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者不善

來者不善

“嗯,”吃的小嘴油膩的小傢伙很給面子的點點頭,滿臉的笑意。

“你啊,”燕蓮伸手戳了一下他的額頭,拿出了手絹擦擦他的嘴角,叮囑說:“不許在吃那麼多的肉了,小心肚子疼!”這小肚子都撐起來了,還吃的不亦可乎。

“噢,”聽話的點點頭,他從北辰傲的膝蓋上滑了下來,不打算再吃了。

“你們有沒有覺得這個小傢伙跟北辰傲越來越像了?”上官浩吃着農家的大鍋紅燒肉,咬的滿嘴生香,無意中撇到小傢伙的一個舉動後,開口笑道。

“又不是他的兒子,怎麼可能會像?”這個是北辰卿的嘀咕。

“好像真的有點耶,”杭青青仔仔細細的打量着兩個人一番後,笑着指着實兒的額頭說:“你們看,這兩人的額角是一模一樣的,這髮絲都生的一樣。”

“你們夠了啊,”燕蓮哭笑不得的看着實兒手足無措的樣子,打斷道:“把我兒子弄哭的話,可別怪我翻臉不認人了!”

衆人以爲她所謂的哭是怕實兒想起了已經亡故的父親,而燕蓮的意思是怕實兒想起自己沒有父親的往事,心裡有疙瘩,所以才這麼說的。

只不過,兩邊都有一點點誤會,這個話題,就到這結束了。

鄧心兒跟應燕秋都是坐一起的,這個小姑娘面對那麼多人,膽怯的連筷子都不敢伸了,還是燕蓮一連夾了好些東西放在她碗裡,才讓她吃飽的。

等吃飽之後,她就撫着燕秋往一邊坐着,不敢亂說半句話。

應家老屋那邊,因爲沒有朱氏的怒罵叫囂,頓時安靜多了。杜氏就算心有不甘,但想起應文博說,若她在鬧騰,就往死裡揍她一頓,弄的她不敢再多說什麼,只能咬牙切齒的吃肉,把一塊塊紅燒肉當成了謝氏跟應燕蓮……。

謝氏跟應翔安今天沒什麼大心願,就希望這飯能吃的平平靜靜,不要鬧出太多的事,就心滿意足了。

杭青青跟梅以藍是小胃口的人,吃了幾口就不吃了。燕蓮可沒那麼多的壓力,她早就餓了,所以大口大口的吃着,但奇異的是,她的嘴角並沒有沾染着油膩,看的杭青青都瞪大了雙眸。

“燕蓮姐姐,那些是什麼人了?”鄧心兒因爲吃的太飽,見沒有人關注她這一邊,就悄悄的站起來沿着欄杆慢悠悠的走着,當她無意中擡頭,看到遠處的路上走來一羣人後,就好奇的問道。

“什麼人?”燕蓮狐疑的咬着筷子站了起來,想着今天就她家人最多了。這裡裡外外擺了幾十桌呢,幾乎把村裡的那些半大不小的孩子都吸引過來了。

當她看到不遠處來勢洶洶的一羣人後,咬着的筷子也鬆開了,眼裡露出了凝重。

“怎麼了?”瞭解燕蓮一舉一動的北辰傲立刻覺察到她表情的不對勁,就站起來詢問道。

“這些人是衝着我家來的,”來者不善。

北辰傲順着她的目光看去,雙眼銳利的眯了起來,因爲來的人不但多,手裡還拿着傢伙,這樣一羣人若是闖進了應家,那事情,可就大了。

“大哥,讓你的馬伕出去,攔住那羣人,”沒弄明白事情的原因,北辰傲不敢讓那些人靠近應家。

北辰卿見他表情嚴肅,也沒多問,立刻揚聲吩咐着。

樓上的異動引起了樓下人的張望,他們見跟來的馬伕都動作快速的跑了出去,幾個好奇的人也跟着一起出去……。

“那些是什麼人啊?怎麼還拿着刀子呢?”當出去的人看到遠處過來的人後,個個縮回了腦袋,不敢隨意張望了。

“是不是是應家人得罪了什麼人,所以挑着日子來找麻煩了?”這裡只有應家一家,來的人,肯定是衝着他們來的。

謝氏跟應文傑一聽說出事了,就趕緊的出門看着,等看到來的都是陌生人,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就有些手足無措了。

