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真世的記憶被修改了,他一點都不知道自己去過什麼地方,以爲只是到這個大院來拿靈石。金鐶大師的特意引導也是原因之一,郭真世已經完全忘記一開始記憶混亂的問題了。
“金鐶大師我們去什麼地方,你說要救你的學生,你的學生怎麼會在霆椒城呢?”郭真世終於問出這問題,但是金鐶大師並沒有打算回答,而是讓郭真世馬離這個大院。
郭真世見大師不願意回答這問題,也沒有繼續追問,因爲隊長給他的命令指示作爲大師的交通工具,一切行動都要聽大師的。
“大師我一直不明白,你被我發現的時候是怎麼說服隊長幫你的。”
“你們隊長不是在營地外自己建了一個改裝店嗎,他想賺一點零用錢,沒有想到一次失誤,改裝的折葉差一點毀了,我當時正好進去,幫了一點小忙,所以你們隊長開始叫我大師了。”金鐶大師傳音道。
這一次郭真世依舊按照金鐶大師的指揮行走,沒有半個小時他們離開了這片複雜如迷宮般的住宅區。
郭真世找了一家客棧住下,本來他有心找一個好一點的房間,沒有想到客棧老闆告訴他好房間都被人在幾個月之前訂走了,只有一部分最低端的房間還有幾劍,是因爲霆椒大會的緣故。
郭真世的運氣還是不錯的,因爲,沒有多久這個客棧也管處了客滿的木板。
晚吃飯的時候,有幾個修真者拿着已經封印過的折葉蛇有一點鬱悶的說“幾個大城都實行了,我們以後的生意可能會非常難做。”
“是啊,現在除了紙鶴可以用,那些折葉幾乎被作爲違禁品嚴格看管。”
“一開始的時候大家玩的是多麼瘋狂啊。現在完全沒有意思了,最多隻有幾個鎮子有一點任務,我們要想想別的辦法,要是紙鶴可以和折葉一樣用好了。”
“我聽說在霆椒城裡有一家店在折葉出現之前開始用紙鶴做一件事情了,只是,這家店因爲折葉的興起幾乎倒閉,好在因爲在城裡不能用折葉後,他們纔有一點生意。”
“這家店我也聽說過,只是用紙鶴搜尋靈草範圍太小了,如果可以像折葉那樣用途廣泛,那家店一定會發大財。”
“你不知道嗎,一開始沒有折葉時候,這家店可是非常興隆的,聽說一開始這種特殊紙鶴可是隻出租不出售的,但是後年折葉衝擊的非常厲害,這間店纔開始出售紙鶴,但是價格高的驚人,聽說和一個戰車的而價格相當啊。”
“怎麼貴有人要嗎?”
“一開始的在折葉價格也不低啊,尤其是戰車,數量也很少,兩者也沒有多少衝突,到了後來,折葉數量突然變得很多,那家店的產量很少,一個月幾乎只有幾個,有太多的人等不起,只好去買折葉紙鶴,發現兩者沒有太大區別,蔚爲了這事那家店的主人還去告過狀,說這折葉紙鶴抄襲,結果他是贏了,但是已經很多道友知道折葉紙鶴的事情了,霆椒城不讓賣了大家到背的城市去買,那家店的生意一落千丈。”
“最近幾個月你也知道附近的折葉豬形非常風靡,那店的最後一點生意也被搶走了,聽說點已經關門了,現在折葉不讓用,紙鶴沒有這個限制,我們去買一些紙鶴怎麼樣,這可是霆椒城的特產啊。”
“你不是說店關門了嗎。那裡還有啊。”
“沒有靈石付房租店面自然關門了,但是不要忘了,店主可是還有住的的地方啊。”
“你是說我們到他家去碰碰運氣,說不定還有庫存。”
“我覺得應該有庫存的,去看看再說啊。”
郭真世一直埋頭吃飯,他不知道金鐶大師聽到這些話心裡有多麼激動啊,一次硬說林海去了霆椒城美酒一直想到霆椒城裡來找,但是一直沒有時間,這一次有很大的希望找到這個對於餘亮來說最大的恩人,他心怎麼能不激動呢?
“郭真世跟這幾個人,我要找到店主。”金鐶大師有一點激動地傳音道。
“大師你不是要你的學生嗎,現在可沒有時間找什麼店主啊。”郭真世吃的正香,不願意放下手的食物。
“馬跟,我命令你!”金鐶大師非常生氣的大吼。
這傳音幾乎可以把郭真世的意識都刺痛了。他渾身一抖,不是非常情願的放下食物,跟着前面幾個修者者走去。
因爲大家都不是非常清楚這個店主的住址,修真者們想到了原來店面的位置,發現這家店面非常小,面寫着尋靈鶴之家的店名。
“店好像關了,不知道主人在不在?”
