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二狗的房子年久失修,門板被一踹壞掉了,整扇門都到塌了下來。
正在氣頭的劉巧巧的大伯哥纔不管三七二十一,他的目的是要抓住這個賤女人好好的修理他一頓,給自己的弟弟出氣。
進了趙二狗的家,他看到了眼前這一幕。
劉巧巧和趙二狗衣衫不整的正在躲蜜蜂,雖然沒有抓到他們做那事兒的現場,但是這也足夠說明了。
深更半夜,一個有夫之婦,趁着自己的丈夫打工不在家之際,跑到一個光棍男人的家裡,這足夠不正常了還想怎樣。
“好你個劉巧巧,真是你這個賤女人!我兄弟可真是瞎了眼了!他把你娶回家裡好吃好喝的供着,你竟然趁他不在家跑來偷漢子了!看我不打死!”他一面說着,一面跟着他鐵鍬朝劉巧巧的身拍去。
劉巧巧嚇得哇哇亂叫,用手捂着頭,臉四處逃竄。
村裡的鄉親們都在看着這一幕,不住的發出鄙視的嘖嘖聲。
“真是個不守婦道的。”
“一點兒都沒錯。平時裡看着她這個人都不怎麼像好人,人家別人家的女人都是在田裡地裡忙活,要不是在家裡做做營生,只有他成天捧着個褂子,東家常西家短的挑撥是非。”
這下可是,栽了活該!”
劉巧巧丟人丟大了,一夜之間名聲盡毀。不過這也怨不得別人,誰讓他自沒事作死。
劉巧巧的大伯哥打了她個鼻青臉腫,一扭頭,看到了躲在一旁瑟瑟發抖的趙二狗,這剛剛滅下去的貨真是又竄了起來。
“這個不要臉的東西!看我今天不弄死你!”劉巧巧的大伯哥吐了口唾沫,輪起鐵鍬又朝他拍去。
這下子可是熱鬧了,原本一個寧靜的山村夜晚,因爲這件事兒都集體的失眠睡不着了。
看戲的是興奮的睡不着,當事人是又羞又臊被打的睡不着,一想想未來要面對的後果,更是無心睡眠了。
禾木在房頂看夠了這一幕,從房後順着樹木溜了下來。
他繞到前門,拉住弟弟妹妹的手往回走。
一路走三個孩子興奮得像是做了大事的人。
“看到劉巧巧那個捱打的樣子,我的心裡可真是痛快。”禾月拍着手說道。
“禾木哥你那一彈弓打得太準了,而且這時機選得也較好。”寧晨光說道。
“是啊。你說說這事兒也正好是趕巧了,這說明老天都看不下去這兩個人作惡了,所以藉着我們的手來懲罰他們吧。”禾木拍着胸口高興地說道。
“嗯嗯!”那兩個小孩齊齊點頭。
不過快走到家門口的時候,禾木停下了腳步,對弟弟和妹妹說道:“這件事情可萬萬不能讓媽知道。如果她要是知道了,心裡肯定會不安寧的。”
“我們不是把伯母出了一口氣嗎?她難道不應該高興嗎?”寧晨光不明白。
“我媽這一輩子是這種綿軟的脾氣。人家不來招惹她,她也萬萬不會去主動招惹人家的。如果人家把他逼急了,她最厲害的也不過是關起門來不理別人。你要讓他主動去對付誰?她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