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夜蘇右虎就回到了舒撕天的城堡,走到門前蘇右虎突然想起一件很恐怖的事,就沒有馬上去報告這件重大的事,因爲這時候已經在深夜2點了,他深深的知道,吵擾舒撕天睡覺,會惹舒撕天雷霆大怒的,曾經就有那麼一個小倒黴蛋,深夜闖進舒撕天的居室,結果被舒撕天責罰送去了天牢星,至今都沒有回來。
天牢星是專門用於關押犯錯誤人的地方,這個星球上,沒有便利的交通,沒有發達的科技,沒有漂亮的衣服,沒有可口的飲食,如果是那種身殘的人被關押進去,估計過不了多久就會死亡,不是成爲野獸的口中餐,便是被人欺負而死。
在這個星球上,不想餓肚子,就必須學會獵殺食物,因爲這星球上,到處都是大型的野生動物,還得學會團隊協作,靠一個人,沒有工具是無法抓捕大型動物的。
雖然看上去非常殘酷,但是由於各種原因,自然壞境相當的好,流水可以直接飲用。
沒辦法,只能來到自己的房間先睡下,他和紫左龍住在一起,不過紫左龍這個人,至今爲止表現的都十分的冷酷,看似玩世不恭,其實心腸還是不錯。
舒撕天的房間內。
佈滿鮮花,香氣撲鼻,粉色牀帳,被窗外飄進的風,吹的徐徐柔動,牀邊有2盞燈,微微的亮着,舒撕天就睡在這牀帳內,透過牀帳隱隱約約可見一條粉色的絨毛被,其他的就看不清了。
太陽緩緩從天邊升起,照亮大地,李基燦等人起了牀,看了看窗外,天氣並沒有什麼異常,雪也不下了,雲也不厚了。
清新的風,迎面撲來,夾雜着幾絲甜意。
李基燦穿起衣服,褲子,拉開門,走了出去,洗刷好後,來到樓下大廳,徐無風等人,早已坐在了餐桌前,美味的食物,香甜的牛奶,以及個清雞蛋,有序整齊的放在原有的位置上,除了丁淡墨已經迫不及待的吃了起來,其他人都還沒有動手。
李基燦走了過去,一屁股坐下,說道,“你們怎麼不吃。”
“現在吃啊。”徐無風道。
說罷,就吃了起來,然後拿起牛奶,一口口的喝下去。
李基燦又問道,“小美她們人呢,怎麼不來吃。”
“我不知道啊,我下來的時候,就看見淡漠和爾白在。”徐無風道。
艾爾白放下喝完的牛奶,說道,“她們說最近營養有點好,發胖了,就都去外面晨跑了。”
李基燦笑了笑道,“呵,女人!”
丁淡墨吃完早餐,起身就往門外走去,徐無風突然開口說道,“昨天若軒回來了。”
“呃,是嗎?”李基燦問道。
“是啊,昨天晚上半夜了吧,他突然出現在我房間裡,說他失憶了什麼的,我也搞不懂。”徐無風道。
李基燦壞笑一聲說道,“你們2個有基情啊。”
艾爾白也起鬨的說了句,“大半夜還來找你。”
“真的,騙你們幹嘛。”徐無風語氣堅定,沒有聽出他們2個話中有話。
“他說他因爲失憶,不知道自己要去幹嘛,所以就回來了。”徐無風道。
“失憶了還知道回來,你聽他瞎扯。”李基燦道。
“所以我也不搞不懂啊,反正他回來,我們就多了個幫手。”徐無風道。
李基燦想了想,說道,“那我們等會去小木屋找他吧,順便再鍛鍊鍛鍊。”
“你的肩都受傷了,還鍛鍊啊。”徐無風道。
“左肩而已嘛,我還有右肩呢。”李基燦自誇的說着。
吃完早餐,收拾了碗具,3個人上樓換了身衣服,就動身去了小木屋。
丁淡墨來到雨將軍的別墅,門外守衛着4個士兵,攔住了丁淡墨的去路。
“我是來找韓天雨的。”丁淡墨說道。
其中一個士兵仔細的打量着丁淡墨一遍後,轉身就進了別墅,留下的3個士兵中,說道,“在這等着。”
丁淡墨安靜的等候在原地,不久雨將軍就親自出來了,雨將軍看到丁淡墨並沒有很歡迎,反而因爲昨天的事,起了些疑心,說道,“你來幹什麼。”
丁淡墨感覺語氣中帶有幾分怨氣,便問道,“天雨兄弟,怎麼這口氣說話,我是來看看你的,我聽說國王又後悔了是嗎?”
雨將軍側眼瞧了一眼,沒有理睬,丁淡墨又說道,“我是來告訴你,我保持中立的。”
“是嗎?我問你,昨天晚上你們4個人都在幹嘛?”
