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雨華文兼羣公告:近來出版總署在嚴查網絡**請各位密切注意各自簽約作品的書名內容簡介章節名等中文在線在總署領導那裡,可是赫赫有名千萬不要往槍口上撞啊!
出了問題,嚴懲不貸!
這是我編輯在羣裡的“大作”!!
對此煙雨華文的反映是:“縱觀推薦榜單,沒有不是激情極色的。”
煙雨華文對該話語的註釋是:華文老兄有吃不着葡萄說葡萄酸的嫌疑。後經反覆驗證,煙雨華文兄果然有這種傾向。原因在於他老兄的大作除盜版員偶爾窺視一下外,鮮有yin蟲蕩貨們涉足他的半畝薄田。僅此足以看出他患紅眼病的根源,同時,癡心妄想的他還在期待着“總署”光顧他的陋室!!
唉!可悲啊!!蓬蓽豈能生輝?
第十三章(2)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天※————————http:///book/32992.html——————※石巖的舊痛未了,又添新傷,吃飯前,白大嫂給他上了點藥。臨出門時,白大嫂非要他將褲腿挽起來,給他擦洗包紮一下不可,然後兩人乘着夜色,離開大嫂家,要暗訪“金油水鉛鋅礦廠”。
正是因爲石巖的傷病,致使他和背頭在選擇路徑上不得不捨近求遠,避開險些讓石巖喪命的箭道河,而是按照白大嫂的指點,走北面甬道,進“摩崖澗”,攀“磨盤銷”,穿“虎頭崖”過“流沙河”,這才迂迴來到金油水廠區的後山“回光鏡”。
“摩崖澗”徒有虛名,根本沒有想象中的雄偉崎嶇和幽深,那條澗道也就是石巖最初探路碰見有村民挑水的地方,用了不到一刻種,他們就爬上了“磨盤銷”,據白大嫂介紹,磨盤銷是指一塊奇險尖削的山脊,遠看那山脊就像是迎面射來的箭石,在一箭川的後方左右各有這麼一枚懸而待發的箭石。爲了區分他們,村民把北面的稱作磨盤銷,而南面臨箭道河的矢石叫做龍頭銷。之所以叫做磨盤銷,是因爲其兩邊各有一塊巨大的像磨盤一樣的山坡,南面就是面對鯉魚一樣的一箭川后山,北面的那塊只有進了摩崖澗或者站在一箭川正北的山頭才能看見。遠遠看見那兩個磨盤一樣的東西,有人說那其實就是一箭川中橫臥着的那條魚的雙眼,所以有人叫兩面的山爲魚眼山,但一箭川人似乎嫌那名諱不太吉利,所以寧可叫磨盤山或者箭梢嶺也不叫魚眼山。而中間突起的鳥緣一樣的陡峭山壁,自然叫做磨盤銷了,好再面積不大,幾十米就爬過去了。
“虎頭崖”前方緊靠着金油水廠區的北圍牆,張口吐舌,象要吞齧前方的一切生靈。虎頭崖唯一的通道就在象口一樣張着的虎口裡,羊腸一樣的山路,也被那些羊倌稱做鬼見愁路,天晚看是看不見路的,但憑感覺山體是直上直下的。直到爬過虎頭崖,背頭都不知道石巖是如何將他帶到這裡的。
“流沙河”也叫“滾羊坡”,顧名思義就是連山羊爬上去都滾了,剛過了磨盤銷,橫在眼前的就是天河一樣泛着灰白色的陡坡了,石巖不問不試,一腳踩了進去,不等他移腳換步,就聽“刷啦啦”一陣響聲,眼前的“河”陡然流動起來,並帶着石巖向山下衝去。
石巖那抑制不住的驚呼聲漸漸向山下飄去,驚得背頭目瞪口呆,手足無措,不知道自己是該往前走,還是往後退,往前走,其下場不外乎跟石巖一樣,弄不好連個囫圇屍體也留不下,但是,往回走,沒有石巖帶路,他能否越過磨盤銷,走出摩崖澗,說實話,一點把握都沒有。
石巖就是我出生入死的兄弟,要死死一起得了。想到這裡,他擡腳鑽進了灰白色的天河中。腳下流動的“河”,實際上就是混合着鵝卵石和流沙的固體物,在沒有外力的情況下是固定的,一旦受到外力,沙和石頭立即向下滑動,現在,背頭就在沙和石頭的旋渦中急速下滑,不知過了多久,他胡亂揮舞的手臂被一雙大手牢牢攥住,並用力將他拽出了沙石的旋渦中。
“哎喲,兄弟,我們還活着?”
“你說呢?候哥。”
“媽的,這他媽什麼鬼地方?”
“這是個好地方,呶!你看……向下兩米的地方……”
“哈哈,圍牆?圍牆。哈哈!我們坐了個直升機……不,是電梯,哈哈!”。
“噓!機器怎麼停了?看那裡”石巖做一個禁聲的手勢,並伸手指着從金油水大門飛馳進來的兩輛轎車讓背頭看。
“我在山上就看見廠區燈光搖曳,人聲嘈雜,不用問,肯定是加了崗哨,看來人氣派,一定是廠區領導到了……”背頭一邊觀察,一邊小聲說。
“那爲啥要滅燈停機器?怪事。候哥,你先在那邊草窠裡休息一陣,我進去觀察一下再說”石巖指指身後的蒿草說。隨手甩出一枚石子。石子落在圍牆的裡面,半響沒有動靜,石巖握了握背頭的手小聲說:“我走了”。
“要小心,千萬不能莽撞行事……如果窯主報了警,想必他們(警務人員)已經在路上了……”
“明白”石巖說着,給背頭作個勝利的手勢。
背頭看着石巖象一隻鳥一樣飛過“金油水”鉛鋅礦廠區的圍牆,輕輕傳來“咚”的一聲悶響,接着傳來兩聲響指,他就知道石巖已經安全“着陸”了。
周圍沒有他所想象的那麼寂靜,而是傳來各種蟲鳴鳥叫落葉花開聲,各種聲音混合在一起,在他的耳鼓中翻騰轟鳴。他找一塊草叢坐下來,靜靜的等待石巖或者是陳實的消息。
在那個‘寂靜’的夜晚,他的耳朵“失聰”了。雖然他是行伍出身,但在部隊所從事的是文職官員的工作,除過參加一次軍事演習,半夜潛伏在一個深山老林執行“任務”外,幾乎沒有象今天一樣爬高山、鑽地窩,與敵周旋。而僅有的那次潛伏,也不象今天這麼讓人提心吊膽,那是一種明明知道是在作秀的演習而已,根本不用擔心自己,更不用擔心戰友的生命安全,即使在深山峻嶺,你也可以放心的將自己的安全交給你周圍的戰友,可是眼前呢,石巖一走,他就是孤軍一人了,他可以依賴的只有身後的危巖枯枝了。同樣因爲這樣的環境,讓他陡然產生一種“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天”的感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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