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拳打米羅華！
當史蒂夫·喬布斯表示，雅達利擁有‘US3728480 A’的專利授權後，伊森·瓊斯只覺得眼前一片清明，之前那些解釋不通的奇葩行爲全都被其串聯在了一起！
首先，那就是幾個月前的，《Snake Game》的談判。
由於世人剛剛接觸電子遊戲，根本就不知道電子遊戲的運行過程和展現手法，所以絕大多數的人都以爲雅達利只是在《Pong》這個遊戲上抄襲了米羅華的作品，壓根就不清楚電視遊戲的專利侵權。就算米羅華和雅達利打起了官司，人們也只知道雅達利未來一年不能發售新的遊戲，並不清楚雅達利用一年的停滯不前換到了一個專利怪物，而在這種知見障下，伊森帶着《Snake Game》出現了。
這個出現，對於雅達利來說那就是驚喜！
當他們自己都準備放棄市場時，竟然有人帶着遊戲來和他們合作了？
這簡直就是上帝的垂青啊！
而當諾蘭·布什內爾瞧見《Snake Game》的超高質量後，他的心裡應該就冒出了將《Snake Game》收入囊中的想法，若是不然，談判時，唐·瓦倫丁爲什麼會提出九十九年的授權合約呢？
起初，伊森·瓊斯還以爲唐·瓦倫丁他們是漫天要價，等着自己落地還錢。
於是他便用斯坦福施壓，狐假虎威的把授權合同籤成一年。
可現在看嘛……這羣傢伙應該就是故意的！
因爲授權時間的長短對於他們來說沒有任何意義！
因爲他們比誰都清楚，《Snake Game》只要敢售賣，那就是一個侵權商品！只要伊森·瓊斯願意將《Snake Game》委託給他們，那他們就一定會親眼目睹伊森·瓊斯被米羅華告上法庭的畫面！
到了這個時候，第二步也就是正在發生的這一步也就出現了。
當米羅華將伊森·瓊斯和雅達利告上法庭時，一定會敗訴的伊森·瓊斯只能選擇賠錢了事。
因爲沒人能打贏這個官司。
而伊森·瓊斯的認賠離場那就是諾蘭·布什內爾和唐·瓦倫丁的最好機會，只要他們將此次事件的所有責任推卸到已經承認專利侵權的伊森·瓊斯的身上，那麼他們就能以受害者的身份起訴伊森·瓊斯，要求伊森·瓊斯承擔此次侵權事件的全部損失。
那將是一個天文數字！
《Snake Game》都已經賣出接近一萬份了！
就算雅達利大發慈悲，只讓伊森·瓊斯補上他們的損失，他都補不出！
而在伊森·瓊斯承擔不了天價賠償的情況下，第三步也就是雅達利希望出現的一步，將成必然。
賠不出錢，那就用別的東西抵債咯。
而伊森·瓊斯身上最值錢的東西是什麼？
那不就是《Snake Game》嗎！
一陣拉鋸後，雙方必然會達成庭外和解，雅達利勉爲其難的接受《Snake Game》這個侵權作品作爲賠償，同時，他們也可以用支付米羅華賠償金的方式，昧掉之前發行《Snake Game》的全部收益！
在這一通操作之後，伊森·瓊斯只能遺憾離場，而雅達利只花了百萬賠償，便拿到了《Snake Game》的全部版權，而這個版權……將爲他們帶來幾何倍的收益！
說實話，當此猜測宛若走馬觀花一般出現在伊森·瓊斯的面前時，伊森·瓊斯最想幹的，那就是掐死諾蘭·布什內爾和唐·瓦倫丁這兩個人！
從一開始就惦記上他的《Snake Game》了？
臥槽泥馬的！！！
當然了，就算伊森·瓊斯推斷出了事實，他也沒有意氣用事的意思，於是第二天，他便找到了芭芭拉，將喬布斯得到的消息和自己的推測全部告訴了對方。
完整串聯的內容讓芭芭拉看清楚了一切，同時，她也問：“伊森，你想怎麼處理這件事情呢？”
“芭芭拉老師，請問我能怎麼處理這件事情？”伊森反問，他想要聽聽法師的建議。
“呃……”
這個問題讓芭芭拉沉吟了片刻，“伊森，雖然我們推斷出了整個事件的全部流程，但這些內容沒有任何事實依據，只能讓我們清楚雅達利在追求什麼。”