“昨天晚上,我們都在睡覺啊,怎麼了?發生啥事了。”
雨將軍盯着丁淡墨的眼睛,說道,“真的?”
“嗯,昨天晚上,我們很早就睡了,到底什麼事啊。”丁淡墨問道。
雨將軍哀愁的嘆了聲氣,搖了搖頭說道,“昨天晚上,我們被偷襲了,死了好多弟兄。”
“什麼,什麼人乾的。”丁淡墨爲之大驚,大聲說道。
雨將軍低頭自責說道,“現在還不知道是誰,看見殺手樣子的只有我3弟,可是他當時睡的很迷糊,沒完全清醒,說不清樣子,只有再次看見了才認得。”
“你放心,我敢打包票,絕不是我們乾的,今後我會幫你觀察的,如果有可疑的人,我一定親自抓來交給你審問。”丁淡墨拍了拍胸脯,胸有成竹的說道。
說完,丁淡墨就轉身走了。
雨將軍也沒挽留,只是望着遠去的背影,顯的有些猶豫。
雖然說並不知道兇手是誰,不過既然知道與他們4人無關,那麼一定是舒撕天那邊的人了,雨將軍是深諳其中的原委,定是舒撕天查到了他們的住址,來殺人滅口的。
雨將軍心裡在想,要不要召集4位弟弟,一起殺進舒撕天的城堡,爲死去的士兵報仇,想着就搖了搖頭,打消了念頭,嘴裡嘟念道,“不行,不行。”畢竟自己根本沒有把握可以打贏那個紫左龍,更別提舒撕天了,以及身邊還未交手過的高手們。
自己身上還揹負着更大的使命,更多的生命,想到這,雨將軍徹底打消了報仇的念頭。
片刻之後,李基燦,徐無風等人,來到小木屋前,只見那那小木門,緊緊的關着。
徐無風心裡想道,“這平時來,門都是開着的,怎麼今天是關的。”
衆人一齊走到門前,徐無風上前,敲了敲門,喊道,“若軒,快開門。”
又敲了敲,卻仍然不見若軒開門,又敲了敲,還是沒有人開門,“咦,奇怪了。”徐無風撓了撓了腮,無奈的望了望站在一旁的李基燦和艾爾白。
“我就知道你肯定是做夢了。”李基燦道。
又道,“我都說至少一個月了,怎麼可能那麼快回來。”
“還失憶呢。”艾爾白起鬨道。
徐無風一拍手掌,高興道,“對了,會不會是失憶了,所以忘記這裡了。”
李基燦沒有理睬,對着艾爾白說道,“我們走吧。”
2個人,就走離了小木門,徐無風不死心,又敲了敲門,等在原地。
“別敲拉,走吧。”李基燦頭也不回的說道。
等了許久,既聽不到裡面的動靜,也不見有人開門,徐無風只好放棄,喪氣走離小木門,擡頭望了望天空,心中想道,“難道我真做夢了?”
這時的天空,已經很亮了,在小山腰上,空氣更是清新怡人,李基燦和艾爾白躺在不遠處的草地上,感受着溫暖的陽光。
徐無風走近過去,坐了下來。
突然就被噴了一背的水,李基燦和艾爾白更是慘,被幾個小屁孩用灑水槍,噴的滿臉都是。
李基燦和艾爾白驚嚇的坐了起來,擼了擼臉上的水,怒道,“誰啊。”
只聽得幾聲稚嫩的笑聲,笑的不亦樂呼,有的更是捧腹大笑。
李基燦和艾爾白忙回頭看去,只見幾個小屁孩,手拿作案“兇器”,不以爲然的大笑着,立刻起身跑了過去,一把抓起小屁孩,說道,“臭小子,找打啊。”
另幾個小屁孩,拿起水槍,就往李基燦射去,射在臉上,射的李基燦只好鬆開抓在手裡的小屁孩,用手擋水。
小屁孩得逞後,歡笑着,奔跑着就跑開了。
李基燦擼了把臉,想追上去,剛追2步,就停下了,想道,“算了,不和小孩子玩。”
扭頭走回艾爾白身邊,坐了下來,擦了擦手上的水,甩了甩,說道,“既然來了,我們就比試比試吧,你們2個打我1個。”
見2人沒有反應,又說道,“來吧。”
艾爾白撇了一眼李基燦,鄙視的語氣說道,“2打1你行嗎?”
