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不知道幽靈寒心的本事,飛天蜈蚣可是不會不知道。
幽靈寒心的本事有些驚人,一般的人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這是一個非常可怕的傢伙,可怕到令人窒息。
幽靈寒心這個傢伙想要做些什麼,沒有人會知道。而他個人的一些能力,更不是常人所能夠揣測和估計的。
“哈哈哈,你太看的起我了,我也不過這世間的一個俗人罷了。”寒心有些敷衍着說道。
飛天蜈蚣對於寒心的事情可是知道的非常的清楚,寒心曾經在國外的阿爾法特戰隊服役,身手了得,是一號非常難纏的對手。
這些年飛天蜈蚣在華夏的北邊兒發展,他給自己立下的唯一的一個底線就是輕易的不要去跟寒心作對。
寒心是一個非常可怕的對手,只要是誰跟他槓上了,到了最後都沒有啥太大的好結果的,不是死就是傷。
這麼些年來,飛天蜈蚣已經親眼的見證了很多的事情的發生,他已經無法去想象那一切了。
飛天蜈蚣的目光朝着周圍輕掃着,好像有些警惕。
“心哥,這外面人多眼雜的,要不然咱們找個包間好好的談談?”
看飛天蜈蚣的樣子,好像有啥重要的事情。反正開個包間也不要自己花錢,寒心於是點了點頭,然後帶着長孫虹燕一起去了包間。
剛到包間內,飛天蜈蚣的目光就朝着長孫虹燕瞥了幾眼,似乎還是有些不太放心,不過寒心既然能帶她來,而且自己剛纔叫她嫂子,寒心也沒有拒絕的意思,所以飛天蜈蚣也就漸漸的放鬆了內心裡的某種警惕。
“心哥,現在華夏北邊兒的局勢有些不妙,很多的勢力蠢蠢欲動,好像對我的勢力形成了空前巨大的威脅。”
“你知道的,自從上次的肅清之後,華夏北邊兒的勢力一直都相對的穩定,這突然間又有很多的勢力竄了出來,而且有些不太穩定,我擔心……”
寒心的目光冷冷的朝着飛天蜈蚣一瞥,癡癡的一笑:“怕什麼?你越是擔心,就越是無法掙脫這個怪圈,你覺得你的畏懼能給你帶來一些什麼嗎?”
“這……”
飛天蜈蚣一臉的遲疑,想要說些什麼,可是卻又無法說的清楚。
“好好的回去看着你自己的場子,如果有什麼事兒,咱們電話裡聯繫。要是你不介意的話,我可以讓我的兄弟們去你的駐地附近駐紮,可以隨時配合你的行動。”
“那是最好不過了。”飛天蜈蚣的臉上帶着一抹牽強的笑意。
寒心點了點頭,然後又跟飛天蜈蚣閒聊了許久。
事情解決了,寒心和長孫虹燕一起離開了喧鬧的酒吧,車朝着江邊開去。
很快車便停靠在了一處僻靜的沿江公路的臨時停車點,這裡是一個風景獨特的地方,晚上的夜光很悽美,微風徐徐,將這裡的景色映照成了無邊的秀麗山河。
其實寒心對於長孫虹燕這個女人並不瞭解,只知道她曾經是蕭炎手下的最最能幹的一個人。
寒心把她抽調到了華夏的北邊兒,完全是看中了她非凡的工作的能力。
不過寒心一直都很奇怪,爲什麼這樣一個優秀的女人卻從未提及過男人。
感情這樣的事情,到了一定的年齡,所有的人大概都會去想吧?
可是在寒心的印象裡,這個長孫虹燕好像根本就沒有男朋友,每天忙忙碌碌的,很少過多的跟一些男人接觸。
看着江潮不斷的翻滾着,氣勢磅礴,長孫虹燕癡癡的笑着,目光朝着寒心瞥了幾眼:“怎麼不說話了?剛纔還有很多的話說,怎麼到了咱們兩個人獨處的時候,你就不說了?”
“我?”寒心呵呵一笑,顯得有些輕浮,他的嘴角微微一咧,有些面帶邪惡的說道,“丫頭,我是在想,你是不是已經默默的喜歡上我了?”
“喜歡你?”
“對啊,難道你沒有這樣的一種感覺嗎?”
