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亮的嘴上雖然這麼說,不過心裡卻早已經對寒心的這句話深信不疑。
寒心的身手不凡,一般的人根本就不可能有這樣的一種身手,所以吳亮對於寒心的殺手身份有些確信。
“呵呵,誰說殺手冷血了,我就是一個特例。”寒心呵呵一笑,然後摟着吳亮笑盈盈的說道,“好了兄弟,別爲感情的事情憂傷了,努力的奮鬥吧,大學的四年是你人生最美還的時光,努力的奮鬥,爲了你心中最初的夢想。”
“嗯,大哥,我知道了。女人嘛,隨時都會有,兄弟卻不常有,我會好好珍惜的。”吳亮一臉的誠懇。
寒心欣慰的一笑:“那就好,走吧,一起去喝酒。”
感情滴落的時候,無論是工作還是感情上遇到了波折,或許酒精是最好的麻痹自己和讓自己暫時的放下煩惱,忘卻一切痛苦的一個辦法。
曾經寒心一直都沉淪在了失去孫夢婷的痛苦之中,那些日子裡他一直都在用酒精麻痹着自己。
雖然有些自欺欺人,不過那些個日子是寒心這一輩子過的最最無憂無慮的美好時光。
在別人眼中所謂的逃避和慵懶,在寒心看來確是最好的一種解脫。
酒醉之後的清醒帶給了寒心很多的大徹大悟,人生總是會有各種的經歷的,或許正是因爲這些不平凡的經歷纔會使得人不斷的進步着。
兩個人在學校的一個餐館裡吃了一點東西,喝了不少的酒,酒過三巡話也特別的多了起來。
正當吳亮各種說道着什麼的時候,他眼角的餘光突然間瞥見了一個人影,他微微的一怔,然後將頭湊近了寒心的耳邊說道:“心哥,那個傢伙好像挺眼熟的。”
“眼熟?”寒心微微的皺了皺眉頭,仔細的凝視着吳亮。
吳亮的酒雖然喝了不少,不過寒心覺得他應該還沒有醉,應該不是在說些什麼酒話。
“咋的了?什麼情況?”寒心急忙追問着。
“心哥,我想起來了,那些人好像一直都在打聽楚雨蕁的下落。”
“真的?”寒心的心裡微微的被觸動了一下,一臉的警惕。
我去,居然敢在勞資的眼皮子底下鬧騰,這不是找死嗎?
寒心的目光死死的盯着不遠處的幾個鬼鬼祟祟的身影,一臉的殺氣。
“心哥要不要我跟去看看?”吳亮主動的請求着。
“不要,太危險了,而且跟着他們倒容易打草驚蛇,我想咱們暫時還是不要去驚擾了他們,這些傢伙來這兒絕對是有目的的,咱們且看看再說。”寒心冷冷的說道。
這些傢伙如果寒心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一些爲了楚雨蕁而來的殺手,楚雨蕁的價值非常的大,很多的國家上頂尖的殺手組織都盯上了她,這丫頭看來非常的危險,好在徐優雅一直都陪在她的身邊,還有徐建國老爺子的手下秘密保護着,應該沒有啥大問題。
吳亮眉關緊鎖,一臉的愁悶:“大哥,那美女博士不是你一直都很喜歡的嗎?你上次說你是爲她而來,可你爲什麼會突然間拒絕了她對你的追求呢?”