“試試唄。”說着李基燦就站了起來,拔出黑月,又就插進地面,說道,“我不用武器。”
艾爾白也隨之站了起來,握了握拳頭,扭了扭關節,發出陣陣響聲,說道,“那我先來和你比試比試。”
“一起來啊。”李基燦招了招手,挑釁着。
徐無風安靜的坐在一旁,沒有說話,看樣子對比試並沒什麼興趣,心中默想道,“不用武器,你輸定了。”想着就轉頭向李基燦望去。
只見那艾爾白雙手握拳,一拳揮去,李基燦一躲閃,伸手抓住艾爾白的右手,一拳打了回去,艾爾白左手握拳,對碰過去,激烈的碰撞下,砰的一聲,一股衝擊波,向外散發出去,2人互不相讓,對拳死死的碰在一起。
一番僵持之下,李基燦右手向上一拉,遂即鬆開後直拳揍到了艾爾白的胸前,艾爾白受到拳擊,向後倒去,努力之下艾爾白站穩了。
頭微微一側,有點興奮的說道,“有點意思兒。”
呵呵一笑,右手奮力的向右甩直,緊接着左手也向左甩直,一齊用力,青筋畢露,打出一招“衝空拳”
雙拳向前一指,一個巨大的衝擊波,衝向李基燦,李基燦雙掌往前一頂,欲接下艾爾白的衝擊波,結果,直接被彈飛,摔倒在地,又艱難的站了起來,雙手藏在背後,被衝擊波震的酥麻酥麻。
舉目看着艾爾白,心中想道,“這小子居然還有這招,以前怎麼不見用。”
艾爾白又衝了過來,快速的向前移動着,雙手握拳對放在左腰旁,像是在蓄力。
衝到李基燦面前時,右拳快速的對着李基燦眼前一揮,然後往右擺去,李基燦見勢,雙手一抓,被艾爾白左拳直擊上臉。
倒退了3步,摸了摸臉怒道,“你妹啊,打臉做什麼。”
“不好一意思,不好意思,一不小心就這樣了。”艾爾白連忙道歉道。
“好吧好吧,空手還真打不過你。”
說着李基燦就走到黑月前,一下拔了起來,舉着黑月說道,“敢不敢再和我比試比試。”
“算了吧,等我哪天有了武器,再說。”艾爾白心有畏懼,不敢應戰,這畏懼並不是因爲艾爾白膽小,實在是沒有武器又加上李基燦是使劍行家,而自己只是個醫生,對武器的使用生疏的很。
徐無風坐在一旁,有點按捺不住,起身走去,說道,“來,我和你比試比試。”
李基燦聽到後,興奮的說道,“來!”
艾爾白向左退了幾步,離開戰場。
李基燦揮刀衝去,徐無風妥妥的站在原地,從時空之門中掏出“玉鳳扇”加以迎擊,至始至終腳都沒有動過半步,左手伸在腰後,從容淡定的只揮舞右手,擋着從各種方向砍來的黑月。
李基燦覺近戰不佔優勢,向後跳了幾步,說道,“無風,你那麼強,要不要試試我這招?”
說罷,李基燦就高舉黑月,手腕快速的轉動,然後往前一劈,一陣刀風衝出,徐無風抿嘴一笑,打開扇子一扇,刀風就被吹了回去。
李基燦瞪眼一望,立刻往右一閃,躲過自己的刀風,刀風繼續向前飛去,直至撞到一棵小樹上,小樹直接就被折斷。
李基燦樂道,“原來我這招可以有這般威力了,哈哈哈!”
正在李基燦大肆樂道的時候,那羣跑開的小朋友又回來了,裝滿了水的灑水槍,對着李基燦精準的激射了一番,射的李基燦全身溼透後,大笑三聲,像小兔子飛似的跑。
李基燦怒了,這次是真的怒了,一箭步到逃跑的小朋友面前,抓起一個跑在最前面的怒道,“找死啊!。”
小孩子被嚇得嚎啕大哭,李基燦怒火依舊,大聲說道,“哭什麼哭!”
頓時,跑在後面的小孩子也都哭了起來,那聲音別提多嘈雜了,簡直是讓人有種想殺人的衝動。
這時徐無風走了上來,拉住李基燦的手腕說道,“和小孩子別較勁了,看她們哭的。。。”
艾爾白也走了上來,從李基燦手中奪過小孩子說道,“是啊,你就別較勁了。”說着就把小孩子放在了地上,安慰的說道,“小妹妹別哭了哦,快帶弟弟妹妹回去吧,爸爸媽媽會擔心的。”
小孩子揉着眼睛,只顧着一頓哭,後面的小孩早已跑的沒影了。
艾爾白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畢竟艾爾白不是那種柔情似水的人。
站着一旁的徐無風小推了一下李基燦,使了個眼神。
李基燦無奈的說着,“好吧好吧!”就走到小孩子面前,蹲了下來,輕輕的拉開了小妹妹的手,微笑着說道,“大哥哥剛剛是逗你玩的,別哭了好嗎?”
