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決定要找陪酒員？”王小明問道。
“當面。哪怕是我自己私人出錢也非得請一個不行。否則我不知道我還能活多久。”陳國強堅定的道。昨天晚上保爾的表現讓他非常吃驚。自己都了兩斤半已經逄得上是海量。但是和保爾一比。兩個都不是對他對手。
“這倒不必。如果你真的想要一個。我免費送一個給你。但是隻限於男性。等到你退休之後或是再升兩級的時候就可以還給我了。”王小明說道。以陳國強這樣的級別正是下面各級政府需要大拍馬屁的時候。而如果他再升。比如像吳弘文那樣。那就再也沒有人敢跟一位副省長拼酒。
“我從來不欠別人的人情。”陳國強搖搖頭道。
“可是他們價格以你的工資好像很難付得起啊。”王小明笑道。
“你告訴我要多少錢？”陳國強問道。
“五百。”
“五百？這確實夠高的。我的基本工資也才五百多一點呢。”周國強嚇了一跳。他的基本工資其實只有五百多一點。這還是因爲去年年底加了工資纔有這麼多。否則在去年的時候還只有五百不到。不過年終獎有幾千。加起來也還算能過日子吧。
“我說的可不是人民幣。而美金。”王小明說道。“那我確實請不起。”陳國強馬上要打消這個念頭。但是轉眼一想。這樣的價格S縣政府也不可能承擔得起吧？要知道五百美金換成人民幣可是好幾千。恐怕杜天豪的工資也沒有這麼高吧？所以他又問道：“那S縣政府的陪酒員是怎麼請的？”
“縣政府按照正式在編幹部地待遇給他們發工資。然後我再補助一部分。”王小明說道。這些人本來就是自己招來了。名義上是S縣政府的臨時工。但實際上應該算是大可公司的員工。而王小明對俄羅斯員工的待遇一向都是五百美元。所以很多俄羅斯人都喜歡來中國。拿着俄羅斯的工資。享受中國的低消費水平。簡直就是天堂般的生活。
“你補助？你憑什麼補助？縣政府又不是你開的？”周國強皺着眉頭道。他在想王小明地用意何在。
“因爲我是S縣人。現在我們縣裡主要領導的司機都是由我們大可公司提供。現在他們的陪酒員也是由我們提供。這樣的話他們只需要盡力去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就行。我這可是幹了一件大好事呢。”王小明道。
“其實吃吃喝喝誰都知道不好。但是很多事情你不到飯桌上就是解決不了問題。這樣也好。至少以後你們S縣政府的人不用再喝得酩酊大醉。”周國強道。除非是真正好酒之人。否則有了這些陪酒員。哪還會有喝酒的機會？
“你真的不請一個陪酒員？”王小明問道。
“不用。我付不起工資。”陳國強頭搖得像撥浪鼓。他每個月自己的工資還要用來補貼家用。哪裡有這麼多餘錢請陪酒員？
“這樣吧。以後我那裡應該會經常有幾名俄羅斯人。你如果碰以有飯局可以臨時請他們幫忙。當然。以你的酒量。其實也用不着。”王小明說道。雖然陳國強不請。但是自己卻要預備一些在這裡。這可是打通關係和蒐集情報地絕佳機會啊。
“也行。到時我每請他們陪一個飯局就付二百元的工資給他們。應該沒有虧待他們吧？”陳國強算了下。自己每次給二百。雖然還是非常貴。但是如果碰到異常難搞的飯局還是非請不可。否則自己像昨天晚上那樣大喝得幾次。身體非垮掉不可。
“也行。二百元可以包他們一天時間。”王小明說道。有時陳國強中午用了。晚上還是可以再繼續使用。這也算是王小明給他地優惠吧。
“那我以後要儘量把飯局放在中午。到時晚上如果有突發飯局也沒有後顧之憂。”陳國強笑道。
“那是。廢物都要儘量利用。何況是兩百塊錢請的人呢。如果你早上也有飯局那就最好。”王小明笑道。他相信等到陳國強用慣這些專業培訓出來的陪酒員之後。就算是想放下也不太可能。
保爾現在已經成爲一名合格的陪酒員。他雖然只跟着杜天豪三天時間。但是卻喝了足足九頓酒。每天晚上都要喝兩場。晚飯時間一場。半夜在夜總會或是酒吧一場。而一些喝酒令他也記得不少。特別是一些用來勸酒的和一些帶黃的小笑話。那更是記得一籮筐。
