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就是寒心寒先生?”門口迎賓的那個傢伙朝着寒心打量了一眼,又看了看寒心身後通行的陸鵬飛他們,不由的臉上充滿着敬畏,“大衛斯里先生已經交代過了,讓您去準備準備,待會兒會在擂臺上跟你一決高下。”
“好的。”
寒心微微的點了點頭,從來都沒有忘記過臉上的笑意。
“寒先生,我買你贏,希望你別讓我們華夏人丟臉!打敗他,這個長毛鬼已經連續很多天挫敗了我華夏英雄,你一定要打敗他,讓我們揚眉吐氣!”
寒心淺笑着,什麼也沒說。
愛國的情懷在每個華夏人的心中蔓延滋生着。這些都是不用任何言語去行動就會得到響應的一種東西。
走進了散打俱樂部,裡面人聲鼎沸的,熱鬧非凡。這兒就好像是夜場裡面的酒吧一樣,非常的有氛圍,來來往往竄動着的人們好像非常的嗨。
一股熱浪襲來的感覺,迅速的將寒心他們給感染了,好像整個人的身體,內那股子熱血瞬間沸騰了。
沙包,兵器,木樁,壁壘,還有大紅的擂臺……
這一切是那麼的熟悉而又陌生,離開了部隊這麼些年,好像已經很久沒有跟人打擂臺了。這一次要不是爲了應付大衛斯里寒心還真不想這麼幹。
在散打俱樂部的後/臺,大衛斯里正在做着上場前的某種準備。
“頭兒,你說那個小子會來麼?華夏的不少人都被你在這個擂臺上打的爬不起來了,你說他到現在還不來是不是已經聽到了什麼風聲,所以嚇的不敢來了?”
大衛斯里的一個手下一邊說着一邊哈哈大笑了起來,臉上充滿着不屑,好像根本就沒有把寒心他們放在眼中。
華夏的功夫雖然很厲害,不過在他們的眼中好像只有他們的功夫纔是正統。別人都不在他們的視線之內。
“哼,他會來的,因爲沒有人比他更清楚他不來的後果會是什麼!”
大衛斯里發出了陣陣陰冷的笑聲,那笑聲之中透露着徹骨的冰涼。
“頭兒,他要是敢來,一定要好好的削他,只要不弄死他,想怎樣都成!”
“對,削他!”
大衛斯里的手下們咋咋呼呼的,好像都顯得非常的亢奮,對於大衛斯里和寒心之間的決鬥充滿着期待和信心。好像還沒有開打,他們已經看到了結果。
“誰削誰還不一定呢,呵,想要削心哥,那也得看你有多大的本事!”
大衛斯里他們幾個正在說着什麼的時候,突然間看到了寒心帶着手下的幾個人出現了。沈君倩噘着個小嘴。滿嘴的得理不饒人,好像在力ting寒心。
大衛斯里的手下看到了寒心帶着人來了,不由的都開始擺開了架勢。滿心的警惕着,好像隨時都準備開戰一樣。
“我說兄弟,說好的今天是我們兩個人打,你們搞這樣的一種架勢是想幹嘛?難不成要來羣毆麼?”寒心的目光冷冷的朝着大衛斯里的那些蠢蠢欲動的手下瞥着,滿臉的輕浮。
“退下,誰讓你們動了?誰今天要是敢亂來,我特麼廢了誰!”
大衛斯里一邊叫嚷着,一邊將兇惡的眼神朝着陸鵬飛他們瞥着,好像在警告自己手下的同時也在警告着寒心手下的人,讓他們不要亂來。
“你……”
陸鵬飛血氣方剛,聽到了大衛斯里如此囂張的口氣和咄咄逼人的眼神,真有一股子想要衝上去把這個傢伙給整趴下的感覺。
“鵬飛,咱們華夏可是禮儀大邦,別跟一些二毛子囉嗦。咱能讓就讓着他們點兒,別到時候讓別人說咱們欺負了他們。”
寒心的話語裡夾槍帶棒的,好像是在用言語敲打着大衛斯里他們。
“少廢話,趕緊收拾一下,上去打擂臺。咱們擂臺上分高下。”
“哼,打就打,誰怕誰?”
寒心一點點都不畏懼,換了身衣服便朝着擂臺上而去。
擂臺之上,雙方各就各位,擂臺的四周到處都是人,一個個都在看着好戲。
“幽靈,你欠我朋友幾條人命,我因爲自己的特殊身份不能殺了你。今日你我決鬥,總得有個說道吧?”
“你是想要彩頭?”
“嗯,沒有彩頭打起來沒勁兒。”
“可以,照我看,如果你輸了,我跟你之間的恩怨就一筆勾銷如何?”寒心冷冷的說道,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那麼如果你輸了呢?”大衛斯里連忙追問着說道。
“沒有如果,因爲我不會輸!”
“輸了從此你就給我滾蛋,永遠的從我的視線裡消失!”
“成交!”
“啊!”