“如果按照正常的法律流程來走，你依舊會敗訴，你依舊得賠償，只不過在知曉真相後，你不會思緒混沌的賠，而是有所準備的賠……”
“我想，你應該能夠理解我的意思，對吧？”
芭芭拉神色認真的望着伊森。
“Yeah！”伊森笑着點頭，“我理解，所以我們不能按照正常的法律流程來走，對吧？”
“……”
這個詢問讓芭芭拉愣了一瞬。
接着，她的臉上露出了哭笑不得的神情，“噢伊森，我是一個律師，更是一個老師，在這種情況下你問我能不能用非法律的問題解決法律問題？你這簡直……”
“那您能回答我幾個問題嗎？”
伊森知道芭芭拉在爲難什麼，所以便換了個問法，“幾個法律上的問題。”
“這個可以。”芭芭拉爽快的點頭道：“那麼，你想了解哪方面的內容？”
似乎是事情已成定局，所以芭芭拉還開起了玩笑——
“就比如說，非法入侵他人私宅將人爆頭是什麼罪？”
“再比如說，當街持槍射擊致人死亡最高會判多少年？”
“還是造成連環殺人案後，投案自首是否會讓法官考慮減輕量刑？”
“哈哈哈……”芭芭拉的比喻快讓伊森笑死了，“噢芭芭拉！你看我像是那種瘋子嗎？”
“當然！”
芭芭拉也面帶笑意的回，“恕我直言，我根本就想不出這件事情還有什麼解決的可能。”
伊森很是贊同芭芭拉的話語，因爲正常方式已經解決不了這些問題了，但同時，他也清楚，除了法律渠道以外，這個世界上還有一種攻擊，名曰魔法。
當這些傢伙不講武德時，那就得像老爹說的那樣了——‘Magic must defeat magic’。
想到這兒，伊森嘴角的笑容更盛了，他坐正了身子，問：“芭芭拉，第一個問題，我想知道，在米羅華起訴了我之後，我沒有遞交答辯狀之前，米羅華可以撤訴嗎？”
…………
Sidley Austin在加州有兩個辦公地，一個在舊金山，一個在洛杉磯。
當伊森踏進舊金山加利福尼亞街555號2000室時，先前給他遞送律師函的兩名律師笑臉相迎。
在把伊森請到自己的辦公室後，他們還給伊森倒了杯花旗參茶，然後這才微笑的與之對坐，當柔軟的沙發下陷出一個微妙弧度時，親切的話語也隨之出現。
“瓊斯先生，很高興能夠再次見到你，雖然我們剛剛和你通過了電話，但我們還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所以，我們還想再和你確認一下，你是希望我方當事人米羅華撤訴是嗎？而爲了達成這一事實，你願意接受起訴狀上的所有賠償內容，即賠償我方當事人米羅華一百萬美元，並且承諾不在我們米國以電視遊戲的方式出售《Snake Game》，對嗎？”
“嗯……一半一半。”
換上西裝打上領帶的伊森·瓊斯面露微笑，說：“只要你方當事人米羅華同意撤訴，我，伊森·瓊斯，還有我的姐姐，伊芙琳·約翰遜，願意賠償你方當事人一百萬美元。”
“至於你們說的禁售承諾……”
“我想你方當事人米羅華自己都不會將這一條寫在和解協議上。”
…………
“當然可以！”
芭芭拉點了點頭，笑着說：“按照我們國家的法律規定，原告在法院提起訴訟之後，被告沒有遞交答辯狀之前，原告可以撤訴，但需要向法院遞交一份自願撤訴的動議來結束案件。”
“當然了，如果原告選擇撤訴，那麼在起訴和撤訴之間內的所有費用都會由原告自行承擔。”
“不過，在具體的實踐中，如果是被告和原告達成一致，想要快速的解決問題，那麼原告所需承擔的費用最終還是會被原告轉嫁到被告身上的。”
在回答了這個問題後，芭芭拉的臉上也面露好奇，“伊森，你爲什麼會問這個問題？”
“因爲我準備和米羅華和解。”伊森笑着道。
‘？’這個回答讓芭芭拉一臉疑惑，“Why？”
“你怎麼知道米羅華願意和解？”
…………
伊森·瓊斯的話語讓那兩名律師十分疑惑。
他們先是對視一眼，然後坐在左邊的那個傢伙便說道：“瓊斯先生，恕我直言，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因爲我方當事人明確表示，要讓侵權之人受到法律嚴懲。”