燕蓮把他們的反應看在眼裡,心裡明白,無論日子過的多好,謝氏他們只適合在這裡生活,因爲那是他們生活了幾十年的根,輕易改變不了。

“娘,你看,那麼多人呢,還拿着刀子啊,”謝花蕊沒有擔心,有的是幸災樂禍。

“那是人在做,天在看,也不知道他們那些骯髒的銀子是從什麼地方來的,這下好了,喜事恐怕要變大事咯!”袁氏在一邊附和着謝花蕊的話,那表情,比剛纔吃大塊肉的時候,還高興。

“那是你大姑家的事,就算真的要出事,你們也脫不了關係,別忘記了,你們都是親戚,”謝友林看着分不清事情輕重的兒媳婦,眼裡滿是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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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輩子秉持着就是以書爲人,教養出來的兒子跟女兒都是好的,孝順的,可就在相看兒媳婦的事情上,走錯了路,以至於把謝家的下一輩都帶壞了。

“切,這樣的親戚,不要也罷!”邱氏在一邊嘲弄了一句,但聲音是壓低的,不敢當面得罪這個嚴肅的公公。

在家裡,頂撞婆婆還好一些,要是頂撞了公公,那日子,可就真的不好過了。

謝家,謝友林說的話,誰也不敢反駁一句,因爲他是識字的人。

而同樣希望謝氏等人出事的,還有朱氏跟杜氏等人,他們此刻正眼神激動的看着外面,希望事情鬧的越大越好,最好也讓謝氏等人嚐嚐被抓進牢裡的痛苦感覺。

“來者何人?”北辰卿的人站在了路中央,攔住了來人,揚聲問道。

“要錢的,”帶頭的人看到這幾個穿的不怎麼樣,但那氣勢卻不一般,就謹慎的開口道。

“要什麼錢?”

“是應翔安他們在外面欠了銀子,來要了!”衆人的猜測,一向是最快,最喜歡往嚴重的地步想的。

“那他家今天下聘的銀子,是從哪裡來的?該不會是搶的吧!?”衆說紛紜。

謝氏聽到這些話,氣的都想吐血了。她好好的辦喜事,怎麼就得罪這麼一羣莫名其妙的來路的人。

“誰欠你們銀子了?怎麼到這裡來要了?”謝氏走到前面,怒聲質問道。

帶頭的人有些流裡流氣的,看着就不是什麼好東西。“我們不知道,反正有人讓我們來這裡要銀子,說準會讓我們高興的,我們就來咯!”

“誰欠了你們銀子?”謝氏忍着怒氣,開口問道。

“誰欠了我們的,只要我們進去找找,就清楚了,”來人張望着,好像在找什麼人似的。

“連名字都說不出來,你們是故意找麻煩的吧!?”膽大的人出聲質問着,幫着謝氏。吃人嘴軟啊,這人家今天那麼客氣,總要幫幾句的。

而且,這些人來路不明,看謝氏的樣子,不像是心虛的,也不知道這些人到底要做什麼。

“什麼找茬的?我們可是講道理的,只要讓我們進去找找,這人啊,總會揪的出來的,到時候,就能知道我們不是說謊了,”帶頭的人揮舞着手裡的刀子,帶威脅的說道。

“怎麼欠了你們的銀子?你們說個道理出來,我們也好幫着一塊找人。今天是這主人家辦喜事,你們這麼大大咧咧的闖進去,可不太好啊!”

