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小澤雲本和小澤駿馳在閒聊着什麼的時候,外面一幫人氣勢洶洶的闖了進來,門口的一些守衛都紛紛被打倒在地。
看到了這一幕小澤雲本和小澤駿馳紛紛起身,看上去臉色有些難看。
“說曹操曹操到,看來如今正是伊賀派多事之秋……”
小澤雲本長嘆了一聲,滿臉的愁容,不過看那小澤駿馳似乎並不覺得爲難的樣子。
寒心帶着人正巧到了小澤雲本的家門口看到了這一幕,猴子微微的皺了皺眉頭覺得事有蹊蹺:“心哥,你說這到底是鬧啥呢?怎麼咱們來找小澤雲本,他自己家倒是是先鬧將起來了?”
“汗,這還不明白?窩裡鬥唄。”
老黑的一句話倒是簡明扼要,說的非常的準確,將寒心所要說的都囊括其中了。
“噓,看看再說。”寒心拉扯着猴子他們退避在了一邊,目光朝着裡面打量着。
看着別人狗咬狗,這是最有意思的事情了。不過寒心的內心裡似乎漸漸的有一種感覺,那就是小澤雲本好像根本不是這次時間的主謀。
從蘇查爾帶回來的消息上顯示,說對他和段瑩瑩他們發動攻擊的就是小澤家的人。
不過從觀察上看來小澤雲本自己都有些忙的焦頭爛額的了,哪裡還管得了那麼多的事情?
突然間一個人映入了寒心的眼簾,一下子引發了寒心的某種好奇。在小澤雲本的身後一個男人看上去非常的斯文,小澤雲本表現的非常的擔憂,可是這個傢伙卻非常的從容不迫。
寒心微微的皺了皺眉頭,覺得這其中肯定有什麼貓膩。
“老黑,那個小子是誰?就是一直被小澤雲本擋在身後的那個。”寒心用手指了一下小澤駿馳,一臉的關切。
“他?小澤家的最具有潛力的新生代,據說在國外的頂尖學府出來的,他曾經操控着小澤家名下的很多集團企業,並且在一年不到的時間扭轉了小澤家名下企業的負債。”
“這小子是商業上的奇才,我聽說小澤雲本想要把位置讓給這個小子坐。”老黑淡淡的說道。
“原來是這樣。”寒心輕輕的點了點頭,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小澤駿馳這個傢伙有些怪異,搞不好這一連串的事情都是他搗騰出來的。小澤雲本寒心雖然沒有過多的深交,不過他的爲人處事什麼的還是沒有什麼大的問題的。
寒心跟小澤雲本有過一些合作,所以對於小澤雲本多多少少還是瞭解一些的。
看了好一會兒,寒心突然間萌生了想要離開的念頭,因爲他似乎已經明白了什麼。
“咱們走吧。”寒心淡淡的說了句,扭頭就準備離開。
“走?”
“心哥,我沒聽錯吧?咱們剛來咋就準備走了?”老黑一臉的茫然。
猴子默默不語,似乎也明白了什麼。
“你還是去問猴子吧,咱們走……”
“喂……”
“唔嗯……”
衆人上車之後,寒心猛的一腳油門迅速的消失在了小澤家的門前。
小澤家這趟也算是沒白跑,至少寒心知道了一些事情的真相。或許小澤雲本根本跟自己沒有任何的敵意,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小澤駿馳在背後搞鬼。
做大哥的最擔心的一件事情就是在自己的身後有一個自己最最信任,最最不會去防備的小弟拿着刀子頂着自己的心窩。
小澤駿馳這個傢伙八成是想要逼着小澤雲本將位置讓給自己,所以纔會這麼的無所不用其極。
寒心剛纔在回來的路上就一直在想,爲什麼小澤雲本接受了伊賀派的權柄這麼久了一直都沒有任何反對的聲音,而突然間就冒出了那麼多反對的人,這一切不是有人暗中挑撥授意又當是如何?
回到了家中寒心急忙給徐建國去了一個電話,可是打了半天都沒有接通。
猴子臉色陰沉,覺得一定是有什麼事情發生了,而這件事情有可能非常的可怕。
“徐老爺子今天是怎麼了?怎麼一直都不接電話,會不會……”
“噓……”
電話一下子通了,寒心接通了之後將電話放在了耳朵邊上。
“喂,老頭兒你死哪兒去了?該不是去找天山童姥,你倆偷偷約會去了吧?”寒心一臉的猥瑣,有些打趣着說道。
電話的那頭徐老爺子有些無語了,他氣呼呼的說道:“都什麼時候了你小子還能開玩笑。你知不知道鳥國出了大事了,據說鳥國最近浮現出了不少的勢力,意圖對你還有你名下的武裝進行清剿。”
“喔?是麼?”寒心淡淡的說着,好像有些不以爲然。
“老爺子,別緊張,多大點兒事兒啊。你放心,我一定會活的好好的,所以你啊就別那麼多心事兒了。”寒心癡癡的笑着,不過他的內心深處卻好像在擔憂着什麼。
這次來鳥國自己也沒有帶多少人,好在已經通知了老三多帶點人過來。有了老三的海上力量的一些支持,想必鳥國的人也未必能夠拿自己怎樣,所以寒心的心中還是有着想對的一些信心的。
“老爺子,你那麼大把歲數了,別整天擔心這個擔心那個的,你放心,我可不是誰想要一口吞掉就能夠一口吞掉的。想要吃掉我手中的人馬,我想鳥國的這些傢伙們還差一副好的牙口!”寒心冷冷的說着,目光瞬間凝練成了一道寒光。
“汗……”徐建國突然間長嘆了一聲,寒心知道事情可能遠遠不止這些。
寒心眉關緊鎖,語氣有些低沉,一臉緊張的問道:“老爺子,到底出啥事兒了?”
