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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動警報高層*★☆★☆◇◆◆◇→http:///book/32992.html←★☆★☆◇◆◆◇靖北市110指揮中心,窯主呆在公安局特設的“單間”裡,外面有兩個警察在爲其“值班站崗”。窯主的身價沒變,但是他的身份變了,現在是尋釁鬧事,騷擾局長辦公的混混,所以他被軟禁了。窯主的人出不去,電話打不通,也不知道事件會向哪裡發展。如果報不了案,出不了警,萬一象背頭說的,陳實有個三長兩短,那麼作爲朋友,我豈不是罪莫大焉?唉!這羣土匪。
也不知道陳實找到沒有?背頭和石巖現在幹什麼了?
窯主一腔怨氣無處發泄,只好使勁揣禁閉室的牆壁和門窗,咣咣咣弄的山響。警察已經知道那是一個報案的記者,所以任由他在裡面折騰喊叫,無人理會。
窯主被關禁閉,是因爲他當着副局長周清的面接了背頭打來的那個電話。他爲了給周清一個壓力,所以故意將通話設置成免提,結果,背頭的話讓周清一字漏的聽進耳內,然後,周清大聲訓斥窯主說:“公安系統辦公室,放什麼破收音機,馬上關掉”。
窯主說:“我是在接電話”
周清說:“辦公室不許喧譁,要接大街上接去”
已經叫小警察搗了一頓的窯主本來就氣不順,聽周清這麼一說,他那邪火又上來了,大聲說:“這屬於政府辦公場所,只要是中國公民和每一個納稅公民,都有權在裡面說話,你以爲這是你個人的權力場所?更何況我接聽的電話跟報案就關,憑啥叫我出去?”
周清說:“吵什麼吵?吵什麼吵?楊隊……把他給我帶下去,清醒清醒。”
楊隊從外面撲近來,三推兩搡將吵吵嚷嚷的窯主弄進了單間——禁閉室。
馬田民乘亂跑出110指揮中心,就象周清說的一樣,回到大街上,他開始扯破嗓子的給警報社幾個領導彙報情況,結果打了一圈下來,僅存的幾人,要麼關機,要麼不接,接了電話的哼哼哈哈一陣後說:“你誰啊?你打錯了吧?……噢!……你找領導吧,我管不了事”。
楊佑的電話終於打通,不等他說完,楊佑說:“這事我知道,已經通知人去報警去了,沒多大的事。回去睡覺吧,馬記者。對了,碰見王總,帶我向他問好。”說完掛了電話。
楊佑和楊豔大幹幾個小時,神困疲乏,本想一覺睡他個三五夜。無奈身旁的楊豔一個勁的催促他,解決一箭川採訪之事。
聽到楊豔要求他將外出一箭川採訪的記者全部調回,楊佑不得不開機,叮囑一下魏靜或者許然,不要留下任何隱患。
結果電話一開,就接到馬瘋子的來電。
馬瘋子的電話把楊佑嚇了一跳,又怕一旁的楊豔聽見,所以支吾着打發了馬田民,然後給魏靜打電話。結果無論魏靜還是許然一律關機。不得已,把電話打給辦公室主任錢福。簡單說了一下記者石巖、背頭等外出受阻,讓去報個警,儘量能親自去一趟110指揮中心,好象窯主就在那裡。
正在歌廳玩樂的tian溝子錢福一聽,給背頭和窯主報警解困,就想起以前《警報》線索外泄事件,知道背頭對此還在耿耿於懷,因此,他早就想除之而後快,現在就是一個機會,就讓他死那黑工廠是最好不過了,至於錢滿窯同志,三個小時前不是親口對我說:“管你屁事”嗎?好吧,不管我事,喝酒!錢福不但沒有去110指揮中心,甚至連個電話都沒有打,與一幫狐男狗女鬼混去了。
★☆★☆◇◆◆◇→http:///book/32992.html←★☆★☆◇◆◆◇大馬路上的馬田民聽見楊佑不耐煩的掛了電話,害怕耽誤事情,反害了窯主及其陳實、背頭等的性命,考慮了半天將電話打給剛回靖北的王笑天,希望得到他的幫助。
出差在外的王笑天本來睡的迷迷糊糊的,當聽說警報幾個記者因爲採訪一起環境污染的事件,被採訪單位扣押,至今生死不明,而報警記者又遭到警務人員的毆打和拘留,“霍”的一聲從牀上跳了起來,馬上給警報社執行總編楊佑打電話。
事有湊巧,因爲窯主和馬田民不斷的騷擾,楊佑自給錢福打完電話後,將電話調整爲震動,塞進被子後,並要求箭桿鄉的公關楊豔同樣關掉手機。
看着楊豔關掉手機後,楊佑抱着楊豔的蠻腰,開始瘋狂的牀第之戰。
王笑天直接將電話打進熱線部,質問當晚的值班總編是誰,熱線員說是姜玫副總編,並說版子已經出了,所以姜總早就回家了。王笑天給姜玫打電話,關機。給其他幾個老總打電話,不接的不接,關機的關機。
沒辦法,王笑天又給馬田民回了個電話,詳細瞭解了一下事件經過,和當前情況,同時要了背頭和石巖的電話號碼,結果打過去背頭的電話欠費停機,石巖的電話一直無人接聽。
正在他翻找電話本的時候,看到了《警報》前代總編顧見悟的電話,於是馬上打了過去。
顧見悟一聽,馬上穿衣起牀,然後給省公安廳秦副廳長打了個電話,將警報社記者報警被扣之事簡單敘述一邊,希望能夠查詢處理。秦副廳長答應儘快協查辦理。然後又給環保局張局長打電話,話說了一半,張局長說:“這事我知道了……剛剛接到辦公室轉來的電話,本來我們看了這兩天關於一箭川的報道,已經研究去一箭川調查處理的,結果昨天處理了另外幾個案子,把這個事給拖下了。顧總編,先叫你們現場的記者再堅持一會兒,收集一些證據,我現在組織人員趕過去”。
顧見悟給警報社領導層的電話同樣沒有打通,於是,直接打熱線電話,要了跑公安系統口子的記者電話,安排他們馬上活動,想辦法先放窯主出來再說。然後,給隴川日報李社長簡單彙報一聲,李社長馬上讓他從警報調車,直接趕到一箭川現場解決。
★☆★☆◇◆◆◇→http:///book/32992.html←★☆★☆◇◆◆◇金有水廠區辦公室內,吳仁禮翻箱倒櫃的尋找着東西,陳實雙手被綁,坐在辦公室左手方的沙發上,象入定的老僧,閉目養神,絲毫不爲吳仁禮弄出的響動而分神。石岩心想,他會不會又夢見老爸石三爺了。應該會吧,他在日記裡寫着的,我不是也老夢見老爸的白鬍子嗎?
