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左良回過臉看了看藍萱,心裡想着:如果藍萱說的是實話,那麼,他所說的那個人十之**就是兇手;或是如果,他說的是假話,那殺人的人,也是他藍萱了。雖然藍萱會武功,雖然這傷口並不像峨嵋刺的,但是自己並不能排除他會用其他兵刃的可能……
左良走到藍萱面前問道:“你還見到別的什麼了?不拘大小……”
“我知道你心急,可是你沒見他噁心成這樣了麼。你就不能等等?”廖昂軒皺着眉說道。
“我也想等,可那有些傷是動物咬的,這天馬上就要黑下來了,你就不怕留在這裡餵了狼?”左良看着廖昂軒說道。
“有狼?”廖昂軒“噌”的站起身來,看了看左右,又看着左良問道。
“不信,我們就留在這兒等着。”左良並不像開玩笑的說道。
“忘憂,你好些了沒?”廖昂軒又蹲下身來低聲問道。
“我沒事……走吧。”藍萱勉強站了起來說道。
“我得把他擡回去。”左良輕描淡寫指着那具屍體說道。
“什麼?”這一次廖昂軒和藍萱一起瞪大了眼睛問道。
“這可是物證,難道留在這兒給狼當晚餐麼?”左良邊說着,邊解下自己的馬鞍,然後用力把那屍體丟上馬背。
“我可不想和……這物件一起走……”廖昂軒一下子閃開好遠,然後看也不看左良,自顧自的說道。
“那你們就先走一步,順便,你拿着我名貼,到巡防衙門去幫我叫些人來也好。”左良對他們說。
藍萱和廖昂軒點了點頭,可是這藍萱卻上了幾次都沒上得馬去。現在想想,剛纔什麼都沒吐出來,是因爲這一天到現在除了那口棕子之外還什麼都沒有吃過。
廖昂軒看藍萱的樣子,以爲他真的是嚇壞了,他想了想,說道:“我的馬給子卿你留下,我和忘憂共乘一馬回去就好。”
“這……”藍萱覺得這並不好。
“有這個必要麼?”左良似乎也覺得這不是什麼好建議。
“難道賢弟還避諱這個麼?”廖昂軒又恢復了平日裡嬉皮笑臉的樣子問道。
藍萱不知道他這是在試探還是隻是句玩笑,只好硬着頭皮說道:“哪裡,怎麼可能。”
“那就這麼說定了。”說着,廖昂軒接過藍萱手裡的繮繩,一踩馬蹬,先上了馬去,並把前面的位置給藍萱留了出來,然後把手伸給藍萱,一用力,把藍萱也拉上馬來。
藍萱只覺得此時的自己一定是面紅耳赤的,她偷眼看了看左良,見他一臉不置可否的表情,雖然藍萱極不想看那具屍體,但是,無意間目光還是掃到了那屍身的臉上。
“這不是……”藍萱說道。
“什麼?”左良和廖昂軒異口同聲的問。
“這就是那天在酒樓送我題目的道人。雖然現在的裝扮與那日不同,但是……確實是那個人……”
“哦?”左良皺起了眉來,話說到現在,藍萱的嫌疑似乎也變得大了起來……可論起動1機,似乎,又不太足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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