其實這句話其實吳亮早就想要問了,不過一直都沒有說出口而已。
寒心很欣賞吳亮,除了因爲他是一個富二代卻沒有驕橫和飛揚跋扈的個性之外,還喜歡吳亮的另外一點那就是,他家裡雖然有錢,但是他還在想着靠自己的努力去贏得別人的尊重。
吳亮的坦誠讓寒心覺得他是一個非常靠譜的人。
吳亮的心裡從來都藏不住任何的事兒,他喜歡非常直白的跟人做一些交流。
雖然這樣的一種做法往往會在現實的生活裡得罪很多的人,不過寒心很喜歡,直來直去的,大家在一起也非常的好交流。
“兄弟,你見過一個殺手爲了追一個美女博士來學校讀書的嗎?”寒心癡癡的笑着,故意壓低了聲音。
“心哥你的意思是……”
“你是聰明人,我想我不說你也會明白的。”寒心輕挑了幾下眉梢,笑呵呵的看了吳亮幾眼,然後就跟裝作了沒事兒人一樣繼續的跟吳亮喝了起來。
寒心剛纔的目光微微的掃了一下,好像看到那幾個殺手之中有一個熟悉的身影,那廝好像是飛天蜈蚣的手下。
當初的飛天蜈蚣和野貓以及響尾蛇可是華夏北邊兒三大新銳的勢力之一,野貓和響尾蛇死後飛天蜈蚣的地盤得到了最大化的擴大。
華夏的軍部配合地方上進行了一次徹底的武裝清掃,很多的華夏北邊的勢力都被掃了,唯獨飛天蜈蚣的勢力沒有任何的威脅。
飛天蜈蚣是張撼天的得意高徒,也算是藉助張撼天跟徐建國搭上了一些關係。這麼久了寒心都快要忘記飛天蜈蚣長什麼樣兒了,沒想到居然在這個時候又看到了這些傢伙的出現,讓寒心不由的突然間想起了他。
“心哥,你咋了?是不是還在想剛纔的事情?”吳亮一臉質疑的問道。
寒心微微的搖了搖頭沒有回答他,而是舉杯兩個人一起喝將了起來。
“大哥,要不然今天我幫你把美女博士約出來,咱們一起出去樂呵樂呵怎樣?我已經很久沒有去酒吧了,我想去看看。”吳亮提議着。
“好啊,你安排吧,我先出去一下。”寒心笑呵呵的扔下了一句話,然後便消失了。
剛纔的那幾個人是寒心的一個心病,這些傢伙到底在哪兒落腳,又將準備做些什麼,這些都是寒心目前非常想要知道的。
寒心離的很遠觀望着,沒敢跟的太近。這些傢伙可都是經過嚴格的訓練的,跟近了很容易被他們察覺。
寒心一臉的警惕,仔細的觀望着什麼,突然間身邊出現了兩個人弓着個腰好像在順着寒心的目光朝着前面看着什麼。
“心哥,你看什麼呢這麼入神?難道學校又來啥新的美女了?”
“去你丫的,滾蛋吧。”寒心朝着馮龔猛啐了一口,有些笑罵着說道。
“去,去,去,老是嘴上沒毛,當心老大打你丫的。”張德狠狠的朝着馮龔白了一眼,有些討好的朝着寒心瞥着。
寒心朝着馮龔和張德瞥了一眼道:“小明呢?怎麼他沒跟你們一起?”
“汗,別提了,那小子正忙活着呢。”張德笑盈盈的說着,朝着寒心看了幾眼,“心哥,我剛纔聽說你要帶我們去酒吧?”