吳仁禮從一個櫃子裡抽出一個皮箱,放在辦公桌上,然後打開皮箱,從裡面取出一個塑料包來。打開塑料袋,從中拿出一件衣服。山崖上的石巖乍然一看,那就象八棍長龍石老太爺遺傳下來的行頭——坎肩。
吳仁禮拿着“坎肩”走到陳實面前說:“兄弟,睜眼看看。看看哥給你找什麼好東西了?哎呀,這天冷了,看你穿着破衣爛衫的,這當哥的於心不忍啊!別忘了,等會你可有好戲要唱的。”
陳實睜開眼,看着吳仁禮皮笑肉不笑的樣子,碎出一口痰來,然後又閉上了眼睛。
“嘖嘖!不領情是嗎?易辰!”
隔壁屋子有人喊聲:“到”
“叫他們兩人進來”吳仁禮大聲說。
馬上有兩漢子推門進來,同時叫聲:“仁哥”
“鬆開,鬆開”吳仁禮雙手提着“坎肩”,努努嘴指着沙發上的陳實。
兩個人三兩下解開陳實身上的繩子,然後一邊一個抓住陳實的胳膊。
“來,幫忙穿上……小心啊!”吳仁禮說着遞過“坎肩”,叫兩人強行給陳實套在身上。
吳仁禮一邊在前面扣着鐵釦,一邊說:“兄弟,知道這是什麼嗎?……想當年,哥就是靠這件寶貝趕走了一箭川開山掘洞的地頭蛇,那可真是些亡命之徒,但是,看哥穿上這傢伙,抱着他們的頭頭走了一圈,你猜怎麼着,哈哈,哈哈哈,這洞子、這場地全都跟着姓了吳。厲害吧?
怎麼?不相信?哎呀!那可是哥的創業史。哎!兄弟,要是我們早認識兩年,或者遲認識兩年,那時候拿你寫新聞的筆,給哥寫個人生傳記,那會是什麼光景?可惜了,嘖嘖,你遲不來,早不來,怎麼偏偏趕這個茬口來到鬼門關呢?
哎呀,閒話少說,咱們接着說我這寶貝的事,自那陣以後,哥再沒有捨得穿這件寶貝,別人勸我仍掉,可是哥老是覺着有用,捨不得。這不,結果證明我的決定是正確的。什麼?你問這什麼寶貝?看見了沒?這個鐵環還有上面的繩子,只要哥這麼輕輕的往下一拽,‘嘣’!到那時,兄弟,你就會跟着神六遨遊太空去了”。
吳仁禮得了魔怔一樣,自言自語的不停的說着,這些話,傳出窗外,鑽進石巖的耳朵,當時就驚出了一身冷汗。
這個雜種,他瘋了?非要鋌而走險,弄個魚死網破?
他不敢看下去了,連想都不敢想了,慌忙起身準備找背頭商量對策,不料因心慌氣急,一腳蹬掉一塊岩石,岩石順着山崖哐哐啷啷滾到圍牆外。
吳仁禮急忙喝問:“誰?”
站在陳實身後的兩個大漢迅速跑到窗前,向外張望,陳實也扭頭向窗外觀看。
兩個漢子看了一會說:“仁哥,什麼也沒有”。另一個補充說:“可能是早晨出林的鳥吧?”
陳實知道,那響聲肯定是石巖製造的。他就在我身邊,我不是一個人在戰鬥。
吳仁禮把陳實的臉扭了過來說:“兄弟,放心,沒有人會救你的,在這裡,連上帝都懶得看一眼,要不你看上帝都睡着了。另外,我有必要告訴你,從現在起,你不再叫什麼陳實虛假的了,而是叫‘人肉炸彈’。別以爲哥會陪你一起死,看見這個了嗎?”說着晃了晃手中的兩節電池和一個遙控器說:“裝上它,哥可以在任何時候,任何地方送你上西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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