“如果你僅僅只想通過賠錢的方式解決問題，那我想，我方當事人是不會同意的。”
“是嗎？”伊森·瓊斯面露微笑，點了點頭，說：“那就煩請你們二位轉告你方當事人，我，伊森·瓊斯，清楚他們爲什麼要分開起訴我和雅達利。”
“然後，再麻煩你們轉告你方當事人，他們的分開起訴，沒有問題。”
“我，伊森·瓊斯，可以在這裡和他們保證，他們絕對能夠拿到兩筆賠償。”
‘？’
Sidley Austin的律師面露疑惑，他們沒有聽懂伊森·瓊斯的話語。
但即便如此，他們還是按照伊森·瓊斯的要求照做了。
畢竟，米羅華對雅達利的起訴，也是他們做的。
…………
“芭芭拉，你問我爲什麼知道米羅華願意和我達成和解？”
“這個問題其實很簡單。”伊森·瓊斯笑着說：“正如你之前所說的一樣，米羅華的起訴行爲比較的反常，反常的讓你一度以爲，米羅華是不是在故意針對我。”
“你的這個問題我之前沒法回覆，但現在我卻能肯定的回答，是，也不是。”
“說是的原因很簡單，因爲我覺得，米羅華起訴我的原因那就是他們覺得自己丟臉了。”
“就像你之前說的那樣，當中層領導能夠爲了保住工作而甩鍋下屬時，那些高層也不會好到哪裡去，在接受老闆的質詢時，他們會和落水之人一樣，奮力呼救。”
“我的存在的確會讓他們接受質詢。”
“所以他們會不惜一切代價的起訴我，儘可能的從我的身上獲得賠償，而這種事情，只能交給外部律所來做，因爲誰都不清楚，公司內部的律師是否忠心。”
聽到這兒，芭芭拉眉宇舒展。
“噢伊森……如果是這樣的話完全解釋得通。”
同時，她也問：“而不是呢？”
“有關不是針對我的理由，其實更簡單。”
伊森端起了桌上的水杯，輕輕的抖了一下。
本還平靜的水面，頓時泛起波瀾。
望着那失去平靜的畫面，伊森笑着舉杯，“因爲米羅華自己也清楚，雅達利擁有電視遊戲與訓練裝置這個專利的授權，但他們並不知道，雅達利是否侵權。”
“昨天晚上史蒂夫·喬布斯的話語點醒了我，他說，雅達利是有辦法規避《Snake Game》的侵權問題的，只要我們籤的合同不涉及機器代理就行。”
“對於這種事情，米羅華肯定也會知道。”
“所以，爲了萬無一失，他們便分開起訴。”
“因爲我侵權是必然事實，專利局的臨時申請就能作證，而雅達利侵權，則是薛定諤的貓，在雅達利沒有將我們簽署的合同拍在米羅華的面前時，米羅華也不清楚雅達利是否侵權。”
“當米羅華開始這麼做時，那就只能證明一件事情……”
伊森將杯中的水一飲而盡，笑着看向芭芭拉，“決定起訴我們的人根本就不在意我們是否侵權，他們只想穩妥的拿到賠償，通過法律途徑拿到賠償，拿到能夠向老闆證明他們沒錯的賠償。”
“如果真的在意的話，他們會先發函詢問，而不是直接起訴。”
…………
“呃……瓊斯先生……我剛剛和我方當事人聯繫過了，他們對於你給的消息非常的滿意。”
Sidley Austin的律師笑看着伊森·瓊斯，說：“但，我方當事人表示，這種既定的事實不能成爲交易的籌碼，除非你能夠拿出一些別的東西，一些讓我方當事人感興趣的東西。”
“那我想知道，什麼東西能讓你方當事人感興趣呢？”
伊森·瓊斯向後一靠，十指互插，搭於腹部。
“你們應該能夠感受到，我今天是帶着誠意來的。”
“噢瓊斯先生，誠意這個東西，並非用嘴來說，對吧？”
先前去打電話和米羅華溝通的Sidley Austin的律師笑着說：“你完全可以向我們承諾更多。”
…………
“可就算你知道米羅華只是求財，米羅華的高層只是爲了保住自己的工作，但主動和解對你來說其實是最不利的選擇，你明白我的意思嗎？伊森？”
芭芭拉深吸了一口氣，說：“如果按照流程來走，我們去遞交答辯狀，然後按時遞交證據，由法院將案子帶入和解環節，那麼在法官的介入下，你們完全不用賠那麼多錢。”
