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田民說到最後,捏了捏鼻子,習慣性的推推眼鏡,看到魏靜掛在臉上那種**的笑,於是咧着個大嘴笑了笑說:“美女,我嘮叨了老半天,沒有壞你什麼好事吧?”
突然聽到問話,看到面前馬田民,魏靜以爲還在靖北大飯店308房間,而自己彷彿一絲不掛,於是慌忙間從沙發裡一躍而起,並下意識的一手撫胸,一手護住下體……。
四眼現在都不知道該看哪個地方了,大瞪着雙眼,還不時的抓啦着眼鏡,伸着長脖子,哈喇子都快出來了。
魏靜擡頭一看,四眼那色迷迷的眼睛,才明白這是在警報報社門口,慌忙間將雙手歸了位,攏攏頭髮,將脖子一梗,冷着臉問:“你剛纔說什麼來着?”
馬田民恍如隔世,聽見魏靜冷冰冰的話語,立即擡起頭,吱唔了半天,才從腦海中搜揀出這麼幾句話:“……美,美……你說說,現在記者這一行怎麼都這樣啊?……這都什麼德行啊,有時候我非常鄙視記者這一職業,更加鄙視我自己……我自己的爲人。”
“知道還說啊!還有事沒事,沒事我走了”魏靜說着站起身來,一扭一扭的甩着個大屁股擦着馬田民的臉走過去了。臨上樓梯的拐角處,下意識的用手按按碩大的**,低頭瞄一眼沙發上擡頭仰望的馬田民。
馬田民傻了,半天才回過神來,眯縫着一對小眼睛,回味着剛纔魏靜的一舉一動,一笑一顰。半響終於想明白了,是她有事還是我有事?小樣,這不全是她上趕着要聽我講故事嗎?
“傻P!”
恰在此時,錢福從樓上下來,看見一樓待客廳沙發上仰面朝天的馬田民進退維谷,他不知道馬田民坐這裡意欲何爲,正在思謀着是下還是上時,就聽見馬田民惡狠狠的一句“傻p!”
這不反了天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想到這裡,錢福怒氣衝衝的飛奔下樓,並大聲叫:“馬田民……”
馬田民被這聲怪叫嚇了一跳,以爲自己不小心踩着狗尾巴了,起身一看,對面衝來了現在貴爲總編辦公室的主任——錢福。
“你哮喘啊?”
“你剛辭罵誰?”錢福指着馬田民的鼻子質問。
馬田民低頭從茶几上拿起一個硬皮文件夾,順手塞進腋下,扶扶眼鏡,頭也不回跨出了報社大門。
錢福尷尬的站着,遠處傳來一聲長長的“傻——p”聲。
※————————正版盡在http:///book/32992.html——————※錢福紅着臉,搔着頭,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樣站在當地。探頭探腦的保安,已經將剛纔大廳發生的一切看在眼裡,聽進耳中。
這會兒兩個保安開始叮咕,商量要不要給他們的頂頭上司送把椅子什麼的。一個保安伸頭吐舌的看一眼大廳木雕泥塑一樣的錢福,推推另一個保安說:“去,讓他坐下去,別站傻了個球!”
另一個保安猶豫半天,最後才遲遲疑疑的走進錢福說:“錢主任,要不你坐會……”
“滾——”
保安立即像兔子一樣蹦進了門衛室。
保安的好心,被錢大官人當做了驢肝肺,但那溫顏軟語倒是激活了錢福的中樞神經,看到保安蹦躂進房,他馬上找到了發泄的對象,轉身準備去那門衛室。恰在此時,他腰間的電話響了,接起一聽是楊佑的。
楊佑依然在追問許然的下落,同時詢問報社還有那些領導。
錢福點頭哈腰的將目前報社的情況做了簡單的彙報:許然生不見人,死不見屍至今未歸,姜玫、汪斌、黃誠江等幾個副總正在着手處理路強關於“強姦少女並利用媒體和記者這一工具,要挾校方,中飽私囊”而被警方拘留一事,文仲青請假去車站接丈母孃,魏靜剛纔露了一面現在不知所蹤……臨了他說:“領導,這都市部眼看着就亂了營了,也沒個人管一管,我看,要不了兩天,非整出個事來不可……”
“錢福,你個燒烤……你懂個錘子!狗日的,幹好你的就行了撒……”
錢福聽見機子裡沒有了人聲,剛要掛電話,突然又聽見楊佑的咳嗽聲,於是把手機貼在耳邊,沒有動靜,但還是不放心,於是小聲說:“楊總,還有事?”
“許然那個瓜皮來了告訴我!”
錢福聽到耳機裡傳來卡塔一聲,才慢慢的擡起低垂的腦袋:“狗日的——狗日的……”,他想到楊佑那肉球一樣的形狀,就狠的牙癢癢,幾次想說個“羊油”或者“肉球”但那幾個字蹦到嘴邊,他都硬生生的嚥了回去。但想起羊油的話,窩在胸中的那口氣無處發泄,於是便蹦出一句:“狗——日——的許——然”來。
俗話說“無巧不成書”,合該添購溝的錢福今日時運不濟,處處撞鬼,他這話剛剛出口,一擡頭,就看到許然白着臉立在面前。
錢福以爲真撞了邪,剎那間那黑紅的臉比許然的還要白,然後又從白到紅,隨着許然的臉色變化而變化。
許然看着錢福猴一樣在眼前亂蹦亂動,考慮再三,張了張嘴,向樓梯走去。
搓腳板手的錢福連忙亦步亦趨的跟了上去,唯唯諾諾的說:“許,許,許主任,楊總找了你一上午。許,許主任,您這是到哪去了?”
“多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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