寒心非常認真的看着長孫虹燕,她的目光也死死的盯着寒心,四目相對,竟然有些無法言語的感覺。
確實,長孫虹燕一直都在自己的心底默默的喜歡着寒心,不過這份感情對於她而言是一種非常奢侈的東西,她很清楚。
幽靈寒心就好像是一種奢侈品,而她對於他的感情更是奢侈到了極致。
寒心有很多優秀的女人,長孫虹燕覺得不管自己有多麼的優秀,都無法在衆多的女人之中脫穎而出,所以她一直都沒有隨便的表達自己對於寒心的那份感情,而是將這樣的一種情愫深埋在了自己的心底。
江面的風很涼,寒心擔心長孫虹燕會冷,將自己的衣服披在了長孫虹燕的身上,這讓長孫虹燕的心裡頓時一暖。
“走吧,別想太多了,一切順其自然吧。”
即便寒心不愛自己,長孫虹燕也覺得自己沒有愛錯這個男人,他的深沉和大度,永遠都是別人所無法理解的。
“我……我可以摟着你的胳膊,借你的肩膀一用嗎?”長孫虹燕大着膽子的朝着寒心表白着。
寒心沒有拒絕而是淡淡的一笑道:“如果你願意,我可以借給你一輩子。”
“你說的都是真的?”長孫虹燕的心情一下子好了不少。
寒心微笑着,好像也很開心:“真的,比真金還真。”
“討厭……”
長孫虹燕撒嬌的嘀咕了一聲,然後兩個人一起消失在了江邊。
華夏的北邊兒當初寒心剛過來的時候啥也沒有,後來藉助了一幫人才有了今天。
寒心來了華夏很多次,但是一直都沒有時間會會這些曾經幫着自己打天下的兄弟們。
寒心和長孫虹燕她們一起研究了一下公司今後的發展,以及一些公司近期的重大投資方向等等,之後便讓人通知了王大山他們幾個曾經跟自己一起在北邊兒打江山的兄弟。
寒心回到了自己的住所,簡單的洗漱了一下,正要出門的時候,發現門口停了幾輛豪車,王大山他們幾個紛紛走了進來。
王大山、二狗子、大東這些人當初都是寒心一手栽培出來的,這些都是從山裡走出來的莊稼漢,沒有太多的文化,不過他們憑藉着自己不太尋常的頭腦還有兢兢業業的態度,很快便在寒心的幫助下在這華夏的北邊兒混的風生水起。
爲了避免一些商業上的詬病,寒心平時是限制這幾個人互相頻繁的見面的,因爲其一對於他們本身而言有些不太安全,會被其他的人給盯上,畢竟他們不會功夫。其二,寒心是擔心他們一起相處的太熟悉了,會萌生一些不好的想法。
寒心的良苦用心不知道他們體會到了沒有,不過寒心覺得這人啊要是一旦得到了什麼,就註定會失去什麼。
權利和物質這東西真的挺有趣的,你一旦得到了吧就會發現這種東西完全可以吞噬人心,讓原本很多的東西都慢慢的陷入一種極度飄渺的狀態。
王大山他們幾個都是寒心帶出來的,如果當初不是寒心給了他們機會和舞臺,或許他們現在討飯的還在討飯,做苦工的還在做苦工。
人生是需要貴人和機遇的,很顯然他們是幸運的,遇到了寒心。
不過這些年的商海打拼,讓他們變得的非常的有錢,有了錢之後他們的事情也慢慢的多了起來。
寒心這次叫他們過來,其實就是爲了提醒提醒他們,不要忘本。
以後的事業遲早都是要交給兄弟們去做的,寒心既然已經想好了要退隱,那麼他在自己退隱之前,就要把所有的一切的隱患都給排除了,這樣自己才能安心。
好不容易打下來的這份基業,如果因爲沒有好的管理,各自爲營,然後陷入了一種互掐的模式,這對於任何人而言都不是一件好事兒。
“諸位,坐吧,先喝點茶。”寒心顯得特別的客套,王大山他們倒有些顯得不太自然了。
“心哥,您這次叫我們來……”
寒心的目光朝着王大山掃了幾眼,呵呵一笑道:“別緊張,就是閒聊。”
“你們也都知道,我平時很少來華夏的北邊兒,即便是來也沒有時間和你們好好的聊聊,我記得我當初就跟大山哥說過幾句話,而對二狗子你們幾個並不熟悉。”
“都是兄弟,今天我叫你們來呢,一是大家見個面,彼此熟悉熟悉,二麼就是一起吃個便飯,因爲我最近呢有可能要離開華夏的北邊兒去別的地方了。”
寒心的一句話說完,王大山他們幾個面面相覷,彼此的對視了一眼,剛纔拘謹的感覺,一下子變得輕鬆了許多。
寒心和王大山他們一起品了品新品的雨前龍井,果然是極品,茶色春香,絲絲入扣,喝上一小口,脣齒留香。
“大山啊,你們說說你們彼此間的公司運作的情況吧,也好讓我有個瞭解。”
王大山先是一愣,然後很快便介紹了起來。
“心哥,這些年我們不斷的用你投資的錢去壯大和擴充着我們經營的公司,現在咱們除了運輸還做了一些例如娛樂啊還有房產啊什麼的,反正就是跟隨着集團總公司的步伐,儘快的將產業多元化的升級。”
“我們這些年一直都有一個心願,那就是能夠將自己的產業迅速的提升至當初創業期的十倍甚至二十倍,希望爲集團總公司的年度利潤能夠貢獻自己的一份力量。”
王大山說的非常的精彩,寒心聽到了他這番描述覺得他成長了不少。
不可否認,王大山他們都是一些人才,活着說是一種商業奇才。
寒心雖然給他們提供了很大的一個平臺,但是如果光是有這樣的一個平臺,但是他們沒有十足的能夠也是沒有用的。
所以寒心覺得這一切都是藉助着他們自己的努力才實現了自己的某種人生的價值,讓自己瞬間提升了身份和地位。
人生十之八/九是不順利的,沒有幾個人一生下來就是富貴的。但是努力的拼搏,有一顆永遠都不會服輸的心,慢慢的走向人生的巔峰,這或許根本就不是什麼癡人說夢。
寒心看着王大山他們準備的一些公司賬目明細,以及一些比較系統的公司發展長遠的計劃什麼的,看到這些他很欣慰。
剛認識王大山他們的時候,這些傢伙五大三粗的,啥也不會。不過現在呢,一切發生了重大的轉折,他們居然都會做報表了,而且公司也打理的非常的順利。
“心哥,我們的公司發展的不錯,不過我們如今卻遇到了一些困難和瓶頸。”
“嗯?”
寒心的目光朝着二狗子瞥了幾眼,好像微微的有些詫異。
“什麼情況?”
寒心好像對此特別的好奇。
“心哥,你也知道華夏北邊兒的局勢,在這裡長期的盤踞着很多的勢力,我們的產業無法的順利推進,這對於我們企業的一些發展形成了重大的僵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