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把她放開。
慕暖央一下子就坐起,鬼才理他是說真的還是假的,反正看到了蘇黎過的很好,延景在林宛白手裡是不可能被虐,她也不必再忍他了。
“很好,我就當你很想被我扒光,順帶做一場愛。”席瀾城修長的腿邁開幾步,在慕暖央即將碰到門把的時候,把她抓了回來。
“席瀾城!”她被男人扛起來,尖叫!
“媽可能會上樓休息了,你確定要叫成這樣?”他把女人丟牀上去,自己欺身籠罩上。
“你都不要臉,我還要什麼!”慕暖央被他強行的壓回牀上,她掙扎不出他的禁錮,只能拿一雙漂亮的眼睛瞪他,很認真的說道:“你敢碰我一下,信不信我喊強\/奸!”
席瀾城邪勾脣,呼吸灼熱的灑在她的臉頰上:“那你信不信我可以艹得你連聲音都發布出來?”
慕暖央看着他,紅脣吐出兩個字:“齷蹉!”
“本來是看你累了一天,想抱着你好好睡上一覺,你非得惹我收拾你一頓恩?”席瀾城薄脣啄了幾下她的紅脣,手指靈活的去解開她的衣裙。
慕暖央真要喊出來,紅脣卻被男人快些一步的捂住,他咬着她細膩的肌膚,惡狠狠的警告她:“你要真喊,慕暖央,我可不對你客氣了。”
他什麼時候客氣過?
她拿眼睛瞪男人,沒有掙扎,過了一會兒,席瀾城手掌鬆開她的紅脣。薄脣同時貼上。
慕暖央小舌頭被他勾走時,聽見他慵懶低沉的聲線帶着成熟男人特有的磁性聲音:“不碰你,乖乖的睡覺恩?”
她被深深的吻了幾分鐘,分開的時候呼吸有些急,聲音卻異常的清洗:“我睡牀,你睡地板。”
“你這算妥協了?”
“理論上是這樣!”
好歹她讓他跟他睡一間房了不是嗎?
“好,不過你得讓我吻個夠。”席瀾城長指捏起她的下顎,薄燙的脣又重新的覆了下來。
也只有這個女人能使喚他去睡地板!不討點甜頭來怎麼行!
吻最後是吻的夠了,慕暖央身上的裙子也被扒了差不多了,最後席瀾城低咒了一聲,有些狼狽的去浴室衝冷水澡。
他是狠狠的威脅她,不過在蘇黎的地方上,他也沒有猴急到不顧慕暖央心裡的一些感受。
被長輩知道總歸是尷尬!
接下來的幾天裡,慕暖央每天都是跟蘇黎在丹麥生活,兩人偶爾去海岸裡看看當地的人捕魚。偶爾在店裡靜坐一下午。
席瀾城每天都在店裡辦公,沒有去打擾她們兩個人,生活了一週後,慕暖央再有千萬的不捨,也不能長期在丹麥裡逗留。
蘇黎也捨不得她這麼早走,不過小一輩的都有自己的生活,她溫柔的拍拍女兒肩頭:“有空就來丹麥看看媽,在京城要好好的吃飯知道嗎?”
慕暖央點頭:“媽,你也是!好好照顧自己。”
蘇黎轉頭,對席瀾城語重心長的交代道:“瀾城,暖央我就交給你了,要好好的對她。”
席瀾城鄭重的說道:“媽,我會的。”
“好了,走吧,再不走的話飛機晚點了。”蘇黎抱了下女兒,站在門前目送女兒和女婿離開。
慕暖央坐上車也一直透過窗戶看着母親,直到那抹熟悉的身影徹底的消失在視線後,她才收回目光,心裡萬般不捨也只能壓抑在心裡。
“想媽了,我就隨時帶你來恩?”席瀾城看着她滿臉的失落,心疼的把女人抱進懷中,溫柔呵護。
慕暖央心情低落,也懶得跟他發脾氣,就任由男人這樣摟着,能看到蘇黎放下過去,在這座和美的小鎮上平靜的生活也挺好的。
不會想她一樣,對於一些事太過執着病入膏肓。
“席瀾城,你什麼時候把延景接回景園?”
“看完你母親,現在就打我兒子的注意了?”席瀾城低頭,看着女人美麗的臉蛋,他忍不住的伸手捏了捏。
慕暖央閉眼,聲音平靜道:“你不想我帶走孩子我也帶不走,何況我回來也不會輕易離開,沒有跟你離婚的離開不是我的目的。”
她要的是跟這個男人徹徹底底的斷清楚,在帶着孩子離開京城,去美國定居!
“那你做好一輩子待在京城的準備。”言外之意,他是不可能跟她離婚的!
結婚的那一刻起,他就沒有動過跟她離婚的念頭,何況現在深愛上她,兩人共育兩子,怎麼可能放她自由!
“每個人都有底線,席瀾城,我會等你忍不下去了。”
“底線?你指什麼?”
“如果我愛上別的男人呢?”
“我不會給你這個機會!也沒有這個可能!”
“呵!”
……
……
慕暖央突然離開京城,蘇雅文大部分戲份都是跟她對戲,她沒有在片場,自然也是閒了下來,剛好上次黑蛇的時間,她還沒有從中緩過神來。
經紀人溫娜姐看她每天憋在家裡,也足不出戶,連續三天後看不下去,拽着她出來逛街,女人的情緒需要發泄和轉移,而最快的方法就是消費。
當高檔的消費品地方,刷爆幾張卡就能冷靜下來了。
“雅文,這裡有家新開的店服裝不錯哦,我們去挑幾件衣服?”溫娜拉着她走進商場,一邊走一邊說着。
蘇雅文情緒一直低落着,看什麼都沒有精神和興趣,溫娜的注意力被新上市的香水勾走,站在櫃檯上試着香水。
她情緒不高,坐在椅子上,眸光看着自己的高跟鞋。
“文霍!”耳畔,倏地傳來了一聲的喊聲,她下意識的擡起頭,想尋找什麼。
一抹高大峻挺的身影撞入她的眼簾中,熟悉的深色襯衫,樣式是最簡單的那種,英俊的臉孔沒有什麼表情,他的身旁偎着一個陌生的女人,長髮披在身後,穿着得體淑女的長裙。
蘇雅文幾乎是第一時間站起來,快步的朝熟悉的身影走去。
“厲文霍!”
這聲呼喚,讓男人朝她望來,神色似乎有點意外在這裡看到她。
蘇雅文看了看厲文霍,又看了看挽着他手臂的女人,蒼白的脣瓣微啓,問他:“她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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