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五謎雲重重

(六十五)謎雲重重

“什麼?周伯要去東雲國!這事怎麼不事先跟我們商量?”

若納跟昆豪討論計劃到一半,黃少少進來說了周伯決定要親自去東雲國一趟,坤豪的嘴巴張大了,而若納則暴跳如雷。

“你…你們不用這麼擔心他吧?”面對着兩個大男人臉上的驚愕,黃少少倒是完全沒有想到,周伯什麼時候對他們來說這麼重要了,而且頂多說起來擔心的那一點,周伯自己都說沒有關係了,哪還有什麼其他問題,他能夠願意親自走一遭,當然是現下最好的方法。

如果東雲國真的什麼事也沒有,連貝卡那個障礙都不見了,竹姿就可以輕易地收復,而且不用擔心什麼損傷,如果有陰謀的話,以周伯的精明,他絕對判斷的會比其他人還準確,爲了這個前提,黃少少還讓他多帶了一份花水上路,怕是如果他精神壓力太大,臨時可以拿來安撫安撫。

不過跟她想的是有那麼些不太一樣……

“萬一他跟他的師兄遇到…”若納氣急着說。

“這個他已經說過了,真遇上了,打一架,他不見得輸。”還不就是這個問題嘛,黃少少打斷他的話,“而且他也做好心理準備了,該遇上就會遇上。”

“我擔心的不是這個。“

“要不你還擔心什麼?“

“貝卡那個女人既然能夠蠱惑人心,萬一他讓周伯的師兄說服他加入東雲國怎麼辦?到時候誰還打得贏?“

這個說法黃少少就有點兒生氣了,周伯進來西雲國,確實有些瘋瘋癲癲的沒有錯,可是他的個性並不是牆頭草,更別說是會因爲花言巧語而背叛的人了,當初她求了周伯,周伯考慮再三才答應回來,現在這樣說,根本就是在污辱周伯的人格,若納把周伯看成什麼了?

見黃少少的臉上越來越不對,昆豪畢竟多了些經驗,知道黃少少是在爲周伯報不平,於是想要出來替周伯緩頰,可是卻找不到合適的話語,想了想又作罷,多說萬一又挑起了其他的紛爭,那也就不好了。

另一方面,他確實覺得若納說的有些過分,周伯或許算不上什麼正經的人,可是也不至於到這個地步。

“你難道忘了那一次周伯陪着我們回來的時候嗎?如果沒有周伯,那時候我們能不能夠平安的回到西雲國都是個問題,而你現在居然在質疑他?我真的是看錯你了。“

若納不吭氣,話說出來他也就後悔了,過了一會,他見黃少少一點都沒有氣消的念頭,只好主動妥協。

“是我說錯話了…那我能夠去跟周伯說聲保重嗎?“

“不需要!“黃少少氣呼呼地說道:“周伯半個時辰前就已經離開了。”

“什麼?”若納與昆豪同時驚呼起來。

時間回到半個時辰前,周伯準備了簡單的行囊,帶着匹好馬,即刻動身準備往東雲國去。

一直悶悶不樂的陳君站在一旁,什麼話也不說,周伯特意走到他面前,摸摸他的頭,又捏捏他的臉,問道:“怎麼了,你不開心什麼?”

“師傅!你說過我是你的徒弟對吧?”陳君講起話來就是激動。“那爲什麼我不能夠跟你一起過去,我也想要過去學習啊,總不能夠每天在這裡畫一樣的景色,我也想要見東雲國!”

周伯再次摸摸陳君的頭髮,不過這次是帶了更多的感情,他蹲下身對陳君說道:“就因爲你是我的徒弟,我唯一的徒弟,所以我不能夠讓你冒這個風險,你以爲這是遊戲嗎?這是生死交關的事情,如果你在中間出了什麼閃失,我唯一的徒弟就不見了,你要我這老人家怎麼負責?”

難得周伯說出這麼一段讓人動人的話,周邊看着的人無不鼻酸。

“那你的意思是你有可能會回不來?”陳君完全沒有抓到重點,反而更加的緊張,“那你回不來了我又要怎麼辦?”

拍拍胸脯,周伯對陳君說道:“我答應你,我絕對會好好的回來,你那些畫都還沒成氣候,我怎麼可能就這樣丟下你不管?只是你必須答應我,在我回來之前,你一定要比現在更強,至少不要讓我回來看到的是一個沒有長進的徒弟。”

“我知道,我一定會畫得更好,沒有人可以畫得比我好!”陳君大聲回道。

“那就好。”周伯起身,走回馬邊,輕巧的一躍上馬,完全看不出像個長者的樣子,動作利落致極。

“我就不一一告別了,你們等我的消息。”

說完後,踢了馬肚子,周伯就消失在大家的視線之中,黃少少捏著手心,希望一切都能夠平安無事。

其實周伯到東雲國根本不需要騎馬,他是何等人物,只需要使幾個法術,東雲國不過就跟後家菜園一樣的近,帶匹馬只是因爲寂寞,他想,法術也不需要常常拿出來使,尤其又有可能待會而會遇到師兄,還是留下一些精神好了,帶匹馬騎着,法術偶爾用用,這樣時間上不會耽擱,又不會浪費太多精力。

但因爲這樣,周伯還是比預期的時間到達快上了好幾倍,守門的士兵連他的影子都沒看到,周伯一下子就竄到了東雲國宮殿裡了,他四處走着看着,好像這就是自己家裡的大院一樣,毫無顧忌。