幾個修真者開始敲門,發現裡面出來的而是一個小女孩。
“這位小妹妹,這家店主在嗎?”
“今天已經搬完了,你們找他有什麼事嗎。”
“我們要買東西?”
“店裡已經沒有東西了,一些不值錢的爽不抵給我們當房租了。”
“小妹妹,你知道他們住什麼地方嗎?”
“不清楚,他們來去都是坐飛舟來的,要不是他的飛舟實在太破,我娘還想拿來抵房租呢。”
說完那個小女孩把門關起來了,裡面隱隱約約傳來一個聲音“不要理會那些窮鬼,我們的房子還會租不出去?”
修真者們一點收穫都沒有,你讓不肯罷休,有問了旁邊幾家店的店主,但是這些店主說這個人修爲在散修也算非常高了,但是他一直非常神秘,開店以來沒有和他們有什麼交流,最近幾個月生意突然不行了,聽他的徒弟說要幹回老本行去。
“老本行!?”衆修真者一頭霧水,但是幾個店主也不是很清楚,這句話也是從他徒弟嘴露出來的,他們原來是什麼行業大家一點都不清楚。
修真者們正在店門口議論了,遠處一個戒備森嚴的軍營突然冒出一個白煙,隨即又是幾聲劇烈的爆炸。
修真者能夠明顯的感到爆炸的威力,地傳來非常明顯的震動,空有幾道劍光在相互攻擊,但是屬於霆椒城的劍光根本不是敵人的一合之敵,劍光相擊處紛紛崩解,霆椒城的修真者明顯下風,白色的劍光散發出陣陣白煙,所有基礎白煙的修真者非常怪的從御劍掉了下來沒在地面摔成粉碎。
幾個店主一看遭到襲擊的地方,有一點不敢相信“好像是霆椒城的監獄,那裡不是有幾個高手在嗎怎麼這麼不堪一擊啊。”
“監獄,一般人不會去的,不過每一次霆椒大會都有一波攻擊,霆椒城對監獄的防護可是非常嚴密的,竟然有人攻破防線了。”
“每年都有一波是什麼意思。”跟在後面的郭真世有一點怪的而說。
“你是外鄉人吧,霆椒大會又叫殺魔大會,會把被俘的魔徒當衆斬殺,以震懾羣魔。”
“你是說那些到監獄搗亂的都是魔修?”郭真世說道。
他們絕飛塔雖然也是抗魔防線的,但是因爲他們處於第二道防線,雖然有時有漏之魚進來但是用總是被他們的師兄們分了,他們這些剛入門的幾乎沒有什麼機會見到魔修。
“這個魔修不一般,我們已經幾年沒有看到有魔修攻進監獄了,更不用說把守衛壓着打的魔修。”
“看監獄升起靈力禁制了,那個魔修很難逃了。”
“快看,那個魔修跑了,禁制啓動的時間太慢了。”
魔修的銀白的劍光突然沖天而起,擊穿了了沒有完全成型的禁制,後面的幾道劍光卻被禁制攔住了。
禁制外的守衛迅速派人去追趕飛走的劍光。
幾個修真者馬來到被襲擊的監獄,發現監獄的圍牆白色的霧氣不時升起,底下有幾塊冰塊躺在圍牆邊,冰塊有幾個已經死亡的修真者陣瞪着眼睛,臉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
監獄的守衛迅速把冰塊移走,同時也開始修復圍牆。
修真者們也被隨後趕來的霆椒城軍隊驅離現場。
郭真世有回到客棧,發現客棧的大堂處很多可能在議論紛紛。
“聽說監獄被劫了,這一次魔崽子真是厲害,用了調虎離山計,把霆椒城的高手都調離的霆椒城,也不知道什麼東西吧那麼多高手都吸引過去了。”
“聽說在北沙河出來了了一些異象,可能有什麼天材地寶出來了,那些魔修已經進去了,霆椒城幾乎傾巢而出,那個劫匪長得會找機會啊,這可以說是霆椒城最虛弱的時候。”
“霆椒城找到什麼沒有?”
“沒有那個異象是魔修用一種功法虛擬出來的,所有人都白跑一趟。”
“這一次霆椒城可是吃了大虧了。”
“呵呵好像也沒有吃什麼大虧。聽說只是被劫走一個小蝦米,那些被抓的魔門俘虜一個都沒有丟。”
“怎麼會這樣啊,那些魔崽子怎麼會這麼好心啊。”
“不單是你怎麼想,這一次當的霆椒城高手都百思不得其解,因爲怎麼好的機會竟然放過,很多人認爲,這只是一個開始。”
“今年的霆椒大會估計會很熱鬧。”
“郭真世我們可能遇到大麻煩了,我知道那個襲擊監獄的是誰?”
“誰?”
“冰姥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