說到這兒，芭芭拉停了一下，然後這才轉換語氣，語重心長的說：
“伊森，我應該和你說過，法官不是神，他們也是人。”
“當兩個年輕的孩子站在被告席上，一臉懵懂的聽着原告律師闡述着他們的罪行時，只要是個法官，那都會心生同情！因爲他們清楚這個專利有多麼的離譜！”
“雖說在這種情況下，爲了維護法律的公正，你們依舊會敗訴，但法官，又或者說最後上庭了，陪審團那些人都會覺得百萬賠償十分過分！”
“他們肯定會酌情的刪減米羅華的賠償的！”
“如果讓我給你們辯護，我肯定會說你們是無意的，那在這種情況下，十萬？二十萬？就已經能夠解決問題了！要知道，雅達利爲他們的《Pong》也才付出了七十萬！我甚至能夠這麼和你說，如果超過二十萬……斯坦福都看不下去！”
“只要我把事情上報，伊芙琳把這件事情和文頓他一說，學校的各個領導都會去幫你們打電話的，他們會主動的和舊金山法院裡的那羣蠢貨們溝通的！”
“因爲這件事情真的不能怪你們！”
…………
“承諾更多？”
Sidley Austin律師的話語讓伊森·瓊斯笑了起來。
“我想你們可能沒有弄清楚問題的關鍵。和解這種事情，更加符合的其實是你們的利益。”
“如果真要上庭，就算你們擁有法理，你們也不可能拿到比和解更多的錢！”
“因爲你方當事人米羅華從未向外界公開宣稱自己擁有‘電視遊戲與訓練裝置’這個專利！這不是你方當事人不能宣佈，而是你方當事人不敢宣佈！”
“只要是個正常人都知道，這個專利有多麼的離譜！你方當事人只敢直接起訴，而不敢讓你們發送律師函，無非就是想要用法律手段堵住侵權者的嘴！”
“如果直接發送律師函，侵權者一定會向媒體宣揚你方當事人的離譜專利，從而收穫輿論支持，而直接起訴的話，你們則能以《聯邦訴訟規則》要求被告保護你方當事人的專利信息！因爲這涉及到了你方當事人的隱私權和商業秘密！”
言語至此，伊森·瓊斯也身子微傾，嘲笑道：“但你們這種要求也只能騙騙普通人對吧？因爲在法院頒佈保護令之前，我可以向媒體揭露所有事情。”
“別的被告不敢揭露，只是因爲他們清楚官司必敗，想和你方當事人達成和解，少賠點錢。”
“可當我願意賠錢的時候，你們不願和解，非要死揪禁售……”
“那就真的不好意思了。”
伊森·瓊斯雖面帶笑容，但言語卻盡顯冰寒，“告訴米羅華。”
“他要是死揪禁售，我就聯繫《洛杉磯時報》。”
“他們不是想要躺在專利上賺錢嗎？”
“我倒是很想知道，事情曝光之後，你們能從這種必贏但不正義的官司上賺到多少？”
“我想有一件事情你們比我更清楚對吧？”
“法官，也是人。”
Sidley Austin的律師深深的看了伊森·瓊斯一眼。
接着起身，打電話了。
…………
“Yeah~Yeah~Yeah~”芭芭拉的話語讓伊森連連點頭。
“我知道，我知道打官司對於我來說更有利，但我需要這個和解。”
‘？’
芭芭拉沒明白伊森的意思。
能少賠錢不少賠錢，這不是有病嘛？
而伊森則面帶笑容的說：“噢芭芭拉，或許在你看來，我現在的行爲有一種‘不在無理的環境下講道理，不在必輸的情況下逞英雄’的意思，但……很抱歉，你錯了，我追求的根本就不是這個。”
‘不是這個？’
芭芭拉還是沒懂。
而下一秒，伊森卻面色一變，高聲道——
“因爲我想要米羅華死！讓那些連續不斷的將自身責任推到我身上的人死！！”
“我已經受夠了他們這種無休止的找茬行爲！！！”
“而如何讓他們死？”
“很簡單！”
“只要讓一個人覺得我很可憐就行！”
“至於那個人是誰……”
“我想您應該猜到了？”
陡然而起的聲線，是在宣泄心中的怒火。
歸於平靜的詢問，則是內心思想的傳達。
當伊森重歸平和，衝着芭芭拉露出人畜無害的笑容時，被他搞得一驚一乍的芭芭拉也“鵝鵝鵝”的笑了起來，一邊拍着大腿，一邊不住點頭——
“Yeah~”
