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季山看了一眼溫婉:“這個花瓶……”
溫婉嘆了口氣:“是啊這個花瓶是我父親說要送給我的嫁妝來着的,可是父親突然離世母親也緊接着離開所以這個花瓶交到徐奶奶的手上,讓她幫忙保管着,之後我就來到b市讀書我就再也沒有見過這個花瓶,難不成這個花瓶是徐奶奶臨走之前寄給我的?”
顧季山抿了抿脣:“我覺得徐奶奶應該不會明白郵寄東西這樣的,是不是徐奶奶臨走之前囑咐給徐景楊然後讓他寄給你的?”
杜曼曼突然站到顧季山的身邊:“我覺得應該不可能是徐景楊的。”
溫婉也很是贊同杜曼曼不禁點了點頭:“是啊我知道徐景楊這個人他是逮到撈錢的就一定會牢牢的攥到自己的手裡,哪怕是十塊錢那也是錢的啊,所以我覺得這個花瓶一定不是徐景楊寄給我的。”
紀宜檸在一旁笑了笑:“既然你們都說不是徐景楊也不是徐奶奶那還會有誰呢?難不成是婉婉的父親母親給寄過來的嗎?”
紀宜檸這話一說出口溫婉瞪了她一眼,紀宜檸很知趣的收回自己的眼神:“安啦安啦就當我沒有說那句話好了啦。”
溫婉沒有搭理紀宜檸轉而看向那個花瓶:“我們暫且不說誰寄來的這個花瓶,我就有一點想不明白就是那個寄東西的人爲什麼要在這個時候郵寄?爲什麼不在之前或者以後偏偏在這個時候?難不成是索拉嗎?”
溫婉邊說邊看向顧季山:“我覺得這個花瓶一定是能夠解決我們什麼困難的,但是我們現在有什麼困難呢?”
溫婉咬了咬下嘴脣然後低下頭,突然猛地擡頭看向顧季山:“難不成是……”
顧季山大概也明白了溫婉的意思然後點了點頭,他心裡也是這麼認爲的,如今他公司正資金短缺,這個花瓶的到來或許真的可以解決他那頭疼的毛病。
溫婉還想繼續說什麼突然來了一個電話,來電顯示是一個未知號碼:“季山你先再看看還有什麼東西我們忘記了,我先去接個電話。”
溫婉說完就走到一邊慌忙接通電話:“餵你好我是溫婉,請問你是?”
電話那頭是一陣嘈雜的聲響,過了幾十秒纔開口說話:“花瓶收到了嗎?溫小姐我送你的新年禮物還喜歡嗎?”
溫婉緊皺着眉頭她聽電話這裡面的聲音是一個女人的聲音,而且這個聲音還是很熟悉的就是想不起來是在哪裡聽到過。
愣了一會溫婉突然想起來這個女聲是誰:“難不成你是索拉?”
溫婉生怕顧季山他們聽到就很小聲音:“索拉你到底是想幹什麼啊?”
女聲哈哈笑着:“溫小姐果然是很聰明啊一聽就知道我是誰了,沒錯我就是索拉,你男人也就是顧季山的公司是不是資金短缺啊?”
溫婉愣了愣:“你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
“我索拉想知道的事情沒有我不知道的,我們兩個打交道也這麼多年了,過年送你一份大禮,花瓶收到你可以拿花瓶來換七百萬的我想這個交易很不錯的吧,況且這個花瓶留在你那裡也是一個禍害倒不如給我順帶還能給你解決顧季山公司的問題呢。”
溫婉攥了攥拳頭:“我憑什麼去相信你?況且你們boss也不可能突然轉性給我錢吧?”
索拉在電話那頭鼓掌:“果然是溫婉啊頭腦還是那麼的清醒,這樣跟你說吧其實我們boss要結婚了錢那是多的花不完,我們boss就是想要你的花瓶然後順帶解決你老公顧季山公司資金問題,我想這對你溫婉來說不難吧。”
“什麼時候交貨?我總不能連你一面都見不到就把花瓶給你吧。”
索拉嘆了口氣:“今天中午十二點半就在你們醫院的天台上見面,記住不要告訴任何人你跟我通這通電話,還有隻能你溫婉一個人來天台,要是讓我知道你有夥伴跟來的話我立馬就取消,你的花瓶我可以不要但是你卻不能在短時間內籌集到七百萬,那樣可就不妙了啊。”
溫婉剛還想多說什麼索拉就直接掛斷電話了,溫婉放下手機然後坐在牀上一動不動的,顧季山看溫婉趕緊走過來,拍了拍她的肩膀有些擔心:“婉婉怎麼了?是誰打來的電話怎麼講那麼長時間?”
溫婉把頭髮挽到耳後面去:“沒有啦只是一個插播廣告的我還以爲是什麼呢就跟她聊了起來,放心我沒事的。”
顧季山還是很不放心溫婉的,畢竟剛剛她的舉動有些奇怪:“你真的沒事情嗎?要是有事一定要告訴我啊,不然你一個孕婦哪裡承受的住啊。”
溫婉趕緊點點頭想趕緊結束他那嘮叨:“知道了知道了我自己會有分寸的呢,對了你們有沒有想到是什麼人弄的啊?”