“是啊,怎麼欠的銀子,長什麼樣,我們都熟悉的,你們一說,我們準清楚!”

“說什麼說,等老子說完了,人都跑掉了,”帶頭的人不耐的道:“你們是讓不讓?不讓的話,老子手裡的刀子可不長眼,要是傷了你們,可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

“你們講不講理了?讓你們說出錢你們銀子的人的名字,你們說不出,偏又咬着不放,你們是故意來找麻煩的吧!?”應文傑站在謝氏身邊,憤怒的質問道。換成是誰都會生氣的,尤其今天是他人生中的大事。

“是找麻煩又怎麼樣?不讓開,我讓你們今天喜事變成喪事,”嬉皮笑臉的表情沒有了,有的是殺氣濃烈的殺意。

“口氣不小,”一個馬伕走到了出來,盯着他們冷聲道:“欠債還錢,那是天經地義,我們也不攔着。可你們說不出個子醜寅卯來就讓我們讓路,還口出威脅,我到要看看,今天,哭的是誰!”

一個馬伕說完,身後四個就往前一步,大有不退讓的架勢。

“欠了你們的銀子,可有借條?”燕蓮從屋頂下來,走出大門之後,來到馬伕的中間,揚聲問道。

她可以強硬,可是不希望今天大好的日子染上鮮血,所以拒絕了北辰傲的出馬,走出來想平靜的解決此事。

“自然是有的,”人家從袖子裡拿出了借條,張揚的揮舞着。

“是什麼地方的人?”

“不知道,”要知道的話,老早去堵人了。

“叫什麼?”燕蓮耐着性子繼續問道。

“不知道,”所以找人才不好找。

繼續忍着,“爲什麼原因借的,借了多少銀子?什麼時候借的?”

“借銀子,還能爲什麼,自然是賭博了!”那一眼的輕蔑,差點讓燕蓮暴走。

“賭博!”燕蓮雙眼一眯,想到了什麼,回頭看着謝氏道:“娘,讓謝思聰走出來,”

鼻涕跟開了水龍頭似的,難受啊,紙巾一盒了。

半路誅殺冬生昏迷實兒下落不明戰王爺的兒子最最尊貴的女人婚事你到底是誰被趕出來的應翔安炫耀的娃兒燕蓮的狠絕報復缺男人了被遺棄的杜氏絕情離開杜氏的私房銀趁你病要你命憋不死你京城衙役上門打聽哀嚎古泉村沒有永遠的敵人咄咄逼人的質問番外二十八爲妻也配咱們回家我是土豪爲的到底是誰暴走番外五杜氏的私房銀多點保障番外十七皇上無聊了燕蓮受傷分分鐘的事誰吃了誰爹爹羞羞臉悲催梅以鴻背主之人不配梁氏發難你都不臉紅啊海國囂張墮胎藥他是個好的跪着磕燕蓮挑戰北辰傲不是大夫的大夫迴歸王府番外十四理直氣壯的侯氏分分鐘的事不是重男輕女嗎番外三十六佛曰不可說冬生昏迷養刁了胃口後悔的北辰卿跟皇上咱們回家應文博被廢擦身而過當杜氏小娘或者小嫂550 番外二十三沒有第二條路可走小小財迷書房的地買屋計劃如此鞠躬盡瘁趁你病要你命梁氏發難倆矛盾的人爲什麼是我當杜氏小娘或者小嫂翻臉不認人屋頂旖旎最最尊貴的女人不是大夫的大夫不退親自作孽不可活番外三十三比身份血肉模糊滲人的美味找死人傻錢多速來計中計憋不死你552 番外二十五應燕荷的滅頂之災糾結的往事我有這個本事的從糧食入手送雞蛋翻臉不認人下跪陰謀的背後血肉模糊衆將士風中凌亂不退親實兒失蹤一百兩銀子用的爽嗎爲什麼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