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你不值呢,席公子。”慕暖央依偎在他懷中,脣上淡淡的笑。
席瀾城勒着她的細腰力道重了幾分,眉眼中溫淡褪去,淨是濃稠的陰霾之色,看着謝綾的目光實在是過於的冷冽。
“你捏痛我了!”慕暖央擰眉,不高興的要站起身,不讓他抱着。
席瀾城重新把她摟入懷中,聲音低沉:“乖,別鬧!”
他將謝綾無視的徹底,直接掏出電話吩咐羅森取消跟謝氏一切的合作,便低首,溫柔的討好着懷中的女人:“我帶你去逛街好不好?”
慕暖央指尖把玩着食指的紅寶石戒指,像一個被寵壞的女人;“不要,我怕你呢。”
“你怕我什麼?”男人聽後,低低的笑。
“你對謝小姐好無情啊,我要是得罪你了,是不是也是這個下場呢?”她說話間,目光看向一臉沒有血色的謝綾。
唔,想爲他憤憤不平,卻賠了夫人又折兵!
“你乖點,我怎麼捨得這樣對你。”席瀾城親了下她細膩的臉蛋,把她抱起,邁開長腿離開片場的過程中,沒有看向謝綾一眼。
以往她頂着慕暖央的臉肆意在這個男人面前跋扈也好,撒嬌也罷,想要什麼只要拿捏的好尺寸,都會得到手。
現在就因爲慕暖央的幾句話,席瀾城就眼不眨一下的全部收回去……
謝綾彷彿都能聽到了旁人肆無忌憚的恥笑聲!
恥笑她有多不自量力!
……
……
慕暖央被他抱出片場,她被男人抱在副駕駛座上,仰着明豔的臉看他溫淡的神情,不禁笑出聲來。
“你是憋着怒火呢,還是不生氣啊?”
席瀾城淡淡的睹了她一眼:“你做了什麼需要我生氣的?”
“比如咯!”慕暖央懶懶的靠在背椅上,笑的沒心沒肺;“今早的頭條啊!”
唔……還有她都不接他電話。
以他的慣性,不發火真是奇蹟了!
“你很想我生氣嗎?”席瀾城探身過來,幫她繫上安全帶,說話的時候,溫熱的氣息都呵在她紅脣上。
“我生氣的後果就是上了你!”
慕暖央紅脣透着一絲冷意:“那你憋着好了!”
“所以你乖點,別試圖的挑戰我的底線。”席瀾城繫好安全帶便坐回位子上,親自驅車到商場,自己的女人的脾性他最瞭解,敗家沒有人比的上她,衣服首飾都從來是看中了就買。
買來不喜歡了就丟在衣帽間裡,所以他想討好她,帶她來消費也是必備之一!
慕暖央沒有跟他客氣,有人想刷開埋單,她矯情什麼,何況她不要逛街,這個男人還是打定主意今天要跟她膩在一起。
呵,甩不掉,那順其自然好了。
她在商場上買的都是孩子的衣服,也包括在法國的席延景,讓席瀾城刷卡的時候,也直言;“別給我找藉口,這些東西必須讓我兒子用到!”
“好!”席瀾城讓接待員都給他裝上車。
慕暖央揉揉肩頭,逛了一兩個小時下來,是有些疲憊了。
“我帶你去看海,晚上準時會送你回別墅。”席瀾城牽起她的手走出商場,沒有半點容得她拒絕的意味。
“我很累了!”慕暖央半點心情都沒有跟他去看海。
席瀾城深沉的眼眸看向她,隨後大手把她給抱了起來:“以前消費起來穿着高跟鞋一整天都不知道喊累,現在纔多久?”
“想要我抱撒個嬌就好了,何必早借口!”
“你要不要臉?”慕暖央瞳眸微睜,想掙扎下來卻被男人低訴了一聲,在衆人視線下,將把抱進了車裡。
她瞬間明白了!
“你故意的!”
男人明知故問:“故意什麼!”
慕暖央的紅脣一勾,看着他平靜的側臉輪廓,冷笑道:“我給你戴綠帽子啊,你不是再給自己洗白嗎?”
“慕暖央,你再說一句試試!”席瀾城幽深的眼神盯着她可惡的臉,戴綠帽子?她也敢說的出來!
慕暖央看着他薄怒的模樣,忽然又了笑了出了聲音;“生氣了?”
“惹我生氣,你很開心?”
“是啊!”
席瀾城薄脣弧度不深,冷嗤一聲:“你繼續惹,到時候哭也沒用!”
慕暖央靠在車窗前,靜靜的看着車道外的風景,她笑而不語,懶得搭理身旁的男人,這種懶散的態度好似把他當成是透明人一樣。
要看海好啊,她靜靜的抱着膝蓋,坐在光滑的石頭上看着遠方寧靜的深藍色海水……
席瀾城單手插着褲袋,站在她的身旁!
慕暖央看了幾分鐘的海水,擡起明豔的臉孔,看向英俊清貴的男人,被吹亂的髮絲遮住了她漂亮的眼睛:“你這樣有意思嗎?”
“你不喜歡看海,那我們回車上坐着?”席瀾城高大的身軀緩緩的沿着她身旁坐下,深沉眼神一直專注的看着她。
“有區別?”慕暖央看他是鐵了心不送她回片場也不送她回景秀新苑了!
“我想帶你去農家樂住一晚。”看海是帶她出來的目的之一。
慕暖央涼涼的笑,擡手梳理着長髮:“所以說男人都是騙子麼,誰理直氣壯的說今晚一定送我回去。”
“送你回去也可以,但是我今晚要在景秀新苑住!”席瀾城深邃的目光看她,說話的時候,眼神幾乎沒有一絲波動。
“順帶睡了我?”慕暖央笑的諷刺,這個男人的信任值在她這裡已經歸零!
席瀾城明顯喉嚨滾動了下,聲音壓低:“你有需要,我會極力配合滿足。”
“呵!”慕暖央眼眸彎起,看着他出奇的冷:“真不勞煩你了!”
“你確定不跟我農家樂?”男人不鹹不淡的話溢出薄脣。
“確定啊!”
“不要後悔?”席瀾城的薄脣明顯的一勾。
慕暖央睜着眼睛看着他,沒有猶豫,也勾起了脣:“跟你去,纔會後悔!”
“好,我送你回家。”席瀾城乾脆利落,轉身朝車道走去。
慕暖央明顯沒有料到他會這麼輕易的同意,明明已經感覺到他一直在壓抑着怒意,一直都在忍着她的所作所爲沒有爆發出來。
送她回去?
真的這麼簡單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