雖然溫婉已經知道是索拉郵寄過來的但是表面功夫還是要做足的,畢竟她現在趕緊了結這個事情趕緊讓顧氏集團正常運轉下去,這樣她也不辜負顧木風的囑託了。
顧季山搖了搖頭:“我們現在還是沒有什麼進展,你說會不會是紀蓉蓉做的?”
溫婉一怔隨後擺擺手:“你看那紀蓉蓉知道這些事情嘛,況且就算她知道也不可能知道你顧氏集團資金短缺啊,所以我敢打保證郵寄花瓶的人絕對不會是紀蓉蓉的。”
顧季山摸了摸下巴一副意味深長的樣子:“莫不是索拉?但是索拉這麼多年都沒出現也不可能現在就出現啊。”
顧季山邊說還邊皺了皺眉頭隨後眉頭更是緊皺,抓住溫婉的胳膊一本正經的看着溫婉:“我懷疑這個人就是索拉。”
溫婉一怔隨後趕緊鬆開顧季山的手:“季山我覺得不會是索拉的,你看啊索拉這麼多年不出現怎麼可能就突然出現了呢?更何況如果就算是她然後說給咱們錢度過你這個難關那也說不過去啊,所以現在別杞人憂天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顧季山上下打量了一下溫婉:“婉婉我怎麼感覺你今天有些怪怪的啊,剛剛你不還說可能會是索拉嗎怎麼現在又改了啊?”
溫婉趕緊撓了撓頭髮:“哎呀我之前是這麼說過但是我現在覺得沒可能啊,因爲她背後的那個人不可能做出這樣的決定啊,所以我想還是別人的嫌疑大一些。”
顧季山嘆了口氣直接坐在牀上:“算了我還是趕緊去借錢吧,看看能湊多少錢就湊多少錢吧還有就是婉婉你記得把剩下的雞湯喝掉就好了,還有我覺得如果真的是索拉的話那麼她就一定會來找你的,所以你自己小心點那我就先走了哈。”
溫婉點了點頭送走了顧季山,她在一轉身就看到杜曼曼正摸着花瓶的瓶頸處:“哇噻這花瓶如果賣是不是賣好多錢了呢?這細紋這光滑度。”
紀宜檸在一旁瞥了杜曼曼一眼:“你這人啊就是認錢給你錢你就得認爺爺什麼的了。”
紀宜檸這話一說出口杜曼曼立刻就不樂意了,鬆開花瓶昂起胸走到紀宜檸面前:“哼就算我是認錢那又怎麼樣呢?至少我是承認我認錢啊不像某些人明明喜歡錢喜歡的不得了還裝作清高呢。”
杜曼曼這話一說出口紀宜檸也不樂意了,直接就抓住杜曼曼的頭髮:“你說什麼呢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麼啊,你才裝清高呢!”
溫婉聽着她們兩個的吵架聲音整個人都要炸了一樣:“你們兩個能不能別吵吵了啊,能不能安靜一會啊。”
溫婉緊皺着眉頭用手指按着太陽穴,葉小茶趕緊過來看看溫婉怎麼了:“婉婉你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了啊?曼曼宜檸你們兩個別吵了啊。”
杜曼曼哼了一聲趕緊跑過去看溫婉怎麼樣了:“婉婉你有沒有事情啊?”
紀宜檸也趕緊圍過去:“婉婉婉婉你沒事吧。”
溫婉現在覺得頭疼的厲害隨後衝她們三個擺擺手:“你們趕緊走吧我一個人要清靜一會。”
杜曼曼咬了咬下嘴脣:“婉婉我們三個走了這放間就剩下你一個人了我們不放心啊,你這要是出了個什麼事情那我們就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像顧季山交代了啊。”
溫婉閉上雙眼躺在牀上:“你們三個不走我纔有事情,那樣你們就更不知道該怎麼像顧季山交代了,算了我自己一個人可以的我也不是什麼三歲的小孩子,我自己知道分寸的我不會亂跑的。”
杜曼曼還是很擔心溫婉:“婉婉要不然我們不吵了我就在這裡靜靜坐着行不行?”
溫婉睜開雙眼坐起來:“曼曼我求求你們走吧,你們回家給我拿幾身衣服可不可以啊?拿完衣服我想我的心情也平復很多了可以嗎?”
杜曼曼低下頭只能同意了溫婉的話,然後狠狠的瞪了一眼紀宜檸:“就是你幹什麼在這裡吵吵。”
紀宜檸剛想回擊就看到溫婉瞪了一眼自己也只能裝作什麼都沒有聽見一樣:“行了那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婉婉我們晚點再來看你。”
說完紀宜檸就瞪了一眼杜曼曼出了病房門,杜曼曼嘆了口氣也緊跟着跟葉小茶出了門,杜曼曼她們前腳剛剛走索拉就發來一條短信:果然是溫婉啊能夠想到這一招讓她們絲毫沒有防備就出去,這樣你也就能夠順利來到天台了,中午十二點半我們天台不見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