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她往山上去幹什麼。”一個穿着工字背心,花短褲,趿着人字拖鞋的社會青年嚼着口香糖,盯着好好的公路不走,非要踩着小道進山女生,“上山回家?”
手臂上紋着一個“刀”字的黃頭髮青年看了眼同伴,“這他媽還要不要跟?”
“跟!”工字背心的青年低頭看了眼自己腳上的人字拖鞋,“媽的,進去看看,有什麼情況好回來跟廖哥說。你先追上去,我他媽這鞋穿錯了。”
他們嘴裡的廖哥是廖建的爸爸……廖有德。
進了山,就是葉簡的地盤了。
站在樹後的葉簡目光微冷地看着一個黃頭髮青年從自己的眼前經過,視線往後面再眺一眼,還有一個社會青年正罵罵咧咧追着過來。
等黃頭髮的青年走出視線範圍後,葉簡自樹後走出來,直接站在工字背心青年面前,揚着笑道:“你們跟着我幹什麼?”
她是直接走出來,倒把低頭走路的青年嚇了一大跳,愣過後,便認出來擋着自己去路的學生是誰。
“媽的,人不見了。”黃頭髮的年青衝到前面也沒有發現人影,馬上轉身回來。
這分開三五分鐘的事,便看到自己的朋友嘴裡塞着一塊……黃土沾沾的破布,光着上半身,兩手反綁在一棵松樹上,正在“唔唔唔”的掙扎。
這他媽,怎麼回事!
工字背心男看到朋友回來,不但沒有高興,而是掙扎得更厲害了,眼珠子更是跟抽了風一樣,一個勁的往上面翻。
喉嚨裡發出來的“唔唔”聲可以翻譯成:上面,上面!
可惜,黃頭髮年青不知道,撒起兩腿狂奔過來,嘴裡罵着,“我靠,這他媽是誰幹的!誰幹的!”
“我乾的,你想怎麼樣?”
冷不丁聽到頭上傳來女孩子的聲音,黃頭髮年青是下意識退後一步才擡頭看過去,便看樹上一個穿着校服的女孩正笑盈盈的看着自己。
……這他媽不是剛纔跟着的女生嗎?
“跟了幾公里,
說吧,誰讓你們過來的?”樹上,葉簡目光冷冽,居高臨下往下看去,明妍的容顏裡神情如月色般的清冷,“不想跟你朋友一樣,在我沒有生氣前,乖乖說清楚!”
小年輕人最不耐的就是被人瞧不起,更何況他還是個小鎮上習慣耍橫的小混混。
一聽,黃頭髮年青頓時大怒,擡起腳還往樹上一踹,“媽的,給老子滾下來!”又罵又踹的倒是挺威風,卻沒有看到他那朋友幾乎是要嚇到尿褲子。
“我怕我下來,你得跑了。”說話的葉簡雙手扳着樹枝,一個標準的高跳落地姿勢着地,笑睨着耍起威風的黃頭髮年青,“看來,今晚你們打算是要當一對難兄難弟了。”
解決兩個混混,哪怕沒有經過這幾個月的訓練葉簡也是能做到,都不必費力氣,便有輕鬆將對方打倒。
“小姑奶奶,我說,我說還不成嗎?”被葉簡一下子擒翻在地上的黃頭髮年青很沒有骨氣求饒起來,“是廖哥,是他讓我們盯你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