞着嗓音在威脅她:“不選的話,就當場把你就地正法,反正我不脫你睡袍,兒子要醒來我們就停下恩?”
鬼信他!
慕暖央爲難情的咬脣,熊孩子要是被吵醒肯定是一聲不吭偷偷的看着她們,到時候丟臉都丟到外婆家去了。
“暖央?”某男等的不耐煩了。
“席瀾城,我懷着你兒子。”她咬牙,真想咬他一口的。
“所以,我們速戰速決,不會傷到孩子。”席瀾城不是屬於嗜好這方面事的男人,起碼在單身的時候沒有很渴望的念頭,可不知爲何,這個女人越來越讓他食髓知味,欲罷不能。
他只要跟她膩在一起,就想對她做這種事。
愛情,情—愛,密不可分。
“你!”慕暖央被他濃黑如墨的眼神盯的臉頰發燙,伸手捏了下他胸膛:“真不知道你這幾年單身是怎麼過來的。”
要說嚐了她的滋味,五年前就嘗夠了,都開葷了,依他這樣的頻率和猴急的樣子,能熬到五年後把她拐到手?
“誰叫你要生的這麼好看,害我只想跟你睡覺。”席瀾城說的臉不紅氣不喘的,乾燥溫熱的大手探進她的睡袍裡,頗有她不點頭,他就要就地正法她了。
也就他能一本道貌岸然的模樣跟她耍着下流。
溫暖的燈光下,慕暖央嬌羞此刻盡露無餘,她微微掙扎的起身,一個眼神,男人便讀懂她是順從了。
“扶着我出去。”席瀾城手臂自始至終圈着她的腰,以免她出門就跑,他腿傷已經好了一大半,只不過是走路還不利索。
慕暖央只好臉紅着攙扶着他,纖細的身子在他高大挺拔的身軀襯下,尤爲的單薄纖弱,她咬脣,扶着他開門走出去。
房門被輕輕的掩上,剛想問他去哪間客房,男人的脣邊壓了下來,將她按在牆上深吻着。
“唔!”這人,一刻都等不及了麼?
席瀾城粗粗的喘氣,大手探入她的睡袍,直接覆上那層薄薄的布料:“太太,把腿擡起來恩?”
慕暖央整個人蜷縮在他胸膛下,雙手無力的攀着他肩頭,男人的脣舌肆意的蹂躪她白皙細膩的肌膚,大手直接把她底褲褪下。
“席瀾城,別……別在走廊裡。”
男人埋首在她脖窩啃咬,密密麻麻的吻痕蔓延在肌膚上,一手抱着她的腰,長指去解開他褲帶,聲音低啞暗沉:“乖,先讓我進去。”
“可,可鳳姐……”慕暖央覺得不妥,以前剛結婚時張媽不住別墅裡,慕延景也在醫院,他想在哪裡做,她都是半推半就了,可現在不一樣了啊。
想想,臥室裡有孩子,樓下還住着人,她就整個人都……!
“她不敢上樓來。”席瀾城篤定的很。
哪怕傭人夜裡聽到摟上有些動靜,也只是聽聽過去,誰敢跑上樓去打擾主人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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