大衛斯里大吼了一聲,便朝着寒心攻擊而來,如同巨海狂鯊一般朝着寒心衝擊而來,寒心沒有避讓,待到大衛斯里攻擊到了自己跟前的時候來了一個輕鬆的閃避,好似林中飛燕一般輕盈。
雁過無痕,蜻蜓點水,大衛斯里幾個飛撲都落了空,早已經有些氣喘噓噓,可是寒心卻臉不紅心不跳的,好像什麼事兒都沒發生。
“頭兒,打死他,打死他……”
大衛斯里的手下們在臺下大吼着,不斷的聲援着大衛斯里。大衛斯里瞬間就跟打了雞血一樣朝着寒心不斷的飛撲而去。
這個傢伙雖然是USA海豹突擊隊隊員,不過寒心卻是俄國阿爾法特戰隊的隊員,兩個人之間實際上還是有一定的懸殊在裡面的。寒心這個超級兵王可不是蓋的,如果他真的要幹掉這個大衛斯里,絕對不會出百招。
寒心不斷的閃躲,大衛斯里窮追不捨,好像一點點喘,息的機會都不給寒心留着。一個打一個逃,看的場下的人都有些無語了。
陸鵬飛和二狗看的都有些迷茫了,完全不知道寒心這是在搞什麼飛機。
“心哥這是怎麼了?逃什麼啊?真夠丟人的,早知道就直接我上了,一直跑來跑去的,這不是存心讓別人笑話咱們麼?”
沈君倩有些看不過去了,內心裡還真有些ting爲寒心着急的。
陸鵬飛的眉頭微微的皺着,雖然有些不知道寒心這麼做的原因,不過可以肯定的是寒心這麼做肯定是有他自己的特殊的目的的。
“難道心哥是想耗死這個小子?”
二狗好像看出了什麼端倪,不過卻又不太確信自己的想法。
“心哥看上被追打着,不過從另外一個角度來說這個大衛斯里好像是被心哥牽着鼻子在走一樣,完全的喪失了主動權。再這麼下去,估計勝負快要見分曉了!”
正當陸鵬飛說着什麼,寒心突然間猛的飛起一腳擊中了大衛斯里的xiong口,不由的踢的這個傢伙往後跌嗆了好幾步,身子猛的撞,擊在了擂臺周圍的警戒線上,瞬間被彈了回來。
“特麼的,我殺了你!”
大衛斯里被寒心戲弄了半天早就有些憋不住內心的憤怒了,這會兒被寒心冷不丁的一腳正中xiong口,心底內蘊藏着的憤怒就好像是火山爆發了一般。
高手之間對決,起初很少有破展會出現,因爲彼此都很謹慎的提防着對方。可是一但一方被逼急了,就很容易露出破綻,這個時候就會有很多的可乘之機。
大衛斯里是USA海豹特戰隊的成員,他的身手一定非常的了得。海豹特戰隊常以單兵作戰能力強,自由搏殺能力出色而著稱。寒心對付大衛斯里這樣一個出身海豹特戰隊的成員自然是不會鬆懈。
寒心從來講究的就是一擊必殺,他需要以自己的方式讓大衛斯里自亂陣腳。
“你要小心喔,我剛纔那一腳才用了三成的力道。如果我用盡渾身氣力,你可早已經掛了!”
寒心滿臉的奚落,氣的大衛斯里渾身氣不打一處來。
“混蛋,休要說大話,看我不殺了你!”
“砰!”
大衛斯里臨空飛劈一腳,那個類似於跆拳道一樣的腿功一個飛劈竟然在擂臺上塌下了一個深深的腳印,可想而知這一腳的力道是有多大,如果是飛踢在了人的身上,不死也是重傷。
“頭兒,好啊,打死這小子!踢死他!”
大衛斯里的手下們大嚷着,殺氣慢慢的凝結,讓周圍的空氣變得有些稀薄,濃烈的殺氣盎然,所有人的視線一下子都被吸引了過來。
好強的腳力!寒心的心裡不由的一陣讚歎。
“啊……”
大衛斯里似乎已經從擡腳飛踢之中找打了某種優越感,連續的幾個飛踢都落了空。
寒心抓住了時機猛的飛起一腳攻擊了大衛斯里的下盤,這貨頓時重心不穩,瞬間倒在了地上。
剛纔的襲擊太過突然,幾乎一點點反應的時間都沒有給大衛斯里留下。寒心知道大衛斯里的下盤不穩,只要抓住時機,突然來那麼一下子,他肯定吃不消。果然被他給猜中了,大衛斯里輸了。
大衛斯里的內心裡充滿着不忿,不過卻對寒心這個傢伙心悅誠服了。因爲他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寒心的對手。高手和高手之間過招,哪怕是棋差一招那也是輸。
“怎麼樣?你沒事吧?”
寒心伸出了手想要拉大衛斯里起來。眼神裡面沒有任何的敵意。
大衛斯里被寒心剛纔那一下子打的還有點懵,不過卻沒有一點點的不服氣。軍隊的骨子裡面都有一種崇拜英雄的情結,強者爲尊,這是練武之人心中永遠的唯一信條。
“你該不會忘記你剛纔答應我的事情吧?現在咱們可以是朋友了麼?”
寒心的臉上露出了些許笑意,大衛斯里的身手不錯,只是下盤有些不穩,而且情緒有些容易暴躁,如果能夠收斂一些情緒,多以守爲攻,守住自己的下盤,不輕易的暴露自己的缺點,或許自己跟他還要打上一陣子才能決定勝負。
作爲男人,那就是一個唾沫一個釘子,寒心不像是那種陰險小人,反倒是比較的敞亮,心xiong開闊,這讓大衛斯里有些深深的被折服了。
“好身手,我大衛斯里可是海豹之中搏擊冠軍,沒想到今天在華夏居然遇到了你這樣的高手。我輸的心悅誠服,我答應你,以前的事情咱們一筆勾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