所以保爾被王小明遣返回莫斯科。由他親自主持人員的招聘和培訓。而那些人地另外一個培訓師就是普希夫。他會從專業的角度再結合中國的國情。教授一套和中國官員打交道的方法給那些人。
陪酒員以女性爲主。除了酒量要能達到標準之外。普希夫還根據中國人的審美觀挑選。要知道俄羅斯人和中國人的看美女的標準是不一樣的。俄羅斯人喜歡高大、健康、屁股大。懂情調的女人。
而中國人眼裡的標準美女是眼睛和胸部都要大。所以普希夫一開始挑選出來地美女在保爾和尼託金的眼裡總是覺得有些彆扭。普希夫的標準是。皮膚白皙、五官精緻玲瓏、胸部豐滿有彈性。絕對不要那種看上去很大。一個指頭按上去卻像按在棉花上那樣、雙腿纖長勻稱有力度。俄羅斯女多男少。青年婦女找工作更是非常艱難。而大可公司這次卻結婚與否沒有要求。最關鍵的硬性指標只有兩個。外表和酒量。而酒量對大多數俄羅斯女人來說不算什麼。她們都能千杯不倒。而外表。適合普希夫條件的人也非常多。
接下來就是普通話的培訓。如果在一個月之內不能掌握簡單的日常用語。那都將會被淘汰。她們本來就是陪酒員。除了喝酒之外還要負責搞活氣氛。如果連普通話都不會。那氣氛又如何能搞得起來呢。
而王小明在省城也召開了他今年地第一次高層會議。除了鄒援朝之外。其他人幾乎都到了。何樂是最後一個到地。他正在廣東和浙江談服裝廠收購事宜。當他到了之後一個小時就召開了這個會議。
“今天請大家來只有一件事。我決定今年投資期貨。而你們在座的各位都可以參與進來共同投資。”王小明說道。
“不知道王董你想投資多少？”楊鑫磊雖然是第一個到地。但是王小明卻一直沒有把全盤的計劃告訴他。
“一個億。這是總投資。以百萬爲單位。楊鑫磊投資四百萬就佔百分之四。鄒援朝委託宋巧鳳帶來了一百萬。他就佔百分之一。你們的意見呢？”王小明問道。
去年投資認購證讓這裡所有的人都發了一筆橫財。最多的資產已經超過四千萬。而最少的楊鑫磊也有三百萬的回報。今年王小明又給他們帶來了一個機會。
“但是今年的期貨投資我要先申明一點。回報也許會相當高。但是同樣風險也一樣。也許你投資一百萬可以拿回去一千萬。但也許你這一百萬會變得一分不剩。”王小明說道。
“王董。我投資一百萬。”方澤亮和一個發言。李士成的離開讓他成爲大可電子公司的常務副總。而他也聽說過去年自己這些同事的回報。
“方副總。你可要想清楚。你這一百萬投下去也許連個水泡也沒有。”王小明提醒道。
“我這錢本來就是王董你發給我的。現在再跟着王董你投資。就算失敗我也不後悔。”他的想法倒和楊鑫磊差不多。
出乎王小明的意料。除了楊鑫磊投資四百萬之外。其他人都是投資一百萬。差不多就是王小明去年發給他們的年終獎。本來餘樑會多投資一點。但是他收到的消息遲了一點。他的錢已經投在了北京的好幾處房產。
“今年我們除了投資期貨之外。最主要的就是莫斯科。何樂已經聯繫了四家服裝廠。如果一切順利我們將把這四家服裝廠連同機器設備和人員全部運到莫斯科。在那裡成立我們的服裝集團。而薯片廠今年也會在莫斯科再辦一家分廠。還有兩家酒廠。所以在座的各位都要盡全力支持莫斯科。不但我們的VCD今年要打入俄羅斯市場。而且連我們的真空包裝蔬菜也要進入俄羅斯市場。”本來今年王小明沒準備要將VCD出口。但是何東提醒他。既然在莫斯科有服務、食品、酒廠。爲什麼不把電子產品也賣過去呢。所以王小明讓三座大山那裡的前蘇聯專家協助VCD研發部的技術員。很快就攻關了俄語菜單。
“王……董。能和你談談嗎？”宋巧鳳在剛纔的會上一言不發。只是默默的看着王小明。但是會後。她的雙腿卻像着了魔似的。王小明走到哪裡。她就跟到哪裡。
“當然可以。跟我一起上車中。”王小明的會議是在省城的一家四星級酒店舉行的。現在C市還沒有五星級的酒店。
“我……”宋巧鳳和王小明坐在一起了。但是反倒不知道怎麼開口。
“有什麼事就直說吧。我這個人你還不知道？從來不喜歡繞圈子。”王小明看到她吞吞吐吐的樣子。不由笑道。這還是那個遇事果斷。有大將之風的宋總嗎？
“我想和你去醫院一趟。”宋巧鳳終於鼓足勇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