“巴山唐門出事兒了。”
“啊?”寒心瞬間愣住了,他實在是無法想象巴山唐門爲何會出事。
“誰那麼厲害,居然敢打巴山唐門的主意?”寒心有些疑惑的問道。
“臭小子,是那個南霸天,是他暗中買通了巴山唐門食堂裡面的人在飯菜裡下了無色無味的劇毒,導致了巴山唐門之中的不少人都死了。”
“什麼?有這事兒?可是巴山唐門之中不是善於用毒麼?他們又怎麼會……”寒心一臉的茫然,剛剛想要說些什麼就被徐建國給打斷了。
“臭小子,你什麼時候回來,我希望你能去巴山唐門一次,跟我一起救天山童姥出來,我擔心如果再不去營救,或許她會有危險。”
徐建國第一次如此的急切懇求着寒心,這件事情非常的重大,背後所牽扯的事情肯定很多。
南霸天雖然對天山童姥有些怨言,畢竟天山童姥將他給關押在了後山,這一點足以讓南霸天心生怨恨。不過,這還不至於說會讓南霸天對整個巴山唐門的人下手,這個的背後一定有什麼巨大的陰謀。
正邪之爭,迫在眉睫,在這個時候出現了這樣的事情,寒心不得不將這筆爛賬算在了魔門的頭上。
上次巴山唐門之行寒心至今有些難忘,都說天山童姥脾氣怪異,難以相處,寒心倒是覺得那個女人還不錯,不管怎麼說在巴山的時候她沒有爲難自己。
這件事情寒心是不得不管,退一萬步講,那個天山童姥是徐優雅的師傅,徐建國和風若塵的心上人,如果在這個時候寒心拒絕了徐老爺子的懇求,估計徐建國得恨自己一輩子。
“老爺子,你放心,我這就連夜趕回去,秘密前往巴山唐門。”
“好,等你!”
寒心匆匆掛斷了電話,臉色非常的難看。
這剛從華夏飛來鳥國,還沒有處理什麼事情,這倒好,徐建國的一個電話又得飛回華夏。
寒心的臉色陰沉,眼珠子轉悠了好幾圈,好像在深思着什麼。
“心哥,是不是又出啥事兒了?”猴子剛纔聽到了寒心電話裡的一些回答,似乎能夠意識到什麼東西。
老黑也不是笨人,自然是知道出了大事情了,要不然寒心是不會這樣的。
“沒錯,出事了,而是還是一件驚天大事。”寒心一邊說着,一邊忙着收拾東西。
“南霸天勾結了一些人,然後對巴山唐門的人下毒,現在具體的情況我也不太清楚,反正巴山唐門的人應該所剩無幾了。”
“這……”
猴子不由的一愣,老黑和猴子面面相覷,不由的對視了幾眼,一臉的茫然。
“怎麼會這樣?那個南霸天我早就看他不是什麼好鳥,早知道他是這麼一貨色,我看我們還不如早點把他給做了得了!”
老黑一臉的氣惱,似乎有些後悔當初沒有直接把那個傢伙給殺了,到了現在這個禍害已經釀成了如此嚴重的一些過失,再去殺他似乎有些晚了。
猴子朝着老黑一瞥,一臉的鄙夷:“黑子,你小子啥時候變得這麼磨嘰了?跟個娘們兒似的,成天的馬後炮有意思麼?要是所有的事情都能夠被預知,咱們還做什麼傭兵和殺手啊?直接去做算卦的得了!”
“噗,好吧,你贏了。”老黑忍不住笑出了聲,然後靜靜的站在了一邊。
猴子朝着寒心一瞥,似有懇求:“心哥,你要回去把我們也帶上吧,我和老黑至少可以在邊上幫你一把。”
巴山唐門是墨者雅居的死對頭,不過猴子希望在自己這一片開始,能夠化解唐門和墨者雅居之間的仇恨。
寒心朝着猴子瞥了幾眼,似有所思。
如果猴子去了,救了那些巴山唐門的人,讓他們對猴子有一份感念,從而化解巴山唐門和墨者雅居之間的恩怨是非,那倒也不失爲是一個不錯的辦法。
“好,猴子跟我回去,老黑留下繼續在鳥國監視這裡的動向,要是遇到了別人的攻擊,記得要不惜一切代價的將他們都給我滅了!”
寒心目光生冷,滿臉的殺氣,一陣咬牙切齒的感覺。
鳥國的這些畜生簡直是太可惡了,居然敢殺了義和正上上下下那麼多的人,而且還滅了自己此前留在鳥國的不少的鐵血衛士的成員,這樣的一份仇恨讓寒心無法忘卻。
“心哥,你偏心,我也要回國,你就帶猴子回去,要是遇到了一些什麼敵人使用高科技封鎖了你和外界的聯繫,看你咋辦。”
老黑這個傢伙嘟囔着嘴,似乎有些不悅。
“好吧,那就你、猴子還有我,順便帶上麗子還有段瑩瑩以及鳩田玉壽一起回華夏。”
“鳩田玉壽?帶她幹嘛?”老黑一臉的茫然。
寒心脣角微揚,露出了一絲詭異:“你懂什麼?到時候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