小妹妹含着淚珠,微紅的眼睛,委屈的看着李基燦,沒有說話。
無奈李基燦撿起掉落在地上的灑水槍,當着小妹妹的面,射了自己一臉,慘叫道,“呃啊啊啊~~~”
裝作是死了一般,倒在地上,灑水槍故意掉在小妹妹腳下, 小妹妹看到後,馬上看笑了,咻了咻鼻子,果斷的拿起灑水槍,對着徐無風和艾爾白又是一頓亂射,幸好裡面的水不多了,只被灑了一點點。
李基燦突然起來,小妹妹看到後,嘟着小嘴說道,“大哥哥不是死了嗎?”
李基燦微微一笑道,“大哥哥可沒那麼容易死,大哥哥厲害着呢!”
徐無風也蹲了下來,撫摸着小妹妹的頭髮,說道,“好啦,快回去吧,你的朋友們都走了。”
小妹妹轉過身子,看了看身後,生氣的說道,“哼!居然不等我!”
拿着灑水槍就砰砰跳跳的走了。
徐無風說道,“還繼續嗎?”
李基燦搖了搖手,不耐煩的說道,“累死我了,那還有心情比試,小孩子真難伺候。”
說着就往山下走去,徐無風偷偷一笑,心中想道,“小孩子不是蠻可愛的嘛!不是很過分就順着她們來就好了。”
李基燦拖着溼透的身體走下了山,坐在山下的公交車站點裡,等候者公交車的到來,換做是以前,纔不會做公交車呢,直接快速的奔跑回家就好了,實在是由於累不得已,畢竟自從恢復了記憶和能力後,已經很久不坐公交車了,難得坐一次,回味一下也好。
徐無風和艾爾白這時正盪悠悠的走在山間小路上,聞着野花香,聽着小溪流潺潺的流水聲,享受着那悅耳的鳥鳴聲,一點也不着急回家。
小溪流很淺,彷彿清晰可見溪底,對面是另一條山間小路,相差的並不是很遠。經常會有一些住在山裡的人,揹着砍來的乾柴,亦或是採集來的野菜來來往往,有時還會有些野營者等遊客。
李基燦有氣無力的坐在長椅上,眺望着遠處。
終於看到了一輛回城的公交車向這邊開來,公交車是紅色的,非常的醒目,疾馳着開近過來,快到站點時,纔開始放慢速度,進站停靠。
李基燦掏了掏褲子口袋,掏了右邊,又掏左邊,終於從左邊口袋中掏出了一張百元大鈔。
李基燦糾結的望着這百元大鈔,心想“算了,先上去再說。”
說罷就走上了公交車,不好意思的問司機道,“司機叔叔,我這隻有一張一百元的,您能幫我換換嗎?”
司機撇了一眼李基燦,又看了看百元大鈔,關上車門,就開了起來,說道,“行了,去坐着吧!”
李基燦自幼的教育告訴他,絕對不能做一個逃票者,更何況車裡那麼多雙眼睛都看着,更不好意思了。
一咬牙,一跺腳,恨直了心,折起百元大鈔,就準備投進去,被司機喊住,司機頭也不回的大聲說道,“哎哎哎,你幹嘛!都說了讓你進去了,看你也不像是壞人,進去吧,以後記得出門帶點零錢或者帶張卡啊。”
李基燦伸在投錢口的手,遲遲沒有收回,心裡正在掙扎着,到底該怎麼辦。
這時坐在附近的一位美女邊向李基燦招了招手邊說道,“小弟弟,來我給你換。”
李基燦聽到後,就好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笑容滿面的走到了美女跟前,遞給美女,美女從錢包中,找出了一些零錢,湊足100元后,接過百元大鈔,將零錢放到了李基燦的手掌心裡。 шшш⊙Tтká n⊙¢ O
李基燦立刻從手掌中,取走了一枚硬幣,走到投錢口,小心翼翼的投了進去。
將剩下的零錢,放回了褲子口袋中,又走到美女跟前,彎腰點頭說了聲謝謝。
美女只是笑笑,點了點頭,笑了很美很燦爛,就好像天女下凡一般。
李基燦望了眼車後,在後面車廂裡找到了一個空位,巧的很,這個空位正好可以清楚的看到美女,李基燦走近過去,坐了下來。
仔細的關注了會剛纔那個出手相助的美女,長的很甜美,但是看上去就是很成熟,鵝蛋臉加之以淡淡的妝容,長長的披肩發,染成了咖啡色,簡直就是女神模樣。
李基燦猛的回過神來,望了望窗外,看着窗外景色秀麗的山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