“嗯,不過呢,你們得少喝點酒,幫我留神一下楚雨蕁。”寒心有些交代着說道。
張德和馮龔對視了一眼,然後紛紛點了點頭。
寒心說過,他就是爲了楚雨蕁而來,所以楚雨蕁一定不能出現任何的紕漏。張德和馮龔也沒有啥大本事,但是知恩圖報這些事情他都是清楚的。
寒心對他們那麼好,他們的心裡自然是清楚這些的,寒心不希望楚雨蕁因爲任何的疏漏而出了任何的事情。
大約一個小時之後楚雨蕁還有徐優雅順利的被吳亮那個傢伙給約了出來,吳亮還以爲是自己的本事有多大的呢,他壓根就不知道的是其實寒心早就給徐優雅她們去了一個電話,要不然徐優雅她們纔不會搭理他呢。
幾個人來到了學校附近的一個豪華酒吧,包了一個大包,然後點了些果盤便準備唱K。
張德那廝純粹一公鴨嗓子,嘶吼的叫着自己還一個勁兒的享受着,聽的衆人捧腹大笑,他卻自得其樂。
在徐優雅和楚雨蕁的苦苦哀求下,寒心唱了一首《我最親愛的你》,那歌聲簡直能用驚悚二字形容,嚇的那幾位都縮一塊兒去了。
堂堂一超級兵王唱歌居然跟殺豬似的,嚇的衆人一陣錯愕無語。
“額,我要去方便一下。”
“我也是……”
楚雨蕁和徐優雅一前一後兩個人都紛紛的離去,朝着洗手間而去。
“哈哈,大哥,你可真夠神的,兩大美女就這麼着被你的歌聲給嚇跑了。”張德這貨笑嘻嘻的嘲笑着寒心。
本以爲自己唱歌最差勁了,沒想到這裡還有一個,張德的心裡頓時覺得特別的安慰。
吳亮朝着寒心瞥了幾眼,將頭微微的湊近了寒心,一臉認真的問道:“心哥,她們出去了,要不要我出去看着點兒?”
吳亮這小子會跆拳道,是一個黑帶的高手,不過這個傢伙沒有太多的實戰技能,寒心還是有些擔心。
“不用了,好好在這兒呆着吧,不會有事兒的。”寒心輕聲的嘀咕了一聲,然後繼續的唱起了歌。
表面看上去特別淡定的寒心,其實心裡還是有些忐忑的,好在有徐優雅陪着楚雨蕁,要不然自己斷然不會這麼的放心的。
楚雨蕁和徐優雅兩個人從廁所間裡出來,突然間看到了對面從男廁裡出來的幾個年輕人看上去有些醉醺醺的樣子,眼睛死死的盯着自己看,一臉的猥瑣。
楚雨蕁的心裡有些忐忑了起來,雖說她的老爸是一個特別牛掰的人物,說到楚震河沒有幾個人不知道的,不過楚雨蕁這麼些年來卻沒有得到父親多少的庇佑。
一直以來楚雨蕁都不太喜歡自己父親的職業,所以楚震河讓人跟着她試圖保護她,卻每每都被她給婉言拒絕了。
“優雅,怎麼辦?”楚雨蕁的神情有些慌張,一臉的警惕。
徐優雅則變現的比較淡定,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沒事兒,跟在我後面,他們不敢怎麼樣的。”
兩個人的聲音故意的壓的很低,所以對方自然也沒有聽到。
“走……”徐優雅緊緊的拉扯着楚雨蕁的胳膊,然後兩個人低着頭就朝着外面走去。
“呦,兩位美女,這麼急着走幹嘛啊?做個朋友唄?”
“滾遠點兒,誰稀罕做你們的朋友?”徐優雅狠狠的朝着這些傢伙幹瞪了一眼,眼神裡充滿着不屑。
倒也不是徐優雅不講禮貌,實在是這些傢伙有些太過囂張了。
“呦呵,還挺辣!不錯,哥們兒我喜歡,哈哈……”
“呸!”徐優雅猛啐了一口,扔了幾個白眼給這些無賴。
顯得沒事兒幹,八成是身上的皮癢了,徐優雅今天的心情還不錯,要不然的話這些傢伙早就被自己給整趴下了。
由於自己的父親的原因,楚雨蕁從小就接觸到了很多的打打殺殺,各種血腥和恐怖,什麼打架、砍人、綁架,總之各種。
雖然見識的很多,不過楚雨蕁和徐優雅在一起心裡多多少少還是有些畏懼的,在這個時候她的腦海裡突然間想起了一個人來。
楚雨蕁眨巴了幾下眼睛朝着徐優雅一瞥道:“優雅,要不然我們打電話給寒心吧?”
徐優雅微微的一愣,眉關緊鎖,不過很快就舒展開了:“打電話給他幹嘛?我一樣可以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