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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伶韻吃了一碗之後就吃不下了,準備上樓時顧西爵卻拉住了她的手問道:“護照還在吧?”
“嗯,還在啊。”蕭伶韻點點頭,拿起紙巾擦了擦嘴:“要幹嘛?”
“當然是跟我們一起去布魯塞爾啦。”百里青笑嘻嘻的接口道,正準備繼續說話的時候,卻感覺到自家爺邪魅的目光飄來,他頓時被噎住。喝粥的動作停止,使勁兒的咳嗽着,王嫂趕緊倒了一杯水過來。
蕭伶韻疑惑道:“百里青,我發現你真的變得好奇怪。不過,你叫我去我就去,那我豈不是很沒面子?我纔不去呢。”蕭伶韻一甩頭,將顧西爵的手輕拿輕放的還回去道。
“啊?爲什麼啊伶韻小姐?”百里青頓時就叫道:“爲什麼不跟我們去布魯塞爾?王嫂也會去的啊!現在蕭老爺子又不在了,你一個人待在z市幹什麼?”
“我喜歡不行啊?”
“哎呀,伶韻小姐,你跟我們去布魯塞爾吧,去了的話哪裡由着你橫着走,都沒有敢管你的。”百里青笑着道。
“我可不是螃蟹,不喜歡橫着走。不過呢,你說的這個我會考慮一下的。”說着就上了樓。
“好了,你們去吃飯吧。”顧西爵擺手跟在蕭伶韻身後上了樓,不過幾分鐘的時間而已。蕭伶韻已經熟睡過去,顧西爵站在牀邊看着她的睡顏。
與醒着的她完全不同的是,熟睡的蕭伶韻看起來很是乖巧。在諾大的牀上顯得很瘦小,就跟個人偶似的。小小的身子睡在大牀的中央,身子蜷縮在一起。
看了好一會兒之後,顧西爵脫掉鞋子和外衣,掀開被子躺了進去。這才發現被窩裡面還是冷的,似乎感覺到了溫暖的根源,蕭伶韻的腦袋一動,就朝着溫暖的地方蹭去。
腦袋直接放在了顧西爵的懷中。整個身子也順勢滾進他懷裡。小手抓住他的胸膛的衣服。顧西爵微微一動,她便蹙了蹙眉,發出不滿的聲音。
看着懷中乖巧的蕭伶韻。顧西爵的眸中露出一抹他未曾發現過的縱容。伸出手在她粉嫩的臉頰上輕輕捏了捏,隨後抱着蕭伶韻軟軟的身子睡去。
蕭伶韻看起來是骨感類的,可抱起的時候纔會發現。其實她身上是軟軟的,而且還有種說不出的香味。
而門外。百里青和黎祺陽輕手輕腳地離開,黎祺陽疑惑道:“百里。我們爲什麼要上來偷聽爵爺和伶韻小姐的牆角啊?”
“笨!”百里青伸出一根手指彈了彈黎祺陽的額頭,壓低聲音道:“這都不是重點好嗎?重點是爵爺已經進去快十分鐘的時間了,你覺得會不會發生什麼事情?”
“哦……”黎祺陽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這才百里青的話。然後更加小聲的道:“那百里,你覺得,爵爺會不會在這十分鐘裡對伶韻小姐做什麼?我總覺得這次回來。爵爺對伶韻小姐的態度就很不一樣。而且,還讓我和小少爺跟着回來。”
“嘿嘿。還好你不是個豬腦子,猜對了一般。”百里青像是知道什麼似的一笑。
“不過百里,我記得你跟爵爺好像比我跟小少爺先到z市吧?怎麼比我們還晚回來?你們一晚上的時間都去幹嘛了?難道……”
“行了,你亂說什麼。”百里青趕緊岔開話題,看剛纔爵爺那眼色,明顯的就是讓他不要多嘴。他可不敢隨意將這件事情透露出去,就道:“之前不是跟你說了嗎,爵爺回z市是有事情要做的,不光是回來看伶韻小姐的。”
“真的?”黎祺陽臉上有着明顯的不相信,繼續道:“你不會是在騙我吧?”
“那你現在敲門去問爵爺我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吧。”
“那算了,我還想多活兩年。”
顧涼塵待在門邊,恰好聽到百里青和黎祺陽的話:“你們兩個在說什麼?”