不過越走越不對勁,這哪裡像座宮殿,除了金碧輝煌外,根本找不到半點像是宮殿應有的氣質,宮女士兵都是有的,但每個人臉上看起來就像戴着面具一樣,死氣沈沈,那些花草樹木雖然美麗,可是怎麼看怎麼不自在,他不由得提高了警戒,覺得事情必定有異,說不定他那個鬼迷心竅的師兄就在哪裡埋伏著等着他也不一定,周伯把手伸進懷裡,準備隨時要掏出暗器,以備不時之需。

不過他實在想的太多了,整座宮殿逛下來,最奇異的地方就是沒有奇異的地方,他就連貝卡跟有邑的房間都看過了,什麼人也沒有,那些在外面駐守的士兵仍在,對他的身份感到懷疑,但他們實在太過像個假人,隨意一呼隆,一下子就放行了,而那呼嚨根本比陳君胡說八道還沒有道理,簡直像是隨便一個人都能走進去參觀一樣。

奇怪了,他們到底去哪裡了?當週伯走進貝卡房間時,他是非常非常小心的,當然也看見了貝卡設置的那個招喚他師兄的煙霧屏壁,不過看上去效用已經快要消失了,表示貝卡很久沒有出現在這裡,而且他的師兄也應該很久沒有過來,否則不可能讓這麼辛辛苦苦才建立起來的煙霧牆逐漸化去。

這樣說來,貝卡跟師兄真的一起走了…可是有邑的狀況呢?

一樣大搖大擺地到了有邑房間,當他看到那幾根長長的鐵釘,超出了他原本預料的範圍,想不到師兄現在的手段已經高明到了這樣的地步,只是可惜受到奸人所用,他小心翼翼地觀察著這些釘子,有些惋惜地嘆著氣。

這整件事情怎麼說也說不通,貝卡跟師兄跑了,師兄又回來救有邑,有邑又被黑影送到了西雲國,不過如果是被卡出了意外,師兄也大可不必出手相救,因爲有邑畢竟是他這麼多年來的情敵…而且如果真要送,爲什麼是黑影,一切怎麼串都串不成個圈子。

他的目光無意中掃到了屋簷上一道細小的痕跡,正確說來是一個只有四分之一左右的鞋印,周伯立刻跳到屋簷上,如果是他師兄受到貝卡的指示進入有邑房中,那當然不需要躲在屋簷之上隱藏,所以會躲在這裡的人,必定是不受到歡迎的那個,而在跟東雲國鬧翻後,最有能力也有最有可能的人,就只有黑影了。

可是爲什麼黑影要監督有邑?或者說…

由高往下看,他剛好又看到了另一個更小的鞋印,大概只有腳尖落下時留下的那一點點痕跡,但周伯很明顯的注意到,這鞋印跟屋簷上的是相同一人,而且按照鞋印留下的位置看來,應該是他師兄正在替有邑療傷後不久,因爲這鞋印會被看見是踏在一滴血上的,就連踏在鞋上都那麼樣的細微,可見如果沒有這血滴,根本不會被發現。

這般的輕功,完全不遜色於他或者他的師兄,又是害怕又是敬佩,周伯說不出個真確的想法來。

所以有邑是在師兄醫治好時被帶走的?周伯環顧了整個房間,並沒有找到打鬥痕跡,兩個這麼強的強手對在一起,要說沒有打鬥痕跡根本是不可能,一切看起來都沒有任何特殊的毀壞,擺設都還好好的,就是那種一碰就會落下的字畫也好端端掛着,要說打鬥,不像。

難道師兄是自願跟黑影走?這個念頭一浮起,立即又帶上了許多的問號,師兄跟黑影現在應該勢不兩立,有什麼理由能夠讓他甘願的跟著黑影離開?難道黑影手上有什麼威脅?不可能的,師兄什麼都能放棄,已經沒有東西可以威脅他了,而他也同樣不覺得師兄會讓貝卡落入在黑影手中成爲威脅的資本。

那到底爲了什麼呢?rs

二十八未知的前行八十七成親前的偷襲十三八十二風塵僕僕六十六故人重逢十二黑歷史八十六準備成親七十五再見若納三十五全力一搏六十三重逢八撥雲見霧六十一休憩二十九昆豪的兩難四十一竹姿醒轉二十黑影的過去四十六第一次動刀五十四情勢逆轉三十六傳染病六十八兩方相遇十六三十五做賊的感覺二十三三人聚首十六擬定路線五十九良心發現五十六爭執四十二刺殺貝卡六會談七十三柏翰的線索六十九第一個奸細十四五十八神秘的猛獸五十二戰事再起五十五不合理的條件三十五嚇人的化妝術三十四偷藥行動八撥雲見霧八十三角色對換七十九無藥可救四十六第一次動刀六前往陳府二十八救星駕到四十二甕中之鱉四十九兩難之選六十一說話一徹底重生五十三啓程一百零九貝卡的遺願三十七黑影六十五首會衆人八十九俘虜四十三狼戰三十四放行出宮二十二花田之詭八十七成親前的偷襲二十九重遇萌萌七陳君的成長一倒楣的穿越三十八衝回西雲二十五隔牆有耳三十八箭毒木的突襲七十五假石室四十三狼戰一百零三賜婚四十二扭曲的心理十七第一個關卡三十九黑影之主十八黑影的挑撥十六放下的邁進十八路途之上三拷問二地牢三十一安全抵達四十二扭曲的心理三十一和談決定九十八放人五傾訴心聲七十二黑影的反撲二十八未知的前行三十五做賊的感覺十二黑歷史八十六準備成親四十四兩樣情懷六前往陳府八十二風塵僕僕一百零三賜婚四十五拯救有邑三十五做賊的感覺五十六與狼生緣九十二營救行動三十三女扮男裝六十二迷藥二十天大的誤會五十七實話九十六貝卡的尖叫十八路途之上三十一和談決定九十九找到貝卡一百一十二陳君轉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