“如果你想讓米羅華死的話。”
“只要讓拉爾夫·貝爾教授覺得你很慘就行了。”
“而拉爾夫·貝爾教授……”
“他是一定會覺得你很慘的。”
“因爲他對米羅華十分的不滿，而你又幫了查克·派朵。”
沒錯！
伊森之所以願意賠錢，是因爲他想和拉爾夫·貝爾教授見面！
因爲未來，他只要想做電視遊戲，那就不可能繞的過拉爾夫·貝爾教授弄出來的電視遊戲和訓練裝置這個坑比的專利！當米羅華手握它時，那就相當於是握住了整個北美的電視遊戲市場！
那在這種情況下，伊森如何做遊戲？
沒法做！
但就算這個專利在牛嗶，那也還是有辦法繞過的！
只要拉爾夫·貝爾教授願意做遊戲，那他就能像查克·派朵和MOS 6502一樣，在加州獲得新生！
至於拉爾夫·貝爾教授願不願意做遊戲？
這個問題其實並不存在。
因爲史蒂夫·喬布斯曾和伊森說過，爲了不摧毀北美的電子遊戲市場，拉爾夫·貝爾教授和諾蘭·布什內爾達成了和解！這個老人寧願自己受損，也想保護剛露萌芽的遊戲市場！
所以，當伊森發現，米羅華那羣傻嗶只是求財後，他便決定賠他們一百萬。然後再去拜訪拉爾夫·貝爾，告訴他自己想做遊戲，懇請老人家出山，搞個類似的專利，讓米羅華那羣傻嗶吃屎去吧！
米羅華不是想要躺着賺錢嗎？
老子直接就把你的家拆了！把你的牀劈了！把你的牀板揚了！
老子讓你躺！
以後那些掛靠過來做遊戲的，老子專利費一分不收！
看誰搞死誰！
當然了，伊森所有的自信，其實還是源於伊芙琳之前的點醒。
當他幫助了查克·派朵後，這些追逐夢想的人就會把他往聖人的位置上推。
別人找拉爾夫·貝爾，老爺子可能會猶豫。
但伊森相信，自己去時，對方只會熱切歡迎。
“啪啪啪……”
芭芭拉鼓起了掌。
“伊森——伊森·瓊斯——”
“你真的是——”
“太瘋狂了！”
“Oh！Fxxk！我從業也有好多年了，但像你這麼瘋狂的當事人，我真的是第一次見！”
雖然出口成髒，但芭芭拉依舊得承認，伊森的想法沒有任何問題。
法律上你無懈可擊？
那不好意思，我可以釜底抽薪！
在感嘆過後，芭芭拉又好奇的問道：“那一百萬的賠償金你準備從哪裡拿呢？”
“一百萬這個數字，對於你們家來說應該壓力很大吧？”
“誰說這一百萬要我自己出？”伊森微微偏頭，笑着問。
“嗯？”芭芭拉愣了一下，接着道：“你是想——”
“對，你想的沒錯。”
伊森拍了拍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領，“這個錢不應該由雅達利出嗎？”
“他們既然想要搶走我的《Snake Game》，那就不要怪我砸掉他們的專利授權了！”
說到這兒，伊森笑着起身。
“待會見，芭芭拉老師。”
…………
“Okay，瓊斯先生，我方當事人同意與你和解。”
當第二通電話打完之後，Sidley Austin的律師也重新做到了伊森·瓊斯的面前，“不過，我方當事人表示，會派人來舊金山與你商談具體的細節，還請你到時候能夠準時到場。”
“沒問題。”
伊森·瓊斯笑着起身，主動的伸出自己的右手。
“祝願我們能早日達成共識。”
“我們也希望這一天能早日到來。”
Sidley Austin的兩名律師和伊森·瓊斯一一握手。
“回見。”兩名律師點頭道。
“回見。”伊森·瓊斯笑着說。
注：①文中所寫的，芭芭拉清楚拉爾夫·貝爾不喜歡米羅華這個是事實，不是爲了劇情修改的，現實中，當米羅華瘋狂起訴那些遊戲公司後，拉爾夫·貝爾是公開表示不喜歡米羅華這種維權行爲的，這個老人是真的想做遊戲。後來，當米羅華不聽勸，就是不在遊戲上認真鑽營時，拉爾夫·貝爾便和另外一個名叫Coleco的公司合作了。
PS：今天章節6.8K，二合一，晚上八點沒有了，明天應該也是中午十二點一個二合一，這種需要一氣呵成寫完的章節沒法斷斷續續的寫，斷斷續續的發，還請見諒。
(本章完)