“啊!小少爺……”兩人同時發出驚訝的一聲,隨後又捂住自己的嘴巴,看了看不遠處緊閉的房門。對視一眼,直接將顧涼塵擡起就擡回了房間。
一連幾天,蕭伶韻都被顧西爵要求在家裡休息,不準出去。蕭伶韻也沒有反對,反正出去就沒有好事情,她纔不想出去。
城堡不遠處的一輛加長的黑色轎車裡,一個白的過份有着碧綠色眼眸的男人,正無奈地看着對面的城堡。上次能進去是因爲城堡的保護層都沒有打開,這一次要進去就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了。
顧西爵和他身邊的人都是不可小視的人,上次那人只是說毀了,而這次卻是讓他殺了。若不是爲了那唯一的一塊水晶頭,他倒是不願跟慕家有過多的接觸。
只是……那東西他一直都很想要。
夜已經黑了,蕭伶韻正坐在牀上玩着遊戲,卻倏地感覺到了屋內多了另外一個人的氣息。她調整了一下坐姿,隨後警惕着四周,依舊對着手機。
窗簾倏地被瘋吹起,蕭伶韻看到了一抹影子,眉目一冷就直接將手機丟了過去。啪嚓,東西掉落在地上的聲音,蕭伶韻跑過去,看到一個男人正蹲在那兒撿着地上的東西。
“你是誰?”
千帕沒有理會蕭伶韻,繼續撿着破碎在陽臺上的水晶碎片。剛纔蕭伶韻摔手機過來時,不知怎地,就驚到了他,手中的水晶球也掉落在地,在他微怔中破碎了。
看着月光下閃着光芒的碎片,蕭伶韻想到了某個片段,大聲道:“你是上次將我催眠的人!”
“嗯。”千帕專心地在地上撿着碎片,蕭伶韻看着他的動作,疑惑道:“你今天又來這裡幹什麼?還想催眠我?”本來是準備立馬就跑的,但是又看到他沒有立即起身來對付自己,蕭伶韻想地上破碎的東西對他來說,應該很重要。
“這次,是來殺了你的。”
“我跟你有仇?”
“沒有。”
“那你爲什麼要殺我?”蕭伶韻不怕死的湊上前疑惑地問道。
“因爲殺了你,我會得到某樣對我來說很重要的東西。”千帕難得的解釋道,卻是頭也沒回的專心撿着地上破碎的水晶球。
“哈?”蕭伶韻倏地冷笑一聲,隨後道:“你是誰,你上次讓別人毀了我最重要的東西,就僅僅是因爲你想得到你要的東西?”
“沒錯。”將地上的碎片撿的差不多了的時候,千帕這才擡起頭看了蕭伶韻一眼。那雙碧綠色的眸子對上蕭伶韻時,她倏地後退一步,面對這雙跟冰冷的蛇一樣的眸子,她還是有點虛。
“那你現在還要殺我?”
“當然。”
“那行,我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到底是誰這麼恨我,先是要毀了我,現在又讓你來取我性命?是方子涵?方韻潔?還是誰?”蕭伶韻那雙桃花眸犀利地盯着千帕,渾身警惕着,只要男人一有動作決不輕饒。
“我是不會告訴你的。”千帕詭異的勾起脣角,一抹輕佻地笑意浮現在脣角。倏地身子極快地朝着蕭伶韻逼去,蕭伶韻快速後退一步,感覺到千帕伸出手朝着自己襲來,她一躍而起,一腳朝着千帕踢去,冷聲道:“你以爲,有了第一次,還會有第二次嗎?”
她此時倒是該感謝昨晚上那個人,經過昨晚上的劇烈運動。她堵着了的任督二脈被打通了,她就說她的武功怎麼時靈時不靈,原來是穴位被堵住了一半。
“呵呵。”千帕詭異一笑,蕭伶韻同時也勾起了脣角:“你叫什麼名字,我知道你的本意是不想殺我,你想要得到什麼東西,說出來,或許我可以幫你。”
“你?”千帕一笑:“想要收買我?”
“沒錯。”蕭伶韻也不反駁,兩人的動作都停了下來。看着蕭伶韻那滿是認真的眸子,千帕像是聽到了極其好笑的事情。笑得俯下了身子,那雙碧綠色帶着冰冷的眸子都多了幾分笑意。
看他笑得誇張,蕭伶韻皺眉:“我並不覺得這是一件好笑的事情。”
“你覺得你能收買我?”
“不能。”
“那你還敢說?”
“我只是賭一賭,就算只有萬分之一的機會。像你們這種催眠師,是最不能得罪的人,因爲你們總是能悄無聲息的殺人。”蕭伶韻的眸子中有着幾分認真,在國外時,她接觸過這方方面的書。
“你就那麼相信你自己的判斷?你可知道你萬一賭錯了,那就只有一個下場。”頓了頓,他揚起陰鷲的眸,冷冷道:“死。”他的聲音是冰冷至極的,可臉上卻有着一抹笑意,這笑意讓他看起來沒有那麼冰冷。
“我從來都不做讓自己後悔的事情,這一世。”這一世的很多事情她都不後悔,她做出的決定即使超過了理智的範圍也是一樣。不後悔,絕不後悔。
蕭伶韻的臉上有着一抹笑意,很自信的笑意。讓千帕忍不住也跟着笑了起來,她猜對了,他的本意是不想殺她。
但,卻不得不殺,爲了他想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