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簫騰的從被裡坐起來。“月千觴你的臉皮還真厚啊。”
“還行,只是對你。你這樣說我就當允許了。”果然師傅說男人就要皮厚點,月千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上牀進被子。看的亦簫根本來不及阻止,他已經進來了。
“你……”
“好了,睡吧,女人生氣對皮膚不好,趕緊的用睡眠補回來。”月千觴很不要臉的拉着亦簫躺下。
“你給我……”月千觴一連串的動作弄的亦簫有點跟不上,被她拉的躺下後,很想再做掙扎。想說,你給我下去,再給我出去。
只是月千觴最後的法寶就是無賴。
一個身翻着,就把亦簫壓在身下,穩穩的對着亦簫就這麼的下口了,順利的堵住了她的嘴喝接下來的話。
每一次都是這樣,亦簫在月千觴的身上拍打着月千觴的肩膀,掙扎着。
月千觴一手抓一隻,舉起亦簫的頭頂,按在她的頭兩側,繼續深吻着。
這樣的動作,亦簫覺得也太那個了吧!
不願意的扭動着想擺脫被月千觴制住的手。
月千觴吻的很投入,可亦簫在他身下的扭動對於他來說就是煎熬,就是點火。
月千觴停止了親吻。
看着身下因爲被他吻的紅腫的脣瓣和潮紅的臉龐,看的月千觴心裡心潮澎湃,又的一動。
月千觴甩甩腦海裡面的畫面,穩住心。
“不要再動,後果我不負責。”說出來的聲音有點氣急敗壞和沙啞。
“要我不要動,那你就放開我。”亦簫也毫不示弱的看向他,在這個時候還討價懷價。
月千觴瞪着亦簫。“這不可能。”
“那你管我。”亦簫反瞪着月千觴。
“好,那你也別怪我把今夜當成我們的新婚夜。”月千觴很想亦簫點頭答應。但也知道亦簫肯定不會答應的,也就沒有給亦簫說出答案的時候,繼續低下頭,吻上了亦簫的脣。
有點不顧及的吻,像暴風雨來臨的前夕。
亦簫很害怕,這次的吻,月千觴帶着風雨欲來的感覺,好像真的要和她發生了。
只是她想拒絕,他沒有給她開口的機會,怎麼辦,會不會他以爲她同意了。
她不同意啊!
也不是她要守着必須到新婚夜纔給她,只是她怕,也覺得他喜歡她就應該尊重她。
也看多了很多男人在得到了女人之後,就把他們拋棄了。怕他也是這樣。
可她也知道月千觴不是這樣的人,但她就是害怕,恐慌。
成親這個儀式對一個女人來說,那是多麼神聖的,她承認她是個來自現代的一個封建的女人。想在那一天成爲他的妻子之後,纔給她。
可現在說不出口,她慌了,也慎重的開始考慮了,千觴很愛她,她是知道的,他一直都在等他,他忍的辛苦她也知道,是不是就這樣的給他了。
這樣想,她也是服軟了,手也不再掙扎,身子也不再扭動,就真的由月千觴帶動。
亦簫的細微變化,在現在的月千觴看來那就是一個天大的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